第66章 番外.1 人生贏家顧先生
新房子裝修完了,唐禮音開始計劃着搬家的事,顧明潇卻在隔天抱回了一疊樓盤資料。
趁着吃完晚飯,芬姨帶唐雪琪去洗澡的功夫,顧明潇把唐禮音拉到客廳沙發上坐下,讓他看這幾個樓盤。
在奧斯陸的時候,顧明潇曾跟林菀提起買房的事,但一直沒機會跟唐禮音說。
聽明白原委後,唐禮音放下了手裏的資料:“為什麽突然要買?”
顧明潇道:“其實我早就想了,只是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了,買的房子當然要你也滿意才行。”
唐禮音低下頭來:“可是我跟你的事你爸媽還不知道,現在就考慮一起買房,到時候萬一他們不同意……”
唐禮音欲言又止的說着,這個話題很嚴峻,可不提不代表就能無視過去。
顧明潇寬慰他道:“我爸媽遲早會同意的。暑假結束琪琪就大班了,馬上要準備小學劃片區的問題。如果搬去公園道那邊,她未必能有好的學校讀。”
唐禮音道:“我考慮過了,公園道那邊有配套不錯的私立小學。除了學費貴點,其他的都不比公立的差。”
“你要讓她讀私立?”顧明潇皺起眉來。
唐禮音點着頭:“她的學費我負擔得起,這不是問題。”
“這是問題,房子是遲早都要買的,為什麽要舍近求遠?”顧明潇不滿道。
唐禮音平時都很順着顧明潇的,本以為在買房子的問題上兩人不會有太大的分歧,沒想到談了半個多小時,倒越來越僵持了。
一開始顧明潇以為他是擔心房款的問題,便坦白了自己有多少存款,說可以全額付,不用擔心這個。到時候只需要唐禮音把戶口遷進來,這樣唐雪琪的劃片問題就解決了。可唐禮音怎麽都不同意,說不是錢的問題,一定要等兩人的關系穩定下來再說。
顧明潇被他的話弄懵了:“什麽叫穩定下來?我都見過你爸媽了,這樣還不夠穩定?”
唐禮音不去看他,只沉默着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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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潇有點生氣了:“我爸媽的認可就那麽重要?難道一天沒得到他們的認可,你就随時準備跟我分手?”
唐禮音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說了一半又沒下文了,顧明潇知道他就是這麽個不逼不肯說實話的性子,便裝出惱怒的樣子來:“那是什麽意思?你要是真的這麽介意,明天我就買機票回去,立刻跟我爸媽攤牌。”
唐禮音擡眼看他:“你別生氣好不好?我只是希望你冷靜考慮,畢竟買房子是大事,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就決定。”
他今晚雖然不肯聽顧明潇的,但态度一直是很溫順的,就算拒絕也沒有言辭犀利過。他這樣,顧明潇根本氣不起來,自然也就撐不下去了。
顧明潇看了那疊資料一眼,把他壓到沙發墊上,狠狠吻了起來。
唐禮音就像一灘水,由着顧明潇在他身上發力。親着親着顧明潇的動作也溫柔了下來,抱着他又說起了肉麻話。
本來是一場吵架的前兆,就這麽悄無聲息的化解了。顧明潇也知道這不是一次就能搞定的事,便沒有再強迫他,把買房子的計劃暫時擱置了下來,陪着他一起研究那所私立小學的情況。
等敲定後,搬家就正式提上了日程。
公園道那套別墅雖然是在島外,但距離顧明潇的公司開車也就一個小時,所以日常生活不是問題。顧明潇約了相熟的搬家公司,特地挑了個不是周末的時間搬。
武寧地處南方,是亞熱帶氣候,夏季尤為濕熱沉悶。這幾天為了搬家,唐禮音連劇本都放着不寫了,在芬姨的幫忙下整理了二十幾箱東西,其中有九箱都是他的書籍,剩下的都是需要帶過去的生活用品。
本來顧明潇也要幫忙的,後來臨時有個客戶的酒莊要改裝修方案,他被折騰了三個通宵都沒怎麽睡,熬得眼白都是紅血絲,累的都沒什麽食欲了。
