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065
回完那一句,真的可以。
池天葦一邊繼續地摟抱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邊慢慢地側了一側自己的那一張紅唇,吻上去了她的那一張紅唇。
那一吻,才将将吻了上去。
左楠秋飛快地也側了一側自己的那一張紅唇,躲了一躲池天葦的那一個吻。
躲得同時,又飛快地對她說道:“我還沒有洗漱。”
“沒有洗漱,沒有關系。
誰讓我,也還沒有洗漱呢?
所以,正好,我們兩個人誰也不用嫌棄誰。”
……
那一句話,落了下去。
池天葦先是自顧自地笑了一笑,再是就似誰也不用嫌棄誰地又吻上去了,左楠秋的那一張紅唇。
順勢,撬開了她的那一口貝齒。
與她纏纏綿綿地、用情至深地,且是柔情似水一樣地吻了起來。
吻過去了,兩三分鐘左右的時間。
池天葦漸漸地、主動地結束掉了,那一個吻。
結束以後,又先是自顧自地笑了一笑,笑完,才又再是溫溫柔柔地對左楠秋說道:“你的心情,好上一些了嗎?”
“好上一些了。”
好上一些了呀?
問完那一個問題,聽完那一個回答。
池天葦便慢慢地放開了自己的那一副懷抱,擡起來了自己的一只手,牽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與她一起地從卧室裏面走進去了廚房裏面。
到了廚房,站立在了燃氣竈的跟前。
池天葦又一邊放開去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一邊把她的那一雙手圍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腰間。
随而,更讓她靠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後,趴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肩頭。
待到,做完了、做好了那一系列的動作。
池天葦才是重新地又打開了抽油煙機與燃氣,并重新地為她自己和左楠秋兩個人做起來了那一頓晚飯。
吃晚飯的時候,彼此兩個人都是很少的說話。
吃完晚飯,池天葦直接是從餐桌跟前站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還直接是又牽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
與她一起地走進去了,她們兩個人的那一間卧室裏面,躺在了她們兩個人的那一張大床上方,相擁相抱着休息了起來。
不刷鍋、不洗碗,也不洗漱、不洗澡的。
第二天,中午偏近下午之時。
左楠秋躺在床上,醒來過後,就見自己的身旁,似是早就已經沒有了那一個池天葦的人影。
更別說,她摟着、抱着自己的那一副懷抱了。
人呢?
一眨眼,左楠秋就似一邊帶着那麽樣的一個小想法,一邊慵慵懶懶地擡了一擡自己的那一副身子與眼眸。
也就見,那原本是池天葦應該躺着的位置,此時正在放着一只簡易的行李包。
亦也就見,卧室門口的那一扇房門正在大大咧咧地敞開着。
可是吧,就是不見池天葦的身影。
又是一個,一眨眼。
左楠秋再擡了一擡自己的那一副身子與眼眸,一邊張着自己的那一張紅唇,一邊朝着卧室外面的那一個方向,大聲地喊出來了一句:“池天葦。”
那一聲喊聲,落下去了一秒、兩秒。
池天葦的那一副身影,那就似不知道從哪一個犄角旮旯裏面走了出來,走進到了卧室裏面,伫立在了床邊。
一邊瞧着左楠秋的那一副模樣,一邊快快地問出來了她一聲:“老婆,怎麽了?”
“你去哪了?”
“我?我在廚房裏面刷鍋洗碗。”
刷鍋洗碗?
聽見了,對方如此的說。
左楠秋張大着自己的那一雙眼眸,好好地看了一看池天葦身子上方的那一副模樣。
那令人看上去,那剛才就是在廚房裏面刷鍋洗碗吧?
看過了,池天葦的那一副模樣。
左楠秋也沒有一點想要起床的意思,就那麽樣地又問出來了她一聲:“你這是不是已經把我們兩個人的行李都給收拾好了?
不過,你想要帶着我去哪裏玩?”
去哪裏玩呢?
池天葦淡淡地回道:“我聽你的,我不是對你說過了麽?你想要去哪裏玩,我們就去哪裏玩。
看山、看水,看美女、看帥哥,我都可以随你。”
“去你的,你又不正經。”
左楠秋直似又嬌又柔,又羞又怒地回完那一句話,接着便說:“你把刷鍋洗碗的事情做得怎麽樣了?”
