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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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雨越落越急,冰涼的雨水澆在菡衣身上,細長的雙腿沾滿雨珠,無力地垂在地上,觸手冰涼,讓沈北辰想起早上水閣裏的菡衣,也是這樣玉石一般的肌膚。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死死盯着菡衣,手掌在他的身子上揉搓摩挲,火熱的唇落下,撩起星火,在玉雪一樣的肌膚上輾轉。
菡衣不哭不笑,臉色潮紅,随着沈北辰的猛肏微微搖晃。身下的草莖紮在肌膚上,不一會就磨得一片細小的紅痕,他亦是不動,連迎合都懶怠,只是死死咬着唇。
若不是絞緊陰莖的軟肉依然層層疊疊纏着吮吸,菡衣的呼吸也是亂的,沈北辰都以為他全無反應。
可這全無和沈琦身下柔媚承歡不同的樣子又惹惱了沈北辰,“叫出來。”
菡衣抖着眼睫,連目光都不肯落在他身上。
“呵,裝什麽貞潔烈婦,秋菡衣,我讓你叫。”沈北辰掰開他的唇齒,宛若瘋狂。他自小活的像野狗一樣,全賴母親苦心護着,後來被接到沈家,有菡衣庇護,才終于脫離以前的生活。因此心性隐忍,立志要邱家為自己母親陪葬,最恨別人看不起他,何況是菡衣這樣輕蔑無視的态度。
菡衣無聲喘息,舌頭被捏在沈北辰手裏揉搓,口水沿着嘴角流出來,目光終于落在沈北辰身上。
只是那眼睛裏是空的。
沈北辰有些心慌,忙不疊收回手指,此時忽然聽見一聲斷喝。
“沈北辰!你他娘的吃了豹子膽?!”
菡衣一走,沈清舟賭氣不去追他,輾轉許久也沒睡着,也不知菡衣今夜便宜誰,本來大哥回來後他沾手的就少了,如此越想越氣,便起身去尋他。不曾想在此看見沈北辰壓菡衣壓在身下肏得興起,眼見菡衣的花唇又紅又腫,還沾着泥水精液,心裏恨極,擡腳往沈北辰身上踹去。
沈北辰居然也不躲,生受了他一腳,手臂緊緊箍着菡衣,當着沈清舟的面就在菡衣的雌穴裏瀉出。只聽見噗嗤的聲響,精液沖擊着嫩肉,将菡衣的肉逼灌得滿滿當當,還流出一部分。
沈清舟氣得急促喘息,擡腳又要踹他,沈北辰卻松開了菡衣,将陰莖從裏面抽出來。他一躲,沈清舟對着的就是菡衣,只好先收回腿。菡衣的嫩穴吃下三次的精水,哪裏還裹得住,只順着大腿往下流。他見沈北辰松開了,看也不看沈清舟,推開沈北辰自己站起來。
腿有些軟,菡衣踉跄了一下,沈清舟忙伸手去抱他,菡衣側着身子躲開他的手,彎腰撿起丢在一旁的披風裹在身上。
那些不堪的痕跡,雪白旖旎的肉體一并被披風裹緊,看不見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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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衣?”沈清舟又要湊上來,“我就知道這混賬沒安好心,你有沒有傷着?我抱你回去?”
菡衣視若無睹,擡腳就走。
沈北辰倚着樹幹冷笑地看着他們。
“嫂嫂?”