唐禮音心疼的不行,只要他在家,就逼着他拉上窗簾睡覺。也因此主卧一直都沒整理,等到顧明潇終于搞定了那位麻煩的客戶,距離搬家也只剩半天了。
顧明潇吃完午飯,睡了兩個小時就神清氣爽的起來幫他收拾。兩人先是從衣櫥開始整理,然後就是陽臺上的花草。
那幾盆花是唐禮音這次回來時買的,本來想着養養花能放松一下平時寫作的壓力,沒想到這幾盆花不好養,倒是折騰了他往來花鳥市場好幾次,找老板取經。
唐禮音小心的把花盆抱進來,顧明潇要幫忙他也不讓,叫顧明潇把房間裏剩下的東西收拾好就行了。
顧明潇就埋頭整理着,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環顧了一遍,除了今晚睡覺要用的枕頭被子之外,基本上都打包好了。
不過他目光掃視的時候,停在了角落的床頭櫃上。
唐禮音的卧室不算大,床頭櫃只有一個。看到那個床頭櫃,顧明潇就想起了以前放在裏面的東西。
他走過去看了下,櫃門上還挂着鎖。
那時候他跟唐禮音說起裏面的東西,唐禮音死活不肯打開讓他看,後來就跟他說已經扔了。他問為什麽櫃子還鎖着,唐禮音說放了別的東西。至于是什麽,還是不肯告訴他。
顧明潇打量着那把小鎖,用力拉了兩下,有點期待那鎖能像上一把那樣自己掉下來。然而這把鎖質量很好,不管他怎麽拽都沒給他希望。
顧明潇讨了個沒趣,起身去客廳找唐禮音:“老婆,你那個床頭櫃的鑰匙在哪?打開來吧,就剩那個櫃子的東西沒收拾了。”
唐禮音正蹲在地上用繩子捆花枝,突然聽到他這麽說,身體晃了晃,差點沒坐地上。
顧明潇本來沒起疑的,結果因為他這個反應,便繞到前面去看。發現他低着頭不吭聲,但是纏花枝的動作不利索了。
顧明潇太熟悉他的反應了,一看他這樣就猜到了貓膩。于是蹲在他面前:“怎麽不說話?是不是找不到鑰匙了?那我拿錘子把它砸了吧,反正也沒用了。”
說完就要站起來,唐禮音趕緊叫住:“不用了!那裏面的東西我自己會收拾的。”
“為什麽要自己收拾?”顧明潇不解的看着他:“你到底藏了什麽不讓我知道的?”
唐禮音蹲久了,腿開始麻了,索性站起來,把還沒捆完的繩子遞給顧明潇:“你幫我捆吧,我去下洗手間。”
顧明潇接過繩子,卻沒有讓他溜走。
看着那一下子就在自己雙腕上纏了幾圈的繩子,唐禮音的心跳越來越快了。
櫃子裏的東西他一直沒舍得扔,本來是想着等顧明潇出差的時候拿來應急一下的,沒想到後來兩人分別的最長一段時間卻是他在奧斯陸。
那三個多月他只能靠手來解相思之苦,這好用的東西卻躺在床頭櫃裏遙不可及,現在又被顧明潇惦記上了。只要一想到顧明潇看到那玩意的表情,他就覺得沒有臉見人了。
他用力想把手抽回來,顧明潇舍不得弄痛他,就松開了繩子的另一頭,在他以為能溜了的時候又勾着腰把他抱了起來。
唐禮音驟然失重,吓得馬上攀住了顧明潇的肩膀。看到顧明潇意味深長的對他一笑,抱着他就往卧室走去。
唐雪琪下午有興趣班要上,芬姨則去超市采購今晚大餐的食材了。外頭陽光正好,家裏空調涼爽,正是一個惬意的午後。
顧明潇把他抱到床邊上,也不放下,就着抱他的姿勢坐着,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唐禮音低着頭,怎麽都不肯跟顧明潇對視。顧明潇也不強迫他,只是手不老實了,隔着T恤摸到他胸口,指尖掐着那兩點敏感揉搓了起來。
唐禮音本就滿腦子都在想那玩意,現在被顧明潇一碰,身體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一聲軟綿綿的“嗯……”就從鼻腔裏漏了出來。
顧明潇舔着他的嘴唇,順着下巴一路舔到了喉結,在他往後躲的時候故意使壞,掌心按在他乳尖上抓了起來。
唐禮音的胸前沒幾兩肉,卻被他用抓女人胸部的方式來抓,頓時羞恥的撐不住了,抓着他的手道:“不要……”
顧明潇不放手,眼神帶着挑釁:“把床頭櫃打開。”
唐禮音搖着頭,臉紅的發燙了。
