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情鬧得被抓去警局不說,還上了新聞頭條,真不知道慕老爺子看了會不會打斷你一條腿。”
“老爺子疼她疼得跟寶貝似的,巴不得看到我被她打死。”
“還不是你自己作。”
溫覃塗完最後一點藥,将敷藥工具一并交給了小臉漲的緋紅的喬辛雅,“剛才我的手法你都看到了,接下來幾天你就這麽給他敷藥,如果傷情惡化了,馬上聯系我,記住,這段時間,真的不能再玩了!”
“……你別想歪,我們沒有玩。”
喬辛雅解釋,更像是欲蓋彌彰,溫覃虛咳了聲,“好好好,我懂,你們沒玩,你們只是在做神聖的事,這樣好了吧?”
“……”
喬辛雅癟嘴,巴巴的看着溫覃嘆着氣離開,轉身,沒好氣的瞪着慕子昇,“在媒體前你怎麽可以亂講那些話?現在網上都以為我喜歡……那個!你要我以後怎麽出去見人?”
“那就別出去了,以後見我一個人就好。”
慕子昇饒有興味的看着她,“你在對我做那種事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樣的後果。”
“……”
喬辛雅噎了口,不想繼續跟他扯
這個話題,默默的拿出從他衣服裏搜出的手機,“密碼多少?”
“什麽時候還學會偷東西了?”
他挑眉,她沒好氣的哼了哼,“我沒偷,你昏迷的時候我跟你借的,對了,開了機還有滿格電,你不是說沒電了嗎?又騙我?”
“……”
慕子昇僵了臉,硬硬的轉了個話題,“你拿我手機幹什麽?”
“給伯父回個電話。”
“把手機給我,我來打。”
“怎麽,手機裏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不能讓我看?”
聞言,慕子昇眼角輕挑,動了動那只被她緊緊抓着的手,“嗯,确實有很多秘密,你想看?”
“切,誰要看——”
喬辛雅滿臉嫌棄的松開他的手,順便非常不屑的将手機丢給他,慕子昇接過,解鎖,不緊不慢的将和某人的聊天短信删幹淨後,才撥通了慕榮華的電話,轉而遞給喬辛雅,“撥過去了,你來聽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喬辛雅拿了手機,貼在耳側,多半是聽慕榮華在講,她只附和着點頭。
末了,她将手機還給慕子昇,“伯父說明天他會親自帶天天和小北過來,順便看看你死了沒。”
“明天我會讓林平送個新的手機過來。”
慕子昇思維跳的快,喬辛雅一時沒跟上,愣了下,緊接着便被他撈了一只手過去,“傷口痛的厲害,晚上睡我旁邊,有事我好叫你。”
喬辛雅不自在的抽回手,“我睡沙發上就好。”
他受了傷,氣力弱的很,她輕輕一抽,便抽了出來。
手心,頓時空落落的。
慕子昇微吸了口氣,“那好,關燈,我睡覺了。”
“……我要開着燈睡。”
“開着燈我睡不着。”
“我給你去拿眼罩。”
“我不要。”
“……”
喬辛雅擰眉,這個人,怎麽任性的跟小孩子一樣!
心頭的那抹陰影還揮之不去,她不敢一個人待在黑夜裏,她……害怕。
她惱怒得瞪着他,慕子昇無辜的擺手,“要麽每個人都退一步,我允許你開燈睡覺,但你要睡我旁邊,辛雅,我都傷成這樣了,難不成你還害怕我會對你怎麽樣?”
“……”
喬辛雅呼了口氣,想着他這話也有道理,思忖了番從櫃子裏取出一條全新的空調被,而後,和衣躺在了床-上,他的身邊。
☆、121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很多人的命輪轉折之夜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擺設,和四年前,幾乎一模一樣。
慕子昇閉上眼,右手伸出定在空中,掌心向上,“知道你在身邊我才能安心睡着,喏,牽着。”
床,很大,很寬。
喬辛雅打掉他的手,起床又去搬了個大枕頭擺在中間,“抱歉,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的肌-膚接觸,這是楚河界限,以後,我和你,泾渭分明!桀”
“……牽個手都不行?”
“不行,我們約法三章過的。”
“……”
慕子昇挑眉,臉色陰沉的厲害,“喬辛雅,我是個正常男人。漤”
“所以?”
