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061
哼哼唧唧的?
哭哭啼啼的?
這本來是一個挺正經與挺正常的話題吧?
這怎麽愣是給說成了一副有些不太正經與不太正常的樣子?
左楠秋一聽完此話,立即就又紅了一紅臉龐,羞了一羞身心。
紅得、羞得同時,更立即就又垂了一垂眼眸,悶不吭聲地吃起來了自己面前的那一小片午飯。
吃得,似也更就又看也不敢再看池天葦一眼。
與左楠秋相比,池天葦的那一張嘴角,反倒是一直噙着一抹抹的淡笑,大大方方地吃着午飯。
那一副模樣,那何曾有着那麽一點點想要害羞的跡象?
就在,午飯吃到了差不多結束的時候。
家門口的外面,先是響起來了有人小着聲音說話的聲音,再是響起來了一連串兒的門鈴。
聽見了門鈴,池天葦不急不慢地從餐椅上方站起來了身子,走到了家門口的裏側,伸手打開了家中的那一扇家門。
只見,有着兩位送貨人員正在搬運着書架的零部件什麽的。
見此情景,池天葦直接地走出去了家門,引領着那兩位送貨人員把書架的零部件再搬運到了書房裏面。
并伫立在了書房的門口,一動不動地看着他們開始安裝起來了書架。
安裝了,大致是有個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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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面的兩面牆壁上方,便現出來了兩排令人看上去很有質感與很是漂亮的書架。
在此期間,左楠秋則是站立在池天葦的身旁或身後。
就似無聲地陪伴着她,看着那兩位送貨人員幫着她們兩個人安裝書架。
也就在,那兩排書架将要安裝完畢的時候。
池天葦轉了一轉身子與視線,一邊望着左楠秋,一邊輕輕地問了她一句:“你覺得你自己,還有沒有哪裏不太滿意的地方。
你若是不滿意了,我讓他們給我們适當的再調整調整。”
“不用了,我覺得挺好的。”
“是麽?”
“嗯。”
既然這樣,池天葦等到書架安裝完了過後,便禮貌地送走了那兩位送貨人員。
送完了人,關好了家門。
池天葦牽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與她一起地走進到了書房裏面,看了又看書房裏面的那一派新景象。
看完過後,就對她說:“接下來,我們把你的那些書,一本一本的都給它們擺放到上面去好嗎?”
好嗎?
有點不太好吧?
好與不好的,左楠秋卻是接了一句:“池天葦,這書架貴嗎?”
“不貴。”
“可我怎麽看着,它們一點都不像是太便宜的樣子?”
池天葦一聽完此話,直接是笑了一笑。
笑完,彷如是很專業地對左楠秋說道:“你看着它們不便宜,有可能是因為它們外面的那些油漆欺騙了你。
論材質、論品相,它們一點都不貴。”
“真的?”
“真的。”
真的也好,假的也罷。
這買都買回來了,這還能夠怎麽樣呢?
左楠秋一邊就似那麽樣地想了一想,一邊暗了一暗眼眸。
暗完眼眸,回看着池天葦回道:“這件事情,我還是選擇相信你,你說它們不貴,那它們便不貴吧。
可是,我們往上面去擺放書籍的事情,我們可以不必這麽樣的着急。
你去上班了之後,我自己也能夠做的。
或者是,我們還可以等到你晚上下班回來之後一起做。
無論怎樣,你都別管這些了。
現在,你趕快回到你們公司裏面去上班行嗎?”
行嗎?
池天葦不說行,也不說不行。
又一聽完此話,即刻便說“老婆,我怎麽能夠不管呢?我要是把你給累倒了怎麽辦?
那樣一來,我不是就不能夠天天晚上抱着你,親吻你,還有摟着你,折騰你了麽?
