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牧的叛變
“小妹。”
雖說還是那個樣貌,但氣息什麽的,已經全然不同了。舉起右手,對着策姑娘的臉,她打了個響指,這次帶上眼神的笑意邪魅一笑,安慰了句:“不會吃了你哦。”
天空變回了之前的平靜,溫度也提高了不少,變回了與夏天合宜的溫度。
幾天之後,訓練所這邊,小牧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計劃,完全不給任何人準備的時間,就這樣冒冒然通知了她家三哥三嫂,而後就是去支會競争第一名的風速能力者和冰系能力者。
鑒于兩人水火不容,而至門牌號挨得很遠,所以小牧帶着她三哥去了風速異能者這邊招夥,而析之則帶着束和去了另一邊冰系能力者的寝室裏。
完全不加思考,不加尊敬,小牧很大聲音的拍響了風速能力者的寝室門,然後屋裏面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接着門就開了,裏面的男生只穿了條褲子(是褲子。),上衣沒穿。
然後小牧就看到了一個白白淨淨的男生帶着惺忪的睡眼開門的樣子。
辣眼睛啊。
哪知小牧還沒來得及吐槽什麽,男生注意到了眼前站的是一個女的,便用上他最快的速度再次把門給拍上了。
當然,這時候首當其沖的就是小牧的臉了。
十秒後,門再次打開,映入男生的眼睛中的景象就由小牧一開始笑嘻嘻的友好的臉變成了,眉頭緊皺前額紅腫,鼻子還留着血的小牧的臉。
“你一個女的能不能別冒冒然敲我的門!這門牌上不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寫了我的名字嗎?!”
十分豪氣的刮幹淨鼻子下的淤血,小牧又換回了一開始那笑嘻嘻的表情:“少年,看你骨骼驚奇,面相剛硬,此乃報國之兆,不如加入我傳銷組織小分隊,保管你一進來就有官做,如何?”
“。。。”男生面無表情的聽完了小牧的話,然後一只手已經扶上了門,即将再次将它關上。
“哎哎哎哎哎,”小牧一只手扒着門框,一只手抵着們,勢要阻止男生這一次的關門行為,“等等等等等等等,我是真的有事兒與你商量,別這麽無情。”
男生也沒再用力,反而将門又打開了來:“是因為訓練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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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經常保持第一名的天才。”
“十三天的時間裏,沒有訓練,也沒有通知我們上前線,按照以往訓練所的超高标準要求來看,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這蹊跷的地方,想必很多人都已經發現了,只不過沒人提出疑義。”
“那你又怎麽知道我來找你就是來和你商量訓練所的事兒的?”
“所以我用的疑問語氣啊疑問語氣。”男生嘆了口氣,“你有什麽打算嗎?在我看來,這裏或許已經不安全了。”
“機構裏沒有學員互相殘殺的規矩的,更沒有過三年裏不合格者将被處死的情況,我掌握的資料全是申屠歸許,也就是世代為機構效命的家族中人提供的,這點絕不會錯,現在想想後來竟演變成了那種場景,實在是不合情理。”小牧帶着老三走進了男生的寝室裏,“所以,我推測為,本來的黃毛已經死亡,而現在的那個其實是惡鬼變來欺騙我們學員的,或者說原來的黃毛沒有死,而是被惡鬼蠱惑做出了這些違逆人道的事。”
“總之,我們必須先集結起衆人,而後去質問原因,這樣一來,至少不會像十三天前那樣完全受他擺布,相反而言,也做了準備。而集結衆人靠小牧一人是不可能的,需要我們前三名的權威。”老三接着小牧的臺詞交代了來因。
“那倒簡單,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們必須保障我這邊一個人的生命安全。”
“可以。我會保證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若有一人死亡,我,古小牧,便拿命來償。”小牧信誓旦旦,眼神一直緊盯着男生。
“那你的計劃呢?”
“先前不是有和禇析之對打嗎?對,禇析之也是我們陣營的人,就是那個唯一存活下來的叛逃者。中間我做了一些讓黃毛十分生氣的事,當時他一怒之下,召喚了一共二十名制裁者,而我之所以那樣表現,就是為了挑戰黃毛的極限,然後測試出他所能指揮的制裁軍一共有幾人,若是不出差錯,那麽在黃毛的盛怒之下,這二十名制裁者應該就是他所能召喚的極限了。”
“所以呢?在你看來二十名制裁者是一個小數目嗎?”