尾音上挑,喬辛雅學着他的樣子挑眉,神情,竟有幾分相似。
慕子昇看着她,眼眸微微眯起,“離婚前,你還是我的妻子,既然是妻子,就有履行暖-床義務的必要,作為男人,我有生-理上的需求,但是,作為丈夫,我尊重你,答應了不碰就不會碰,不過你至于小氣到連手都不肯給我牽?”
“嗯,我就是這麽小氣。”
喬辛雅淡淡的承了這個名頭,讓慕子昇那番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戳心窩子的很!
濃眉,深皺。
他不悅的抿唇,喬辛雅則是心情大好得蓋上被子躺下,歪頭,饒有興致的看着他,“至于你說的關于生-理上的需要,我會看着辦的。”
話落,慕子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心情,就像是犯了錯理應被罰站,老師卻送了你一顆糖做獎勵的莫名其妙!
她說會看着辦?
這個看着辦,又是怎麽個看着辦法?
他的心,如提着滿桶的水,七上八下的吊着,而喬辛雅,給了他一個莞爾一笑,“還不睡覺嗎?”
“你剛才說——”
“過兩天你就知道了。”頓了頓,她若有所思的凝着他胸口上的傷,“總得等到你傷好點了才行。”
“……”
那話,那溫柔思索的神情,像根細軟的羽毛,撩得他心尖兒癢癢的……
連喉頭,都幹燥了起來。
他凝着她,視線,含着滾燙的灼-熱,“咳——一點小傷,不礙事。”
何必再等兩天?
他都已經熬了四年了!
忽的,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眸裏,凝着一團火,燒得喬辛雅趕緊兒得躲進了被窩裏,“好困——”
懶懶的打了個哈欠,而後,索性翻了個身背對着他,“睡覺了,晚安。”
晚安二字,習慣性的說出。
以往,是說給天天聽,現在,對象卻成了他,話落之時,她也是一怔,但,已經收不回了。
室內,籠罩着安寧的氣息。
旁邊的床,輕輕塌下,不再空落落的。
慕子昇忍痛翻了個身,單手,枕在腦後,深邃的眸,纏-綿着那抹鐵铮漢子背後的柔情,凝着她漆黑的後腦勺,凝着那千絲萬縷流瀉在枕上的青絲——
青絲,情絲。
她于他,是情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
指尖,輕圈着她柔軟的發梢,挑了幾根在手裏把玩,他低垂着眼眸,遲遲未入睡,直到耳畔傳來她均勻起伏的呼吸聲時,才緩緩開口。
“這麽小的人,脾氣怎麽就這麽倔呢?你要跟我離婚,究竟是在氣我之前傷了你,還是你的心裏只容得下那個霍向風?”
若是前者還好說,他頂多費點精力将她追回來,但,若是後者,她的心裏沒了他,要是強行将她綁在身邊,他對她的愛,于她而言,就成了負擔,成了束縛她的罪惡。
輕嘆出聲,慕子昇替她拉了拉被子,“丫頭,我現在還放不了手,如果傷害到了你,對不起……”
耳畔,沉連低嘆。
柔光,打在身上,卷翹的黑睫,顫了顫,而後,緩緩睜開——
喬辛雅穩着呼吸,眸底,清清冷冷的一片。
哪裏來的如果,慕子昇,不管是四年前,還是現在,你都已經切切實實的傷害到我了,到底,還有什麽是讓你放不了手的……
是恨我欺騙了你?
還是不甘心曾經被你棄之敝履的我即将要嫁給了別人?
男人的那點自尊,那好勝的占有欲,真的有那麽重要麽?
重要到即使知道會傷害到別人,也絕不能放手是嗎?
喬辛雅閉上眼,指尖,輕輕地刮着掌心——
慕子昇,別怪我,是你逼我的……
……
酒店。
霍向風喊了連城出去喝悶酒,然而,人一倒黴起來,喝開水都塞牙縫。
車剛起步,就跟迎面而來的一輛車發生了擦碰,他心情差得厲害,按着喇叭就開罵,“哪個不長眼的!小爺的車都敢撞!”
而,此刻,那個不長眼的人款款下車
tang,瞥了眼被撞彎的保險杆,皺眉下,走過去敲了敲霍向風的車窗,“下車。”
霍向風搖下車窗,見是江心绾,忽的輕嗤出聲,“喲,是慕夫人啊,這麽晚了出現在酒店門口,該不會是來會情-夫的吧?”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江心绾抱胸,修剪整齊的眉,緊緊蹙着,透着強烈的不耐煩,“把我的車撞了,霍先生坐着不出來這是打算賴賬了?”
