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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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随着言簡的猛然進入,柳意深禁不住哭叫出來,可怕的粗長巨物契入了體內,仿佛刺穿了柳意深的全身。
柳意深一陣顫栗,繃緊了身子,也捏緊了手心,十指蜷起,用力得指節都發白了。
言簡根本不管那些九淺一深,進七退三的技巧,次次都全根沒入,再全根抽出,他的動作幹淨利落,簡單粗暴,“噗嗤”的結合水聲和肉體的交撞聲也此起彼伏。
“嗯啊!啊啊……不,疼!”柳意深的眼中很快就一片水汽迷蒙,淚水也順着眼角滑落,他搖着頭,“疼!慢……慢一點,言……言總……”
可“言總”剛一喊出聲,言簡就眼神一冷,又是猛地一個挺腰,反而加大了速度和力道。與此同時,他的大掌也掐住了柳意深白軟的臀部,用力地搓揉和掐捏,将他的臀肉把玩出各種形狀,掐出了一道道紅痕。
言簡的動作一點也不憐惜,頂入,抽出,研磨,攪動,每一下都充滿了獸性,毫不留情地頂弄着柳意深體內的每一個敏感細胞,使得柳意深的後背在床單上來回地摩擦着。
柳意深被肏弄得毫無還手之力,Omega的生理本能,也讓他難以拒絕強勢的Alpha,更何況這四年多來,他的身體被言簡調教與玩弄,早已習慣了,此刻也只能順從地承受着言簡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緊縮的腸壁在言簡一次次肏進肏中,被溢出的水液滋潤着,變得柔滑,也逐漸适合了言簡的尺寸,當言簡進入時會乖順地放松舒張,離開時又不舍地挽留,水淋淋的穴口張合着,殷紅的穴肉也勾纏着。
痛感漸漸被不斷加大的快感替代,柳意深的理智也慢慢瓦解,被情欲所淹沒。他的嘴裏不停發出破碎的“嗯嗯啊啊”,近乎與抽泣和呻吟之間。
最不堪折磨的穴心受到了特殊照顧,言簡每一次挺進,都是以它為目标,碩大的龜頭猛烈地穿刺搗弄,使得柳意深不自覺地扭動着搖擺,顫着身子去迎合言簡,穴口也自發地吞吐着言簡炙熱的性器。
望着身下動情迷亂的柳意深,言簡忽然發出一聲冷嗤:“呵,柳意深,你果然很浪。”
在言簡的眼裏,不管柳意深被如何粗魯地對待,這副淫蕩的Omega的身體終究都會受不了Alpha的蠱惑,自動迎合承歡。
這是柳意深骨子裏磨滅不了的浪性,也許無論對象是誰,他都會這般。
言簡越想越諷刺,怒意與醋意在心中交織翻騰,進出的力道愈加兇猛。兩人的身下緊密相連着,這時候言簡又迎面抱起了柳意深,成了柳意深雙腿大張,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
言簡的腰身不斷往上,自下而上地頂弄着,粗物頂到了柳意深穴內更深的地方。他同時也啃咬着柳意深的乳珠,像吸奶一樣啜弄拉扯,柳意深原本的平坦的胸前,沒一會兒就布滿了齒痕,乳頭也被吸咬,蹂躏得足足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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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啊啊……好快!嗯啊!太……太深了,嗯嗚嗚……”
這樣的姿勢導致柳意深身體的重心完全集中到了穴口那兒,柳意深的腰杆一陣陣的發麻,熱氣也将他從頭燒到了腳。
體內來回進出的兇物,張牙舞爪的,動得十分兇猛,但柳意深只能順着言簡的頻率,雙膝發軟地迎合着。
突然一陣強烈的頂撞感,刺激得柳意深一仰脖子,大聲哭叫出來:“啊啊啊!”