“所以我希望接下來的行動,你能聽我指揮。全權的。”
“你有什麽資本讓我聽你的?你倒是說說,我自己一個人倒是不打緊,但。。。”
“你有顧慮。”小牧接了風速能力者的話,“你家那個小你一歲的玉予己。”
“父親給了我予汝,給了弟弟予己的名字就是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裏,我作為哥哥能事事寬予他些,謝謝幫予他些,事事照予他些,總之,我不希望他受到一絲危險。”
“可我已經保證過他的安全,不過前提是你得聽我指揮。”小牧當然知道自己的要求太過火了,不過這也是無可奈何的,此戰不成,所有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于是換掉了笑嘻嘻的表情,換上了一張十分恐怖的臉,“你其實很害怕吧,對于訓練所的作風,萬一行差踏錯,到時候誰知道厮殺的雙方不會是你和你弟弟呢?”
“你?!”
“你看,這裏是什麽時候不見了我家三哥的呢?”小牧轉了一圈,“不如再猜猜此刻你弟弟到哪裏去了呢?嗯---,他不像是那種喜歡捉迷藏的人啊。”
玉予汝這才發現小牧的本來目的,此刻,整個人已經處于快要炸毛的邊緣,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掐住了小牧的脖子:“你怎麽可以?!”
“你下手的話,大家就兩敗俱傷了。”嘲諷的笑道。
捏緊了另一只手,玉予汝掐着小牧脖子的手倒不敢用力了,最終他放開了來。
“之後就乖乖聽我的吧。”小牧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咳嗽幾聲。
玉予汝不吭聲。
“我需要你對付一個人,這個人到時候給你命令,除此之外請你安安分分的打個醬油。還有,今晚八點,訓練場集合哦。當然,一定得是八點,不然,後果自負。”留下這麽一句話,小牧大步走開了去。
距離說好的八點,還有十個小時。
由于小牧早晨的時候買的菜會冷掉,所以還拜托老三給這些菜保鮮了一下,以便晚上的時候派上用場。
十個小時,當然就是去或說服或威逼或利誘盡量多的學員了。
直到天空只剩下一抹夕陽的光輝,小牧提上了飯菜,一個人到了廣播室那裏。
就那麽一段時間,小牧不可能對每一個學員都通知到的,好在自己平時倒把所有人的排名給記住了,既然如此,就先支會高排名的學員,再依次的往下排,而現在剩下的、沒通知到的,就直接廣播宣告他們七點半到操場集合吧。
不過這裏靜悄悄的,意料之外,完全看不到本來應該值班的人。
“到底是這群人變懶散了,還是有什麽貓膩呢?”就算是空無一人,小牧還是自言自語,“可是像我這種人,就算發生什麽特俗情況,也不會專門至于設置陷阱來抓我吧。”
本來是準備直接用飯菜賄賂值班的人的,現在看來,倒沒什麽用了。
提高了警惕,小牧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但就當挨上門把手的時候,這個空間裏,十九名制裁者憑空出現,随便一個人上前都能直接結果了小牧的命。
而後方,黃毛自帶拍手的音效走進了制裁軍當中:“跳梁小醜的表演還真是精彩。要說服那麽多人,肯定花了你不少口水吧,口渴不?”
瞪着雙眼,小牧頭上的冷汗直接冒出了不少。
黃毛向旁邊伸出了手,接着,一名制裁軍遞了一瓶水上來。
冷笑狀,黃毛又向小牧遞出了水:“要不要喝。”
見小牧依舊愣在原地,完全沒有沒有反應,黃毛自己上了前,但沒有按他說的真的要給小牧喝水,而擰開瓶蓋,把水瓶舉過了她的頭頂,澆在了小牧的頭上,一把抓過小牧手裏的籃子,扔給站的最近的制裁軍,又轉頭作勢問道:“涼快不。”
小牧反應過來,想到自己的動作已經完全暴露在了黃毛的眼皮底下,反倒收斂了自己的恐懼感。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淡定。
而黃毛這邊,也沒有讓制裁軍下手殺了小牧,而是猝不及防的一把拽住小牧的頭發,拽着她進了廣播室,手一揮,小牧直接撞到了廣播儀器的臺上。
然後,抓過話筒,對準了小牧的臉,吼道:“你不是要用這話筒嗎?倒是說話啊,怎麽不說話了呢?”