顧明潇又抓了幾下,掌心貼着他的乳尖轉着圈。弄得他腰都酥了,抓着顧明潇的肩膀才沒往後倒去。
“聽話,把櫃子打開。”顧明潇繼續蠱惑他。
兩人面對面坐着,唐禮音能感覺到那個抵在自己腿間的東西完全硬了。他自己也不好受,被褲子束縛着,迫切的想要被放出來。
顧明潇在情事上一貫是很寵着他的,從來不舍得讓他難受。今天卻像要跟他對着幹到底,就是不肯再進一步。
他知道顧明潇在等什麽,盡管很不想讓顧明潇發現那東西還留着,可他也知道,再僵持下去最終還是得妥協。
他只能服了軟,趴到顧明潇肩上,把放鑰匙的地方說了。
他以為說完顧明潇就會去拿,沒想到顧明潇抱着他起來,去書房看着他從抽屜裏翻出鑰匙,又把他抱回了床上。
顧明潇一定要他自己來,等他滿心羞恥的把鎖拿掉後,那關不嚴的櫃門“吱吖”一聲打開了,露出了裏面的東西。
顧明潇只看了一眼就吹起口哨,唐禮音則把臉埋在他肩膀上,緊張的渾身都繃直了。
顧明潇抱着他的腰,彎下去把那幾個東西拿起來,打量道:“為什麽騙我扔了?你留着這個是想要幹嘛?背着我自己玩?”
唐禮音趕緊搖頭。
顧明潇又問:“那是什麽?難道是想被我玩?”
唐禮音的頭搖的更厲害了。
顧明潇把他放到床上,見他躺下了還是用手臂擋着臉,就拿起上次研究過的波浪形的那根,循着記憶找到開關。
唐禮音只聽到一陣熟悉的“嗡嗡嗡”的聲音,還沒反應過來,右邊乳頭就傳來了一陣極癢的酥麻感,震得他腳趾都彎曲起來,腰背也立刻繃緊了。
“啊……別,嗯……”他推着顧明潇的手,無措的搖着頭。顧明潇盯着他的臉看,被他驟然陷入情欲中的樣子勾引到了,拿起另一個相似的按摩棒,找到開關後就對準了左邊的乳頭。
兩邊同時震動的感覺實在太過了,唐禮音失控的叫了起來,胸膛挺起的同時不住的發抖,生理淚水一下子就打濕了眼眶。
顧明潇從未見過他被玩具弄的樣子,腦子裏有什麽東西“啪”的一聲就斷了,手上一使力,就見他猛地夾緊腿,往一側翻了過去。
顧明潇沒有緊追着不放,把按摩棒放到床上,把他翻過來看:“怎麽了?是不是痛了?”
唐禮音依舊緊緊夾着腿,喘息的同時帶出了綿軟的呻吟:“沒……”
顧明潇拉高他的衣服,胸前的兩點已經腫了起來,顏色也充血變深了,于是用指腹摸了摸。這一摸,唐禮音又抖了一下,啞着嗓子求饒道:“不行了,別碰了……”
他臉上的表情是舒服的,顧明潇低下頭來,含住右邊用舌尖輕輕撩撥着。唐禮音仰着頭,想要推開他,雙手放在他頭頂上卻又使不上力了,半推半就的讓他舔了起來。
以往做的時候顧明潇總是習慣性的去照顧他的下面,對他的上半身愛撫的不多。今天是頭一次這樣認真的玩弄他的乳頭。這種感覺不但新奇也足夠刺激,讓他迅速沉淪了下去,連腿間的脹痛都被忽視了,滿腦子都是乳頭上傳來的酥麻快感,以及顧明潇故意發出的,像是吸奶一樣的“滋滋”聲。
顧明潇又舔又咬,很快就嘗到了一點血腥味。忙放開來檢查,好在沒有破皮,但那裏已經充血的很厲害了。顧明潇就換到左邊去繼續舔,等到終于結束這動作時,唐禮音已經舒服到什麽都想不了,雙眼就像喝醉了似的半睜不睜的。
他的欲望被運動褲束縛着,一根硬邦邦的形狀凸出在小腹上,頂端湧出的液體已經滲出來一些了。顧明潇隔着褲子摸了幾下,聽到他又軟綿綿的叫了聲,終于望着自己了。
顧明潇拿起床邊依然在震的按摩棒,将頂端對準了他的欲望頂端,剛碰上去就見他咬着嘴唇掙紮了起來。
顧明潇跨坐在大腿上壓着他,繼續用按摩棒去震那根東西。
唐禮音本來就處于很敏感的狀态下了,顧明潇還要用按摩棒來搞他下身。他頓時受不住了,帶着哭腔求饒:“不行,停!啊……不嗯……”
他用手去推顧明潇,顧明潇卻不為所動,就這麽盯着他。直到他的叫聲臨近高潮了才拿開按摩棒,停下了刺激。
唐禮音在即将射精的時候被斷掉了快感來源,懸空感與高潮的回流生出了強烈的不滿足。他想要自己來,顧明潇卻拉住他的手,俯下身來吻他。
他皺着眉想躲,眼淚在搖頭的動作下滑落下來,沾到了顧明潇的臉上。
顧明潇在極近的距離下盯着他的眼睛:“是不是很難受?”
