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067
嗯字落去,彼此兩個人也不走下車子,就那麽樣地靠坐在車子裏面,耐心地等待了那麽三五分鐘。
竟然還沒有等來,令人看上去像是池天葦爸爸媽媽的身影。
等着等着,左楠秋再轉動着自己的那一雙眼眸,也再看了一看車窗之外的那一棟小樓。
看得同時,忽而問出來了一聲:“池天葦,你們家住在幾樓?”
“二樓。”
二樓?
那,這人怎麽還沒有下來呢?
與之不同地是,池天葦回完那一句話,一邊繼續地轉看着左楠秋,一邊對她接着說道:“你是不是正在疑惑,他們怎麽還沒有出來迎接我們?
你不用疑惑,我直接就可以為你解惑。
我敢肯定,我剛才沒有給他們打過去那一個電話之前,他們老兩口絕對是和你平常的那一副樣子差不多。
一邊身上穿着睡衣,一邊呆在家裏,再一邊享受着室內的暖氣。
我們這邊的人,每年冬天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是如此。
這種日子,看似平淡,我認為其實挺好的。
所以,我要求你呆在家裏,不用出門工作,我也認為那并沒有什麽不好的、不正常的。
就像是我媽所說得的那樣,這麽冷的天,出來做什麽?
錢麽,夠花就行。
但是,我給他們打過去了那一個電話之後,我又對他們那樣說了之後。
這會兒,他們也絕對是正在像熱鍋上面的螞蟻一樣,着急忙慌地忙着找衣服、換衣服。
并且是,找他們、換他們最好的衣服。
為何?為了給他們的女兒我充面子、掙面子。
既然如此,我們便慢慢的等着他們吧,不需要着急。”
原來是這樣麽?
現實是,左楠秋一聽完此話,當即就又轉過來了頭來和眼來,回看着池天葦又問出來了幾聲:“你…,你整天這樣。
你明明什麽都知道,都清楚,都明白,你就是不願意明說。
我們單拿這件事情來講,你為什麽非得讓你的爸爸媽媽着急?你提前給他們打個電話說上一聲,我們大概幾點鐘能夠趕到這裏不行嗎?”
“我…,我這不是怕你緊張麽?
這樣多好,你不用那麽緊張,我的爸爸媽媽也不用那麽緊張。
越自然,越生活,越真實。”
真實什麽真實?
那稱之為狼狽還差不多吧?
左楠秋又一聽完此話,也又當即便說:“你以後別再這樣了好不好?
你的身邊,一邊最最重要的人是我,一邊最最重要的人是你的爸爸媽媽,你不能夠總是為了我,而去委屈他們。
時間久了,被他們給知道了,他們也會認為,我不夠懂事的。
也許還會認為,是我教唆你這樣去做的。
那我在他們的心目之中,我還會是一個正經人家的正經女孩子嗎?”
“老婆,我答應你,就這一次行麽?”
“好吧。”
彼此兩個人,說完了那幾段話。
時間似也過去了,又是一個那麽三五分鐘。
車窗之外的那一棟小樓裏面,終于如姍姍來遲一樣地走出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年逾花甲的人影。
那令人看上去,那就似穿得既光鮮又靓麗的。
就在,那一時、那一刻。
左楠秋一邊直勾勾地望着那兩個人影,一邊飛快地再問出來了一聲:“池天葦,那是你的爸爸媽媽嗎?”
“是的。”
“那,那你快點先下車呀。”
“好啊,老婆。”
池天葦與左楠秋的那一副模樣相比,反倒是一點也不着急、不緊張。
懶洋洋地回完那一句話,才又懶洋洋地擡起來了自己的一只手,打開了自己身旁的那一扇車門,走下去了車子。
剛一走下去了車子,關好了車門。
池天葦那一個人,那就似和前一秒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
一邊快快地揚起來着一臉的笑容,沖着自己的爸爸媽媽笑了一笑,一邊也快快地走到了副駕駛座的旁邊,拉開了那裏的那一扇車門。
恰似,想要把左楠秋從車子裏面給請呀請地請出來一樣。
請完了人,再關好了車門。
池天葦又一邊揚起來着一臉的笑容,一邊與左楠秋動也不動地伫立在了原地。
同時,還一邊揚起來着一副高高的嗓音,沖着自己的爸爸媽媽所正在走過來的那一個方向,喊出來了一聲:“爸,媽,你們快點走過來呀。
我還等着,趕緊給你們介紹我的好朋友呢。”
那一副架勢,那一副口氣,那個好朋友,那比自己的爸爸媽媽還重要麽?