也還有,聽你那個時候的那種聲音。”
……
霎時,左楠秋直如是不管自己再怎麽樣的都不想要再害羞了,卻又不得不再害羞了害羞。
羞着羞着,一邊任池天葦牽着自己的那一只手,一邊擡起來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摟在了她的一只肩頭。
下一秒,主動地移動着自己的那一張紅唇,送到了她的那一張紅唇上方。
更任她親吻,任她猖狂。
吻了,三五分鐘。
左楠秋又主動地移開了自己的那一張紅唇,趴在了、靠在了池天葦的另一只肩頭,緩了又緩自己的那一副呼吸。
緩好過後,再又主動地反牽着她的那一只手,把她給牽出去了書房,牽到了家門口的裏側。
嘴角一張,就便對她說出來了一聲:“你這會兒立馬就去上班,好麽?”
這還學會趕自己了?
池天葦又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就只是好笑地又笑了一笑。
笑完,一邊松開着自己與左楠秋一直正在兩兩相牽着的那一只手,一邊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
又是一個,一轉身,一轉眼。
也又是一邊摟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邊與她一起狠狠地摔倒在了家門口裏側的那一扇家門上方。
更也又是沖着她,狠狠地吻了起來,撫了起來。
吻到了,撫到了,左楠秋宛似有些站立不穩的時候。
池天葦一邊把自己的那一雙手停留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一邊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張嘴角。
再一邊似色似壞的望着她的那一副模樣,一邊笑着對她說道:“老婆,喜歡嗎?”
“你…,你說呢?”
“我說…。”
池天葦說着說着,還再一邊動起來着自己的那一雙手,一邊吻上去了左楠秋的那一張紅唇,盡情地也還再吻了又吻。
吻得人,不但似站立不穩了,似也有些呼吸困難的時候。
終是結束掉了那一個吻,卻還在一直不停手地沖她說道:“我說,哪裏有你說好聽,我就是想要聽你說。”
就是想要聽你說?
左楠秋垂了一垂眼眸,看了一看池天葦的那一雙手。
看完,一雙手緊緊地摟着她的那一副肩頭,趴在了她的一只耳邊,似嬌弱不堪,也似嬌軟可人地對她說了起來:“我一直都好喜歡,你這樣對我。
有時溫柔,有時強勢,有時又壞得令我又愛又恨。
而我又有時覺得,我自己好沒有出息,可我還就是忘不掉你,還就是好愛你好愛你。
你聽到了嗎?池天葦。”
“我聽到了。”
回完那一句話,池天葦漸漸地停下來了自己的那一副動作,把自己的那一雙手死死地抱在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腰間。
抱了一會兒,似正經、似不正經地對她說道:“我去上班了,你在家裏等着我。
不要輕易的給陌生人開門,更不要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要不然,我就把你給吃到我的肚子裏面去。”
“去你的。”
左楠秋仿若是軟弱無力地回完那一句話,接着又說:“我不會輕易的給陌生人開門的,我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的。
我這一輩子,就只會是你一個人的。
我聽你的話,你也聽我的話好麽?
你再這樣下去,我今天一天又是什麽事情也做不了了。
你把我給帶回到這裏來,你這是想要讓我給你做老婆、過日子的,你還是想要整天就為了對我做這些事情呀?”
“我當然是既想要讓你給我做老婆、過日子,也想要對你做這些事情呀。”
是麽?
“池天葦,那你就也聽上一聽我的話好嗎?只要你也聽上一聽我的話,我真得會什麽都随你的。
也許,我為你所付出的是沒有你為我所付出的要多。
可我愛你,并不比你所愛我要少。”
話已至此,這還讓人再接些什麽樣的話出來好呢?
那兩句話,落了下去。
池天葦就似很聽話地直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放開了自己的那一副懷抱,為左楠秋整理了整理她那一副身前與懷中的衣服。
整理過後,柔柔地看着她,對她說道:“好,我聽你的話。
你去忙你的,我也去忙我的。
不過在此之前,你還去換上睡衣穿吧,那樣你在家裏忙起來的時候,也真得會更舒适、更方便的。”
“我知道了,池天葦。”
左楠秋回完那一句話,再接着又說:“你今天晚上能夠正常下班嗎?也能夠正常回來嗎?”
