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069
第二天,一大早。
池天葦摟着、抱着左楠秋,還在被窩裏面睡得又香又沉的時候。
隐隐約約之間,就似一同地聽見了,她們兩個人所處的那一間房間外面,有人正在擡手敲門的聲音。
聽見過後,更就似一同地醒了過來。
醒來過後,左楠秋飛速地再醒了一醒自己的那一副精神。
醒着醒着,一擡手,一邊又飛速地晃着池天葦的那一副腰身,一邊也又飛速地對她說道:“你快點起來去開門,好嗎?”
“好的,老婆。”
池天葦很是爽快地回完那一句話,卻是一點也不爽快地放開了自己的那一副懷抱,并還是一點也不爽快地從床上坐起來了身子。
随之,慢慢悠悠地、慵慵懶懶地從床上走到了床下。
又随之,随手拿起來了自己的一件外套,穿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上方。
穿好以後,再慢慢悠悠地、慵慵懶懶地從床邊走到了房間門口的裏側,伸手打開了那一扇房門。
就見,這一次前來敲門的人是自己的媽媽。
“媽,幾點了?”
“六點半。”
六點半?
這麽早,這是做什麽呢?
瞬時,池天葦一邊就似那麽樣地想着,一邊也就似想要那麽樣地問出來一聲。
話到嘴邊,就又見,自己的媽媽凝着她的那一雙眼眸,看呀看的,瞧呀瞧的,正在看着、瞧着,自己那一間房間裏面的那一副情景。
或許,她最想要看得、瞧得,是還在床上躺着的那一個左楠秋吧?
再瞬時,池天葦徑直是一邊伸手關着自己房間的那一扇房門,一邊壓低着自己的那一副嗓音,似羞似怒地說道:“媽,你看什麽呢?”
看什麽呢?
池媽的那一雙眼睛,依然是一邊看着房間裏面的那一副情景,一邊淡淡地回出來了一聲:“我是你媽,你們兩個人又都是女孩子,我看看怎麽了?”
……
回完那一句話,池媽才收了一收自己的那一雙眼神,似笑非笑地笑了一笑。
笑完,也才轉了一轉自己的那一雙視線,看着池天葦說道:“我來敲門,我是想要提醒你們兩個人一聲。
我這已經起來了,咱們最多一個小時以後開始吃早飯。
你們兩個人,早點起來。
起來之後,吃完早飯,我和你爸有話跟你們說。”
“行,我們知道了。”
聽完那一句話,池媽又凝着自己的那一雙眼神,也又看了一看那一間房間裏面的那一副情景。
看完之後,那才又似興致缺缺地走人了。
等人走後,再關好房門,也再鎖好房門。
池天葦一轉身、一轉眼,一邊望着躺在床上的那一個左楠秋,一邊脫着自己身子上方的那一件外套。
脫得同時,還一邊快快地走到了那一張床邊,并還快快地躺回到了她的那一副身旁。
躺好過後,池天葦重新地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也重新地摟在了、抱在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上方。
摟了、抱了一秒、兩秒,先是沖着她莫名地笑了一笑,再是笑着對她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害羞了?”
“你說呢?”
左楠秋躺在池天葦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擡起來着自己的那一雙眼眸,回看着她的那一副模樣。
回完了那一句話,接着又說:“你剛才沒有回頭,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羞,也有多無助。
我想要把被子蒙在我的頭上,我又覺得那樣有點不太好。
可你的媽媽一直看着我,我又害羞又尴尬。
幸好,我的身上穿着睡衣。
不然,我一定會把被子蒙在我的頭上的。”
這人,剛才就是又害羞又無助吧?
池天葦直聽得好笑地笑了一笑,笑完便說:“這樣也好,這有利于你迅速的了解我媽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她吧,幽默是幽默。
有時候,還有點不太正經。”
……
不太正經?
那裏有人,這樣說自己的媽媽的?
聽完那一句話,左楠秋直覺得她自己,又不知道應該說出來一些什麽樣的話才好。
只好是,嘟嘟囔囔地接了那麽一句:“池天葦,你別亂說話好嗎?
這要是被你的媽媽給聽見了,知道了,她應該會很傷心的。”
“我聽你的,我記住了,老婆。”
“嗯。”
嗯字落去,池天葦一手摟抱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擡在了她的那一張臉龐上方,柔柔輕輕地撫了起來。
撫着撫着,小聲地問了她一聲:“你還緊張、還擔心、還害怕嗎?”