一般不在Omega的發情期內,他們內穴深處的生殖腔是很難打開的,言簡這次卻不管不顧,強行頂開了柳意深生殖腔的軟口,巨根伸入進去,滿滿當當地撐開了裏面穴肉,也撐得柳意深張大了嘴巴,大口喘息着。
這處更加溫暖緊致的地方,分外銷魂,吸得言簡如同血脈逆流一般,他深呼吸幾下,才忍住了射出的沖動,然後拉高了柳意深的一條腿,愈發兇狠地肏幹他,似乎要把柳意深幹穿似的……
“啊啊啊!輕點……嗯嗚嗚……疼!不行……太深了!嗯啊!求你,慢……慢一點嗚嗚嗚……”
面對如此狂野的言簡,柳意深根本承受不住,他嘴巴大張,不斷哭泣求饒,可言簡全然無視,也無法放緩動作,他的性器又在柳意深敏感的穴內脹大了,每次挺進都發出“噗嗤”的水聲,每次抽出也帶出了一波汁液。
黏膩的水液順着柳意深的臀縫源源不斷地流出,從大腿根部一直往下,他的腸肉外翻出來,穴口處也泛起了陣陣白沫,可見程度無比劇烈。
柳意深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昂,他前端的性器也挺得筆直,迫切地渴望着釋放,可言簡這時候偏偏用手捏住了。
難以宣洩的柳意深,越發的脹痛難耐,臉上的淚水也越來越多:“嗚嗚,我……我要射,嗯啊!求你,嗯嗚嗚……讓我出來……”
言簡沒有松開手,忽然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那時發情的柳意深特別熱情,主動與他親吻,擁抱,也像現在這樣,用內穴牢牢地吸裹着他。
可是,柳意深嘴裏卻喊着鄭舟川……
“柳意深,你給我看清楚!我是誰?”
言簡的眼神又變得幽冷,捏着柳意深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的雙眸。
原本難受得蹙眉搖頭,半阖着眼眸的柳意深,不得不睜大了眼睛,淚珠再次落下:“啊啊!言……言總,嗚嗚……求你,讓我射……”
但言簡依舊不滿意,又是一個抽送,頂得柳意深渾身一顫:“柳意深,喊我的名字。”
“言……言簡……”
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言簡才總算放過了柳意深。柳意深哭叫着噴出了白色的飛沫,也濺到了言簡的小腹上。
後來他又被言簡擺弄出不停姿勢,被折騰得眼神渙散,前端幾乎射不出什麽東西,直接昏厥過去。
盡管每次都深入到了柳意深的生殖腔內,但言簡都沒有在腔內射精,一般會拔出來射在外部,弄得柳意深大腿間濕噠噠的一片,又或是噴在了柳意深的臉上,胸前,身體的各處。
摟着昏過去的柳意深,言簡用牙齒磨着他光潔的後頸,這裏還沒有任何的印記,所以柳意深依然是個沒被标記過的Omega。
快五年了,在每個月,柳意深發情的那幾天裏,言簡都恨不得直接咬下去,可他每一次都忍住了沖動。
他也從未在柳意深的生殖腔內成結,選擇徹底标記柳意深。
次日中午,當柳意深醒來時,言簡又不在身邊,不知什麽時候起床離開。言簡總是這樣,柳意深也習慣了。
自從被言簡包養,和他維持着這種見不得人的關系,已經快五年了。在性事上,言簡越來越懶得做前戲,也很少親吻柳意深了。
柳意深想起昨夜言簡罵他浪,心中不免一痛。
言簡的眼神冷漠,語氣中的諷刺也毫不掩飾,可事實确實如此,柳意深的意識裏拒絕着粗暴的性愛,但身體卻渴望着言簡,可能越來越像他的生母了。
柳意深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言簡從不在裏面射入,即使不戴套,每次也都會及時抽出,更別提是标記他了。
柳意深想過原因,除了考慮到他是公衆明星,言簡更不想讓他懷孕,以免将來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憑言簡如今的身份地位,要什麽樣的年輕貌美,服侍技巧好的床伴都有,根本不差他這一個。
如果言簡哪天不想包養他了,也可以輕松解決,和他斷得幹幹淨淨。
柳意深扶着腰,緩慢地下了床,他走路時還雙腿發顫,可他想迫切地想去找言簡,想和他說清楚。
柳意深在書房外聽見了言簡的說話聲,他擡起手,正想要敲門,緊接着又聽到了一陣笑聲。
原來屋內還有另一個男人。
年輕好聽的嗓音,還不停地喚着“阿簡”,聽得門外的柳意深滞了滞,準備敲門的手也收了回去。
很少有人這麽稱呼言簡,言簡也不會允許一般人這麽喊他,大概只有那個和他特別親近,從小一起長大的徐少爺了。
柳意深的眼皮一跳,明知道自己應該回避,身體卻像是定住了一般,雙腳遲遲難以挪動,呆呆地聽着書房內兩人的說笑聲。
言簡每次一喚出“小堯”,那位徐少爺就笑得很歡。
柳意深聽不下去了,他準備走開之際,書房的門就忽然從裏面打開了,柳意深也正巧對上了徐辰堯錯愕的眼神。
柳意深呆在了原地,徐辰堯反應了一會兒,又驚又疑:“阿簡,他……他不是柳意深嗎?你們公司的柳意深,怎麽會在你這兒?”
言簡立馬沉下了臉,沖柳意深冷冷道:“誰讓你出來的,回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