“如果沒有什麽應酬,我一定會正常下班,正常回來陪你的。
如果有了應酬,那我也一定會提前告訴你的。”
“好。”
好字落去,池天葦深深地注視了左楠秋一眼、兩眼,便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把她的那一雙手從自己的那一副肩頭上方給拿了下來。
拿完過後,又又吻了一吻她的那一張紅唇。
吻完過後,也又無不深情地對她說出來了一聲:“老婆,我去上班了。”
“嗯。”
嗯字結束,池天葦再深深地注視了左楠秋一眼、兩眼。
注視過後,就是說話算話地伸出來了自己的一只手,打開了家裏的那一扇家門,走出去了家裏,頭也不回地上班去了。
等人走前,等人走時,等人走後。
左楠秋就那麽樣一聲不吭地站立在了原地,望着池天葦趕去上班之時的那一副模樣,望了猶如是許久許多。
望到電梯口處傳出來了,那似池天葦已經坐進到了電梯裏面的時候,才又猶如是依依不舍地關上了那一扇家門。
關好家門,左楠秋轉了一轉身子,也就那麽樣一聲不吭地站立在了原地,看了一眼又一眼,客廳裏面的地面上方與茶幾上方,那所擺放着的一本又一本書。
看到最後,徑直是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腳步,開始搬起來了那一本又一本的書,搬進到了書房裏面,也開始整理起來了它們。
整理完了過後,左楠秋走出去了書房,又開始了刷鍋洗碗的模式。
刷完了鍋、洗完了碗。
走出去了廚房,走回到了書房,就坐在了那一張書桌跟前,緊接着忙起來了她自己的事情。
晚上,七點鐘左右。
池天葦好像是一點應酬都沒有,正正常常地回到了家裏。
剛一打開了家中的那一扇家門,就見整個客廳裏面,整個房子裏面,全部都是烏漆麻黑的一片,就也好像是一個人都沒有。
看着那一副景象,看了一時片刻。
池天葦先是伸手按亮了客廳裏面的燈光,再是關上了家裏的那一扇家門,再再是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書房門口。
也就見書房門口的那一扇房門,那關得簡直就是一個嚴嚴實實的。
又看着那一副景象,也又看了一時片刻。
池天葦側了一側身子,還側着自己的一只耳朵,似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側在了書房門口的那一扇房門上方。
屏住自己的那一副呼吸,聚精會神地聽了一聽房門裏面的那一副動靜。
聽了小半天過後,就似若隐若現地聽出來了,裏面有人正在敲着鍵盤、點着鼠标的那一種聲音。
聽完過後,池天葦蹑手蹑腳地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腳步,離開了書房門口的那一個位置。
轉而,一邊走着,一邊看着,客廳裏面的那一副樣子。
就看見到了,那裏的那一本本、一箱箱的書已經是全部都不見了。
看完過後,池天葦直接地走進到了廚房裏面。
也就看見到了,廚房裏面那也已經是被人給收拾得幹幹淨淨的。
再看完過後,池天葦也再先是輕輕地關上了廚房門口的那一扇房門,一個人默默地伫立在了裏面。
似頭疼、似為難地想了一想,她應該為她自己和左楠秋兩個人做些什麽樣的晚飯出來才好。
晚上,八點鐘左右。
左楠秋好似終于忙完了,也終于走出去了書房。
一走出去了書房,也就看見到了,客廳裏面的那一盞盞燈光,那亮得簡直就跟刺人眼球、刺人心田一樣。
那燈是誰打開的?
那除了自己,那只有可能是池天葦打開的吧?
那人什麽時候回來的?
回來了,那怎麽也不跟自己說上一聲呢?
猛然之間,左楠秋就似帶着那麽樣的一個個疑問,在那一個家裏面找起來了,池天葦的那一副身影。
找到了廚房門口的時候,更就也聽見到了,裏面有人正在炒菜做飯的聲音。
聽着那一副聲音,聽了也是一個一時片刻。
左楠秋猛地擡起來了自己的一只手,猛地打開了廚房門口的那一扇房門,猛地就也看見到了,池天葦的那一副身影。
人家,那可不就是正在炒菜做飯的麽?