左楠秋斷斷續續地回道:“我…,我本來是還有一些的。
可我剛才一看見到了,你媽媽看着我笑了的時候,我忽然一點也不緊張、不擔心、不害怕了。”
“既然如此,我抱着你再睡半個小時行嗎?”
“好。”
半個小時過後,時間還只是早上的七點鐘左右。
池天葦率先地又從床上坐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自己給自己穿好了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然後,慢慢地掀開了床上的那一個被窩,溫溫柔柔地把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從被窩裏面給扶了起來。
扶好以後,再給她也穿好了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待到,彼此兩個人都穿好了各自身上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池天葦牽着左楠秋的一只手,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了自己的那一間房間,走進到了自家的那一間洗手間裏面。
與她一起地開始了,清晨洗漱之時的時光。
洗漱結束,池天葦一邊又牽着左楠秋的一只手,一邊與她一起地走到了自家客廳裏面的那一張餐桌跟前。
就如是之前一樣,肩并肩地就坐在了那裏。
等呀等地等起來了,自家爸爸媽媽那兩個人前去和她們一起吃早飯。
吃早飯的時候,餐桌上方的那一副氣氛,那就似不停地流露出來着一絲又一絲的詭異之情。
因為,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彼此之間,就只是你無聲地看上一看我,我也無聲地看上一看你的。
那一頓早飯吃得,那也就似又詭異又神秘的。
那一頓早飯之中,那看人最多的人是誰,那不就是池媽麽?
一會兒轉動着一雙眼神看看池爸,一會兒轉動着一雙眼神看看池天葦,一會兒又轉動着一雙眼神看看左楠秋。
看來看去,看得左楠秋亦也就似想要害羞,想要躲藏,那都沒有一點點的地方可躲、可藏。
看到最後,吃完早飯。
池媽先是從自己的一只口袋裏面掏出來了一張銀行卡,再是又看着左楠秋說了起來:“我們這裏的冬天很長,還很冷。
掙起錢來麽,自然是沒有你們那邊方便的多。
好在,我們家裏就只有天葦這麽一個孩子,說不上大富大貴,那也可以算作是小吃小喝不愁。
她呢,自從她自己畢業之後,再也沒有給我和她爸伸手要過一分錢。
所以,我們也為她攢出來了一些嫁妝錢。
不曾想,這一點也用不上了。”
說完那幾句話,池媽接着又說:“說實話,我和你叔叔兩個人,我們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睡好。
商量來商量去的商量着,你們兩個人往後的事情應該怎麽辦?
這是一件大事,這直接關乎到你們兩個人的後半生。
我和你叔叔吧,我們不能夠不重視。
我們商量出來的結果是,你既然有情,那我們也不能夠讓我們的孩子無義。
和男孩子在一起也好,和女孩子在一起也好,那不都是過日子麽?
我和你叔叔這還不算太老,也還能再幫你們多掙一點錢。
等到我們老兩口老了,你只要是對我們好,對我們的孩子好,我和你叔叔家裏、手裏的那些東西,那都是你們兩個人的。
現在,你的爸爸媽媽都已經同意了,那我們也不能夠不表示一下不是?
你回頭跟你的爸爸媽媽說,他們不管是有什麽條件,可以安心的、放心的讓你和天葦在一起,但凡是我們家裏能夠做到的,我們都願意答應。
但是,那也不能夠太過分。
我們雙方都應該秉持着,我們都為自家孩子好的份兒上,一切好商量。
一次商量不成,那就商量第二次。
十次、八次還商量不成,那接下來的話就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我和你叔叔對于你沒有任何的要求,你和天葦你們兩個人,怎麽開心、怎麽高興、怎麽幸福怎麽過。
這張卡裏面有五十萬,你先拿着吧。”
多少錢?
五十萬?