沈清舟目光熠熠,像是裏面當真存着深情:“你理一理我,剛才是我錯了,不該和你賭氣,讓你一個人回來。”
此處離菡衣的院子已經不遠,沈清舟跟着他到了房門口,正準備跟進去,菡衣忽然擡手攔着他,低垂着眉眼,冷冷道:“滾。”
菡衣何曾這麽冷待他,就算是第一次茍且,他毒發清醒後也沒有當真惱他。沈清舟愣愣地看着他,見他面色凄涼,也不敢嬉皮笑臉硬往裏闖。
他愣神,菡衣卻不管,直接将他關在門外,還随手鎖了。沈清舟吃了閉門羹,明白問題必定出在沈北辰身上,轉身就去找他算帳。
菡衣裹着濕漉漉的衣衫,渾身發冷,也不喊人準備熱水,脫了衣服就往床上躺,幸好被褥是幹的,他縮在被子裏,手指緊緊攥着被角,冰涼潮濕的頭發堆在枕畔。身上一陣冷一陣熱,菡衣閉着眼睛,他以為需要很久才能入睡,然而不過一刻鐘,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他寄去的書信裏還和扁舟抱怨“唯夢閑人不夢君”,這一夜,伴着風急雨驟的聲響,終于夢見扁舟。
夢見的卻是一件尋常舊事。
那會他和扁舟剛剛結婚,新婚燕爾,人也新,景也新,連心都是新的,午睡醒來,眼角眉梢沾着笑意,賴在榻上等扁舟拉他起來。
可他睡得朦胧,等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扁舟回老家去了,他們成婚後依着父親住在京城,偶爾有事扁舟才會回去。他本來是要和丈夫一起回去的,可菡衣前些時日剛查出有孕,大夫說不易勞累,才自己留在家裏。
走之前說好中秋趕回來陪他,算起來就是今日。菡衣等了又等,日已西斜,等不來他,也許是懷着孩子太過敏感,也有扁舟寵他太過的緣故,也不知想到什麽,他就這麽惱了。歪在榻上讓人把扁舟的東西扔出去。
丫鬟們哪裏敢動,菡衣冷着臉伸手拂開面前小案上的茶具,只聽茶具噼裏啪啦碎了一地,這些還無所謂,關鍵是扁舟的一塊玉佩也在案上,是他們定情的信物,他的是一枚玉簪,扁舟是玉佩。此時玉佩碎成兩半,菡衣也是一愣,忙去撿玉佩。
還沒挨着玉佩,手腕就被人握住,菡衣還未擡頭看人,已經怒道:“放肆!”
“仔細紮着手。”
菡衣擡頭,原來是扁舟回來了,他一喜,想起沈清舟常慫恿他去煙花柳巷,怕是留戀哪位美人才會歸遲,臉色冷下來,坐在一旁不說話。
扁舟握着他的手腕用手指輕輕一量,就知道他瘦了,無奈嘆氣:“這是又生什麽氣呢?也不好好吃飯。”
菡衣這會也看出來他身上的衣服自己沒見過,三分疑心成了八分,更不肯說話。
丫鬟們已經開始收拾打碎的茶具,扁舟松開他的手腕,彎腰将兩半塊玉佩撿出來放在手心捧到菡衣面前,“生氣就罷了,砸了你要是高興,多少也任你砸,這會兒砸了你又心疼。”
“誰稀罕。”
“我稀罕好不好。”扁舟将一半玉佩用帕子包住放在菡衣手裏,彎腰摟着他,故意一般将頭枕在他的肩上,軟軟地說:“我緊趕慢趕就為了陪你回來過中秋,好辛苦的,你也不問我路上遇見什麽才耽誤的,就這麽砸玉佩。唉,怎麽辦?玉佩你留一半好不好?”
菡衣年齡比他還大一歲,可經常被他的話哄得一愣一愣的,扁舟一說,他才想起來別是路上出了什麽意外,當即推開扁舟站起來,“路上怎麽了?出什麽事了?你,你有沒有受傷?”
“路上啊,”月上中天,菡衣既然嫁到沈家,就不能再回秋家過節,中秋只有他們兩個人一起過,丫鬟來說宴席已經備好,扁舟點頭:“擺在荷軒吧。”
菡衣急道:“扁舟!”
“哎呀,扁舟是誰,我怎麽不認識啊。”扁舟牽着菡衣的手往荷軒去,菡衣無法,只好低聲喊了一句:“夫君。”
“哎。”
“我在路上遇見一位姑娘,”扁舟忍住笑正經地說,“這位姑娘扭傷了腳,我只好先把她送回家,還被人留下用飯,所以才……”
菡衣冷着臉摔開他的手。
扁舟笑起來,從菡衣身後抱着他,“騙你的,怎麽又惱了。”
“我見路邊有個荷塘還接着蓮蓬,想着你最近沒有胃口,又喜歡吃蓮子,就尋到了主人摘幾顆蓮蓬給你。”扁舟皺着鼻子,“可不就百無一用是書生,不留神滾到泥塘裏了,只好換了衣衫回來。”
他低聲笑着:“剛才那半塊玉佩,就當代我的心在你那裏存着了。我若負你,只管砸碎它,我也就不活了。”
“下次,”菡衣轉身回抱住他,中秋的月光格外明亮,落下他們身上,照出一對璧人的身影。
菡衣說道:“下次,你可別回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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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和你們說劇情就掉作收,還能不能聊了(不行我受不了這委屈
接下來還是按照我的大綱走,本來就是小黃文,我真的沒準備虐,接下來就算走腎,也不會虐菡衣。我寫肉不怎麽樣,布局劇情自認為還行,就無腦信我一回好不
這一章是過度章,扁舟還有兩三章就回來了,先把他的人設立住,裏面還有一些小伏筆,真的不是為了虐,也不是湊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