池爸池媽一經聽見了、聽完了,自家女兒的那一句話。
下一秒,那就是加快了加快各自腳下的那一雙腳步,向着池天葦和左楠秋那兩個人的身前走了過去。
再下一秒,左楠秋好似做不到人家池天葦那樣。
可以一直地伫立在那裏一動不動,安心等着那兩位長輩前去主動地跟她們那兩個年輕人打招呼。
內心之中,無論是害怕也好,不害怕也好。
都是勇敢地、直接地邁了一邁自己的那一雙腳步,走向去了池天葦爸爸媽媽所正在走過來的那一個方向。
走着走着,走到了雙方相距着一兩米之遠的位置。
左楠秋一邊向着池爸池媽微微地笑着,一邊迅速地張開了自己的那一張紅唇,柔柔輕輕地對她們喊道:“叔叔,阿姨,你們好。”
“你好,你好,你就是天葦的朋友吧?”
池媽聽到了那一句問候,急忙和左楠秋打起來了招呼。
打完招呼,與池爸一起地站立在了她的身前,一邊看着她、瞅着她,一邊似熱情洋溢地又對她說道:“哎呀,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南方的小姑娘。
這樣一看,你這和我們這邊的小姑娘一點也不一樣。
你吃得這麽瘦溜,你這身體在我們這邊抗凍嗎?
阿姨告訴你,你往後得多吃點肉。
不多吃點肉,不抗凍。
但也不用吃得太多,吃得和阿姨我一樣就行,不胖不瘦的,既抗凍又好看。”
……
那一句話下去,左楠秋直接是抿着自己的那一張紅唇笑了又笑的。
笑歸笑,再也不說一句的話了。
說什麽?
她直似不知道她自己,接下來應該再說些什麽樣的話好呀?
也那一句話下去,池天葦更直接是三步并做兩步地走到了,自家爸爸媽媽和左楠秋那三個人的身旁。
走到之後,也更直接地說出來了一聲:“爸,媽,你們先別管她瘦不瘦的了,你們還是先跟我一起去搬她給你們所買過來的那些禮物吧。
搬完禮物,回到家裏,我們再好好的說。”
“行呀。”
池媽回完那一句話,轉了一轉視線,大大方方地看着池爸說道:“老池,你別愣着了。
我們這都是女士,就你一個男士,你多搬點兒。”
池爸就只是笑了一笑,什麽話都沒有說。
彼此幾個人,說完那幾句話,說搬就搬地走到了車子的後備箱那裏。
當那一個後備箱,打開了一秒、兩秒。
池媽似也看了一眼、兩眼,那裏面的那些禮物。
看着看着,即刻就轉了一轉視線,一邊看着池天葦,一邊沖着她‘唰唰唰’地說了起來:“你這個孩子,你這也太不像話了。
你怎麽能夠讓你的朋友花這麽多的錢,給咱們家裏的人買禮物呢?
這些東西,我和你爸得吃到什麽時候?
我看吃到過完了這個年,都不一定能夠吃完。”
那幾句話,說完之後。
池媽又即刻轉了一轉視線,看着左楠秋說道:“小姑娘,這些東西得花掉你不少的錢吧?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做什麽工作的呢?
左楠秋張了一張自己的那一張紅唇,愣是一時又不知道她自己應該說些什麽樣的話才好。
說她現在沒有工作?
說她現在是在家裏和在網上寫短文的?
那看在池天葦爸爸媽媽的眼裏,那是正兒八經的工作嗎?
不然,說她現在正在被池天葦給養着呢?
那話,那此時此刻能夠說出來嗎?
誰知,池天葦‘蹭蹭蹭’地便接了一句:“媽,她沒有正式的工作,她是個自由工作者,作家。”
又誰知,池媽也‘蹭蹭蹭’地便接了一句:“作家好呀,我看着她的這一個樣子,我覺得她就應該是個作家。
文文靜靜的,不多言不多語的。
哪裏像是咱們這裏的有些女孩子,叽叽喳喳的,沒有上過多少學,還沒有讀過多少書。
我一聽見她們多說話,我就心煩。”
……
是嗎?