看着看着,看了一秒、兩秒。
左楠秋又猛地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腳步,飛快地走到了池天葦的那一副身後。
一句話都先不說,再飛快地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摟在了她的那一副腰間,靠在了她的那一副肩頭。
摟了、靠了,也是一秒、兩秒。
左楠秋張了一張紅唇,才似有些疑惑不解地問出來了一聲:“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七點。”
“那你怎麽不去書房裏面喊一喊我?”
為什麽不去呢?
池天葦一邊淡定地炒着炒鍋裏面的那一份菜肴,一邊淡淡地回出來了一句:“我喊你做什麽?
我又不是沒有上過學,沒有工作過,不懂得人在學習的時候和工作的時候,不适合被人給打擾與騷擾。
你在那邊忙着,我在這邊無事可做。
所以這晚飯麽,我來做上一做又何妨?
說不定,你一高興,你今天晚上還會讓我對你肆無忌憚的動手動腳。
你說對吧?老婆。”
“你…,你又不正經,也又想要讓我害羞。”
不正經?
害羞?
聽完那一句話,池天葦似又正正經經地說了起來:“我雖然說的話有點不太正經,但我說得不對嗎?
以後吧,你這也算是有事可做了。
我想着,我們兩個人便誰有時間,誰來做飯。
也便誰有時間,誰來收拾家裏,以及誰去洗衣服。
你說怎麽樣?左楠秋。”
怎麽樣呢?
那當然是好呀?
事實上是,左楠秋一邊一直地摟着池天葦的那一副腰身,一邊一直地靠在她的那一副肩頭。
卻又一邊有些似情願,似不情願地對她回道:“你這樣會把我給寵壞的。”
“會把你給寵壞的?”
池天葦回完那一句話,慢慢地轉了一轉身子。
轉完身子,忽而似正經、似不正經地笑了一笑。
笑完,一邊更似正經、似不正經地看着左楠秋,一邊亦更似正經、似不正經地回了她一句:“我把你給寵壞了,這算什麽?
我認為,我只要不是把你給動手動腳地動壞了就行。”
這話說得,這也太不正經了?
一剎那,左楠秋立時就從池天葦的那一副肩頭上方,快快地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張臉龐。
瞪大着自己的那一雙眼睛,瞪了又瞪她那一個人。
瞪了好幾眼過後,一轉頭,一轉眼,更立時就咬在了她的那一支頸窩裏面。
咬得,恨不能夠是咬死她。
咬着咬着,池天葦仍舊是轉着自己的那一顆腦袋瓜子,也仍舊是看着左楠秋的那一副樣子。
看着看着,又又似正經、似不正經地對她說出來了一句:“老婆,你要是真的想要咬我,為你自己出氣。
那,你便往下面一點點的位置去咬。
你咬在我的脖子上面,你讓我明天怎麽樣出去見人?”
這話又說得,對吧?
聽完那一句話,左楠秋幹脆是也不咬了。
不咬歸不咬,卻也又有些氣呼呼地對池天葦說道:“我們…,我們不論是在哪裏,還不論是在當年,還是在現在。
只要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你想要怎麽樣的對我,想要聽我對你喊什麽、說什麽,我哪一樣沒有随你的意?
我們不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你少對我說一些這樣的話好不好?
你一說,我不僅僅是想要害羞,我還感覺我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在被你給那什麽的時候一樣。
我一那麽樣的感覺,我的心裏就好難受。
我也一好難受,我的整個腦海裏面、心裏面全部都是你。
我不是不喜歡聽你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只是覺得,我整天都淪陷在、沉浸在你對于我這麽樣的一副情景裏面。
我一點都沒有多餘的心思,再想要去做其它的事情了。”
是嗎?
“老婆,那我想要說怎麽辦?”
“你想要說,你抱着我,那什麽時候我的時候再說。”
也是嗎?