左楠秋一聽完此話,當即便擡起來了頭來和眼來,浸潤着自己那一雙水光滌蕩的眼眸。
一邊直愣愣地回看着池媽,一邊連連拒絕地回道:“阿姨,不,這錢我不能夠收,這應該是你們辛辛苦苦了大半輩子,才為池天葦所攢下來的錢。
我…,我真的不能夠收。
再說,池天葦的錢現在大部分都在我手裏,我也不好意思收。”
回完那幾句話,左楠秋直似直接地、無聲地哭泣成為了,一個淚人一般的模樣。
那一哭,那哭了又哭。
池媽也無聲地再看了又看,左楠秋的那一副模樣。
看過去了不知道多久,才又對她說道:“你這一哭,你雖然傷心,可我卻覺得,這說明天葦的眼光沒有錯。
這也說明,你是一個懂得為人父母者,有着多麽不容易的人。
這要是換到別的女孩子身上,這一聽說我想要給她們錢的時候,這還不得偷偷的樂成一個什麽樣子?
就沖你這一哭,我和你叔叔絕對是發自我們內心的已經認可了你。”
又說完那幾句話,池媽也又接着說道:“你這會兒再是怎麽樣的傷心,這錢你該收下來就收下來。
你只有收下來了,你的爸爸媽媽才會更放心的讓你和天葦在一起。
難道說,你以後不想要和我們的孩子好好在一起嗎?”
“我…,我想要。”
“你想要就好,那你就把這錢收下來。”
收下來?
收與不收呢?
聽着聽着,聽到最後。
左楠秋一邊還在傷心地哭泣着,一邊轉了又轉自己的那一雙眸光,淚眼婆娑地看向了就坐在她自己身旁的那一個池天葦。
就似在等她、在問她,那錢她自己收與不收。
那一看,看了過去。
池天葦直接是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當着自家爸爸媽媽那兩個人的面,為左楠秋擦了又擦她那一張臉龐上方的淚痕。
擦着擦着,輕輕地對她說道:“我媽說讓你收,你就收吧。
你收完之後,你要是不願意花掉,那你就自己好好的放着,放到我們家裏或者是你們家裏誰遇到什麽困難的時候,你再把它們給拿出來應急。
我爸我媽手裏應該還有些錢的,你暫時不用擔心他們的生活問題。”
“好。”
左楠秋回完那一聲好,又轉了一轉視線,一邊回看着池媽,一邊擡起來了自己的一只手,收下來了那一張銀行卡。
收得同時,頗為鄭重地對她說出來了一句:“謝謝你們,叔叔、阿姨。”
“不用謝,這張卡的密碼是天葦的生日。
她的生日,你知道吧?”
“我知道。”
知道呀?
池媽聽完那一個回答,立馬便轉了一轉自己的那一雙視線,看着池天葦說道:“南方的那些女孩子,是不是都像她這樣?
文文靜靜的,柔柔弱弱的?
你們兩個人這也算是正式的在一起了,你們也是不是得向我和你爸表示表示?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請我和你爸去南方玩玩、轉轉呀?
哎…,我還沒有去過南方呢。”
……
這話說得,這麽可憐做什麽?
池天葦止不住地勾了一勾嘴角,勾完便說:“媽,我昨天晚上不是跟你和我爸說過了嗎?
今年就不講了,打從明年之時起。
你和我爸要是想要去南方過冬,你們便可以住到我們兩個人在南方的那一套小房子裏面去。”
“你說了?你一個人說了有用嗎?”
“我一個人說了,怎麽沒有用?”
剎那,池天葦回完那一句話,才似真真正正的明白出來了,自家媽媽的那一句問話,那想要問得究竟是一個什麽意思。
明白過後,池天葦即刻便看着左楠秋問道:“你願意,讓我爸我媽住到我們在南方的那一套小房子裏面嗎?”
“願意。”
瞧瞧,這一個回答多敞亮、多痛快?
問完那一句話,聽完那一個回答。
池天葦又即刻便看着池媽說道:“媽,你對于這個答案滿意嗎?”
“滿意呀。”
池媽回完那一句話,接着又說:“我和你爸昨天晚上也商量過了,我們今年就是不去南方過冬了。
這冬天都差不多要過去一半了,我們還過去做什麽?
等到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正式的确定下來以後,我們兩個人再過去。
要不然,我們兩個人也哪好意思住到你們兩個人的那一套小房子裏面去。
那不是找着,讓楠秋的爸爸媽媽說我們不懂事嗎?
你們啊,想問題想得就是簡單。
簡單也好,不簡單也好,咱們幾個人接下來出去一趟。”
“去哪?”
“你說去哪?去給楠秋的爸爸媽媽買東西。”
買東西?
