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六千一章)
而且為了練習內法心修, 姜若居然連成親都願意。
在傅輕羽心中成親是極重要的事, 哪怕姜若是為照顧自己而答應,那更是不能随便應付這事。
“輕羽難不成真要睡下了?”姜若指腹輕戳了戳傅輕羽側臉。
“沒呢。”傅輕羽主動親了下姜若, 臉頰紅撲撲的, 整個人翻身俯視姜若。
姜若神态自然的由着傅輕羽凝視,指腹停在傅輕羽嘴角淺笑:“輕羽,你确定全都會了?”
傅輕羽探近點頭,記得當初姜若好像就是那樣對傅将軍, 大概也差不了多少的。
“那好吧, 不過輕羽難道不覺得這衣裳礙眼嗎?”
身側衣帶被姜若輕握指間, 一晃神便已被解,如此主動的讓傅輕羽一愣。
姜若伸展手臂攬住傅輕羽,附在耳旁細聲道:“再發呆,我可就不給你機會了。”
“我沒……發呆。”傅輕羽小心的親了下姜若那平日裏好像要發燙的側臉。
只是動作着實笨拙的很, 姜若側頭笑出了聲, 只餘下茫然的傅輕羽紅着臉詢問:“怎麽了?”
“輕羽你再這般下去,我可就要睡了。”
“啊?”
姜若那眼眸滿是細碎的燭光, 溫柔的握住傅輕羽的手, 緩了緩呼吸,探頭主動同傅輕羽親昵。
就這般被姜若牽引,觸及溫熱時,直至傅輕羽怔怔停住,唯恐傷了姜若。
“輕羽別停,好嗎?”
“嗯。”
從來未曾見過這般模樣的姜若, 甚至傅輕羽都不知道要用什麽來形容才好。
那萦繞在耳旁的低吟,像是痛苦不堪,可偏偏姜若又說不要停,讓傅輕羽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不停手。
直至夜深之時,燭火微暗,那低吟卻不曾停,窗外的風聲嗚嗚地遮掩住其間的羞人的絲語。
一絲亮光照亮這方竹屋,傅輕羽只覺得自己像是溺水了一般呼吸不過來。
待緩緩睜開眼時,入眼的亮白忙羞得傅輕羽恨不得躲回被褥,只是眼下兩人親昵的很。
傅輕羽只覺得自己往那挪估計都躲不了,反而姜若還緊了緊手臂,直至攬住亂竄的傅輕羽。
這也……太刺激了吧。
一想起昨夜裏姜若那沾染紅暈的面容,傅輕羽只覺得心就像是被繩子緊緊勒住,雖然疼得難受,可偏偏又覺得開心的要命。
嘴角禁不住的上仰,傅輕羽彎着眼眉輕嗅姜若獨有的氣息。
“輕羽別亂動。”姜若掌心輕揉傅輕羽頭發嗓音略微低啞地念道。
這話吓得傅輕羽一下拉開距離,可姜若卻仍舊閉着眼。
傅輕羽小心翼翼的張望,直至姜若緩緩睜開眼,面容略微蒼白。
“阿若你醒了!”
姜若眼眸輕眨的笑了笑,指腹扯着傅輕羽臉頰說:“我若是再不醒,難道要由着你胡來?”
“我沒有。”傅輕羽探近了些詢問:“阿若你累嗎?”
好像姜若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
“輕羽。”
“嗯?”
耳垂忽地被姜若指尖捏住,傅輕羽無辜的望着,絲毫不明白姜若怎麽突然動手,直至那力道有些疼時,方才出聲問:“阿若,能輕點嗎?”
“這是小教訓。”
“可是我又沒有做錯什麽,為何要受教訓?”
姜若微抿緊唇,臉頰非但未曾消散,反倒越發的紅了起來。
傅輕羽滿是認真的等着回答,卻不料姜若卻忽地将被褥罩住傅輕羽的臉,聲音微悶的說:“自己去想。”
這要怎麽想啊?