“快做好了。”
池天葦回完那一句話,也接着便說:“我建議,你可以再在床上和被窩裏面躺上一個五分鐘,你再從床上和被窩裏面起來。
等你起來之後,我們兩個人直接去到洗手間的裏面洗澡、洗漱。
然後,我們便開始出門、出發。”
“好。”
那一聲好,結束過後。
左楠秋就是聽話地躺回到了床上和被窩裏面,更就是等呀等地等起來了,那一個五分鐘的時間過去。
池天葦則是轉了一轉身子,又走出去了卧室,也又走進到了廚房裏面,接着刷鍋洗碗去了。
大致,也就是一個五分鐘的時間過去了。
池天葦的那一副身影,再一次地出現在了卧室裏面。
出現以後,也不說話,徑直是走到了左楠秋還在躺着的那一側床邊,一伸手,一邊牽住了她的一只手,一邊掀開了她身上的那一床棉被。
又一伸手,就把人從床上牽到了床下。
三牽兩不牽的,也就一起地走進去了洗手間的裏面,開啓了一同洗呀洗地美好時光。
洗漱過後,走出去了洗手間,走回到了卧室。
池天葦與左楠秋又一起地伫立在了那一排衣櫃跟前,更又一起你為我、我為你地穿起來了衣服。
一直到了,彼此兩個人都穿好了各自身上那一件件的衣服。
池天葦終于張了一張嘴角,正正經經地說了起來:“老婆,我們先去江邊和江上玩兩天怎麽樣?
那裏現在都有游輪,一坐便可以坐上那麽幾個小時,十幾個小時。
白天和晚上的景色,也可以都欣賞欣賞。
賞完了江景,我們再随便逛逛。
等到下雪天的時候,你要是願意,我再帶着你去滑雪玩。
當然,你如果有更好的主意,你不論想要到哪裏去玩,我真的會也都帶着你去哪裏玩的。”
左楠秋聽完此話,沉默了沉默。
沉默過後,微微地傾了一傾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吻了一吻池天葦的那一張紅唇,吻完才說:“你這樣安排挺好的,我沒有意見。
其實,我只要是能夠和你在一起,我們去哪裏玩我都沒有意見。
我知道,你這只是想要帶着我出去散散心。”
“你知道就好,那你可不可以快快的開心起來,高興起來?”
“我盡力。”
盡力呀?
盡力總比不盡力要好吧?
聽完了,那一句我盡力。
一時之間,池天葦好似也不知道自己再說出來一些什麽樣的話才好。
進而,幹脆是一句話都不再說地,一手牽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一手拎起來了床上的那一只旅行包。
走出去了卧室,走到了家門口裏側的位置,換了一換各自腳下的那一雙鞋子,再走出去了那一扇家門,帶着她散心去了。
散了幾個小時過後,彼此兩個人開着車子,來到了一條江邊。
此時的天色,早就已經黑下來了許久。
黑色之中,綻放着一盞又一盞昏黃不清的路燈。
冷冷的風,還不時地吹拂了又吹拂。
但那一副江景,在那一副夜色之間,竟然散發出來着一種令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悠遠與遼闊,美麗與魅力。
下了車子,伫立在了車旁。
左楠秋先是探究着一雙目光,遠遠地看了幾眼,那一條江水,那一副江景。
再是轉過來了頭來和眼來,看着正在向她自己身旁走過來的那一個人,輕輕柔柔地說道:“這裏好美,池天葦。”
“是嗎?”
“是的。”
是的?
這不就好了麽?
這也不就達到散心的目的了麽?
池天葦聽完那一句話,一邊淡淡地勾了一勾紅唇,一邊慢慢地走到了左楠秋的身邊,牽上了她的一只手。
牽好過後,又淡淡地對她說道:“我們先去找上一找好吃的,找完了好吃的,吃完了好吃的,我們就去酒店裏面開房睡覺。
明天白天,我們也就去乘坐游輪,賞上一賞這裏的江景。
你說好嗎?老婆。”
“好。”
好呀?