幾個人說着說着,便人手一份以及幾份地搬完了,車子後備箱裏面的那些禮物。
搬完了禮物,走向去了那一棟小樓。
走着走着,池天葦故意地走到了左楠秋的身旁,壓低着自己的那一副嗓音,偷偷地問了她一句:“老婆,你感覺我爸我媽怎麽樣?”
“挺好的。”
“還有呢?”
還有?
左楠秋蹙了一蹙眉頭,想了那麽一想,想完就說:“我感覺,你和你媽媽的性格差不多,我和你爸爸的性格差不多。
我們四個人,兩個人喜歡多說話,兩個人不喜歡多說話。”
“然後呢?”
“然後?暫時沒有然後。”
……
回到家裏,放好禮物。
池天葦仿似一點也不想要等上一等,自己的爸爸媽媽再和左楠秋再多說上那麽一句、兩句的話。
一轉頭,一張嘴,又直接是看着自己的媽媽說道:“我們兩個人還沒有吃過午飯,你老去給我們做點午飯吃呗。”
“吃什麽午飯?這個點兒應該吃晚飯了。
那好,你和你朋友先去你的房間裏面休息一會兒,我和你爸去廚房裏面給你們兩個人做晚飯。
做好了晚飯,我讓你爸去喊你們。”
“行,謝謝你老了。”
回完那一句話,池天葦便沖着左楠秋淡淡地笑了一笑。
那一笑,那淡歸淡,可那意思好似挺多的。
多也好,不多也好。
左楠秋也便跟随着池天葦的那一副笑容,那一雙腳步,走向去了她的那一間房間。
走到之後,關上房門。
一眼下去,左楠秋就見池天葦的那一間房間,那一張大床,那被人給收拾得幹幹淨淨的,疊放得整整齊齊的。
看完過後,看着她說了一句:“你的爸爸媽媽,對你好好。”
“是嗎?”
“是的。”
是也好,不是也罷。
池天葦聽完那一個回答,都是沒有再多說什麽。
轉而,擡起來了自己的一只手,一邊牽着左楠秋的一只手,一邊和她一起地坐在了自己房間裏面的那一張大床上方。
坐好過後,池天葦再一邊放開着自己的那一只手,一邊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為左楠秋脫起來了,她那一副身子上方的那一件外套。
脫得同時,輕輕地問了她一聲:“冷嗎?”
“不冷。”
左楠秋回完那一句話,吻了一吻池天葦的那一張紅唇。
吻完,也輕輕地對她說了起來:“我現在天天呆在我們兩個人的那一個家裏,我感覺家裏的暖氣特別的暖和。
暖和得,都能夠讓人在裏面穿T恤、穿短褲、穿短裙。
哪知,到了你的爸爸媽媽這裏,也是一樣的。
你以後別再擔心我會怕冷了,我若是真的冷了,我會跟你明說的。
還有就是,我又感覺我們這一次在一起了之後,我的生活水平直線上升,我想你、等你那麽多年,一點都不虧。
只是,想你的時候,等你的時候,太痛苦了,也太折磨人了。
那簡直也就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最後這幾句話,這才是她左楠秋最最真心的話吧?
聽完那些話,脫完那一件外套。
池天葦就着自己的那一雙手,一聲不吭地就把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摟在了自己的身前與懷中。
摟好過後,一張臉龐,蹭了一蹭她的那一張臉龐。
蹭完以後,溫溫柔柔地對她說道:“過去的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吧,好麽?”
“好。”
回完了,那一聲好。
左楠秋一邊回抱着池天葦的那一副身子,一邊也溫溫柔柔地對她說道:“你媽媽說,我太瘦了,我真的很瘦嗎?”
“別的地方是有點瘦,身前那裏還好。”
“去你的。”
聽完了,那一句去你的。
池天葦隐隐地彎了一彎自己的那一張紅唇,彎完又說:“瘦也好,胖也好,最重要的是健康。
回頭,我們公司每年組織體檢的時候,我帶着你一起去。
你只要是健康的,我就不在意你是胖還是瘦,我随你自己的喜歡。”
“嗯。”
“那,你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好嗎?”