小牧睜着眼睛,完全已經說不出來一個字,只能任他擺布。
“大家,晚上好!”又一把抓過話筒,對準了自己,然後放聲大笑,當然,對小牧來說,這笑聲是無比刺耳的,“請大家,聽從這位古小牧的指揮,七點半之前到訓練場集合,如果沒有聽清,那麽我再重複一遍,請大家聽從這位古小牧的指揮,七點半之前到訓練場集合。”
接着,黃毛還是沒有下手,只見他走了出去,走在所有制裁軍的最前面,而這時,就站在最後的制裁軍,驀地整出來一條鐵鏈,直接給拴在了小牧的脖子上,然後完全不給小牧準備的時間,拉着鐵鏈便往前行進。
廣播室和訓練場之間的距離雖然就平時走路而言并不遠,約莫三到五分鐘就能到吧,但這次,小牧完全是被拖着的,別提多難受了,到頭來,因為頭上被水打濕,沾上灰,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已。
到了臺上,手表上的時間顯示是19:27。
臺下的人只來了一小半,但黃毛想要折磨小牧的心情已是迫不及待。
于是打開小牧裝菜的籃子;“哈?!才一盒飯啊,我就好奇了,你是準備賄賂誰來着。”
小牧還是不開口。
“切。”黃毛拿出那盒飯,直接扔在地上,然後又扔了一塊布在那上面,進而一腳踩了上去,當拿開腳讓制裁軍的一員拿開布的時候,地面上糊成一坨的飯菜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不如你把這些飯菜連着塑料盒子一起吃下去,我就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怎麽樣。哦,言外之意就是讓你把這塊地舔幹淨,怕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就再好心的解釋一下。”
“你怎麽會發現我的動作的?”小牧的手還捂着自己的脖子,但頭擡着,留着自己最後的骨氣。
“你漏洞太多了啊喂。”嗤笑到,順帶還掏出了自己的字條拿到小牧眼前“還給食堂那個大叔遞什麽字條讓他拖家帶口的跑,這什麽啊,展示自己的善良嗎?啧啧啧,只是沒想到到頭來哈哈哈,還被出賣了。”
“牢叔他呢?”
“他比你懂得審時度勢的多,”黃毛笑的更加兇殘,“這一類人,我最喜歡,所以,通常會給他們很多很多的好處,然後,當他們自以為有了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的時候,那時候,送他們致命的一刀,再把好處收回,這真是,再美好不過了。”
聽完這些,小牧倒笑了。
“怎麽,聽到出賣你的人的不幸的消息,自己顧着開心了起來嗎。”
“這倒不是,”忍住了笑意,小牧沒有多說什麽,低下了頭。
“所以,話題扯回來,你想不想要這個活命的機會呢?”
“呃---”小牧沉思了片刻,結果微笑的擡起了頭,“并不想。”
“诶诶,”似乎沒想到古小牧這種貪生怕死到可以殺了同伴的人會拒絕自己給她的活命的提議,黃毛倒吃了一驚,但這樣直接殺了她的話,自己的無趣該由誰來排遣呢?
似乎聽到了黃毛內心的想法,小牧更加肆無忌憚:“你,殺了我吧。”
“這就沒意思了啊。”黃毛撓撓頭,接着倒沒有繼續為難小牧,而讓人把地面清掃了一番。
這麽一折騰,已經19:41了。
“咦,時間都過了七點半了啊。”黃毛又看了眼臺下,完全沒有十三天前聚合的人多嘛!甚至都沒有那時候的一半人數。
“這就真的沒意思了啊。”黃毛撓頭撓的更加頻繁,“果然,還是就這樣直接開始吧。”
走上前,黃毛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安靜:“大家,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今天捕獲了一名異教份子,這位同學呢,她以為可以挑戰我們訓練所的權威,所以呢?就擅自做了不得了的決定,并将這決定付諸行動,這還真是,怎麽說呢?有膽量嗎?也不能算吧,畢竟,這人可是當初為了活命毫不留情直接殺了自己夥伴的人啊,對,就是那個本來可以活的好好的第四名,你們當中的第四名哦,就這樣死于非命,現在想想,還真替那人惋惜呢,”
“你能不能說重點。”由于鐵鏈是系着而不是鎖着的,小牧順勢解開了來,然後扔到了一邊,打斷了黃毛的話。
“說實話,要不是我無聊。你早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黃毛收起了笑,“現在,誰能殺了這人,我放他自由,當然,這廢材的死相越凄慘,獎勵就越豐厚哦。”
聽了黃毛的話,雖然很多人顯示出了自己膽小的個性,暗喻守己,并不想出這個風頭,但也有那麽幾個人躍躍欲試。
“請問,您說的都是真的嗎?可以用這個人的命來換我們的自由。”
“這個人其實也已經犯了罪,死罪對吧。所以就算殺了也不算錯,對吧。”
“糾正一下。”黃毛擺擺手,“不是‘我們’,而是只有一個人哦,所以,機會有限,先到先得。”
話剛一說完,直接就有人上了臺,手裏握着長刀,徑直劈向小牧的腦袋。
小牧注意到了,側身閃過,接着,調轉方向,直接一拳捶在那人的肚子上,擊他下去。
堪堪躲過危險。
“對了。”黃毛明顯不如意,提醒了所有人一句,“我的規則裏,沒有禁止群毆這一項,只不過最後是算致命傷是誰造成的,那人就有獎勵,至于別的傷口的獎勵,我可以看情況決定。”
“那這些獎勵中是否會增加什麽類似于放幾天假什麽的呢?”