“就你那輛破車?”
“我的保時捷是破車,那你這輛豈不是一堆爛鐵了?”
江心绾不屑,霍向風懶得跟她廢話,“不識貨的老-女人。”
老-女人……
三個字清清楚楚的鑽入耳朵,江心绾氣的臉色發白,然而,不等她回擊,他甩手将一張名片扔了出來,“小爺沒功夫陪你玩,要錢,就去上面的地址拿。”
車,倒退,擦着她的腳邊駛過。
江心绾驚的後退一步,那名片,堪堪擦過她的腳背,刺刺的疼。
直到那車消失在視野裏,江心绾才憤憤的踩了那名片好幾腳,“霍向風!誰給你的膽子這麽說我!”
輸了一整晚的麻将,她心裏本就窩火的厲害,又聽着朋友炫耀了一晚上的老公體貼兒女孝順,心裏就更來氣,現在,還被霍向風那小子羞-辱,她真是越活越窩-囊了!
回到房間,連着喝了好幾杯涼水都消不了心口那股氣。
但,再怎麽氣,都比不過慕榮華對她不理不睬的那份氣!
離婚協議上不簽字,又不肯哄她回去,就這麽把她晾在這裏,非得搞得她騎虎難下,回慕園拉不下臉,但長期住酒店也不是辦法,磨得她整顆心都跟被螞蟻咬得似的難受。
江心绾深呼了口氣,脫了衣服進浴室,微一擡眸,瞧見鏡子上出現的幾個紅色大字時,整個身體,在這一剎那,僵住!
绾兒,我回來了。
字,是用她的口紅而寫。
那口紅,擺放在盥洗臺上,旁邊,是一枚精美別致的胸針。
私人定制,世上,僅此一枚。
是她,江心绾的。
在一次事故中,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時,被她不小心弄丢了,此刻,竟出現在了這裏……
真的是他回來了嗎?
回來幹什麽?
威脅她?
還是恐吓她?
江心绾慌亂無措的跌坐在地,一次醉酒,一次失意,竟成了她人生抹之不去的污點,成了她這輩子唯一的心魔。
那個男人……
那個……可怕的男人。
……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很多人的……命輪轉折之夜。
霍向風驅車來到『在水一方』,連城已經等在那裏,速度快得讓他咋舌。
将車鑰匙丢給泊車小弟,霍向風睨了連城一眼,“按車程,你不該比我快。”
連城虛咳了聲,“『在水一方』是慕氏旗下的産業,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為了摸清它的底,我送你到酒店後就來了這裏。”
“……你的理由可以找得更冠冕堂皇一些。”
霍向風不講情面的戳穿他,連城摸了摸鼻子,“霍總,今晚你是來找樂子的還是來砸場子的?”
喬辛雅就是在這裏被慕子昇劫走的,估摸着成分,許是來砸場子的,然,霍向風鳳眸半挑,更是風情十足的解了兩粒襯衫紐扣,唇,邪肆上揚,悠然吐出一句話,“自然是來找樂子的。”
連城愣住,“這是慕子昇的場子,周圍都是他的眼線,你在這裏找樂子,萬一他告狀到喬小姐那裏去——”
“那女人就是頭喂不飽的白眼狼,我就是要讓她知道,沒了她喬辛雅,我!霍、向、風!依然能夠活的潇灑自在,她愛去哪就去哪,她的事我管不着,我的事她也甭想管!”
霍向風是破罐子破摔,在情-敵的地盤上給捧在心尖兒上的那位主子下戰書挑釁,殊不知,他這一次賭氣,真就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但凡是會所,便有那上不得臺面的勾-當。
但這裏,只講究你情我願。
就算警察來了,也管不了這事。
包間裏,打着暖色燈光,霍向風交疊着雙腿橫在茶幾上,指尖,夾着支煙,緩緩吸着,狹長的鳳眸眯起,一一掠過那些站成一排的女人——
低胸,短裙。
大波,長腿。
卻,沒有一個能入得了他的眼。
比起他的小喬兒,這些人,真的讓他沒什麽胃口。
摁滅煙頭,霍向風執起酒杯,慢條斯理的抿了口,轉而看向候在一旁的老媽子——人稱“芳姐”,“就這些?”
