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051
當天下午,也還不知道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時候。
左楠秋睡着睡着,似便時不時地感覺到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總是隐隐地傳出來着,一股股又想要讓她自己喊上那麽一喊的那種感覺。
那種感覺,那就似好甜蜜好甜蜜,那還就似好難過好難過。
伴着那一份感覺,左楠秋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那一雙眼睛。
就只見,那個池天葦半趴半偎地停留在她自己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一雙手,一張嘴,正在不停地那什麽呢。
頓時,左楠秋又緩緩地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摟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
任那個池天葦,在那裏不停地忙碌。
再頓時,那一小片的空氣之中就斷斷續續地傳出來了,左楠秋那一聲又一聲小小的呼喊。
也伴着那一份呼喊,池天葦漸漸地擡起來了自己的一只手,順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腰窩走了起來,走了又走。
走到了不想要再走的時刻,不依不饒地徘徊在了原地。
順便,小小地瘋狂了一下又一下。
更再頓時,左楠秋的那一雙手,那一副腰窩,在那一下又一下小小地瘋狂之中,就似不可抑止地淩亂了再淩亂。
同時,那一張紅唇,又就似不可抑止地發出來了一聲又一聲大大的呼喊。
呼喊了不知道多久,直如是好久好久。
池天葦終于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那一張嘴角,那一雙手,把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緊緊地摟在了她自己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
一邊靜靜地傾聽着對方那一聲又一聲的呼吸,一邊默默地靠在了對方的那一支頸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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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一邊與對方一起地等待着,那一聲又一聲的呼吸慢慢地恢複到了,原本是一派平平靜靜的模樣。
待到,那一派平平靜靜的模樣到來之後。
左楠秋微微地側了一側臉龐,吻了一吻池天葦的一側臉頰,吻完,輕輕地問出來了她一聲:“幾點了?”
“四點多一點。”
四點多一點?
下一秒,左楠秋抿了一抿紅唇,抿完紅唇,嘟嘟囔囔地接着又說:“你也不讓我多睡一會兒,你就又對我這樣。
你一對我這樣,我這幾個小時的時間,豈不是都白睡了嗎?”
白睡了?
白睡了也好,不白睡也好。
池天葦聽完此話,好似一點也不以為然地回道:“我昨天晚上是怎麽樣對你說的?你忘記了麽?
剛才吧,我已經對你口下留情、手下留情了。
你呢,就別怪我了好不好?”
“好。”
好字落去,池天葦也接着又說:“左楠秋,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也好不好?”
商量事情?
她池天葦還會和自己商量事情呢?
一聽見此話,左楠秋就似一點也不怪池天葦對她自己那什麽了。
進而,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再進而,又就似有點不敢相信與不敢置信地反問了她一聲:“池天葦,你想要和我商量什麽事情?”
于是乎,池天葦更接着就說:“我是想要和你商量一下,我們可以依照着你姐姐所說的那樣,不給他們大家買什麽禮物了。
但我們給她的孩子買個什麽禮物吧,逗小孩子開心開心。
不管怎麽說,你這都是人家的姨媽,看在人家的眼裏和心裏,你好不容易的來到了這裏一次,你怎麽好意思兩手空空的來呢?
你覺得,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有。”
有呀?
既然有,池天葦更更接着就說:“我們不給那個小孩子買什麽價格太貴的禮物,我們就給那個小孩子買上一個價格在兩千塊錢以內的禮物吧。
買完之後,我認為,我們兩個人的這一趟行程,才似有些趨近于完美到了不能夠再完美的意味。”
完美?
兩千塊錢以內?
兩千塊錢是多少錢?那是自己以前一個月的三分之一工資,也是自己以前差不多一個月的房貸。
又一聽見此話,左楠秋什麽話都沒有說,就那麽樣地沉默了起來。
那一份沉默,無聲地延續了再延續。
池天葦更就似不得不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看了一看左楠秋的那一副模樣。
看着看着,淡淡地笑了一笑。
笑完以後,又淡淡地說道:“心疼了?”
