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再遭毒手
第七十七章 再遭毒手
清早起來,身體很是酸痛,準備起床,打開被子,看到自己渾身的青紫,昨晚我幹什麽了?我一驚,旁邊還有一個人?那人火辣辣的目光正看着慌亂的我。
“你,你給我滾!”我又從新鑽進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你是我的合法的妻子,我現在已經完全好了,不用再禁欲了,我想要一個和你的孩子,不管男孩還是女孩。”楚玉軒貼了上來。
我是新寡,他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我的眼淚流了出來。
“別哭,別哭。”楚玉軒手忙腳亂的給我擦着眼淚。
“那你現在怎麽辦,你和舒諾都已經訂婚了,你難道讓我做你的情人?”我哭的梨花帶雨。
“我和她的訂婚都沒有什麽作用,我和你是有結婚證的,我只有你曹行之一個妻子,她是不能替代的。”楚玉軒嚴肅的說着,我偷偷的一笑,繼續裝做柔弱的樣子,應該很惹人憐愛。
“可是我不想介入你們,你想報恩就應該娶她,她也等了你那麽多年,你這樣有點兒殘忍。”我“好心”的提醒着他。
“愛是不能分享的,我會把她送到美國,給她一大筆錢的。”楚玉軒撫摸着我的短發。
“留長發吧,我還是喜歡你的長發,很美,很美。”
我依偎着他,科利,你死了,我的身子也沒什麽用了,就讓它為你報仇吧。
“行之,你放心,你和明科利的孩子我會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只是我想要一個我們自己的孩子。”楚玉軒吻着我的頭發。
哼,誰給你生孩子。
“嗯,好的。”我微笑着答應了。
起了床,我打開我的包包,掏出裝在維生素瓶子裏的避孕藥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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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公司處理了一些事情,我找來了愛麗絲,讓她幫我查當年想害我的色狼,以及所涉及到的一切人員,還有當年我母親闌尾炎住院的檢查結果。
交代完了,我才發現,這個陰謀還不是一般的大,是誰布置了這個陷阱,讓大家心甘情願的跳了下去。
我買了一束菊花,驅車前往青龍山墓園,明科利的墓在山頂上,孤零零的,周圍都沒有什麽墳墓。
那上面的照片,他微笑着看着我,好像在給我打招呼。
“科利,我來看你了,你可是說話不說話,說好的陪我一輩子,你卻早早的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我聽你的話,好好的活着,我要讓那些害你的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
百年之後,我會和你合葬,你旁邊的這塊地,我已經買下來了,你不要嫌我煩,我讓人把這重新修一下,打通,我們就可以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吻着照片上的人,抱着墓碑,就像抱着他,我感覺到附近有一雙眼楮在看着我,那眼神如同利劍刺向我,我裝做不知道,繼續和明科利說着話。
我待了一會兒,感覺監視我的人放松了警惕,我撥通了一個電話,悄悄的說了幾句,我就挂了電話。
站起來,覺得腿有些兒麻了,活動了一下,大聲的跟科利告別了,轉過身吸了一口氣,朝着山下走去。
那眼光有追随着我,走到了山下,我的車子安靜的孤零零的停在停車場,那車是科利喜歡的法拉利,此時的車就如同知道他的主人已經去世一樣,感覺很是落寞。
打開車門我把手包放到副駕駛上,我打了火,啓動了汽車,汽車開始慢慢滑動。
我踩了踩剎車,果然沒有感覺,被人動了手腳,我冷笑一聲,今天就讓你原形畢露!
慢慢開着,可是這裏是下坡,就算是不轟油門,車速也是越來越快,而旁邊就是懸崖。
我也有些兒冒汗了,這次是用生命在賭,在車速越來越快的時候,我眼睜睜的看着汽車歪離了道路,朝着懸崖飛馳過去,我吓的“啊”一聲慘叫,響徹雲霄。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走向懸崖,長發披在腦後,她看着那摔下去的車子,在路邊哈哈大笑,用手在眼楮上抹着什麽,估計是笑出了眼淚。
“曹行之,你活該,讓你跟我搶男人!”那女人對着懸崖吼着。
“你本來就該死,你就不應該回來,上次是科利給你做了替死鬼,這次,哈哈哈哈,我看誰來替的了你,你還真是命大!現在好了,你再也不能勾引人了,就是你害的我的孩子見不得光,就是你害的我沒有名分!我恨你,恨死你了!”女子吼完,轉過臉來,就是她不轉過來,我也知道她是誰。
雖然有一陣子沒有見面了,不過和她相處了那麽多年,她的身形和聲音都已經刻在了我的腦海裏,我看到那黑色的悍馬悄悄的停在了不遠處,車裏下來了一個男人,戴着墨鏡,那女子說的話他全部都聽了進去。
他大步走向那要瘋了一樣的女人背後,一把抓住了她,“啪”的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薛琴,我曲文成沒有想到你是這樣惡毒的女人,行之哪裏惹到你了,你這樣對她?你還害死了科利,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曲文成手一指。
薛琴被打蒙了,看清了是曲文成,一下子就給曲文成跪下了。
“文成,文成,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都是曹行之那個賤人害的我,我是無辜的,你要相信我!”薛琴拉着曲文成的腿,死活都不放手。
曲文成看向懸崖,焦急的呼喚着我的名字“行之,行之,我來晚了,我來晚了,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呀!啊!”曲文成此時是發至內心的呼喚,我能感受的到。
“你要去哪裏,你不能下去,她已經死了,你就死心吧!”薛琴看着往懸崖走的曲文成,一下子抱住了他,死活都不松手。
“她死了也比你重要!你個惡毒的女人,永遠都不要想着成為我的妻子,你記住了我的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行之!”曲文成對着薛琴踢了一腳。
“文成,文成我錯了,我錯了,你看在兒子的份上,就原諒我吧,嗚嗚,我真的知道錯了!”薛琴抱着曲文成的腿泣不成聲。
“滾,你給我滾!枉自我相信你,你說行之水性楊花,你說她風騷勾引人,我怎麽就信了你了?應該是你在勾引她的丈夫吧,兒子你也不用再來看了,你滾,你滾!”曲文成再次踢開了又抱着他的薛琴。固執的朝着懸崖下面走去。
“文成,文成,我在這裏。”摔在路邊的防洪溝裏的我,柔弱的喊着曲文成。
曲文成一愣,看了看路面,沒有發現我,我是不是裝的太嬌弱了?
我伸出我受傷的手,揮了揮,曲文成看到了我的手,跑過馬路,發現了躺在溝裏的我,趕緊把我扶了起來。
薛琴看到我,則如同看到了鬼一樣尖叫起來,捂住了嘴。
“行之,行之,你還好吧,傷到哪裏了?”曲文成把我扶到了公路上坐着,開始檢查我的傷勢,看着我的手和腿血肉模糊的一片,他看向薛琴的眼神就更冷了。
“她殺了科利,她還要殺我,嗚嗚嗚嗚。”我撲進了曲文成的懷裏,傷心害怕的哭着,緊緊的摟着他,用我柔軟身體挨着他。
“不怕,不怕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看清她,她原來是披着羊皮的狼,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她不會再傷害你了。”曲文成抱着我,輕輕的拍着我,安慰着我,可是我的心裏卻是一陣的厭惡,不過我必須忍着。
“我好怕,好怕。”我像八爪魚一樣的盤橫在曲文成的身上,我看向薛琴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敢對科利動手,找死,我不會讓她被帶到警察局的,我會慢慢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