再自被褥中探出頭來,姜若已然換好衣裳,翩翩然地出了竹屋。
可憐傅輕羽完全捉摸不透昨夜到底是哪裏讓姜若不滿意了。
整整一日姜若未曾搭理傅輕羽,天黑時傅輕羽早早洗漱後躺下。
姜若卻久久未曾回屋,傅輕羽正欲起身,不料姜若卻又突然回來。
滿心期待的傅輕羽卻沒想到身旁的人徑直就睡下,絲毫沒有別的意思。
這般過了數日,傅輕羽從困惑轉為無助,可偏偏姜若一句話都不解釋,最後只得委屈巴巴地去認錯。
午後姜若窩在躺椅中,掌心捧書,神情自在惬意的很。
“哦,你知錯了?”姜若輕翻着書,似是不在意的說。
傅輕羽跪坐在一旁點頭,猶如正在聽老夫子講課一般的認真。
姜若目光探向那方,嘴角不禁上揚道:“好,那你且說說看錯哪了?”
“我……錯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啊。”
額前忽地被書敲了下,傅輕羽委屈的伸手揉了下。
“不知道,也敢說知錯了?”
“阿若說給我聽,我不就知道了嗎?”
可那悠閑的人,卻只是移開目光,很是認真的望着書不願說話。
昏黃的日光落在姜若側臉,傅輕羽緩緩探近細聲喚道:“阿若你是不是後悔同我成婚了?”
成親那麽重要的事,說不定那晚自己确實做的不夠好。
不等姜若回話,傅輕羽忙又說:“可我們都已經完婚了,我以後會更努力的。”
本來傅輕羽就怕自己做的不夠姜若心中期盼的那般好,這會姜若的冷漠,着實是讓傅輕羽後怕的緊。
可姜若卻聽着有些困惑不解的問:“我為何要後悔同你成婚?”
傅輕羽急得眼眶都紅了,卻聽姜若突然這般問又一下亮了忙問:“那阿若為什麽都不同我親近了?”
“那是因為我……有些累了。”姜若握緊着書遲疑的應道。
累了?
斜陽照的水面波光粼粼,連同姜若那微紅的側臉也越發的清晰,傅輕羽眼眸微亮的望着,心跳竟不自覺的加快了許多。
姜若忽地手中的手扔在傅輕羽這方輕聲道:“不許這般看着我。”
傅輕羽忙捧着這飛來的書,滿是笑容的望着姜若念着:“阿若你是害羞了麽?”
原來姜若也會害羞的臉紅啊。
從來都只有傅輕羽被捉弄的份,唯有記憶裏的前世姜若才會這般。
“再看,今夜就讓你睡在屋外。”姜若緩和着情緒,頗為正經的說。
“不會。”傅輕羽親昵賴在這躺椅裏,手臂輕環住姜若說:“阿若是世上待我最好的人,才不會這般狠心。”
姜若手輕扯住傅輕羽側臉,眼眸雖然并無笑意,可卻并不讓人覺得冷漠。
“我說的對嗎?”
“就算你這般說,今夜你也只能睡在外面。”
夜色籠罩山林時,竹屋亮起燈盞,傅輕羽早早洗漱窩在被褥裏。
等洗漱過後的姜若走近,便看見傅輕羽那明亮的眼眸正亮堂的很。
燈盞忽滅,姜若輕攬住傅輕羽,好似當真累極了一般。
傅輕羽臉頰蹭了蹭姜若側臉,便欲安然入睡,只是姜若卻忽地不安分起來。
待衣帶被姜若握在手中,傅輕羽全然不知危險将近,只知姜若的目光正凝視着這方。
莫名有種被獵人盯上的危機!
“阿……”還未曾喚出的話音,自然被堵住。
不是很累了嗎?
大抵傅輕羽怎麽也想不到,姜若有時候強勢的時候當真是毫無反抗的可能。
也不知最後到底是怎麽睡過去的,傅輕羽只知道自己整個人被姜若攬在懷裏,如同在汪洋大海中漂泊,唯有姜若可以信賴依靠。
再醒來時只覺得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頓,傅輕羽連眼睛都睜不開,心想難怪姜若會說累,這何止是累,簡直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輕羽再睡,可就吃不上熱粥了。”姜若的聲音在耳旁輕飄飄的響起,而後又緩緩飄遠。
“阿若?”一開口,傅輕羽才發覺自己嗓子啞的厲害,臉頰像是燒了起來一般。
姜若手臂輕攙扶着傅輕羽喚道:“怎麽了?”