放眼整個G市,『在水一方』是最上檔次的,按理,這裏的“公主”也是最上乘的,怎麽盡是這些貨色?
霍向風蹙眉,芳姐腆着笑臉上前,“霍公子,這些人裏不乏嫩-模小明星,您都看了那麽多批了,就一個也看不上?”
“大明星我都玩過,你拿這些不入流的女人過來,是瞧不起我了?”
霍向風打着冷腔,那骨子裏的貴氣,不露自顯,芳姐自知這人得罪不起,但她拿出手的這些女人已然是最好的了,偏偏這位爺就是瞧不上,腦海中迅速過濾着新進的人,忽的,眸光一亮。
那個女孩,或許可以試試。
如果還不行,那她真就沒轍了。
偏頭對身旁的人說了句,芳姐彎腰看向霍向風,“霍公子,我手上還有一個人,只不過,這女孩比較特殊,她開的價位……有點高。”
霍向風嘗着酒,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只随意應了句,“多高?”
芳姐伸出一根手指,“一個晚上,一百萬。”
“……”
霍向風沒開口,倒是連城忍不住叫起來,“我Kao!獅子大開口啊!”
“連先生,你也知道的,我們這裏的規矩是你情我願,這是她的條件,如果你們不能滿足,那我也不能強迫人家啊。”
芳姐無辜聳肩,霍向風睨了她一眼,淡淡道,“帶過來看看。”
尾音,還未收幹淨,門,便被人撞開。
一個綁着馬尾的女生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身上,穿着『艾頓學院』的高中制服。
她慌亂的瞥了眼芳姐,而後迅速的站在那些女人旁邊,一個勁兒的對着霍向風的方位鞠躬道歉,“對不起,讓您久等了!”
由于跑得急,她的氣喘得厲害,聽上去有那麽點……撩人的味道。
霍向風微微眯眼,這女人,身量不高,站在她們中間,更加顯得矮小,指尖,緩敲着杯壁,他撩唇,涼涼道,“把頭擡起來。”
安茜緩了口氣,擡頭,那雙晶亮的眸子,含着惴惴不安,看着他時,掠過一抹驚豔。
素白的小臉,未施粉黛。
霍向風凝着她,有着片刻的閃神。
記憶,回到他一時興起去襄城大學當性-學教授的時候,課堂上,他認識了喬辛雅,也就是這個明眸皓齒的丫頭,匆匆一瞥,便驚豔了他的時光。
那時,她還是個不谙世事的學生,而他,成了專門欺負她的瘋子教授,讓她恨得牙癢癢的。
回憶,便是回不去的記憶。
那段時光,也不會再有。
霍向風微沉了口氣,面上,迅速恢複常态,“這個小蘿蔔頭,就是你說的一百萬?”
芳姐眼角微抽,這女娃,怎麽也不打扮下再過來?
這幅樣子,一百萬?
當人家傻嗎?
無法,事情已經發生,她只好硬着頭皮應了聲,“嗯。”
霍向風勾笑,柔光下的那張臉,喜怒難辨。
指尖,緩敲着杯壁,而後,指向那女孩,“除了你,其他人,都背過身去。”
房間裏,數十人,依言,背過身去。
連城垂眸,總覺得這位爺今晚是來真的了,只不過,這女孩,還是個高中生,他真下得去手?
再者,萬一被喬小姐知道了,還不得鬧翻天了?
他兀自唏噓,正想着要不要去勸上一勸時,霍向風開口了,話,卻是對着那女孩說的,“多大了?”
“十八歲。”
“讀高中?”
“嗯,高三。”
霍向風打量着她,眸光清淺,勾唇,冷冷道,“過來。”
安茜顫了下,握拳,走了過去。
她在他身前站定,他指了指茶幾,“躺上面去。”
“……”
話落,衆人驚疑,這霍公子,該不會是當着那麽多人的面,把這女孩給辦了吧?
安茜杵在原地,似在解析着他的話,霍向風倒了杯酒,不緊不慢的抿了口,“一百萬不是個小數目,你要用身體來換,而我這個出錢者,自然要先驗驗你的身體,不過你放心,驗完後就算我不滿意,也會給你二十萬的酬勞做為補償,成交嗎?”