好與不好呢?
左楠秋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似又撒嬌一般地回道:“我不想要休息,我也不能夠休息,被你的爸爸媽媽看見了多不好?
他們在廚房裏面為我們做晚飯,我卻躺在這裏睡覺。”
“這有什麽不好的?我在你們家裏不也是這樣的嗎?”
“可是,我不想要躺在床上休息,我想要你一直這麽樣的抱着我。
你這樣抱着我的時候,我還能夠被你給抱着,我一旦躺在了床上,你一定會丢下我去找你的爸爸媽媽說話的。
你不去找他們說話,那也多不好?”
……
是這樣的吧?
池天葦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笑完便說:“老婆,你的意思是在說,我有了你,我就不能夠和我的爸爸媽媽多說話了嗎?”
“不是。”
“那是什麽?”
“那是,我們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或者是吃完了晚飯,你再去和他們多說話。”
也是這樣的吧?
彼此兩個人,抱來抱去的,說來說去的。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似那麽樣的過去了,沒有了。
就在,那彼此兩個人還在抱來抱去,說來說去的時候。
房間外面響起來了,有人正在輕輕敲門的聲音。
聽到了,那一聲聲的敲門聲。
池天葦頗為淡定地一邊放開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邊吻了一吻她的那一張紅唇。
放完、吻完,又淡定地從床上坐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走到了房間門口的裏側,伸手打開了那一扇房門。
就見,正在敲門的那一個人是自己的爸爸。
“爸,我媽把晚飯做好了?”
“做好了。”
“我知道了,我們兩個人這就出去吃晚飯。”
回完那一句話,池天葦立馬就轉了一轉自己的身子與視線,沖着左楠秋使出來了一個小小的眼神。
那一個眼神的意思就似,老婆,你跟着我走。
走到洗手間的裏面,各自洗了一洗自己的那一雙手。
池天葦又頗為正經地帶領着左楠秋,與她一前一後地走到了自家的那一張餐桌跟前,肩并肩地靠坐在了一起。
那一坐了下去,左楠秋的那一雙眼睛,那就似眨也不眨地盯着餐桌上方的那一道道菜肴看了起來。
看了一時片刻,擡起來了頭來和眼來,直沖着池天葦笑了又笑的。
看着,那一個人的那一副笑容。
池天葦莫名地也笑了一笑,笑完便說:“怎麽了?”
“好豐盛啊。”
回完那一句話,左楠接着又回了一句:“我從小到大,我也去到過不少人的家裏吃過飯。
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麽豐盛的晚飯。
而且,好多肉啊。”
……
池天葦再莫名地笑了一笑,一邊看着廚房門口的那一副情景,注意着自己爸爸媽媽的身影,一邊低聲地對左楠秋說道:“老婆,我們家雖然也沒有什麽錢。
可是,他們就只有我這麽一個孩子,他們随便掙上那麽一點點的小錢,就夠我們一家人花了。
大概,這也是一個好處吧。
你說,你想我、等我的那十年,你中間要是耐不住寂寞的嫁給別人了,你往後有機會看見到了這麽樣的一幕,你是不是會更後悔的流鼻血?”
“去你的。”
那一句去你的,落下去了三秒、五秒。
池天葦的爸爸媽媽便一起地從廚房裏面走了出來,就坐在了池天葦和左楠秋那兩個人的對面。
剛一坐了下去,池媽也便看着左楠秋說道:“你們是不是自從吃完了早上的那一頓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吃上下一頓呢?
這中間都過去多少個小時了?你們怎麽也不想着停下來車子,吃完一頓午飯再回來?
就這麽一點兒遠的路,再是怎麽樣的不好走,那麽着急做什麽?
我可和別人家的父母不一樣,一聽說自己家的孩子要回家了,高興的不能行,心急的不能行。
再高興、再心急,還是安全最為重要。
好了,我不說了,我們大家趕緊開始吃飯吧。”
吃了,一時片刻。
池媽前一秒也再是怎麽樣說,自己和別人家的父母不一樣。
一眨眼,還是有着那麽一點一樣地一邊又看着左楠秋,一邊對她說道:“你老家是南方哪裏的?”
“G市。”
G市?
