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音,一下呻吟了起來,他聲音嬌媚柔軟,讓人聽了把持不住,可他自己又嬌羞萬分,捂住小嘴不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恩佐雙手離開,殊不知就這麽一來二回的擦弄,希維恩前端的那處也微微翹起了頭,抵在冰冷的桌上,希維恩羞怯難堪,他雙手不知放在何處才好,恩佐已經在幫他穿亵褲,從腳踝一路順滑至腿上,布料時而觸碰肌膚,激起火花似的,直到來到他前端的腿間,原本适合尺寸的亵褲,卻被翹起的龜頭頂起來,希維恩此時恨不得鑽進桌縫裏才好。
恩佐望着希維恩昂起的前端一言不發,那處粉嫩嬌小,卻煥發神采,恩佐仍舊似貼非貼的站在希維恩身後給他穿褲子,他拉着亵褲的邊,往上提了一提,布料摩擦着已然挺立的陰莖更是難以自持。
恩佐聽見了希維恩嬌柔的低喘,他雙手不再停留,又忍住了想要撫上他側臉的手,繼續拉着他的褲子向上提。
希維恩簡直如墜深淵,恩佐幫他提褲子羞恥難熬,他不敢動,也不敢說話,憋着氣提着神,害怕自己又露出什麽窘态,恩佐給他穿褲子的速度很慢,從系扣子到拉鏈,無一不觸碰到他昂揚的下體,蹭刮之間,倒是希維恩有些難以自持來。
恩佐的手隔着布料,雙臂攏在他的腰側,希維恩耳側就能聽見恩佐的呼吸聲,平穩自制,給他穿褲子時,兩手時而觸碰到炙熱的挺立,但仍舊不妨礙他穿給希維恩褲子的進程,希維恩無意識的嗯啊聽起來更加誘人,他已經極力克制,卻無法把持。
褲子終于穿好,希維恩雙手撐不起自己的上半身,恩佐的雙臂有力地攬住他的腰,将他從桌上撈起,遞給他拐杖,希維恩望向那雙灑滿星碎的藍眸,一下失了神,恩佐的雙眼微眯,唇邊清淺地挂着笑意,手掌有了溫度,貼在他的臉側,低沉磁性的嗓音震顫胸膛:
“我的殿下,下課了。”
11
希維恩轉身一走,恩佐就把門反鎖,他摘下了眼鏡,坐在希維恩跪爬的椅子上,把還有希維恩氣息的手放在唇邊,猶如情人般的細細吻着,另一手探入褲間,握住那早已無法抑制的巨物,上下包裹抽動起來,腦海中俱是希維恩趴在桌上,裸露着雙臀的模樣,他聲音低沉性感:“殿下,希維恩殿下。”
一絲不茍的金發随着他猛烈的抽動微微打顫,他腦海裏還萦繞着那晚,希維恩在西奧的身下,眼睛卻直直地望着他,渴求,致歉,甚至還有一絲勾引。
他渴望他,恩佐一向冷靜自持,甚至頗有幾分禁欲,但面對希維恩時,一切都亂了。
希維恩回到房間,重重地喘氣,臀尖還是火辣的疼,可腦海裏卻是恩佐的雙眼溫柔地看向他,仿佛沉溺于幽藍深邃的愛琴海,冰冷溫柔,觸不可及。
他又想起西奧,銀灰的碎發随身體抽動而搖晃,那雙淺藍的眼眸猶如夜空中最閃耀的星辰,叫嚣奔騰的血液霸道地将他占有,他火熱滾燙的肉體與靈魂緊緊地包圍了他。
兩個男人的臉在面前不斷交錯,希維恩仰躺在床上,渾身赤裸,蓋着豔紅的床被,身下卻不停地聳動抽插,手指的力量顯然已無法将他滿足,他抑制呻吟,卻怎麽也不夠,他卑微而又渴求,直至将手心弄髒,躺在床上淺淺低吟,才恢複了神志。
恩佐沒有關住西奧,上午仍舊要進行馬術的訓練,可這一次,兩人逃入密林之中,卻再也沒有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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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兩匹馬,一白一棗,缰繩系在樹上。
“殿下。”
密林被人修整打理過,鋪出了一條道路,還有幾個供人休息的椅凳,兩人只不過一夜未見,卻仿佛要黏在一處,再也不分離。
希維恩羞怯不敢去望西奧,那雙眼眸裏盛滿不可抑制的熱情與渴求,他側首不敢去看恩佐,恩佐雙手捧着他的臉,被迫讓希維恩與他四目相對,希維恩被他推着朝後退,西奧步步緊逼,直到退無可退,希維恩失了平衡,倒在了椅子上,仰着臉看向西奧,雙頰泛紅一言不發,雙手推拒在西奧的胸前,聲音低微不可聞:
“西奧,不要。”
西奧抱着他的王子殿下,周身全是他身上的氣息,此刻內心無比滿足,即便昨晚被恩佐關了禁閉,他也無所畏懼。
“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殿下。”