可不就是心疼了麽?
現實是,心疼了也好,不心疼了也好。
左楠秋先是都又沉默了沉默,再是回看着池天葦的那一副模樣回道:“我覺得,你說的話好像是都很有道理。
所以,我才又覺得,我整天才會是這麽樣又幸福又苦惱的。
你若是對待別人這樣,我肯定會攔着你。
可你這樣對待的人都是我的家裏人,我又整天想要攔着你,我也又整天不想要攔着你。
那,我們就給我姐姐的孩子再買上一個禮物吧。
但是,買完,你別再給我的家裏人,再買任何的東西了好嗎?
最好是,在我的爸爸媽媽沒有同意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之前,我不想要讓你再給我的家裏人再買任何的東西了。
你就算是以後還想要買,你也要跟我商量完了之後再買。
要不,我會生你的氣的。
我一生你的氣,我真的不給你了。”
真的不給你了?
這個左楠秋,整天就只會拿着這麽樣的一件事情來要挾自己麽?
池天葦好笑地笑了一笑,笑完便說:“左楠秋,要不然這樣吧。
我為了不讓你生我的氣,我現在就和你再商量商量,關于我們兩個人給你姐姐的孩子買禮物的這一件事情。
價格麽,我們往下降上一降怎麽樣?”
往下降上一降?
為什麽往下降上一降?
她池天葦買東西的時候,什麽時間有過想要往下降上一降價格的這種事情發生出來過?
驟然之間,左楠秋直似明白了什麽,又直似什麽也沒有明白。
無論是明白了與不明白的,都似人生第一次,直勾勾地凝視着自己的那一雙眼睛,回看着池天葦的那一雙眼睛。
回看了小半天,試探性地問出來了她一聲:“你手裏是不是沒有錢了?”
“怎麽可能,你不是知道麽,我手裏還有六十萬多一點點呢。”
……
這話說得,好像是那麽樣的一回事兒吧?
話音落去,左楠秋更直似什麽破綻都沒有看出來,聽出來。
緊接着,似正正常常,且似正正經經地也和池天葦商量了起來:“這一座城市那麽樣的繁華,物價那麽樣的高。
我姐姐、我姐夫,他們兩個人的收入也那麽樣的高。
你既然說出來了,想要給他們的孩子買禮物,買得價格太低了,我們哪好意思拿得出手。
你說兩千塊錢以內,就兩千塊錢以內吧。
也所以,我們以後花錢真的需要節省一點的。
要不,我們兩個人之間,僅僅只是我這一個人這邊一大家子的人情世故,還有給這個人買東西,給那個人買東西的那些開銷,就夠我們兩個人受的了。
你在這種事情上面,你也就聽我的話好不好?”
“好。”
回完那一聲好,池天葦再又淡淡地說道:“我們起來吧?
起來之後,我們先去一起洗澡、洗漱,再去給你姐姐的孩子買禮物,再再去和他們大家一起吃晚飯。
吃完晚飯,和他們說完了再見,我們兩個人在這一座城市裏面的街頭随意走上一走。
走完,我們明天一早就離開這裏吧,去過我們兩個人自己的小日子。”
“嗯。”
嗯字落去,池天葦便從床上慢慢地坐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又慢慢地把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也從床上給扶了起來。
彼此兩個人,手牽着手地走進到了洗手間的裏面,再一次地開啓了你為我洗上一洗,我也為你洗上一洗的洗漱時光。
洗漱結束,池天葦更是與左楠秋一起面對面地伫立在了,房間之中的那一張大床旁邊。
為她們兩個人各自更換上了一套,那似她們兩個人自從相識以來,特別端莊,特別昂貴,還特別低調奢華的衣服。
換完衣服,換好衣服。
池天葦一邊牽着左楠秋的一只手,一邊再和她一起地走出去了那一間房間,那一間酒店。
開上了她自己的那一輛車子,趕過去了一家大型的商場,為左楠夏的孩子買回去了一份價格在兩千塊錢以內的禮物。
買完禮物,坐回到了車子裏面。
池天葦又一邊載着左楠秋,也又一邊與她一起地趕過去了,大家晚上吃飯之時的那一個地方。
不得不說,那一個地方很是異常的高檔。
高檔得,池天葦都直如是從來都沒有去到過、見到過一樣。
或許,更別提左楠秋了。
走進去了,那一個很是異常高檔的地方。
池天葦一手拎着那一份禮物,一手牽着左楠秋的一只手,先是沖着她會心地笑了一笑。
笑完,再是沖着她賤賤地說道:“看來,你的姐姐,你的妹妹,她們這是已經把我當成你們家裏人的一份子了。
說是為你接風洗塵?接什麽風?洗什麽塵?
