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囚禁大少
“放手吧。”顧遠道,盡管他刻意放平了語調卻也掩蓋不住那種□□後獨特的沙啞,透着誘人的味道。
此時的顧遠被縛着雙手,□□的身軀上滿是暧昧的痕跡,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一切都是那麽的誘人采撷。除了那雙眼睛,直直的看向天花板如古井般的沒有一絲波瀾。
顧遠只覺得橫在自己腰間的手一下子收緊,勒的他幾近窒息。
顧遠的眼神一閃,他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小澤,放手吧。”
半年前轟動半個華國的顧氏財産争奪案,終于結束,以養孫□□失敗後逃走,嫡長孫守住家業的大圓滿結局告終。
身為唯一繼承人的嫡長孫顧澤最終掌控顧氏,卻并沒有對“野心勃勃的”養孫顧遠趕盡殺絕,他仍允許顧遠住在他瀾庭別院的別墅,也給他在顧氏仍留有一個董事席位。所有人都說顧澤仁義,是個謙恭有理的好弟弟,卻沒有人知道,那個“忘恩負義”的顧遠就被他“謙恭忍讓”的弟弟囚禁在他瀾庭別院的別墅。
回應顧遠話的是漫長的沉默,和彼此糾纏在一起的呼吸。
顧遠用力掙了掙縛在頭頂的手,白皙的手腕被勒的一片淤青,由于顧遠的掙紮而隐約可見觸目的紅痕。
“唔。”躺在一旁一直不動聲色的顧澤翻到他身上,用力的吻住他的唇。
顧澤用力的吻着身下的人,報複性的啃咬□□着顧遠的唇瓣,直到身下的人放棄掙紮,顧澤才結束這個懲罰性的吻。在顧遠的唇上輕啄了下,顧澤将頭埋在顧遠的頸窩。
“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你說過會一直陪着我保護我的。你這輩子都得陪着我,少一秒都不行”顧澤悶悶的說,聲音裏滿滿的委屈,就如同兒時同顧遠撒嬌時一般。
顧澤将頭從顧遠的頸窩擡起,目光灼灼的看着顧遠,眼中滿是癡狂以及一絲莫名的仇恨“我不會放手的,我要你一直陪着我,我不會讓你死,你要是敢死,我就把這顆心挖出來,然後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他咬牙切齒的說着,抓着顧遠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顧遠看着他的眼睛,不由的想到當初他發現他身上相同傷疤時的神情,那雙曾經清澈的眸子裏閃過的驚詫,欣喜,以及他不懂的一絲滿足。
說完,細碎的吻落下,敏感的身子那裏禁得住顧澤的挑逗,呼吸聲漸漸的粗重,夾雜着隐忍的□□,這一次的顧澤像極了被激怒的野獸,顧遠能感覺到他正一點點的被身上的人撕碎,燃燒殆盡。
結束後顧澤從顧遠身上翻下,躺在他身側,用力的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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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扭頭看了看身側的人,時間倒是過得很快,曾經窩在他懷裏的小人如今已經長得同他一般高了,有了健康身體的顧澤身材也越來越精壯,反倒是他自己孱弱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的消耗着他的生命,緊實的肌肉不再,皮膚也變得更加蒼白,還有心衰帶來的一系列症狀,如今的他俨然成了被環抱着的那個人。顧遠無奈的嘆了口氣,閉上了眼。
顧遠是被噩夢驚醒的,他夢見他20歲那年,用自己的第一桶金給顧澤買了一只薩摩,小小的人手上捧着一只小小的奶狗,兩個幼小的生物用着同樣清澈的眼神擡頭望着他。但一眨眼當顧遠再次看向那人時卻見到一個嘴角正在滴血的青年正看着他,沖他咧嘴笑,将同樣在滴血的雙手送到他眼前,手上正捧着一顆正在跳動的心髒,而他和那人的胸前各有一個黑乎乎的洞,正在汩汩的向外流着血。。。
顧遠睜開眼,身旁的人已經不在了,顧遠起身下床,走向衛生間,身後是一條長長的鏈子,一端鎖于床頭,一端隐于顧遠的腰間,消失在了衣服裏。
從那場所謂的争奪戰結束,顧遠離開顧氏總裁的位置時開始,就被這條鏈子鎖在了這間卧室,鏈子足夠長,可以滿足他在屋內的一切活動,卻是走不出這間屋子,只有在顧澤回來的時候才被解開。顧遠試過偷偷解開逃跑,而回應他的是顧澤對他更加肆虐的侵犯,以及對家裏所有保镖傭人的暴力懲罰。顧遠自己到無所謂,沒有什麽比被囚禁侵犯更壞的了,更何況顧澤好歹也會顧及到他如今孱弱的身體,只可惜白白牽連了那些無辜的人,無奈也只得作罷。
顧遠從衛生間走出來,早餐已經擺在屋裏的桌上了,他知道,房間裏有攝像頭,他的一切都逃不開顧澤的掌控,包括他自己。
簡單的吃過早飯,顧遠走到沙發旁,拿起昨天放在沙發上沒看完的書,躺在沙發上繼續看起來。
有時顧遠也挺佩服自己,這種情況下他也能過的自在。半年了,除去開始時的不适,日子也還算安逸,其實從開始被顧家領養,他就知道他最後的結局定會是這樣。
怨不得別人的,他當初不也是抱着借由顧家報仇的心才接受的收養麽。只是世界總是那麽小,老天爺總是那麽的愛開玩笑。
20歲那年,他執掌顧氏,有資格進入那間書房,那天的發現改變了一切,卻又好像什麽都沒改變。
那張夾在書中泛黃的照片,照片上微笑着的三個人。
其實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只是這最後的結果,真的是無從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