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laughing的真相
“唔……”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染終于重新恢複了意識,動一動還算靈便的關節,卻也傳來了骨膜摩擦的聲音,看樣子,是躺了太久了。
不過阿鳴貌似還沒有完全至自己于死地的意思,雖然自己還是一副階下囚的慘樣,但起碼剛才還濕漉漉的衣服被換成了幹淨的,周圍也鋪上了厚實的幹草蓄溫。
葉染透過監獄一樣的鐵欄望向外面,那具屍體已經被撤走了,知覺告訴葉染關押他的地方應該是一個基本得不到陽光照射的地下室,而且四周異常安靜,顯然是個像電影裏一樣的一個适合抛屍作案的荒郊野外。
因為被關在裏面,葉染能夠觀察到的範圍實在是有限,不過看的出這裏很大很空曠,說不定還有幾個像關押着葉染這樣的監獄,剛才挂着屍體的那個鎖鏈發出輕微的金屬摩擦聲,像是牙齒不好的老人咀嚼着食物,冷澀的金屬被蒙上了一層難以言喻的鏽紅,但葉染很清楚的知道,那是長時間的血液凝固才會留下來的痕跡。
沒由的,葉染打了個寒戰。
突然,傳來了皮鞋踩在地板上時發出的特有的“嗒,嗒”聲,葉染立刻警覺起來,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卻眯着眼打量着來者,入眼的是一雙皮鞋,然後在向上看就又是黑袍的裝扮,黑色的帽子蓋在頭上留下一片陰影,讓人分辨不出來具體的五官和表情。
那人緩緩的打開了監獄的門,踢了踢半躺在地上的葉染,在确定沒用動靜後,便拿出了一個針頭,幹脆利落的紮向了葉染的血管。
本能的,葉染也顧不得那麽多,激烈的掙紮了起來,那男人顯然沒想到葉染會突然驚醒,針頭還沒來的及拔掉。
不過對于一個已經颠簸太久,還昏迷多時滴水未進的葉染來說,這份掙紮簡直就是他最後的拼死反抗。
男人很快的冷靜下來,甚是娴熟的從身後拿出了一條繩子,又将葉染的雙手反綁了起來,然後弓起腿,照着葉染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踢。
這一腳絲毫沒有人情,葉染感覺自己的肋骨好像要斷了,空蕩蕩的胃袋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壓力更加劇烈的抽搐。
葉染疼得痙攣了起來。
男人絲毫沒有在意這些,将還紮在葉染身上的注射器繼續推進,直到藥物注射的一滴不剩。
“這是……什麽?……”葉染勉強吐出了這幾個還算完整的音節,嗓音因為過度的疼痛異常沙啞。
“營養劑。”男人回答的的簡單幹脆:“歹吊着你的命,還不能讓你死。”
葉染聽到後心裏還是松了一口氣的,因為如果注射的真是營養劑的話,雖然仍然要飽受饑餓的痛苦,但是生存起碼是能保證得了。
葉染有點感謝老天爺把他打磨的這麽命硬了。
然而男人注射完之後,卻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反倒是一臉玩味的看着葉染因為疼痛變得慘白的臉。
“你就是阿鳴帶回來的那個?長得還不賴嗎。”只可惜男人說着這話,卻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把抓起葉染的脖領,單手掐住葉染的脖子就按到了牆上。
葉染連痛苦的聲音都沒發出,就被扼在了喉嚨裏,只能徒勞的瞪大眼睛,四肢因為缺氧而變得極度緊張。
“哎呀,這絕望的眼神真美呢,不如我先上了你,替阿鳴嘗嘗滋味?”男人暫時松開了手,而葉染則倚着牆跌坐下來,大口大口,近乎貪婪的呼吸着這不太新鮮的空氣。
男人解下長袍,露出了醜陋的器官。
葉染連抗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單調的重複着:“不要……不要!”然後就大聲幹嘔了起來,折磨着本來就脆弱不堪的胃。
蕭風……蕭風你在哪啊……
葉染的意識再一次變得模糊不清。
不過上帝好像真的聽到了葉染的禱告,就在那個男人步步緊逼時,欲行歹事的男人的腦袋,突然被另一個人用利器狠狠砸中,倒在地上便悶不做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