這都給了這麽多的錢了,這為什麽還要去買東西?
一時之間,池天葦的那一顆腦袋瓜子就似有點不太好使了一樣。
不好使不要緊,再即刻便問出來了那麽一聲:“媽,我們為什麽要去給左楠秋的爸爸媽媽買東西?”
池媽好笑地笑了一笑,笑完就說:“我們不給他們買東西,我們怎麽能夠讓他們知道,我們有多麽滿意他們的這個女兒?
我們也不給他們買那麽多的東西,就給他們買上一些咱們當地的地産,向他們表達出來那麽樣的一個意思。
今年春節,你去到他們家裏過年,你不是也好和他們說我和你爸兩個人的态度嗎?
那樣一來,他們也不是更放心讓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嗎?”
“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就好,那你開着車子,帶着我們三個人走吧?”
“行。”
回完那一聲行,大家說走就走。
臨走之前,池天葦借着自己的爸爸媽媽回房去換衣服的時候,牽着左楠秋的一只手,走回到了自己的那一間房間。
一經走了進去,又一經關好了房門,就把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狠狠地抱在了自己的身前與懷中。
沖着她的那一張紅唇,還狠狠地吻了又吻。
吻到了,左楠秋似是有些呼吸不暢的時刻。
池天葦一邊抱着她的那一副身子,一邊停下來了自己的那一個吻。
停完以後,再一邊望着她的那一雙眼睛,一邊小聲地問出來了她一聲:“老婆,你開心嗎?”
“開心,我好開心。
我不但好開心,我更還好幸福。”
是嗎?
“那,你以後願意花我的錢了嗎?”
“願意,但你爸爸媽媽的錢,我還是不願意花。”
……
這人,是不是有點死心眼兒?
是也好,不是也好。
池天葦抿着自己的那一張紅唇笑了一笑,笑完便說:“你願意花就花,你不願意花就不花。
不過,我想要動你的時候,你不管你自己願意與不願意的,你都得給我。”
“去你的。”
回完那一句,去你的。
左楠秋眨了一眨眼睛,嘟嘟囔囔地問出來了那麽幾聲:“池天葦,我收下來那50萬真的好嗎?
你爸爸媽媽的手裏,也真的還有錢嗎?
你不是說,你們家沒有錢嗎?”
池天葦再抿着自己的那一張紅唇笑了一笑,也再笑完便說:“你還不知道,我也還沒有跟你說過,我爸爸媽媽都是做什麽的吧?
他們都在我們這裏的一家工廠上班,我媽媽已經退休了,我爸爸還沒有退休。
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他們給了你50萬,他們手裏最少還有50萬。
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為我攢了那麽多的嫁妝錢。
我還說我要娶你,誰知,我這卻變成了是要嫁給你嗎?”
……
是嗎?
不是吧?
是與不是的,左楠秋也不回答。
就只是,回看着池天葦笑了又笑的。
笑到最後,還笑着對她說道:“怎麽,你不願意呀?”
“我願意。”
回完那一聲,我願意。
池天葦望着左楠秋,左楠秋望着池天葦,彼此兩個人望來望去的,笑來笑去的。
望得、笑得,甜了又甜的。
甜着甜着,甜過去了一時片刻。
池媽和池爸在房間裏面換好了各自身上的衣服,走到了池天葦那一間房間的房門外面。
走到之後,池媽一邊擡手敲着那一扇房門,一邊大聲地說出來了一聲:“天葦,你們兩個人回到你們自己的那一個家裏,你們再那什麽行不行?
快點兒出來,辦正事兒要緊。”
……
那一句話下去,那還甜什麽、笑什麽呢?
左楠秋直接是紅透着自己的那一張臉龐,羞羞答答地對池天葦說道:“都怪你,剛才吻我那麽久。”
“那我們回到我們兩個人自己的那一個家裏,我再吻你好嗎?”
“好。”
好字落去,足足有着那麽一個小半分鐘過後。
池天葦終于一邊牽着那一個似還在羞羞答答的左楠秋,一邊大大方方地伸手打開了自己那一間房間的房門。
打開之後,又一邊看着不遠不近地站立在自己房間門口外面的那兩個人,也又一邊大大方方地對他們說道:“爸,媽,走吧?”