“那,你的心情有沒有又好上一些了?”
“好多了。”
……
散完了心,賞完了江景。
回到家裏之後,池天葦和左楠秋那兩個人的小日子,似又恢複到了一派平平淡淡、平平靜靜的小樣子。
也似又恢複到了一派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小樣子。
十月下旬,B市開始了正式的供暖模式。
左楠秋每天呆在家裏,每天一到晚上,每次一看見到池天葦下班過後,回到家裏之時,就似又撒嬌、又黏人地對她說道:“你怎麽才回來呀?”
怎麽才回來呀?
最近,自己每天差不多不都是這個點兒回來的嗎?
這個問題,這怎麽每天都在問呢?
池天葦好笑地笑着,并好笑地說着:“各行各業一進入到下半年,總是會比上半年要忙碌一些的。
你別問我了、別管我了,你今天一個人又在家裏過得怎麽樣?”
“挺好的。”
“是嗎?”
“是。”
時間來到了,十一月的月初之時。
有一天,左楠秋靠坐在書房裏面,書桌跟前,正在像之前的那每一天一樣。
一邊望着自己眼前的電腦屏幕,忙着自己的工作,一邊似有意、似無意地擡了一擡頭,轉了一轉眼。
就見,落地窗外那一副陰沉沉的天空之中,不知何時,竟然是紛紛揚揚地飄散着一個又一個的小白點。
那是什麽?
那是在下雪嗎?
就在,那一時、那一刻。
左楠秋的那一顆心間,宛如是立馬就升騰出來了一副巨大的好奇之心。
轉瞬,更立馬就從書桌跟前站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快之又快地走到了落地窗邊。
隔着一扇落地窗,凝着一雙眼眸,望呀望地、看呀看地望了起來,看了起來,落地窗外的那一幕幕景象。
望了、看了不知道多久,直如是有個好幾分鐘過後。
左楠秋終是轉了一轉身子和眼眸,走回到了書桌跟前,坐回到了靠椅上方。
再轉瞬,盯着書桌上面自己的那一只手機,又望呀望地、看呀看地望了起來,看了起來。
又望了、看了不知道多久,也又直如是有個好幾分鐘過後。
左楠秋更終是伸出來了自己的一只手,拿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只手機,給人家池天葦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等到,電話被人接通過後。
左楠秋等也不等手機那邊的那一個人開口說話,一張嘴就沖着對方說道:“池天葦,你今天幾點能夠回來呀?”
“老婆,怎麽了?你在家出什麽事了麽?”
“沒有。”
沒有?
這有點不太對吧?
人家左楠秋,那可是乖得很,沒有什麽事情的時候,她主動給自己打過來過一個電話嗎?
一剎間,池天葦止不住地皺了又皺自己的那一雙眉頭。
皺完眉頭,猶如是人生第一次,有些不是太那麽樣淡定地說道:“不管出了什麽事,你都應該跟我明說。
我自認為,我沒有什麽是不敢于面對的。”
也是一個,一剎間。
左楠秋直聽得,迷茫了又迷茫的,迷瞪了又迷瞪的。
迷茫、迷瞪過後,吞吞吐吐、嘀嘀咕咕地回道:“我…,我在家裏真的沒有出什麽事。
我就是看見到了,外面好像是在下雪了。
我想要讓你盡快的回來陪着我,和我一起去外面看雪。
因為,我從小到大,我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真正的雪長得是個什麽樣子。”
是嗎?
這不是讓人白白的擔心了麽?
再是一個,一剎間。
池天葦無聲地彎了又彎自己的那一張嘴角,外加無聲地、好笑地笑了又笑。
笑到最後,宛似正正經經、正正常常地說了起來:“下午四點鐘吧,我一定會準時的趕回到家裏,陪着你一起去外面看雪。
看完了白天的雪,順便看上一看晚上的雪。
全部看完之後,我們兩個人再順便在外面吃上一個晚飯。
吃完晚飯,回家睡覺。”
睡覺?
那不會是,那又想要對自己那什麽了吧?
睡覺與不睡覺的先不說,那什麽與不那什麽的也先不說。
左楠秋聽完那幾句話,當即就又說道:“你今天那麽早的時間回來,你的工作怎麽辦?”