他是難受極了,顧明潇今天太反常了,一點也沒了平時體貼的樣子。他轉開頭去,委屈的控訴着:“明知故問!”
顧明潇又把手伸下去,把他的褲子退到了大腿上,摸着那根火熱的欲望道:“這是對你的懲罰,誰叫你要瞞着我。”
唐禮音羞愧的說不出話來。顧明潇又親了他一下:“叫老公。”
唐禮音閉着眼不理他。
顧明潇也不急,彎腰從櫥櫃裏拿出酒精和潤滑劑,開始擦拭那根最細的金屬棒。
唐禮音只看了一眼心率就又失控了。他想着顧明潇該不會是要用那個吧,結果顧明潇擦拭完了,真的在那東西上抹了潤滑劑,握着他的欲望就要鑽進來。
他吓得趕緊攔着,聲音都不穩了:“你幹嘛!”
顧明潇揚起嘴角,笑容猶如窗外的豔陽那麽熱情:“鑽洞啊。”
唐禮音被他這理所當然的态度噎了噎,就這一瞬間的愣神,顧明潇已經把圓潤的棒子插進了一截。
緊致的尿道口突然被冰涼的金屬棒撐開了,唐禮音渾身一激靈,倒回了枕頭裏,叫聲驟然急促了。
顧明潇一邊觀察着他的表情,一邊回憶着之前看的那些攻略貼是怎麽操作的。動作雖然不熟練,但也沒有真的弄痛他,慢慢的就真的插到底了。
唐禮音之前也自己弄過,所以知道這種時候不能亂動。他緊緊拽着被子,催眠着自己放松,下身卻又不受控制的緊繃。等到顧明潇插到底的時候,他額頭上已經浮起汗珠了。
那東西是最小的3mm直徑,插到底後就只剩一個金屬拉環露在外面了。顧明潇坐到床頭,抱起他靠在自己懷裏,擦去他額頭上的汗,問道:“會痛嗎?”
唐禮音有氣無力的搖着頭,顧明潇又問:“那舒服嗎?”
唐禮音的眼睛睜開了一道縫,一看到自己腿間的風光就又羞恥的閉上了眼。顧明潇又問了一遍,他才蚊子叫似的回答:“好脹……”
顧明潇摸了摸他那根東西,确實軟了不少,只是被金屬棒撐着,所以站的筆直。
顧明潇握住柱身套弄了幾下,看他不舒服的哼着,便拿起按摩棒,對準露在頂端的金屬拉環,按下了開關。
懷中的人就像被槍聲驚吓到的小鳥,一下繃直了身體,雙腿緊緊夾着,尖叫着要推開他的手。
顧明潇用左手抱緊唐禮音,也不去堵他失控叫喚的嘴,只在他耳畔哄着:“痛就告訴我。”
顧明潇開的是最低的檔位,唐禮音從未受過這麽強烈的刺激,即便是最低檔也讓他很快有了想要失禁的沖動。他挺着腰,雙手無措的抓撓着顧明潇的右手臂,卻沒有失控到把顧明潇抓傷了。
顧明潇知道他是舒服的,只是一下子受不了這麽猛烈的快感,就把按摩棒往下移了些,順着柱身上下掃動。
唐禮音的那東西早就被前列腺液弄得又濕又滑,顧明潇的動作毫無阻礙,即便沒有直接碰到金屬棒,這樣隔着柱身的震動也是比平時都激烈的。唐禮音受不住了,在顧明潇頸側急喘着,帶着哭聲道:“不行了……要尿了……啊!”