傅輕羽緩緩睜開眼,臉頰微紅的說:“我……沒事。”
“我知道。”姜若淺笑的望着,指尖輕撫傅輕羽散亂的發說:“這可才算是真正完婚了。”
幾乎是由着姜若照顧梳洗,傅輕羽喝着喂到嘴旁的粥,眼眸偷瞄好像又歸于溫柔的姜若,禁不住的嘴角上揚。
姜若指間輕握木勺無奈的說:“再傻笑,這粥你便自己吃。”
“我……高興。”傅輕羽張嘴吞下熱粥,含糊不清的說。
總算是恢複正常了啊。
不過姜若那耳側的印記好像還很深,傅輕羽很是過意不去。
待吃飽後,姜若也不催傅輕羽練劍,只讓傅輕羽好生休息,實在是太好了!
傅輕羽懶散的卧在躺椅,日光曬的也正暖和,姜若捧着書看的認真,也不去管一旁那熱切偷瞄的小眼神。
這日子簡直就像是住夢一樣,傅輕羽裹着薄毯忍不住笑出小白牙。
“還笑?”姜若指尖輕捏住傅輕羽鼻頭無奈的合上書說:“輕羽莫不是傻了?”
“阿若,你是我的娘子。”
“然後呢?”
傅輕羽仰頭望着姜若眼眸滿是笑意的應着:“那我就是相公哦。”
姜若淺笑搖頭道:“小……相公,倒是挺适合輕羽。”
為什麽非要加一個小字呢?
總覺得聽起來不是很有氣勢的樣子。
“阿若你在笑話我?”
“沒有,只是覺得輕羽當娘子更合适些。”姜若微低頭親了下傅輕羽臉頰。
原本傅輕羽還滿肚子的話,一下的都沒了。
山風溫熱的吹拂而過,晃動竹屋旁的枝桠晃動,那少年忽地出現在岸旁。
傅輕羽下意識去看,只見那少年滿是不可置信的望着,而後便獨自跑進山林。
平日裏那少年還時常來看望傅輕羽,人很熱心,只是姜若好像與他不怎麽交談。
“他怎麽就走了啊?”傅輕羽不解的喃喃道。
身旁的姜若緊了緊攬住傅輕羽的手,傅輕羽整個人便又重新落入懷抱,這才想起剛才姜若那突然的親近。
難道是故意的?
可是姜若應當不像是會那般做的人啊。
許是傅輕羽打量的目光太過明顯,姜若掌心輕遮住傅輕羽張望的眼不解道:“看我做什麽?”
“阿若好看。”
“輕羽什麽時候學會說花言巧語了?”
傅輕羽伸手扒拉下姜若的手,彎着眼眉笑着說:“我說的可是真心話。”
絕對是多想了,姜若才不會胡亂同一個少年計較。
姜若淺笑不語,側頭望向那方山林,眸中絲毫讓人看不清究竟在想什麽。
待秋日裏落葉掉落滿地便是,打個瞌睡的傅輕羽,醒來時身上便落下不少的紅葉。
而姜若難得不在身旁,傅輕羽起身伸展着胳膊,便見那一方亭內空蕩蕩的。
“阿若?”
四周沒有任何的回應,甚至連同鳥鳴聲也未曾聽見,傅輕羽繞進竹屋,也未曾做到姜若。
很少姜若會離開竹屋,傅輕羽足尖輕點水面,便只身探入山林。
山林安靜的尤為詭異,隐約彌漫着腐臭的味道,撩開一群高聳的荒草,入眼的皆是屍首。
而這些屍首身着的衣裳正是那成婚之夜的仙兵,他們這都是死在這嗎?
