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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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衣半夜就開始發熱,身體酸軟無力,緊緊裹在被子裏夢呓,也許是夢見扁舟的緣故,他心裏倒不怎麽難過,沉在夢裏不願醒來。
沈孟舟被叫過來給菡衣熬藥,端過來的時候聽見他喊“扁舟”,便把藥交給你沈清舟,“你哄着菡衣把藥喝了,”他垂眉瞥了一眼被沈清舟綁着扔在一旁的沈北辰,咬着牙一聲不吭,擡手示意小徒弟給他解綁,“北辰跟我來。”
沈北辰扭頭不肯。
“你要是不想知道菡衣為什麽這樣,不來也行,小五,找人把他擡回去,別在這裏礙眼。”沈孟舟甩開袖子就走,半夜被人叫起來熬藥,他的臉色不是很好,沒什麽耐心教小朋友。沈北辰聽見他的話,默默站起來跟着他離開。
房間裏只剩沈清舟,他喊了好幾聲,菡衣都沒醒,只好口對着口把藥喂給他,又守在他旁邊換毛巾。快天亮的時候,菡衣身上總算沒有那麽燙,沈清舟才放下心,靠在一旁合眼休息。
天光大亮,菡衣是被“思君朝暮”鬧醒的,身體因為昨夜受了風寒,幾乎全部罷工,連呼吸都微弱起來,然而這毒就如此固執,按時發作起來。渾身燥熱,一對浪穴裏又酥又癢,已經吐了一屁股的汁水,新換的被褥濕了一片。沈清舟昨夜已經幫他清洗過,幹爽的身體又被淫汁澆透,濕漉漉黏糊糊沾着春潮。
菡衣還在發熱,沒什麽神智,迷糊着撩開被子,支起一條腿,自己伸手隔着亵褲揉蚌肉。亵褲濕了,緊緊貼着肉穴口,勾出兩片肥厚花唇的輪廓。那陰蒂環挂着的寶石一直把肉豆往下墜,無論他怎麽動,總是會讓陰蒂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從而快感不動,自從戴上這個小東西,他的肉穴就沒有幹過。
自然也方便了男人們随時肏進來。
菡衣煩躁地扭着身體,閉着眼睛隔着衣服揉肥軟的肉豆,可只是揉已經不夠,他狠狠掐了幾下,再用掌心搓揉蚌肉,逼出的水越來越多,總也是隔靴搔癢,不得纾解。他的動靜吵醒了沈清舟,沈清舟迷迷糊糊地望着他自慰,還沒完全清醒,就去脫菡衣的褲子,“又發作了?怎麽不叫我。”
指尖摩擦過菡衣的肌膚,感覺到菡衣身上還是燙,沈清舟有些苦惱,“忘了問大哥能不能插進去了,你還在發熱,要不然我先揉……”
“你出去。”菡衣軟綿綿地推開他的手,用盡力氣才睜開眼睛,朦胧地望着沈清舟,連說話都要歇一會,卻執意不肯讓沈清舟碰他,“不要……不要你碰我。”
沈清舟以為他發熱,還不清醒,把他當成了沈北辰,便又湊近些,伸手去抱他,“菡衣,是我。”
“不要……”菡衣往床內側滾去,趴在床上急促喘息,額頭上都是冷汗,發絲覆蓋着半張臉頰,面色蒼白,臉頰上卻有兩團不正常的紅暈。
早上的毒發作起來比晚間的輕得多,可也磨人,他一個人肯定熬不過去。沈清舟見菡衣還在發熱,怕逼得狠了加重菡衣的病情,反正菡衣一會還要找他,索性讓他先熬着。于是沈清舟退了幾步,“好了好了不碰你,正好我去讓人外面睡一會,要是想要了你再叫我。”
菡衣看見他走到外室,才放松地喘息着,一邊脫掉了褲子,雙腿緊緊壓着被子,用被角磨着花穴。肉縫太細,被角只是在外面磨着花唇陰蒂,将褶皺裏的汁水吸了幹淨,快把肉唇磨破了,穴口火辣辣地疼着,裏面依然燥熱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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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菡衣只好靠着枕頭坐起來,白花花的細腿還纏着被角,他分開雙腿,用手指狠狠掐着陰蒂,揉出了水,才用兩根手指分開小陰唇,然後把被角插進去。
他的被子都是綢緞做的,又軟又滑,涼絲絲地貼着肉縫被菡衣塞進去,他蹲又蹲不住,只好岔開雙腿坐在被角上,一只手固定着被子,另一只手軟綿綿地撐在身後,肉縫裏終于嘗到了東西,也不管是什麽,只絞緊了往裏吞,菡衣忍不住塞進去更多,仰着頭媚叫。
可被角終歸太軟,菡衣手指發軟,連捏着被子都困難,像個饑渴的蕩婦一樣坐在被角上,哭叫着潮吹。
等第一次潮吹過後,菡衣趴在床上,渾身都是汗,雙腿還緊緊地夾着被子,肥軟雪白的屁股翹起來,在空氣中彈動着。還不等他歇一會,更洶湧的欲望湧上來,菡衣閉着眼睛抽出被角,摸了摸陰唇,也不知道是昨天被人肏腫的還是被他的汁水泡的,這裏比往常又大了一圈,菡衣撥開陰唇,緩緩插進去兩根手指摳挖。