二十萬……
安茜閃眸,這筆錢,應該也可以緩一陣子了。
她吸氣,臉上的神情,似上斷頭臺般的肅然,仿佛,前方,便是她英勇就義的英雄冢。
脫下書包,聽他的話,她在茶幾上躺下。
空氣,凝結。
所有人的心,都糾在了一塊兒,卻……無人敢出聲。
良久之後,才再次聽到霍向風的聲音。
他說,
“把腿張開。”
而後,
“腿,屈起來。”
即使背對着,所有人,依舊下意識的閉眼,全都豎起了耳朵聽着他和她的一舉一動。
刺激,而緊張。
霍向風凝着那張臉,仰頭,将杯中的酒,一口氣喝完。
起身,二話不說,直接掀了那裙子,指尖,熟絡的扯掉她的卡通底-褲,深邃的眸,凝着那粉色的濕-潤地帶,撥了撥。
很優質,很好。
她的顫-栗,他清晰的感受到。
放下她的裙子,他彎身将她打橫抱起,“就她了。”
為了喬辛雅,他禁-欲了四年,一顆心,完完全全的給了她,而她呢,絲毫不懂珍惜,只因慕子昇的出現,便将他一顆真心蹂-躏再踐-踏,他不是傻子,不會站在原地一直等着她回頭。
他,也該為自己活了。
門,打開,又合上。
芳姐拿手肘撞了下連城,神情風-***而暧-昧,“原來霍公子好這口,那女孩,還是個雛呢,賣給了霍公子倒也不虧,總比跟了那些個老男人好。”
“……”
連城嫌棄的睨了眼被她碰過的地方,擡步追了出去,卻在門口,撞上了林平。
林平随慕子昇,英氣,而連城随霍向風,妖氣。
他蹙眉,問向連城,“如果我剛才沒看錯,霍向風是抱了個女人出去?”
“嗯,不用你家慕少出手,他就自掘墳墓了。”
連城雙臂環胸,自然的靠在林平肩上,林平後退一步,冷了他一眼,“別跟我靠太近,我們是敵非友。”
“怎麽,用完我就丢?”
連城側目,直起身,而後,懶懶的靠在門框上,“喝了酒是兄弟,那上了床,倒成敵人了?”
“……”
林平臉憋的通紅,見有人出來,忙裝作若無其事的搭上他的肩,“為了慶祝慕氏和霍氏合作,咱哥倆喝酒去,今晚不醉不歸!”
待走了幾步,才沉下臉斥他,“是你勾-引我的!”
“如果你沒那意思,我能勾成功?”連城挑眉,本就英俊的臉更是妖得迷人。
林平噎住,沉默了幾秒,又忿忿罵他,“MD!你把老子掰彎了!”
……
霍向風抱着安茜進了電梯,上達五樓,直接将她扔進了浴缸。
紅色按鈕,旋開。
溫熱的水,沿着平面,緩緩上升。
霧氣,升騰,模糊了磨砂玻璃。
也模糊了……他和她彼此交織的雙眸。
他抱着她,埋在她的頸間,閉眼,聞着她身上的……處-子香。
☆、122 氣走了她,最後哭的還是你!
她稚-嫩的身子,未曾被開墾過。
柔軟的腰肢,被他扶着,她坐在他的身上,雙-腿之間,承着那撕裂的痛楚。
眼眸,緊緊閉着。
那疼,如此陌生,她哭了,承受不住的……哭了。
抽噎聲,低低響起,穿插在這淫-靡的狹小空間裏。
霍向風埋在她緊-致的身體裏,半眯的眸,凝着那因波紋而圈圈散開的紅色血跡,半晌,才咬着她小巧圓潤的耳垂嘶啞出聲,“第一次?隅”
他知道她是第一次,偏偏,又這麽問出口。
安茜點頭,身子,軟得像灘水,若不是被他扶着,估計早就躺到了他身上。
她難受的動了動,惹得他沉哼出聲。
呼吸,再一次加重。
霍向風睜眸,伸手,撫上她的小臉,凝了半天,才幽然道,“其實,你跟她一點都不像,她沒你那麽乖,也沒你那麽聽我的話,唔,也對,她不缺錢,所以,也不需要聽我的話。”
“她——是你喜歡的人嗎?”
安茜天真的問出口,話落,霍向風神情驀地黑了下去,“出來賣,沒人教你不該問的話就別問嗎?”