“我的工作?我今天沒有什麽正兒八經的工作。
所以我才說,我要回家陪着你一起看雪。
你不要擔心我的工作問題,我想我比你更清楚、更明白,它對于我而言有着多麽的重要。
你就安心的呆在家裏,等着我回家陪你去看雪,好麽?”
“好。”
下午,四點鐘的時候。
池天葦準時地回到了家裏,直接走到了書房門口,站立在了那裏。
站了一秒、兩秒,便看着那裏面的那一個左楠秋說道:“老婆,你這是還沒有忙完嗎?
若是沒有忙完,那你現在也別再忙了。
明天再忙,看雪要緊。”
看雪再要緊,那還能夠比掙錢要緊?
左楠秋也不反駁,也不答話。
而是,一經聽完了池天葦的那幾句話,便又從書桌跟前站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擡起來了自己的一只手,挎在了她的一支臂彎之中。
挎好之後,一邊與她一起地走向去了卧室門口的那一個方向,一邊才對她輕輕地回出來了一句:“你的工作,真的不要緊嗎?”
“不要緊。”
回完那一句話,池天葦接着又說:“這件事情,自從你給我打完電話過後,這不是都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的時間了麽,你怎麽還沒有忘呢?
怎麽,我現在不天天折騰你了,你天天也能夠正常起來了,你就有着更多更多的時間,可以又胡思亂想了嗎?
真是這樣,我今天晚上還可着勁兒的欺負你。”
“去你的,我哪裏有又胡思亂想了?”
那一個回答,回了出來,落了下去。
池天葦和左楠秋那兩個人,似也一起恰到好處地走到了,卧室裏面的那一排衣櫃跟前。
走到之後,左楠秋漸漸地放開了自己的那一只手。
放開之後,似便準備當着池天葦的面脫起來了,換起來了,自己身子上方的那一件件衣服。
準備了,一秒鐘、兩秒鐘。
左楠秋忽而似是想起來了一些什麽,即刻就停下來了,自己正在準備脫着衣服、換着衣服的那一副動作。
停完過後,似放心、似不放心地看着池天葦說道:“你先出去一下好嗎?”
“為什麽?”
“因為,我想要換衣服。”
我這還不知道,你這是在想要換衣服嗎?
池天葦抿着自己的那一張紅唇,直接是好笑地再笑了又笑的。
笑完,更直接是動了一動腳步,走到了那一張大床的床邊,坐在了那一張大床的上面。
一邊回看着左楠秋的那一副模樣,一邊似正經、似不正經地對她說了起來:“你這身上的哪一個地方,我是沒有看見到過的?
我不但看見到過,我還摸索了又摸索的,研究了又研究的。
你不用擔心,我不動你。
但你再不快點換你的衣服,天就要黑了。
那你還讓我陪着你看什麽白天的雪,你只能夠是讓我陪着你看晚上的雪了。”
這話對吧?
話音落去,左楠秋似是管也不再管那話對與不對的,更更直接是轉了一轉自己的那一雙視線,看了一看窗子外面的那一副天色。
那可不就是,天就要黑了麽?
看完過後,左楠秋轉過來了頭來和眼來,再看着池天葦說道:“你這會兒真的別動我行嗎?
你今天要是想要動我,你晚上的時候再動我。”
“我知道了,你快點換你的衣服吧。
你難道沒有看見嗎?我這一次為什麽不動手為你脫衣服、換衣服了,我這是在拼命的忍着我自己呢。”
……
也是一個,話音落去。
左楠秋更似是管也不再管自己那放心與不放心的,真就是當着池天葦的面,大大方方地脫起來了衣服,換起來了衣服。
脫得、換得過程之中,只見,人家池天葦就只是沖着她自己看了又看的,瞧了又瞧的,卻也真就是動也沒有動上一動她自己。
脫完衣服,換好衣服。
左楠秋走到了池天葦的身前,伸出來了自己的一雙手,一把下去,就把她的那一副身子緩緩地從那一張大床上方給拉了起來。
拉完了人,吻了一吻她的那一張紅唇。
吻完,一邊甜甜地對她笑着,一邊又甜甜地對她說着:“這是我獎勵給你的。”
“那,晚上呢?”