他将小穴裏攪得叽咕作響,又把另外兩根手指插進去,四指并在一起,開吃緩緩抽插自己的騷逼。
菡衣的手指本來就軟,又沒什麽力氣,一會就有些手酸,于是他索性搖擺着屁股主動用肉穴套弄手指。他的雙腿大開,努力搖晃着身子上下動作,汁水沿着他的指縫流出來,手腕上都積了許多。
房間裏門窗緊閉,昏暗的光線下,菡衣的肌膚猶如玉雪凝露,像是能透過皮肉看見骨骼。他的後背緊繃,顯出流暢的線條,只是渾身輕顫,頭發從後背滑落身側,整個人趴在床上,只用膝蓋支撐着身體,綿軟雪白的屁股翹起來,露出正饑渴吞咽手指的嫣紅肉逼。
發熱帶來的頭昏腦脹讓菡衣連浪叫都軟綿綿的沒什麽力氣,像是初生的林鳥,也像被遺落的野貓。嬌俏又凄涼,軟軟地散落在夏日裏,找不到着落。
手指畢竟太軟太短,菡衣的指尖都已經被淫汁泡得發白,可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強烈,那手指只是杯水車薪。菡衣睜開眼,往房間裏看了一圈,定定地望着桌面,那上面放着筆筒,筆筒裏有毛筆。
那是硬的。
他勉強從床上爬下來,走到桌子邊,正好旁邊有一把太師椅,菡衣取了一枝最粗的毛筆,足有兩指粗,然後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
情欲越來越猛烈,逐漸燒毀他的理智。菡衣将雙腿翹在兩側的扶手上,太師椅的扶手太高,他的屁股挨不住椅子,整個人像是吊在空中,穴口滴答着淫汁。
揉開小陰唇,菡衣握着毛筆插進去,陰蒂剛好被毛筆頂端戳着,菡衣握着毛筆狠狠戳了幾下,才往陰道裏面去。肉穴如同貪吃的小嘴,咕嚕嚕地往下吞着毛筆,太爽了,菡衣一邊揉着陰蒂,拉扯陰蒂環,一邊用毛筆肏自己的嫩穴。
更深處的肉壁得到撫慰,甚至子宮口都被毛筆捅了進去,頂端的紅色穗子在軟腔口撩撥,小嘴大方地吐出更多的汁水,歡喜地吞咽着毛筆。
瘙癢的肉洞蠕動着吮吸筆杆,很快已經嘗過滾燙性器的肉洞不再滿足一根細細的毛筆,菡衣只好又拿了一枝筆一起插進去,仰頭無聲喘息。
房間裏只剩下肉穴吞咽毛筆的叽咕聲,菡衣的手指咬着手指,因風寒而全身發燙,因嫩穴淫蕩吞咽毛筆而不停地痙攣,他抖着雙腿,緊繃着身子再次潮吹。
身體攀上情欲頂端,再猛然落下,菡衣心尖顫粟,無聲無息地落淚。
潮吹過後片刻的清醒裏,痛苦席卷全身,他捂着胸口,似乎已經承擔不住這麽激蕩的心緒起伏,“扁舟,”菡衣低低笑起來,眼淚成串地掉着,唇邊的笑卻越來越深,“扁舟啊扁舟……你又回來晚了。”
“不過沒關系,”菡衣伸手拂去眼角的淚珠,輕聲道:“你回來就好。”他扶着椅子站起來,眼尾挑起,緩緩勾起一個笑,在昏暗的光中,耀眼而妖媚,猶如書冊裏游戲人間的狐妖——清且豔。
菡衣站起來走到外室,沈清舟在在小榻上歪着睡覺,聽見他的腳步,他睜開眼睛打了一個呵欠,伸手将菡衣摟在懷裏,“這會清醒點了?我回頭再去揍那個混賬,看把你吓的。”
菡衣靠在他懷裏,肉縫剛好貼着沈清舟的肉棒,他隔着衣服揉了一把,似笑非笑地說:“倒是比毛筆粗些。”
“就比毛筆粗?”沈清舟壓着菡衣低頭啃他的脖頸,含糊地問。
“唔……進來吧。”菡衣摟着他的脖子,身下一陣陣吐着汁水,擡起雙腿纏在他的腰身上,紅着臉喘息。
菡衣的手指細軟,揉了兩下沈清舟的雞巴就硬了,直愣愣地戳着菡衣的穴口,昨天送到嘴邊的肉沈清舟沒吃成,再加上夜裏菡衣又兇了他一次,沈清舟心裏早不自在了,也不像往常再逗着菡衣讓他舔一舔,身後掏出陰莖,抖着龜頭在菡衣的逼口磨蹭兩下就擠了進去。
水嫩嬌軟的嫩穴立刻蠕動着吞進了大龜頭,沈清舟有心表現,見菡衣穴裏濕軟,知道他自己已經弄過,便握着菡衣的腰肢全根肏進去,撐開穴壁大力肏幹起來。
沈清舟捏着菡衣的屁股,爽的嘆氣,“菡衣,你這騷穴裏面真熱。”
菡衣搖着屁股呻吟,聞言睨了他一眼,紅色的眼尾勾着人心,懶洋洋地說:“再……再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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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章扁舟就回來了。
甄菡衣已經shi了,如今醒來的是鈕祜祿·菡衣
別擔心結局,最後菡衣有錢有勢,有風月有知己,還有大貓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