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夙的動作。
這又是折磨又是愛`撫的動作終于結束了,游夙的欲`望已經硬的發疼,他一手摟着李泱的腰,一手擡起對方的一條長腿,然後長驅直入地進入李泱的後庭。李泱的身體因為而疼痛不住地顫抖着,後庭雖然在溫泉中浸泡良久,可是仍舊無法吞沒那根巨物,李泱兩只手撐在銅鏡上,強忍着疼痛,斷斷續續地道:“游…游…夙,不…不行,你…出…出去。”
事已至此,讓游夙退出去是不可能的,游夙安撫似的吻着李泱的耳垂,可是身下動作不停,一個挺身,整根陽`具就沒入了那處小`穴,稍作停頓之後就開始抽`插起來。疼痛讓李泱本能的想逃,可是他的腰身被牢牢地禁锢着,只好被迫配合着游夙的動作。
游夙側着頭咬在了李泱白`皙的脖頸上,在任何情況下,他永遠喜歡處于掌控的位置,在歡愛中也毫不例外。
游夙的器物一下退出,又立刻重新進入,重重地沖刺着,逐漸積累的情`欲和快感漸漸爆發開來,吞沒了李泱的情緒,李泱看着鏡子內的景象,只見自己一絲`不挂,滿臉緋紅,發絲微亂,兩片唇瓣半張着的,他的一條腿被擡了起來,身後門戶大開,游夙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沖撞着。
游夙松開對方的腰身,用手迫使李泱轉過頭去與他親吻在一起,将一聲聲呻吟堵在了兩人的唇間。在歡愉的巅峰中,李泱聽到游夙又在叫自己妙奴,他皺着眉想制止他這麽叫自己,可是發出的聲音卻是一陣陣破碎暧昧的呻吟。
兩人幾乎是同時洩了出來,屬于游夙的炙熱全都灑在了李泱體內,而李泱洩出的白濁,全都噴在了那鏡子上,斑斑痕跡,充滿欲`望和淫靡,李泱低着頭無力地靠在鏡子上,游夙還的臉還埋在他的頸間,潮濕的氣息落在李泱的身上,熱情而張狂。
激烈的情事過後,兩人泡在溫泉中,游夙先笑了起來:“殿下還是比較适合在下面。”
李泱閉着眼睛沒有理會他,他的身體格外疲乏,側頸上還有一個清晰的牙印,在熱氣的熏蒸下,格外明顯。李泱心想這游夙改口倒是快得很,現在又是一口一個殿下,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去打聽來這個小名,整個大明宮裏,除了當年伺候過他們母子的那些內侍宮女外,估摸着也幾個人知道妙奴這個名字,真是難為游夙去搜羅來了。
想到這裏李泱只覺得一股寒意漸漸升起,游夙對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可是自己卻連他幾句話的真假都拿捏不準。李泱不動聲色地睜開眼睛,只見游夙正仰着頭靠在池壁上,嘴角還有絲尚未褪去的笑意。
李泱随手揚起一捧水到游夙臉上,那人蹙着眉懶洋洋地支起頭:“嗯?”
“孫家你打算留到什麽時候?”李泱撥弄着池水,看似随意地問道。
游夙笑着看了他一眼,複又仰起頭:“快了,到時候還要請殿下相助。”
“我?”李泱反問道,“要我如何?”如今孫家聖眷正濃,李泱不知道游夙要怎樣出手。
游夙閉着眼笑道:“殿下不必心急,等一切安排妥當,我自會禀明殿下。”
李泱斜了他一眼,不再言語,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否則自己就算能順利登基,也不過是游家手中的一介傀儡,他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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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自去歲以來,東北邊境的契丹部落就時不時的在兩國交界處進行小規模的進犯,倒也不是真打,只是打打秋風,搶掠一番,這讓邊關百姓苦不堪言,每每上報,朝廷也拿不準個主意。那些契丹人常常分批進攻,行動迅速,來得快去得也快,打家劫舍一番之後就走,常常這邊軍隊剛剛集結,那邊的契丹人就已經撤退了。
這日就是否要出兵攻打契丹部落一事,太子與信王又起了争執。太子一派認為,此事關朝廷顏面,不可放任契丹人為非作歹,應當立即出兵讨伐,信王這邊卻覺得窮寇莫追,況且出兵又要耗費軍資軍饷,實在是得不償失。
思政殿內,太子與信王互不相讓,尤其是信王,此次皇帝讓他與太子一同留守長安監國,他氣焰更盛,一點面子都不願讓給太子。
“事關國體,讓那些個契丹人來來往往的打秋風,這讓我朝顏面何存?”太子心中已經是十分不痛快,只覺得信王實在是過分,他才是當朝太子,可是這幾天每每他下政令,信王總要出來指手畫腳一番。
信王看着太子這副氣得要跳腳的樣子,心中格外滿意,又道:“太子殿下,您可知這出兵是要有花費的,為了區區幾個邊民,就枉動國帑,這于大局有何意?依我看,讓那些邊民內遷即可,沒東西可搶,那些契丹人自然就不會再來。”
太子冷笑了一聲:“那這不就是把國土讓給契丹人肆虐?信王口氣也太大了些吧?每一寸的國土都是先祖打下的,豈能随意退讓?應該讓平盧節度使立即出兵,征讨契丹,方可揚我國威,斬草除根。”
平盧節度使是什麽人,信王太清楚了,韋蛟可是孫世輝的親信部下,這太子是想方設法的給韋蛟掙軍功啊。
“即便是要出兵,範陽及河東二鎮的節度使也鎮守東北,何必非要讓平盧節度使去?這是國事,還請太子殿下,當以國家為重。”
知道信王這話是在說自己以權謀私,太子拂袖而起,臉上已經是掩不住的怒意:“韋蛟戰功卓越,經驗老道,難道不适合出征嗎?”