“……對不起。”
安茜咬唇,眼睑,垂了下來。
霍向風興致缺缺,撈了她出來,似乎嫌在浴室裏做的不夠盡心,沖洗了一番又将她扔上了床——
忍了四年的欲火,帶着怒意,在這個嬌-嫩的身體上,發洩了一次又一次……
……
翌日。
明媚的陽光,将黑夜裏的淫-穢,污垢,逐層剝離。
安茜悠然醒轉,身子,酸痛的仿佛被幾輛大卡車碾過,她深吸了好幾口氣,剛想坐起身,便見霍向風神清氣爽的站在床邊,此刻,凝着她的神情,難以莫測。
“一百萬支票,在床頭櫃上,錢貨兩訖,出了這個門,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明白?”
安茜乖順點頭,“明白。”
“你的衣服破了,我會讓人送一套新的上來。”
“……謝謝。”
“還有,你下面腫的厲害,藥在你左手邊,記得塗,發炎了會很麻煩。”
“……”
安茜一張臉漲的通紅,那個“謝”字,卡在喉嚨裏,怎麽也吐不出。
她神情惶然,等回魂時,房間裏,已然沒了他的身影,仿似,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被子,滑落。
身體上,那青紫的淤痕,又在提醒着她,她出賣了自己的身體,換回了一百萬。
也……換回了安家暫時的安寧。
……
向來冷冷清清的別墅,今天,卻如鬧開了鍋般的熱鬧。
唯一例外的,是這個別墅的主人——慕子昇。
只見他沒精打采的坐在餐桌前,吃着喬辛雅親手煮的小米粥和小菜,非常不爽的看着在客廳裏蹦跶的喬懷瑾和慕瀾北——
難得的兩人世界,看來要被這兩個小鬼頭給打攪了,窩心!
喬辛雅陪着他們玩,慕榮華得了空緩步走過來,在慕子昇身旁坐下。
兩父子之間的關系,隔了條銀河那麽寬。
拄杖,輕敲着地面。
終是慕榮華先開了口。
“傷好點了嗎?”
慕子昇喝了口粥,漫不經心的應了句,“抱歉,讓你失望了,你的寶貝兒媳下手不夠重,暫時死不了。”
“……”
慕榮華沉眸,要是以往,早就一棍子打他身上了,現在,卻沒了那份生氣的心,只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教育他,“喬丫頭是個有主見的人,你要是真心喜歡她,就好好對她,別整一些烏煙瘴氣的事,萬一把她氣走了,最後哭的還是你!”
喬辛雅“死”的那年,慕子昇夜夜花錢買醉,他的消沉,他的堕落,慕榮華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好幾次,他都想道出實情,但,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噎了回去。
這是他應受的懲罰,這個痛,他也必須受着!
眸光,微閃。
慕子昇沉默,慕榮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阿昇,這次喬丫頭回來,你多少上點心,現在不比以前,她身邊有霍向風,又在一起待了四年,目前來看,你的贏面只有那兩個兒子,其中一個還是幫着霍向風的,你心裏最好掂量清楚。”
“……如果不是你,她能去跟了霍向風?”
慕榮華微怔,慕子昇煩悶的皺了皺眉,“算了,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追究,我跟她的事,我會自己看着辦,你別插手就行。”
那語氣,活像是老子在訓兒子。
慕榮華黑臉,擡手對着他的後腦勺打下去,“說話注意點分寸!”
“……”
慕子昇吃疼,揉着後腦不爽的嘀咕着,“
tang爸,等你把媽哄回來了再來跟我談婚姻的相處之道,別我和辛雅沒離成你們兩倒是先勞燕各自飛了。”
提到江心绾,慕榮華不自禁的又深嘆了口氣,“我讓你去勸你媽,結果怎麽樣了?”
聞言,慕子昇慢條斯理的抽了張紙巾,待擦幹淨嘴了才一本正經的道,“我覺得感情的事還是你們自己處理,作為兒子,不太方便插手。”
他言之鑿鑿,但事實是,他忘記了。
那晚,他是打算去酒店勸江心绾,結果在半路碰上喬辛雅,然後就把她拐回去買菜做飯了,那一門心思全撲在了她身上,哪還記得他媽……
慕子昇吃完早飯,苦着臉收拾着桌上的碗筷,見他這樣,慕榮華十分驚訝的挑眉,“你洗碗?”