如果只是為你接風洗塵,用得着來這麽樣高檔的地方嗎?
這一來到這麽樣高檔的地方,我突然感覺,我們這兩千塊錢左右的禮物都有點拿不出手了。”
……
這買都買了,這拿不出手了,這不也得拿出去、送出去麽?
左楠秋擰了一擰眉頭,暗了一暗眼眸。
擰完眉頭,暗完眼眸,似也有些認同池天葦那一個說法地回道:“今天早上,我明明有問過我姐姐的,我們大家晚上在哪裏吃飯。
她說,哪裏都行。
只不過是,暗暗之中,她讓我帶着你給我的姐夫和妹夫相互認識一下而已。
有關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些事情,她和我三妹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她們都不打算告訴他們的,免得生出來一些沒有必要的事端。
不曾想,她卻讓我姐夫安排得這麽隆重。”
隆重?
可不是有些太過于隆重了麽?
望着那一份隆重,望了又望。
池天葦望得同時,似還想了又想,想完便說:“我也許可以揣測得出來,你姐姐心中的一些用意。”
“什麽用意?”
什麽用意呢?
池天葦頓了一頓話音,徑直就是‘唰唰唰’地說了起來:“第一,你姐姐應該是真的有想要為你接風洗塵的想法,更有想要送你出遠門的想法。
你跟着我去到我們那裏,那不是出遠門是什麽?
那一去,你們姐妹三個人之間,那若是想要再相見,那就不會是想要相見就能夠相見了。
第二,你姐姐又應該是想要代替她的那些妹妹和弟弟,也就是你和左楠冬、左家豪,外加你們的爸爸媽媽。
以此來回饋一下,我所送給你們家裏人的那些禮物。
第三,給我擺上一擺下馬威。
隐隐的讓我看上一看,瞧上一瞧,她左楠夏的妹妹能夠願意跟着我池天葦一起走,那是我的福份。
第四,更是想要暗暗的對我說,請我以後好好的善待你。
否則,大概就會是你三妹所說的那樣。
我若是敢對你不夠好了,她也就會是把你從我那裏給帶走,更也就會是給你找到一個比我各方便條件都更好的人待你。
誰讓你的姐姐和姐夫,還真有着那麽樣的一份實力的。”
……
是嗎?
這一頓晚飯裏面暗含的含義,這麽樣的多呢?
這自己怎麽就沒有看出來呢?
左楠秋聽到最後,猶如是傻白甜一般地沖着池天葦也笑了一笑,更猶如是傻白甜一般地對她說道:“你說的這些話,我又是覺得好有道理。
但是,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
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
那究竟是你想的有點多了,那還是另一個你想的有點少了?