“晚上?晚上你時間別太久,我今天也不是不可以都随你。”
是嗎?
那這還讓人再多說一些什麽好呢?
頃刻,池天葦也甜甜地笑了一笑,并也甜甜地吻了一吻,左楠秋的那一張紅唇。
再頃刻,池天葦一邊淡淡地笑着,一邊牽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走出去了卧室,走到了家門口裏側的那一排鞋櫃跟前。
走到之後,彎下去了自己的那一副腰身,為她換了一換她那一雙腳下的鞋子。
繼而,直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腰身,便和她一起手牽着手地走出去了家裏的那一扇家門。
零零碎碎的雪花,洋洋灑灑地飛舞着。
仿佛是無窮無盡、盡心盡情地徜徉在,那一片天地之間。
彼此兩個人,剛一走出去了那一個樓棟。
左楠秋就便頓了一頓自己的那一雙腳步,張大着自己的那一雙眼眸,來來回回地移動着自己的那一雙視線,看來看去地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一副副景象。
看了小半天的時間,轉了一轉視線,看着正在牽着她自己,并正在陪着她自己的那一個池天葦說道:“好美,我好喜歡。”
“是嗎?”
“是的。”
是的呀?
池天葦不置可否地又笑了一笑,笑完,一句話都不再說地牽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走呀走地走了起來。
但卻,就只是在那一個小區裏面走了又走而已。
走過去了,一會兒又一會兒的時間。
池天葦始終是無聲地牽着左楠秋,陪着左楠秋,時不時地駐足停留,時不時地擡起頭來,時不時地向前望去。
看了再看,感受了再感受,那一場雪花,那一副雪景。
看過去了,也是一會兒又一會兒的時間。
池天葦一邊繼續地牽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一邊轉了一轉身子與方向,向着那一個小區外面走了過去。
走得同時,輕輕地對她說了起來:“這只是今年的初雪,所以下得并不是很大。
你若是喜歡,我一定在每一次下雪的時候,都會陪着你出來走上一走。
反正,這裏每年也都會下上那麽五六個月時間的雪,我們不用一次性的就把它給看完、看夠。
接下來,我們兩個人去吃晚飯行嗎?
吃完晚飯,我會再陪着你,再看上一會兒的時間再回家。”
“嗯。”
嗯完那一聲,左楠秋接着又說:“今天晚上,我來請你吃晚飯好嗎?”
我來請你吃晚飯?
為什麽呢?
一經聽見了、聽完了,那一句話。
池天葦立時便停了一停自己的那一雙腳步,一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了又看左楠秋的那一張臉孔。
看到最後,直勾勾地看着她的那一雙眼睛,又似正經、似不正經地問出來了她一聲:“老婆,你發財了?”
“沒有。”
“沒有?那你這是為何?”
為何呢?
左楠秋直被池天葦給問得、給看得,先是羞羞答答地垂了一垂眼眸。
垂完眼眸,再是擡起來了頭來和眼來,似害羞、似嬌柔地回看着她回道:“最近這一兩個月的時間裏面,我在網上寫了一些短文,掙回來了一些錢。
雖然不多,但請你吃上一頓飯還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你對于飯的要求別那麽高。”
這要求高與不高的先不說,那是寫的什麽短文,那又是怎麽掙回來的那些錢呢?
池天葦隐隐約約地擰了一擰眉頭,看那樣子,似也并不想要詳加追問。
擰完眉頭,卻又似正經、似不正經地說出來了一聲:“老婆,你在網上寫的那些短文,不會是那種小H文吧?
那裏面,有我嗎?”
“去你的,你才寫那種小H文呢。”
……
說到那種小H文,提到那種小H文。
一轉眼,池天葦的那一臉表情,那就似抓住了什麽重點一樣,更又似正經、似不正經地說道:“你說的那種小H文,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文?”
什麽樣的文呢?
小H文不就是小H文麽?
聽着那一句話,看着那一臉表情。
左楠秋愣是沒有敢于開口回答,也是一個一轉眼,不答反問地問出來了一句:“你說呢?”