“嗯,林嫂回老家了,你的喬丫頭說,一個人做飯,一個人洗碗,是她喬家的規矩。”
早前,他拿所謂的慕家規矩坑她,現在,她拿壓根不存在的喬家規矩壓他,正所謂,風水輪流轉,這丫頭太記仇,而他,于此刻而言,在這個家,似乎也沒什麽地位。
所以,只能被她吃得死死的。
慕子昇乖乖的去洗碗,慕榮華驚愕過後欣慰的展笑,那笑容,透着慈祥,比陽光還要溫暖幾分。
以他對這個兒子的了解,這世上,未必會有女人降得住他,然,喬辛雅就是那不可能的可能,這樁婚姻,看來是他撮合對了。
慕榮華待了會兒便起身離開,有他這個長輩在,他們多少有點拘束。
索性,如慕子昇所言,感情的事,外人不方便插手,那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是好是壞,也是他們的命數。
……
飯後一支煙,快活似神仙。
慕子昇倚着門框緩緩吞吐着煙霧,不多時,喬懷瑾邁着小短腿跑了過來,拉着他的手仰頭道,“爹地,媽咪說你不能吸煙,會危害到我們的身體健康,你在間接殘害我們!”
“……”
這幾年下來,慕子昇有很重的煙瘾,不抽,就感覺渾身難受。
諾大的別墅,他一個人住着倒是無所謂,但現在,老婆和孩子都在這,讓他們吸二手煙,确實有點說不過去。
想着,他踱步至茶幾前,将那煙,摁滅在水晶煙灰缸裏。
而後,在沙發上坐下,順手撈了慕瀾北過來,“去,告訴你媽媽,讓她切點水果過來,解解我的煙瘾。”
慕瀾北不悅的抿嘴,指了指就坐在他左手邊看韓劇的喬辛雅,“爸爸,你跟媽媽鬧別扭了嗎?所以要我們當傳話筒?可是這樣我跟弟弟好累的!”
慕子昇:……
喬辛雅:……
小孩子的直覺很準,兩人确實是鬧別扭了,只因熟睡中的他不知何時襲擊了她的胸,以至于起床後她直接将他踢下床,狠狠得拿枕頭砸他的頭,伴随着震天的怒罵——
慕子昇,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就別碰我一根頭發絲!
慕子昇當然是個男人,被他又踢又打的,感覺很無辜,他自覺什麽事都沒幹過,又因着起床氣,連眼都沒睜開就狠狠的回罵了句——
喬辛雅,大早上的你發什麽神經!如果我跟你說一句話,我TMD就不是男人!
然後——
他就把自己坑了。
坑的很徹底!
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慕子昇抱着慕瀾北,拿起他的小手戳了戳喬辛雅,“小北,跟你媽說聲,你爸身上有傷,請她照顧一下傷殘人士。”
“……”
然,還不等慕瀾北開口,喬辛雅淡淡的瞥了慕子昇一眼,冷着小臉開口,“小北,告訴你爸一句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想要吃的自己去拿,在這裏,他只是一個父親,不是個大爺。”
“……”
☆、123 新婚夜,和你上-床的就是我,有意見?
喬辛雅話一出,慕子昇緊跟着接上,“小北,告訴你媽,既然要講身份,那就先認清楚自己的身份,為人妻者,跟老公睡覺都不肯,這像話嗎?”
“在孩子面前講這些,你像話嗎!”
喬辛雅擰眉,偏頭瞪他,這才發現他根本沒在看她,既然沒在看,那他又是怎麽知道她在說話的?
眸光,掠過狐疑。
倏得,頓悟!
慕子昇他……根本就聽得見聲音!
喬辛雅吸氣,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又驚又喜又氣!
驚的是她發現了他掩藏的秘密,喜的是這個秘密是他并未失聰,而,氣的是他竟然瞞了她這麽大的事情!
究竟,是他瞞了所有人,還是所有人幫着他瞞住她?
被慕子昇騙了那麽多次,她的疑心病越來越重,甚至,連他對她的每一舉每一動,她都會細想背後的動機,目的到底是什麽。
喬辛雅思忖着,習慣性的咬唇,慕子昇沒發覺出異常,只當她是在生氣,不緊不慢的拿着慕瀾北的手指又戳了她一下,“有什麽不像話的,小北,我告訴你,我就睡了你媽兩次,就生了你們這兩個崽,也是因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