傅輕羽驚訝的停了下來,忍着惡心,徒步快速向前。
便遠遠的望見一處村落,可是并沒有尋到姜若的身影。
心中越發焦急,少年卻忽地自樹上躍了下來,伸手扯住傅輕羽說:“這裏危險。”
“你看見跟我在一塊的女子嗎?”
“她……是妖怪,你別蠱惑心智了。”
傅輕羽不解的望着這少年,自他手中掙脫來,手持佩劍詢問:“你把她怎麽了?”
少年搖頭應道:“她是妖,我怎麽可能贏的了她。”
那姜若會去哪了?
正當兩人都未曾說話時,忽地一陣強風襲來,那少年忽地口吐鮮血,而姜若正扼住他脖頸,顯然是想要了他的命。
“阿若!”傅輕羽忙上前說:“別殺他,他是好人。”
姜若的眼眸通紅未曾回應,只是松開手,伸手攬住傅輕羽轉瞬間便回了竹屋。
這般沉悶的姜若顯然讓傅輕羽也很是不适應,甚至恐懼這般捉摸不透的姜若。
傅輕羽猶豫的出聲喚道:“阿若你去哪了?”
“為什麽離開竹屋?”
“我找不到你,所以就想去外面找你。”
姜若凝視着傅輕羽,目光似是在确認傅輕羽的話真假,好一會方才輕牽着傅輕羽手。
“下回別再出去了。”姜若猶豫的又說:“我會很擔心,知道嗎?”
“嗯。”
兩人安靜的坐在窗旁的矮榻,傅輕羽無法動彈同姜若對視,窗外已然暗了下來,可房內的燈盞并未亮。
姜若低頭親昵的蹭着傅輕羽的側臉,仿若羽毛一般的親了親側臉,溫熱的呼吸就像是故意般的粘着傅輕羽不肯放。
衣裳微亂的傅輕羽無處可逃倚靠着窗,呼吸略微紊亂的喚道:“阿若……”
“不準動。”姜若的聲音微冷的出聲,指腹輕撫傅輕羽側臉低聲說:“這是懲罰,輕羽可千萬要記住了。”
“我……”
這怎麽都不聽人解釋呢?
一夜未眠,直至天明時傅輕羽整個人就這般由姜若摟着,沉沉枕着姜若入睡。
再醒來時傅輕羽時,大抵傅輕羽都不敢相信自己還活在人世。
姜若安靜的坐在一旁,指腹輕理了理傅輕羽側臉的細發,眼眸滿是柔情,絲毫看不出會是那般瘋狂的人。
傅輕羽紅着臉不知道如何是好,生怕哪裏沒做好,姜若忽然又變成另外一個人。
“怎麽不說話?”
“我……不知道說什麽。”
“還很累嗎?”姜若輕攬住傅輕羽,掌心輕輸着靈力。
雖然不是那麽的難受,可是傅輕羽一想到姜若就是這般像是尋常說話一般,同自己親昵,這簡直讓傅輕羽不敢再看姜若一眼。
“沒事,我多睡一會就好了。”傅輕羽突然不想學那雙修了,想來那一定是很累的吧。
姜若卻絲毫未曾理會傅輕羽的退避,掌心捧着傅輕羽側臉,徑直的親上傅輕羽略顯蒼白的臉頰。
吓得傅輕羽忙閉上眼,直至姜若微微拉開距離,方才松了口氣。
輾轉冬日裏臨近時,整個水面被凍結,山林密布寒霜,恍若靜止一般。
唯有寒風呼呼的在窗外肆虐,清晨傅輕羽推開門,小心翼翼的在冰面行走。
姜若守在一旁,薄弱的日光透過厚厚的雲層落下時,已是正午。
“小心些。”姜若緊了緊兩人的手囑咐。
“嗯。”
自從上回那懲罰之後,傅輕羽好長一段時日都不敢同姜若太過親昵。
大抵是傅輕羽表現的太明顯,姜若當真也沒有再那般強勢。
只是關于那仙兵一事卻還是藏在傅輕羽心底,并不全然是為那些仙兵可惜,而是姜若為什麽要瞞着自己呢。
還有那青竹的事,也從來沒聽姜若提過。
而且感覺最近這段時日,那女子好像也消失了一般再沒出現過。
難道也被姜若殺了?
