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非處之謎,将信将疑
第三十章非處之謎,将信将疑
這下可以省心了,我的媽呀,我的小祖宗終于原諒我了,唉!做男人難,做好男人更難!楚少君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氣雖然吐的順暢,但一直纏繞楚少君的問題一如既往的纏繞着他,“她怎麽就不是處女呢?”。
這個問題很嚴重,尤其是對有着深厚處女情節對處女一詞非常敏感的楚少君來說,更顯得嚴重。楚少君在和朋友的閑談中,多次提起自己的擇偶觀念:“非處不要,寧缺毋濫”。時機?要等到何時才是時機?楚少君有些等的不耐煩了,他想盡快知道事實的真相,這非處的背後到底隐藏着什麽玄機?
汪可怡原諒了楚少君,她終于回到了從前的樣子,她對楚少君的态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但楚少君還是心懷芥蒂,對非處問題耿耿于懷,他不知道該如何提起,該如何訴說他心中的煩惱與困惑。起初一段日子,楚少君表現的蠻不在乎,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似的,很裝很深沉。汪可怡像往常一樣,偎依着這個所謂的男朋友,除了自己的家庭背景和身世,其它的一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情侶之間,酸甜苦辣,甜蜜肯定會有,一些小的摩擦和碰撞也是在所難免的,暴風雨又要來臨了,正所謂“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傍晚時分,刮風了,同學們都低着頭安靜的看着書,教室裏很靜,只聽的見翻書聲和偶爾的咳嗽聲,剩下的就是窗戶被吹的咯吱咯吱響的聲音。風越刮越大,頓時,整個教室炸開了鍋。“哇!真涼快!”,有人情不自禁的開口說道。同學們開始議論起來,兩分鐘過後,班主任來到了教室,教室随後也就安靜了下來。
班主任走到楚少君座位跟前,在他桌子上敲了幾下,朝門口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出來一下。楚少君跟着班主任來到了辦公室,班主任跟他談起了他的成績。楚少君的成績在班上算中上游偏上游,但這幾次有些滑坡,大不如從前了,到中游了。雖然說班主任一視同仁,但對那些學習成績好的學生疼愛有加,這是差生享受不到的。那些成績滑坡較大的成績優秀的學生,是令班主任最敏感的學生。班主任最希望的是,他們的成績能夠往前更上一層樓,差強人意的也能維持在原來的水平上,可楚少君明顯滑坡了,而且幅度還很大。
“你知道我為什麽叫你來嗎?”,班主任坐在板凳上,對站在跟前的楚少君說道。
“不知道”,楚少君猶豫了一會,說道。
“你的成績啊,怎麽滑的這麽快?”,班主任開門見山的說道。
“呃。。。沒發揮好吧”,楚少君不想說太多話,随便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沒發揮好,我看你是心不在焉吧!”,班主任一針見血紮的楚少君直叫痛。
“我會好好努力的,争取趕上來”,楚少君向班主任下了保證。
現在是十一月份了,上次的月考,也就是十月份的月考,是前幾天的事了,楚少君考了班上第四十五名,比起他上次的成績——班上第十五名,落後了三十名。他們班總共有九十人,前幾次月考,楚少君都在班上的前十五名以內。
“你去自習吧,好好努力”,班主任讓楚少君回到教室去。
近來的煩惱,學習上的壓力,班主任的囑咐,讓楚少君的心情沉入了谷底,十分糟糕。晚自習像往常一樣,拿到試卷做試卷,做完試卷交試卷,交完試卷閃人,閃到宿舍洗洗睡覺。下自習後,楚少君在教室門口等着汪可怡,等和她一起回宿舍,順便在路上講講今天的心情。汪可怡的心情很好,她說她現在很想吃甘蔗,她要楚少君陪她去一千米遠的地方去買甘蔗。學校下晚自習下的晚,附近只有超市是開着的,白天出來的小攤小販早就收攤了。他倆走出了校門,楚少君安慰她說,改天我再陪你啊,現在很困了。汪可怡不依,死活都要楚少君陪她去買甘蔗。
“去嘛,一千米,也不是很遠啊”,汪可怡搖曳着楚少君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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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吧,太遠了,改天啊”,楚少君推托道。
“去嘛,我真的很想吃甘蔗,就陪陪我嘛”,汪可怡繼續撒嬌道。