多也好,少也好。
池天葦都是并沒有直接的回答,也都是并沒有接着那麽樣的再揣測下去。
而是,又沖着左楠秋會心地笑了一笑,也又沖着她賤賤地說道:“你說的這些話,我也覺得好有道理。
可能,就是我想的有點多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想了、不說了。
我們兩個人,這就去好好的吃上一吃,你姐姐和你姐夫的這一頓晚飯,不吃白不吃。
至少,這兩千塊錢的禮物錢,我們今天晚上要把它給吃回來。
你又覺得如何?左楠秋。”
“我覺得,你說的對。”
……
晚上,八點鐘左右。
池天葦牽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走到了那一間包間的門口。
走到之後,池天葦先是頓了一頓腳步,放開了左楠秋的那一只手,再是把自己另一只手中的那一份禮物遞到了她的面前。
等到,左楠秋伸出來了一只手,接走了那一份禮物。
更再先是沖着她會心地笑了一笑,也更再是沖着她小聲地說道:“我們兩個人,在你的姐夫和妹夫面前,稍微的避一下嫌行嗎?”
“行。”
行呀?
聽完那一聲行,池天葦笑着又說:“那你先進去,我此時在他們兩個人的眼裏和心裏,還只是一個比你更外的外人。
自然,我先進去不合适,我跟着你進去。
做戲麽,就要做得像一點才好。”
“好。”
回完那一聲好,左楠秋便乖乖聽話地一手拎着那一份禮物,一手推開了那一間包間的房門。
就只見,自己的姐姐、姐夫,妹妹、妹夫,那四個人都已經是整整齊齊地坐在了裏面的那一張張餐椅上方,等着自己和池天葦兩個人過來呢。
見此情景,見了一眼、兩眼。
一時之間,左楠秋竟然是莫名地愣了一愣。
愣着愣着,就聽見自己的那一位大姐左楠夏說出來了一句:“二妹,你還不快點帶着你的朋友進來?”
左楠夏說完那一句話,更竟然是快快地從餐椅上方站起來了身子,還快快地走到了左楠秋的身旁。
而後,一句話都不說地伸出來了自己的一雙手。
又而後,一只手拿走着左楠秋手中的那一份禮物,一只手按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後,把她給推到其中的一張餐椅旁邊坐了下來。
推完了人,放下了禮物。
左楠夏直接地轉過來了頭來和眼來,看着池天葦更加快快地說出來了一句:“你也快點進來,坐到我二妹的身邊去。”
“好的。”
池天葦與左楠秋的那一副呆愣,以及與左楠夏的那一副熟稔都有所不同地是,很是淡定地回完了那一句話。
回完,并也很是淡定地走到了左楠秋的身旁,坐在了她的身邊。
待到,池天葦剛一坐了下來。
左楠夏先是伸手關好了包間門口的那一扇房門,再是坐回到了她自己的那一張餐椅上方。
接下來,再再是為池天葦和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妹夫,相互地介紹了起來。
介紹過後,左楠夏一邊微微地笑着,一邊還故作輕松地對自己的老公說道:“她是咱們二妹最好最好的朋友。
昨天晚上,她請我們姐妹三個人吃飯花掉了不少的錢。
因此,咱們兩個人今天晚上說什麽也要回請她一頓,還要為咱們的二妹接風洗塵。
并且,你看你身邊有沒有什麽好的發財機會,給她介紹介紹、引薦引薦,說不定将來她會到咱們這裏來發展的。”
……
這話說得,這就把人家池天葦已經是當作一家人的意思了吧?
那還多說什麽呢?
那還不趕緊的聊上一聊?
立時,池天葦又很是有眼色地,并也很是主動地和左楠秋的那一位大姐夫,左楠夏的那一位好老公,聊呀聊的聊了起來。
先不管會不會來這裏發展,先聊出來幾個發財的機會再說也好。
即使是聊不出來,長長見識、開開眼界也挺好的吧?
晚上,十點半鐘左右。
那一頓晚飯,終是吃到了接近于尾聲的時刻。
總體來說,有着左楠夏那麽一個人,在那裏一直不停地打着圓場,大家吃得還算是比較融洽和開心。
吃完晚飯,就是到了話別、離別的時刻。
走出去了包間和飯店,左楠夏和左楠冬那兩個人,一直地走在了左楠秋和池天葦那兩個人的身旁與身後。
把她們兩個人給送呀送地送到了,池天葦的那一輛車旁。
随之,也就是開啓了真正話別和離別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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