顧明潇在他耳畔蠱惑道:“叫聲老公我就停下。”
唐禮音搖着頭,雙腿緊緊夾着,卻怎麽都控制不住那越來越強烈的尿意。他害怕再撐下去真的會弄在床上,只能服了軟,用哭腔叫着“老公,老公……停!停下來啊……”
顧明潇立刻關了開關,将金屬棒緩緩抽出來。那可憐的小口一張一合的,随着金屬棒的離開,有半透明的液體被擠了出來。顧明潇握住柱身套弄了幾下,唐禮音渾身一抖,猛地仰起脖子,随着高潮的驟然釋放,叫聲也徹底失控了。
顧明潇繼續套弄着他,直到精液都射幹淨了才停下。
唐禮音的腰一軟,像個沒骨頭的布娃娃倒進顧明潇的懷裏。顧明潇親着他的眼角,看他雙腿大張,劇烈的喘息着的樣子,不禁問道:“舒服了嗎?”
唐禮音的魂仿佛都被剛才的高潮送出了體外,好半晌才睜開眼睛,用鼻音哼了個“嗯……”
顧明潇卻嘆着氣,舉起那根細長的金屬棒在他眼前晃:“你被我搞都沒爽到要失禁,這東西真的這麽舒服?”
唐禮音恢複了點力氣,把手伸到腰後面,握着顧明潇還藏在褲子裏的欲望揉了幾下:“你也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要去拉顧明潇的拉鏈,顧明潇把那金屬棒丢回床頭櫃上,抱着他翻了個身。
唐禮音的手腳還是軟的,顧明潇掰開他的臀縫,擠了一大坨潤滑劑在上面。冰涼的觸感讓唐禮音又抖了抖,顧明潇借着潤滑劑捅了根手指進去,摩擦了幾下就增加了一根。
剛才在搞唐禮音的時候,他已經忍得都要炸了,這會兒哪裏還有耐性慢慢搞。插了三根手指進去,感覺到唐禮音那裏松軟下來了,便掏出褲子裏的東西,抹了潤滑劑,又讓唐禮音跪趴着,腰一挺就插到底了。
距離上一次做愛也不過三天的時間,唐禮音要适應他并不難,何況還有那麽多的潤滑劑。顧明潇剛插進去就爽到失控了,抱着他的腰飛快的抽插起來。
唐禮音的臉埋在枕頭裏,只一會兒就嚴重缺氧了,不得不轉過臉來呼吸。這一轉就看到了枕頭旁邊的按摩棒。
顧明潇看到了他的視線,俯下身來,把按摩棒又打開了,遞到他手裏,讓他自己按摩乳頭。
他哪裏能當着顧明潇的面這麽弄,顧明潇把他翻過身來,把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一邊插他一邊用按摩棒去壓他的乳頭。
唐禮音雙手擋在胸前,想要躲開這過激的觸碰,顧明潇又把按摩棒又放到他下身去,抵在欲望的根部開到了最大檔。
那裏神經最是密集,唐禮音根本受不住這麽猛烈的震動,又開始拼命躲了。顧明潇彎腰來抱他,循着記憶去摩擦他體內的敏感點。一會兒就感覺到他猛地夾緊了後面,整個人急促的抖了抖,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顧明潇忍了許久,在他這連續的夾擊下立刻就投降了,精液全射到了他體內。可他這一次的高潮似乎比剛才那次更爽,後面痙攣了好一陣都停不下來,顧明潇都沒緩過來就被他持續夾着,太過強烈的快感就像鞭子抽打着敏感部位,顧明潇又插了幾下,第二輪高潮一下就竄上了頂峰。
這一場性愛只做了不到半小時,可兩人都酣暢淋漓,比往日的任何一次都更滿足。特別是唐禮音,腦子遲鈍的什麽都想不了,顧明潇抱着他去洗澡,他全程昏昏欲睡的樣子,問什麽都是慢半拍,反應不過來。
被情趣用品比下去的感覺很丢人,可是看着他這麽舒服,顧明潇又覺得那玩意也沒有那麽讨厭了,偶爾拿出來玩一玩也不錯。于是找了個黑色的塑料袋打包好,放進了裝衣服的箱子裏。