“太子殿下息怒,此事關重大,不如等陛下回來再議。”崔元徽道,眼看着又要吵起來了,他這才不得不出面講話。
太子瞥了一眼崔元徽,這只老狐貍,倒是誰也不肯得罪,生怕自己站錯隊就撈不到好處,他冷哼道:“宅家的禦駕傍晚就到長安,一路舟車勞頓,難道還要因為這件事去煩擾宅家嗎?”
信王又道:“崔公說的有理,不論是否派兵,茲事體大,應當禀明宅家,再作決斷。”
幾番下來,兩方依舊是誰也不肯退讓,現在又把皇帝搬了出來,太子不想再與他們多費口舌,一氣之下,甩袖而去,先行出了思政殿。
信王看着太子的背影嘆了口氣道:“崔公您看,太子總是這樣,聽不得一點異見。”
崔元徽道:“幾位殿下都還年輕,政見相左,争辯幾句也是有的。”
信王當然也知道崔元徽是個官場不倒翁,想從他嘴裏撬出點太子的不好來是不可能的,他對崔元徽的話就也只是一笑了之。
傅紹秋緊跟在太子身後,現在太子餘怒未消,是什麽話也聽不進去的,他索性就閉嘴不語。可是麻煩不是他想躲就能躲開了,太子突然轉頭問道:“你認為該如何?”
傅紹秋稍作思量,開口道:“臣知曉殿下骁勇之心,也明白殿下是為了揚我國威,只是此事若交由陛下定奪,陛下必定會同意信王的意見。”皇帝對出兵一事向來謹慎,不願輕易開戰,東北的事情,大體上來看只是小事,皇帝斷然不會為了這麽點微乎其微的損失就貿然與契丹開戰。
“哼,信王信王,我看你也不必在東宮當值了,就去信王府待着吧!”
傅紹秋暗暗嘆了口氣,這頓罵橫豎是躲不開的。
游夙一到宅邸就先讓人把兩只幼鹿送去了侄子那邊,游容還要當班,就囑咐游夙先把鹿帶回來。
“送去小郎君那裏,就說是他們二叔給他們帶回來的。”游夙吩咐道,又随手把馬鞭遞給奴仆,“阿碧回來了嗎?”
“已經回來了。”那牽馬的仆人答道。
“叫他去書房等我,我換身衣物,先去見兄長。”
室內的地龍燒得極暖,普通人進來怕是立即就要出汗,可饒是如此,游蘊仍舊穿着身冬袍,正低着頭在案幾前看公文。
“兄長。”游夙已經換下了剛才那身缺袴袍,重新換了間純白的圓領襕袍。
游蘊從公文折中擡起頭來道:“你回來了,此行可還好?”
“都好,兄長身子如何?”游夙在游蘊對面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看了幾眼又重新放了回去。
游蘊放下手裏的公文,望着幼弟道:“我都是老樣子了。聽說孫将軍在夜宴上又發難了?”
自家的兄長的消息總是這麽靈通,游夙笑了笑道:“也沒什麽,孫家左不過就是要給我難堪。”
“薛王讓你抄經,我看這法子是真不錯,能讓你靜些。你這陣子确實是張揚了些,彈劾你的奏章我替你攔過幾道了。”
游夙無所謂地笑笑,那些死刑犯都是有罪在身,殺一儆百做給百姓看才能有威懾,要是按着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