“那我知道了。”
“嗯。”
做好晚飯,吃晚飯的時候。
池天葦和左楠秋那兩個人,那就似人生第一次,吃出來了一個特別平靜、特別正常、特別正經的晚飯。
吃完晚飯,還就似人生第一次,洗上了一個特別平靜、特別正經、特別正常的澡。
洗完了澡,也還就似人生第一次,睡上了一個特別平靜、特別正經、特別正常的覺。
接下來,那将近一個月的時間裏面。
池天葦和左楠秋那兩個人之間,那也就似她們相互跟對方所說出來過的那些話一樣。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忙碌之中,每天都一起吃上一個早飯。
午飯麽,左楠秋自己在家裏,自己做飯給自己吃。
晚飯麽,那能夠與不能夠一起吃的,那得取決于人家池天葦有沒有什麽應酬。
但是,無論是有應酬也好,還是沒有應酬也好。
池天葦每天晚上,下班過後,都是能夠早一點回家,便早一點回家地去陪着左楠秋。
早與不早的,反正是一天都沒有休息過。
陪伴之中,池天葦又但凡是在看到了,左楠秋呆在書房裏面一時走不出來的時候,時而為她們兩個人去做上一做晚飯,時而去幫着她分擔一下家務。
時而為她拎回去着一樣又一樣的食材,還有一樣又一樣的水果。
還時而牽着她的一只手,去小區裏面散上一散步。
那一副小日子過得,既似簡簡單單的、平平淡淡的,又似甜甜蜜蜜的、幸幸福福的。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左楠秋在池天葦的那一副愛意、寵意與疼意裏面,自從住進到了她們兩個人的那一套房子所在的那一個小區裏面之後。
還從來都沒有走出去過,那一個小區外面一步。
最多是、最遠是,在那一個小區裏面被池天葦給牽着她的一只手,或是她挎着池天葦的一支手臂,時不時地走上一走,走了一走而已。
時光緩緩而過,日子緩緩而逝。
一眨眼,新的一年,新的十一長假就要到來了。
就在,十一長假的前一天晚上。
池天葦放完長假,回到家裏,和左楠秋一起再吃上了一個正正常常、正正經經的晚飯,洗上了一個正正常常、正正經經的熱水澡。
洗完之後,彼此兩個人,都似有點不太正常與不太正經了。
那馬上就要到了床上,那也馬上就要發生出來一些什麽,那亦也就不用再讓人給明說了吧?
不正常了、不正經了,一分鐘又一分鐘,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
左楠秋渾身上下,宛如是已經沒有着一絲絲力氣地依偎在了,池天葦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緩了又緩她自己的那一副呼吸。
緩了不知多久,似還沒有緩到一派平平靜靜的樣子。
池天葦則是側躺着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一手緊緊地摟抱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搭在她的那一副腰窩之間,撫着她的那一張脊背。
摟得、撫得同時,聽着她那一聲又一聲的呼吸。
聽了也是不知多久,輕輕地問出來了她一句:“老婆,你還沒有好麽?”
左楠秋聽完此話,依然是一邊緩着自己的那一副呼吸,一邊斷斷續續地回道:“你說呢?你今天晚上也不知道發什麽瘋。
你…,你都發瘋多久了,你也不嫌累。
我…,我感覺,我剛才差一點沒有死在你的嘴裏和手裏。”
“不喜歡?”
“沒有。”
沒有?
這不就得了麽?
随即,池天葦接着又說:“那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們等下再來。”
“還來?”
“還來。”
還來呀?
又是一個,随即。
左楠秋沙啞着自己的那一副嗓音,嘟嘟囔囔地說道:“不來了,好麽?”
“不好,你晾了我那麽久,我哪裏能夠這麽輕易的就放過你?
我跟你說,我在這個把月的時間裏面,我正經得都快有點不太正常了,動吧,不能夠多動你,說吧,也不能夠多說你。
我尊重完了,理解完了你,你也尊重一下我,理解一下我。
其實,你還不如讓我恢複到我原來的那一副樣子,要不,你哪裏用得着一次性的承受這麽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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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準備明天開始斷更,因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斷更時間,大概是三到五天。
本來就差一個結尾,我一直想着我能夠在去辦理事情之前,可以日萬把它給日完結,奈何,我實在是做不到日萬。
回來之後,我會盡快把它給日完的。
向所有真心喜歡這篇文的朋友說一聲,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