“哎,改天啊,我真的很困了”,楚少君再次拒絕了汪可怡。
“去不去,不去我生氣了”,汪可怡在試探楚少君,故意這麽說。
“你煩不煩啊,都說改天了,我不信你今晚不吃就睡不着覺!”,楚少君開始不耐煩了。
“你兇什麽呀,我們都那樣了,你還這樣對我,你良心給狗吃了”,平常很小女生的汪可怡,居然冒出這麽一句,她分明是在威脅楚少君,她是在讓楚少君的良心受到譴責。
“什麽啊,你都不是。。。”。
楚少君根本沒意識到汪可怡撒嬌故意那麽說的,立刻反駁道。
但是,當楚少君剛說到“你都不是”的時候,他停住了,他不想再往下說了。“處女”兩個字,他實在說不出口,這肯定是對汪可怡的一個大的打擊,他不忍心她又一次受到傷害。
“我都不是什麽?你說啊?怎麽不說了”,汪可怡套着楚少君的話,她特想知道下半句。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啊”,楚少君把醜話說在前頭,想撫慰汪可怡聽到“處女”倆字後的情緒。
“嗯,我不生氣,你說”,汪可怡道。
“你都不是。。。不是。。。處女”。
楚少君終于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他感到輕松了很多,但也很擔驚受怕,他在擔心汪可怡又會有什麽出格的舉動。
“什麽。。。我不是處女,我怎麽不是處女了?”,汪可怡想為自己讨個清白。
“哎呀,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晚沒血啊,沒血就不是處女,處女第一次是要有血的”,楚少君陳述了自己簡單的邏輯推理。
“沒血怎麽了,沒血就不是處女嗎?”,汪可怡無法解釋,冷笑道。
“是啊,沒血麽,當然就不是處女!”。
楚少君的語氣非常強硬,好像是在和對手讨論一個學術問題似的。
“呵呵,你這人怎麽這樣,占了便宜還賣乖,你真行”,汪可怡責怪楚少君道。
“那為什麽會沒血呢?你總的給個說法吧”,楚少君窮追猛打,硬是要問個甲乙丙丁來。
“沒血,沒血,沒血,我就沒血,我怎麽知道會沒血,它沒血我有什麽辦法”。
汪可怡對楚少君的提問感到十分惱怒,她認為楚少君簡直就是個白癡。
“難道你之前。。。”,楚少君在逼問汪可怡,他很絕情,他很殘酷,同時,他也很無奈。
“我之前怎麽了?”,汪可怡仔細想了一下後恍然大悟,在楚少君的胸前用拳頭狠狠的錘了一下,“你個流氓,下流,滿腦子黃色思想”。
說完,汪可怡就氣沖沖的離開了。
我怎麽會遇到這個白癡,居然把我想成那樣,豈有此理,我簡直快瘋了。汪可怡快被氣的不行了,氣憤之餘,汪可怡仔細的回想起一些事。那是她十三歲那年,汪可怡騎着自行車在自己家附近玩耍,不幸摔倒了,摔倒在表面呈現鋸齒狀的凹凸不平的石頭上後,她感覺下體有一股劇痛,之後就有鮮血沿着褲管留了下來。我要死了嗎?年幼的汪可怡心想道,她非常害怕,她開始大叫,叫來了母親,母親把她送到醫院後,在醫生的料理下,汪可怡康複了。醫生對她母親說沒事,只是讓她受了點驚吓。對十三歲的小可怡來說,她只記得有這樣的經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過什麽。她母親本着平安就好的理念,等她長大後,也沒再提起這件事,讓這件事永遠塵封在那過去灰色的記憶中了。
難道是那次?我沒了。真的這樣嗎?
這麽巧?肯定就是了,難怪楚少君問這問那的,改天跟他說個清楚。
汪可怡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麽會那樣,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一下子就沒了呢?幾天後,汪可怡找來了楚少君,和他說起了這件事。楚少君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第一反應是:不會吧!但在汪可怡聲情并茂的解說下,楚少君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他徹底被汪可怡的經歷折服了,他只有勉強接受這個事實。
楚少君敷衍了汪可怡,在汪可怡面前,楚少君表現出欣然接受這個事實,但在他心底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他半信半疑,更多的是完全不信,他更多的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自己不是汪可怡的第一個男生,雖然沒有邏輯依據,也沒有事實依據,但他仍将信将疑,或許這個問題,令他糾結一生,是他永遠也解不開的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