“說不定喽,”黃毛這才又笑了,“說不定獎勵比這還要豐厚呢?”
聽了他的話,臺下又直接上來了三人。
其中一人還未上臺,火球就已經襲了過來,直擊小牧的面門,同樣的,小牧還是側身躲過。但這次,火球突然在空中增大了體積,雖然小牧反應過來,但速度跟不上,而被燒焦了一小撮頭發,這下倒顯得她更加狼狽了。
但攻勢未停。
另兩人卻在這一時刻左右包抄,一人攻頭,一人攻腰。
明顯,憑小牧的這點兒才訓練起來的破速度,已經躲不過了。
小牧于是立在原地,不做反擊,并潇灑的閉上了雙眼。黃毛此刻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小牧,一定看到她的死相是多凄慘。這樣計算的話,那一定是直接被分成了三截吧,到時候的血腥場面,可能她自己剛出竅的鬼魂都看不下去。
正當這麽想的時候,那預計的場面卻沒有到來,轉而變成了兩人中的其中一人臨陣倒戈,砍斷另一人手裏的武器,并踢了他下臺。
“這人是怎麽回事兒?!”黃毛招了身邊一個制裁者上前,在他耳邊念叨,“把他帶下臺,別打擾了我的趣味。”
“是。”制裁者回了一句,但當他作勢上前的當口,卻突然轉過身,武器對準了黃毛。
“你不是制裁軍?!”
“這才發現嗎?”小牧随意擦了下臉,然後捋了捋頭發,“對了,還有牢叔給你的紙條其實是我給他的紙條正上方貼的另一張紙條。”
事實上,早晨的時候,小牧在四人分開行動之前,這樣說道:
估摸着我們的行動很容易就被發現了,所以為了萬無一失,我将抛磚引玉,裝作去給廣播臺的人送飯,而這個時候牢叔他已經把我讓他給的字條給了黃毛,所以析之你游說冰系能力者之後就直接去将牢叔他們接到安全的地方,接牢叔的地方依然是食堂,這樣做的話,以黃毛的個性,所有的制裁軍将集中到我這裏,這個時候,再由三哥三嫂蹭所有人不備的時候襲擊一名制裁者,脫下他們的戰袍披在身上,然後接近黃毛并擒拿住他。
“你以為套住了我,其實一切都是我的套中套而已。”小牧頓了頓,“不過,還好束和提醒了所有人,制裁者的戰袍不是他們自願的話是脫不下來的這麽一個關鍵信息并通過自己的特殊渠道得來了一件戰袍不然也潛入不到你身邊。”
“你不知道我是最會拖時間的那個人嗎?”小牧這次真心真意的向着黃毛笑到。
但黃毛沒有預料當中的那麽驚慌,反倒是教官這是才火急火燎的趕過來,露了個面:“對不起大家,我家孩子有些太過任性了,所以才帶給了大家這麽多麻煩,我代他向各位道個歉,希望征得你們的原諒,希望,古小牧你能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還給你?”小牧明顯有些生氣,一只手按着脖子後部,帶動脖子轉了半圈,“這還真是,難道要讓你們團聚?!我看起來那麽聖母,那麽白癡嗎?!”
“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
“啥?!”小牧眼睛瞪着教官,“之前的‘鬧劇’如果沒有教官您授權,您家孩子哪裏來的能力去引導一些傷天害理的事兒呢?”
聽了小牧的話,教官這次倒沒話了。
但一瞬間,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一塊冰淩驀地刺穿了小牧的肚子,冰很快升華成了水蒸氣,但同時也伴随着小牧肚子處破的血洞裏的血蹭蹭向外冒出的景象。
“很顯然,我不會和玉宇汝一個隊伍的。”收回了手,冰系能力者說了話。
驚訝之餘,其他兩名制裁者在這間隙上了前,一人攻向假冒的制裁者,而另一人順勢救下了黃毛。
“你以為,這麽簡單你就能勝券在握了嗎?”黃毛不屑的瞥了一眼教官,之後眼神再也沒有停在他身上,“還以為跳梁小醜能幹出什麽豐功偉績,沒想到小醜就只是小醜,只會嘩衆取寵而已。現在,輪到了我的大屠殺時間了。”
“在場的各位,你們将無一幸免哦。”還偏了個頭,黃毛做了一個發差萌的動作。自以為自己很可愛的動作。
作者有話要說: 還在逃亡路上的作者,看見了陸刃甲肆無忌憚的嘲笑,于是寄回來一封信:“路人甲,你信不信我讓你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然後直接領盒飯。”
魯任意看到之後立馬回了一封信:“要動小甲就先動我,我。我。我不怕你。”
對沒有錯,就是收到了這樣一封回信,讓我感覺,我瞬間,衆叛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