第二天上午搬家公司來了,中午的時候把東西都拉到了新家門口。家裏的家具全部是新的,所以只要把那二十幾個箱子裏的東西拿出來擺放好就行了。
芬姨要負責廚房的整理還有做飯,唐禮音和顧明潇兩個人忙的滿頭大汗,唐雪琪也在幫忙,終于在傍晚的時候都收拾完了。
三人輪着去洗了個澡,出來後圍坐在桌邊,唐禮音和顧明潇喝啤酒,芬姨和唐雪琪喝果汁,一起慶祝喬遷之喜。
芬姨做了一桌子菜肴,邊吃邊聊很快就見底了。顧明潇幫着芬姨收拾桌子,唐禮音則帶着唐雪琪去了院子,繞着草地散步消食。
公園道這邊的綠化做的很好,由于臨海,種植的都是椰樹這一類頗具海島風情的樹種。且不知是不是遠離了喧鬧的市中心,就連夜空都很幹淨。幾縷薄雲輕紗似的漫過天邊,銀月皎潔,星光明朗,再聽着海風吹過樹木發出的沙沙聲,真的不是舊家那邊聽廣場舞曲的夜晚能比的。
唐雪琪跟着團團,在燈光點亮的草坪間歡快的奔跑着。唐禮音讓她別跑那麽快,小心肚子疼,她也聽不進去。
唐禮音坐在院子一角的秋千椅上,一邊蕩一邊看着她,連顧明潇什麽時候出來的都沒發現。
顧明潇走到他身後,按住了秋千椅,擡起他的下巴,就着這個姿勢吻了他一下。
夜風拂過彼此的臉龐,顧明潇把他被吹亂的鬓發別到耳朵後,笑道:“想不到我三十不到就已經是人生贏家了。”
唐禮音被他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弄得沒反應過來:“什麽?”
“老婆。”他摸了把唐禮音的臉蛋,又去指唐雪琪:“女兒。”再指着“汪汪”叫的團團:“寵物。”
最後指了指身後的房子:“一個溫馨的家。”
看他得意的雙手叉腰的樣子,唐禮音不禁笑了:“對,你已經是人生贏家了。”
顧明潇坐到他身邊,把他抱到懷裏,腳一下下點着地面。秋千載着他倆慢慢的擺蕩着,唐禮音從未感受過這樣寧靜而幸福的時光,不禁把臉埋在顧明潇的頸側,輕聲道:“其實,我也覺得自己算是了。”
顧明潇低頭看他:“是什麽?”
他腼腆的笑了,指着顧明潇的臉道:“老公。”又指了指已經跑累了,正蹲在地上跟團團說話的唐雪琪:“女兒,寵物。”
然後指了指身後的房子:“一個溫馨的家。”
顧明潇在聽到他主動說“老公”的時候已經激動了,等他都說完了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他,直到彼此都被這個吻牽出了不該有的感覺才停下。抱着他看着頭頂的夜空,感嘆道:“你當初買這裏的房子,是不是就是看中了這裏的風景好?”
唐禮音窩在他懷裏點頭:“嗯,我一直很想有個這樣的家。”
顧明潇摩挲着他的肩膀:“所以這才是你不願我買島內房子的真正理由?”
唐禮音坐直身體,神情在夜的籠罩下有些寂寞了:“不全是。”
顧明潇看着他:“禮音,我們的關系只差一本證了,你還不肯放心的信任我嗎?”
許是被上一刻的溫馨與甜蜜感染了情緒,唐禮音坦白道:“我只是不敢去賭你爸媽的想法。”
自從上次為了買房子的事争執不下後,顧明潇就明白了,父母的首肯是他心頭最重的負擔。只要一天不被認可,他就不能安心的跟自己在一起。
顧明潇嘆了口氣,又一次把他摟進懷中:“九月六號是我爸的生日,你陪我一起回去慶生吧。”
唐禮音無聲的點了點頭。
“到時候我會跟他們說的,也會讓我姐幫忙。”
唐禮音揪住了顧明潇胸前的布料,緊張道:“是不是太快了?要不還是再等一段時間吧。”
顧明潇安慰他道:“不快了,再拖下去也沒意義。你放心,我不會在你跟爸媽之間做選擇的,沒人能拆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