“我說?我不說。”
“那我也不說。”
……
再是一個,一轉眼。
池天葦莫名地笑了一笑,笑完便說:“老婆,你不乖了。”
“我…,我這都是被你給逼出來的。”
逼出來的?
誰逼你了?
亦也再是一個,一轉眼。
池天葦又莫名地笑了一笑,也又笑完便說:“好,我不逼你了,我也不問你了。
但你哪一天成名了、出名了,你可不能夠抛棄我。”
抛棄?
那一句話,落了下去。
左楠秋徑直是一邊搖着自己的那一顆腦袋瓜子,一邊很是認真,且很是鄭重地回道:“我發誓,我不會的,池天葦。
我的什麽都是你的了,我這一輩子,我就會只忠于你一個人。
以前,我那是沒有更好的辦法。
以後,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你不讓我做什麽,我也就不做什麽,好麽?
你要是對我不放心,我可以連文也不寫了,我天天就在家裏等着你。
給你洗衣服,給你做飯。
讓你…,可着勁兒的欺負我,這樣行嗎?”
這?
一瞬間,池天葦直覺自己的心裏說不出來是一個什麽樣的滋味。
直覺過後,好似無比正經地對左楠秋說道:“我不想要你這樣,我想要你在說完這些話之前的那樣。
你是我的老婆,可你也是左楠秋。
你應該跟随着你自己的那一顆心,活出一個真真正正的你自己。
即使你有一天功成了、名就了,也即使你有一天抛棄了我,那我也希望,只要你開心,只要你幸福,我定然也會心甘情願的祝福你。”
“你這樣說,我怎麽會抛棄你?
你越是這樣說,我也越是好愛你,池天葦。”
那一兩句話下去,左楠秋直接是哭成了一副泣不成聲的樣子。
那一副樣子,持續了又持續。
池天葦一手牽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一手擡在了她的那一張臉龐,為她擦了又擦她那一道道的淚痕。
一邊擦着,一邊對她說着:“你怎麽又哭了?你這不是還沒有功成名就的麽,我們這也不是在杞人憂天麽?
我認為,你就是看書看得太多了,情感太過于細膩和豐富。
你以後別再看書了,你以後就只好好的寫你的短文,行不行?”
“不行。”
“為什麽不行?”
“不看書,怎麽寫好短文?”
……
這是在哭呢?這還是在說笑話呢?
聽着聽着,聽到最後。
池天葦就似不厚道地笑了一笑,笑完又說:“老婆,你這樣下去可怎麽辦呢?
我們随便說個話,都能夠把你給說哭。
我們随便看個景,也都能夠把你給看哭。
你再動不動的就哭下去,我哪一天哄你哄煩了怎麽辦?”
那還能夠怎麽辦呢?
又一瞬間,左楠秋聽完那幾句話,那也不哭了。
再一瞬間,左楠秋瞪大着自己的那一雙眼睛,直直地回看着池天葦回道:“都是你,整天讓我害羞,還整天讓我感動。
你以後再對我說話的時候,你小肚雞腸一點行嗎?”
“那,那應該不行。”
“為何不行?”
為何不行呢?
說到為何不行,池天葦亦更又似正經、似不正經地回道:“老婆,你說為何不行?
我若是那樣做了,先不說你的爸爸媽媽,就只說你的姐姐,你的妹妹,你的弟弟,他們還不得跑過來打死我?
我到時候應該怎麽辦,我一個兄弟姐妹都沒有。”
……
這話說得,還挺有道理的吧?
左楠秋聽完那一句話,那更也不哭了。
那一副思緒,那還就似跟着池天葦的那一副話音走了起來。
走着走着,更也似正經、似不正經地對她說道:“那我不抛棄你,你也不要抛棄我。
他們若是跑過來打你了,我會擋在你面前的。”
“真的?”
“真的。”
“老婆威武,那我以後可就仰仗你了。”
“嗯。”
嗯?
這還認真了?
那一聲嗯,落了下去。
池天葦收了一收自己那一副似正經、似不正經的樣子,轉眼間,頗為正正經經地對左楠秋說道:“我們不說了,不鬧了,我們去吃晚飯。
等到你下一次再想要哭的時候,我再接着哄你。
你說好麽?老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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