一聽完此話,池媽又便自自然然地接出來了那麽幾句:“哦,我聽說過你們那裏,那距離我們這裏可是老遠了。
遠得,就跟一個在天南,一個在地北似的。
不過,你們那裏的人比我們這裏的人可是有錢多了。
有錢與沒有錢的,我們先不說。
我們先來說上一說,那麽遠的距離,你怎麽會來到我們這裏的,你這是嫁到我們這裏的嗎?”
嫁到這裏的?
也許,也能夠是稱之為嫁到這裏的吧?
左楠秋似是一邊那麽樣的想着,一邊抿着自己的那一張紅唇笑了一笑。
笑到最後,輕輕柔柔地回了一句:“阿姨,我不是嫁到這裏的。”
“你不是嫁到這裏的,你也不是在這裏工作的,那你到底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跟着你的家人和親戚一起來的,還是跟着你的男朋友一起來的?”
這?
這一聲聲的、一句句的,這讓人怎麽回答呢?
說謊話回答?
有點不太好吧?
頓時,左楠秋再抿着自己的那一張紅唇笑了一笑,也再輕輕柔柔地回了一句:“差不多吧。
具體的情況,你可以問池天葦。”
問池天葦?問就問。
一轉眼,池媽果真是問了池天葦一句:“你說。”
又一轉眼,池天葦一邊淡定地吃着晚飯,一邊‘唰唰唰’地回道:“媽,我說什麽說?你這還讓不讓人好好的吃飯了?”
“吃着飯,也不耽誤說話嘛。”
……
不耽誤歸不耽誤,池天葦就是不說,那還能夠讓人怎麽辦呢?
再又一轉眼,池媽便似明白出來了一些什麽。
明白出來了一些什麽呢?
那不就是,現如今的年輕人,都不太喜歡被別人給問來問去地問他們的私人問題嗎?
明白過後,池媽又果真是一個私人問題都不再問下去了。
進而,問來問去的問了一問,左楠秋老家那裏的旅游景點呀,氣溫氣候呀,家裏有幾口人呀,兄弟姐妹有幾個呀。
那裏的經濟情況如何呀,消費水平如何呀,北方人過去他們那邊過冬的人也又多不多呀。
那麽樣的那一個個問題,問了下去。
左楠秋很是敞快地就回答出來了,那一個個問題的答案。
看看,那就是不能夠問人家的私人問題吧?
吃完晚飯,時間還只是晚上的七點多鐘。
池媽亦也便吩咐着池爸打開了客廳裏面的那一臺電視,端出來了一盤又一盤的水果,加之一樣又一樣的幹果和特産,擺放在了茶幾上方。
彼此幾個人,一邊看着電視,一邊吃着餐後水果,還一邊再聊着天。
隐隐之間,把左楠秋招待得很是周全,并還為自家的那一個女兒充足了、掙足了面子。
聊到了,晚上将近九點鐘的時候。
池天葦裝模作樣地跟自己的爸爸媽媽打上了一聲招呼,又帶領着左楠秋走進去了自家的那一個洗手間,開啓了睡前洗漱的模式。
洗漱過後,也又帶領着左楠秋走進去了自己的那一間卧室。
走到之後,關好房門。
池天葦與左楠秋一起地站立在卧室裏面的那一張大床旁邊,一邊為她脫着她那一副身子上方的那一件件衣服,一邊對她淡淡地說道:“你先躺在床上休息,我再去跟我的爸爸媽媽說上幾句話。
說完之後,我就回來抱着你、摟着你睡覺,好嗎?”
好嗎?
不太好吧?
再是一個,頓時。
左楠秋一聽完那一句話,徑直是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眼眸,直直地觀看着池天葦的那一張臉龐,那一雙眼睛。
觀看了三秒、五秒,小聲地對她回道:“你又騙我,你說你這一次帶着我回來,只是想要讓你的爸爸媽媽暗暗的見上一見我。
其實,你早就打算好了,你就是帶着我回來跟他們坦白的,對嗎?”
“對。”
對什麽對?
“池天葦,我們不這麽樣的着急不行嗎?”
“不行。”
“為什麽不行?”
“很簡單,你做了我那麽多年的老婆,我想要讓你盡快的,名正言順的花我的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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