傅輕羽走神的厲害,一時不留神,整個人向前傾,好在姜若及時攬住。
否則這要是摔倒,估計又得等。
姜若手臂環住傅輕羽詢問:“想什麽想的這般出神?”
“阿若……那些仙兵你全都殺了嗎?”傅輕羽埋頭不敢看姜若的目光。
“嗯。”
這簡短的一個字,都讓傅輕羽不知道還沒能問什麽。
大風被姜若阻擋在身外,讓傅輕羽覺得很安心。
“輕羽害怕?”
傅輕羽搖頭望向姜若說:“我只是不知道阿若為什麽不同我說。”
姜若淺笑道:“那自然是怕吓到你。”
“我哪有這麽膽小?”傅輕羽側頭避開這滿是笑意的目光。
“好了,外面冷,我們回去吧。”姜若選擇避開這話題。
待兩人入了屋,傅輕羽見姜若神色自然便試探的問:“那個惡念女子怎麽最近都沒出現了?”
正倒着茶水的姜若停了停手說:“輕羽不是最不喜她了嗎?”
傅輕羽伸手捧着茶盞應着:“我是不喜歡她,只是覺得奇怪。”
“別多想這些,輕羽若是有空不如想想我們何時習雙修之術為好。”姜若淺飲茶水很是認真的說。
可卻差點讓傅輕羽将茶水噴了出來,臉色微紅的望着姜若,不禁頭疼的詢問:“阿若,我如今修為其實還挺好的,一定要練嗎?”
姜若目光輕望着傅輕羽,看似風平浪靜,可偏偏暗藏殺機詢問:
“難道輕羽不想同我練?”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傅輕羽指尖摸着茶盞,只覺得手裏像是捧着一個燙手山芋似的。
“那便練就是了。”
這根本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只姜若的一句話便将一切安排。
夜深時傅輕羽翻來覆去有些睡不着,待姜若好似熟睡時,方才悄然睜開眼。
窗外的風呼呼吹得厲害,傅輕羽小心翼翼的起身。
寒風正好解了傅輕羽的悶熱,不知為何近些日子飲了姜若備的湯,夜裏總是會有些許的覺得熱。
傅輕羽漫步踏在冰面,隐約卻覺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不禁側頭看向那竹屋門外,明明空無一人,可心裏卻莫名害怕的緊。
“小仆人,日子過的不錯啊。”那女子的聲音忽地冒了出來,可是四周卻不見她身影。
“你在哪?”
“笨,我這是千裏傳音,自然你尋不到我。”
風聲呼呼的響起,倘若傅輕羽不細聽,根本就聽不出來這傳音。
“你怎麽不敢出現?”
“你難道不知道我被姜若逼的險些魂魄盡滅?”
對于這女子的惡劣行徑,傅輕羽一點也不同情現如今她的處境,只是好奇姜若為什麽會突然對她下狠手。
“阿若她沒同我說過這些。”
“這叫的真親昵,不過我可提醒你,現如今姜若入了魔,随時可成為這世上最大的禍患,你以為你有什麽本領能讓她一直護着你?”
傅輕羽只覺得她說的話格外的刺耳,難怪每每見了她總覺得她很欠揍。
只是她說的姜若入魔一事,事實上也是傅輕羽一直擔憂的事。
“那你知道為什麽阿若一直想要修煉內法心修嗎?”
“還能有什麽,她想提高自己的修為罷了。”
“你胡說!”姜若從來都不是一個看重修為之人,何至于會如此緊迫?
女子放肆的大笑,滿是輕蔑的說:“如此姜若她入了魔障,便再不是從前那雲談風輕的上仙,她如今的眼裏只有欲,而且殺戮之心也極重,你難道看不出她的變化。”
難道這就是姜若最近行為反常的原因?
傅輕羽還欲再問,可整個人忽地被溫暖包圍,姜若親昵的攬住,絲毫不帶有半點聲音。
寒意頓時彌漫全身,剛才的話姜若絕對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