西奧吻上那雙嬌豔欲滴的紅唇,席卷他口中所有的溫柔,希維恩的抵抗仿佛邀請,他推拒着西奧,紅着臉說這裏不可以,西奧更加難以自持地吮吻他的紅唇,兩人喘着粗氣,希維恩也望着西奧,他不敢動,拐杖不在手邊,全身只靠西奧撐着他。
“西奧,這裏不行。”
希維恩生怕被人看見,他是皇室後裔,怎能與男人在野外交合,太放浪形骸,不知廉恥,西奧笑了,他愛極了希維恩這副羞怯的模樣。
他又咬上他的唇,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殿下,我可以叫你希維恩麽。”
“我的殿下。”
“嗯。”
希維恩被西奧吻得七葷八素,騎裝上衣的扣子也被解開,西奧埋在他的頸脖上嗅聞舔舐,牙齒撚着細肉輕輕咬弄,又疼又癢,希維恩被他如此捉弄地雙腿發軟,一只手也被西奧握着來到他的下體,撫上噴薄的昂揚,一下又一下,來來回回,隔着騎裝幫他纾解欲望,正在意亂情迷之時,遠處漸漸響起馬蹄聲,一匹油亮高健的黑馬之上,恩佐神色冰冷,希維恩沒見過恩佐身着純黑騎裝的模樣,一時失了神。
恩佐沒叫希維恩,而是勒緊了缰繩,望着馬下兩副交纏的軀體,淡漠的唇慢慢張開:
“西奧。”
希維恩撐着拐杖躲在三樓,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西奧和恩佐打了起來。
“你真是是非不分,你難道不知道他是什麽人?”
“我知道,我做他的丈夫不就解決了?”
“好大的口氣,你配嗎?”
“不知廉恥,若我不及時趕到,你這畜生還不知做出什麽下賤的事來!”
恩佐的嘴角帶着血,臉上挂着輕蔑的微笑,望着自己的孿生弟弟,猶如卑賤蝼蟻:“一個不中用的廢物,還妄想與皇室後裔攀親,你做出這檔事來,足夠我加斯科涅家族永除貴族之列!”
西奧笑得前仰後合,他手指縫間滲透出血來,他看向恩佐,拽起他的衣領:
“我親愛的哥哥,你向來優秀,什麽事情都壓我一頭,可你忘了曾祖父說過的話,我加斯科涅只能由Alpha繼承。”
“即便你是長子又如何,你如此努力,不過是一個擁有生理缺陷的Beta!”
恩佐顯然被觸動了底線,他額間的青筋爆出,緊咬牙關,出拳之力顯然比剛才要大,希維恩不敢去看,他內心只在叫嚣着別打了,但他什麽都做不了。家裏的仆人也沒一個敢上前阻攔兩位少爺,自從老爺夫人去世以後,這個家就一直是恩佐在掌控,二少爺是一個不問世事的閑散少爺,按照祖制是長子繼承爵位,次子繼承老爺的其他名號,在近代三十年以來,由于工業革命帶來的污染、ABO的産生,長子繼承制發生了變化,其他家族或許有別項規定,但在他加斯科涅家,如若長子是非Alpha的其他兩種性別,則不能繼承爵位,而轉由次子繼承。
二少爺什麽也不用做,就能繼承伯爵。
大少爺即便做了皇家翻譯,能力出衆,也只能分到老爺的一點薄田,如若不夠維持生活,還要入贅去別的貴族家做女婿。
對于驕傲的大少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屈辱。
至于希維恩為什麽能在他們加斯科涅家,這也是恩佐的功勞。作為一個尚未婚配的Omega皇室後裔歸國,在整個倫敦都炸了鍋,誰能娶到這位皇室後裔,不僅光宗門楣,也是一大幸事,希維恩的身後不但意味着尊貴,還有女王特賜的財富,希維恩不知道這些,不代表恩佐不懂。
什麽女王的生辰、教學,都是借口,不過是他培養感情的基石。
希維恩被西奧标記,自然是不能再參加宴會,否則這無疑是告訴世人,他們加斯科涅已經在婚前就占有了王子,這可是滅族的醜事。
恩佐怎能看着原本是自己唾手可得的未婚妻被弟弟搶走,他好不容易取得了女王的信任與重用,才能将希維恩帶回家,郡內多少雙眼睛盯着他們,就怕他們不出錯,西奧卻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和希維恩在野外做出這檔子事來,若是告發到女王那兒,他們加斯科涅就徹底完了。
他是Beta,生育能力低下,甚至不能讓Omega懷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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