走與不走的,池媽也不回答,更也是不走人的。
而是,淡淡地睨着一雙眼眸,望了又望那一個此時此刻好似一點也還不敢擡起頭來看人的左楠秋。
望到最後,望着池天葦說道:“走呗,你們兩個人走在我和你爸前面,我們看着你們走。
別耍小動作,我們的經驗比你們的經驗豐富。”
……
頓時,池天葦笑得差一點沒有背過氣去。
又頓時,池媽很是正經地說道:“我跟你們兩個人說,你們以後沒有事兒的時候,不要老是往這一座小城市裏面跑。
好好呆在你們兩個人的那一個家裏,也好好呆在你們所生活的、工作的那一座大城市裏。
有事兒的時候,你們就給我和你爸打電話。
打完之後,我們跑過去你們那裏看你們。
你們這兩個孩子,聽懂了吧?”
“媽,我聽懂了。”
“那好,那你們兩個人,還不把你們兩個人正在牽着的那一雙手給松開?”
……
松開?
松開就松開。
松開過後,彼此幾個人才是走出去了那一扇家門。
走出去了之後,走到了樓下。
池天葦一邊開着車子,一邊載着左楠秋,再一邊載着自己的爸爸媽媽。
還再一邊聽從着自己爸爸媽媽的那一聲聲指揮,去上一去這個地方,去上一去那個地方,為左楠秋的爸爸媽媽買了不少的特産。
買完之後,順勢地寄往了左楠秋的老家。
寄完了特産,回到了家裏。
接下來的那一天、兩天,池天葦和左楠秋那兩個人,那也才是真真正正的陪着池爸池媽過起來了節日。
元旦假期的最後一天,天空上方又飄蕩起來了不小的雪花。
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池媽池爸為池天葦和左楠秋打包出來了不少的物品,讓她們兩個人離開家裏的時候給順勢帶走。
吃的、喝的、用的,應有盡有。
打包過後,臨別之際。
池媽一邊深深地注視着左楠秋,一邊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道:“我自己的女兒,我自己知道。
她在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這些上面絕對都不會委屈你。
她就是在你和說話的時候,有時說得可能會不太好聽,你多擔待她。”
“阿姨,我知道的。”
“你知道就行,那你們兩個人回去吧。”
“好。”
告別了池爸池媽,回去的一路之上。
左楠秋一直地靠坐在副駕駛座的上方,但卻,時而望上一望正在開着車子的那一個池天葦,時而望上一望車窗之外那一場肆意飛舞的雪花。
望來望去,就是不說話。
那一副小心情,那還就是沉重了又沉重的。
車子開回到了,B市的市區之時。
池天葦開着開着,忽而把車子停放在了一條路邊,走下去了車子,牽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
為她、為自己,都戴上了各自那一件外套上方的那一頂帽子。
随即,與她一起地走在了雪中,感受起來了那一場雪景。
走着走着,走到了一間小小的店鋪門口。
池天葦一邊牽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一邊買出來了一只雪糕。
買完過後,自己先吃上了那麽一口,再把那一只雪糕舉在了她的那一張嘴角下方,輕輕地對她說道:“老婆,你也吃上一口。”
“嗯。”
嗯完那一句,左楠秋就是聽話地張了一張紅唇,也吃上了一口那一只雪糕。
待到,左楠秋吃完了那一口雪糕過後。
池天葦一邊沖着她笑了一笑,一邊沖着她又說道:“好吃嗎?”
“好吃。”
好吃呀?
“那,你冷嗎?”
“我不冷。”
不冷呀?
問完那一個個的問題,聽完那一個個的回答。
池天葦便和左楠秋手牽着手地在那一場大雪之中走了起來,也便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起來了那一只雪糕。
走得、吃得,仿佛都是一副很慢很慢的模樣。
吃完了那一只雪糕,走回到了那一輛車子跟前。
池天葦先是仰了一仰頭,擡了一擡眼,看了一看路燈之中,霓虹之下,那一片又一片還在不停飄落的雪花。
看完過後,再是吻了一吻左楠秋的那一張紅唇。
吻完,直勾勾地凝着自己的那一雙眼眸,一邊看着她的那一雙眼睛,一邊笑着對她說道:“老婆,你的心情好上一些了嗎?”
“好多了。”
好多了呀?
“那,我們回家吧,回我們兩個人自己的那一個家。”
“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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