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會算術的狐球
晝裏拿着手裏的一大包補品禮物,擔憂着說:“你說那個劉亭會原諒我們嗎?我們把他打成那樣。”
“如果有人這樣揍你,你會原諒他嗎?”辛暮朝微笑着問。
晝裏搖了搖頭:“不會。”
辛暮朝笑了:“那就再打一頓,打到原諒為止。”
暴力男人好可怕,晝裏一陣瑟縮。
辛暮朝開車到了醫院,他特意看了一眼旁邊那個精神病院,兩所醫院雖然靠的挺近,但是一個富麗堂皇一看就是高檔的私立醫院,一個就是頹敗的公立醫院,兩所醫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晝裏到了病房把禮物放到劉亭的桌子前,說着:“其實那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打你,但是我們付你醫藥費了,送你禮物了,這筆賬就算兩清好不?”
劉亭冷哼一聲:“你覺得呢?”
晝裏心裏咆哮:你快原諒我們吧,要不然暮兒肯定又要揍你了。
劉亭一把将桌子上的禮物随手掃到地上:“我跟你們沒有什麽好說的,滾吧。”
晝裏一驚:“你不要好酒不吃吃壞酒。”
“啥?”辛暮朝看向狐球,這家夥不會說話為什麽總是想學人類說話,明明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狐球将禮物撿起來又放到桌子上:“暮兒,他不原諒我們。我們不打他了行不?他挺可憐的。”
“咳咳咳。”劉亭聽到晝裏說他可憐,他沒忍住咳嗽了好幾聲
辛暮朝笑了笑,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堆堆禮物,擺放的東西,突然一個很耀眼的東西閃現在他的面前,他随手拿起來看了一眼:“這打火機是你的嗎?很別致……”
晝裏湊過來看了看,仿佛很古典的打火機,上面還刻字了,不過他不認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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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我進警署就戒煙了……”劉亭十分不友好。
晝裏生怕暮兒一會兒又把他揍一頓。
辛暮朝摸了摸打火機若有所思,劉亭戒煙了,那麽知道劉亭抽煙的應該只有劉離……
這麽說的話,劉離來過。
他将打火機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一拳頭砸在劉亭的嘴角,劉亭本來卧病在床,被他打得一下子滾到床底,一時沒反應過來,頭腦一片暈眩。
晝裏連忙攔住暮兒:“他會原諒我們的,你別打他啊。”
暮兒真是一個暴力狂,人家不原諒他,他就打別人。
辛暮朝把晝裏推開,上前去,幾腳踹在劉亭的胸口,劉亭頓時口吐鮮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狐球連忙跑過去抱住暮兒說着:“你別打他啊,要不然又要我們賠醫藥費……”
“球,你到一邊去。”辛暮朝捏了捏雙手手腕,活動了一下筋骨。
晝裏抱着他不肯松手,劉亭雖然很讨厭,但是打人是不對的……
辛暮朝威脅着:“再不松手,我連你一塊兒打。”
晝裏立馬松手,暮兒真是好暴力,暴力的男人娶不到老婆……
辛暮朝推開晝裏,一連上去踹了幾腳,他拼着要把劉亭打死的心,不管人體哪兒,上腳就踹。
忽然一個黑影閃過,快得如同疾風一樣,一條矯健的狼不知道怎麽從門口飛進來,蹿到辛暮朝的面前就一下子咬住了辛暮朝的手臂。
“暮兒。”晝裏驚恐的喊了一聲。
他看到辛暮朝手臂上鮮血直流……
他立刻飛竄出去,兩爪子抓在那只狼的身上,狼身上出現了幾道血痕。
那只狼落地,變成了劉離,劉離将劉亭抱到床上,劉亭用盡剩餘的力氣一把将劉離推開,如果可以,他此刻一定會殺了劉離的。
“暮兒,你怎麽樣?手痛不痛啊?”晝裏看到辛暮朝右手臂上全部都是血,吓得臉色發白。
“你果然在附近。”辛暮朝瞪着劉離,他之所以打重傷之中的劉亭就是因為想要逼出劉離。
劉離看向晝裏,笑了笑:“想不到啊,小狐貍,幾天不見,是你功力見長呢,還是我傷害了你的心上人呢?”
辛暮朝冷冷的質問着劉離:“你為什麽把那顆妖丹給狐球?”
“沒有妖丹的妖死得快,這你難道不知道嗎?”劉離反過來說着。
“可是你知不知道現在很多人都在找這顆妖丹,你知不知道你給他帶來多大的麻煩?”辛暮朝一把将劉離的衣領抓住,咬着牙一字一句:“你到底有什麽企圖?”
“我如果說,我只是想幫你們,你信嗎?”劉離并沒有反抗,他任由辛暮朝如同拎小雞一樣拎着他的衣領,做出束手就擒的樣子。
“我信。”一旁的晝裏開口。
晝裏說着:“我覺得你一直在同情我,所以我相信你沒有想要害我的想法。”
“噗!”劉離突然發笑:“我不是同情你,我在羨慕你,因為你有的一切,我沒有,我很向往你有的一切,那些東西看起來很美好,所以我想要幫你們守護這一份美好,我跟別的妖不同,我喜歡美好的東西,我會守護那些東西,我不會因為我得不到就毀滅,因為毀滅了就沒有了。”
“但是你好心辦壞事,把本來不屬于我們的麻煩,統統的都歸于我們。”辛暮朝質問劉離。
他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在找這顆妖丹,那些人找到妖丹就會知道晝裏是妖不是人,到時候有無窮無盡的麻煩等着他們……
他是個不擇不扣的商人,只注重結果,不需要知道劉離出于什麽目的讓他把那顆妖丹交給晝裏,他只需要知道這樣的結果對他而言并不好。
這些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這就是人心,你的好心辦壞了事,我只知道你辦壞了事,至于你出于什麽樣的心對我而言無所謂。
“暮兒,他又不是故意的。”晝裏勸辛暮朝,暮兒兇起來特別的可怕,劉離本來也是出于一顆好心把這顆妖丹交給他的。
“你給我閉嘴,你知道個什麽,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對不?”辛暮朝很看不慣晝裏那單蠢的樣子,這家夥還不知道劉離給他們帶來多少麻煩,他只知道別人對他好,他也要對別人好。
“我……”晝裏看到辛暮朝冷厲的眼神頓時不敢說話了,那眼神凜冽如同寒冰。
辛暮朝放開劉離,一字一句咬着牙問:“我問你,晝裏已經把這顆妖丹吃了,這顆妖丹能不能取出來?”
劉離嘆了口氣:“這麽長時間,妖丹恐怕已經與他的本體融合了,就算有點兒反常,那也是人參精殘留的一點兒妖氣,不過你放心,等到徹底融合,這人參精的要求也就不存在了,取是可以取出來的……”
辛暮朝當機立斷:“那把它取出來。”
以前沒有妖丹的時候,他跟晝裏過得很開心,雖然晝裏時不時的變成狐貍的樣子,但是不會有那麽多的麻煩,現在,他不知道有多少麻煩跟着他們,所以他寧願不要這顆妖丹,他寧願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也好過現在的提心吊膽。
“取是可以取出來的,但是取出來之後,他能活多久,還能不能活都是未知的。”劉離說着:“取出妖丹,先要挖開心,你覺得心髒都壞掉了,還能活嗎?就算有靈力維持,他也活不了多久的。”
辛暮朝氣得一拳砸在劉離的胸口上,劉離沒還手往後退了好幾步。
晝裏連忙拉住辛暮朝說着:“暮兒,他又不是故意的。”
辛暮朝現在正在氣頭上:“讓你說話了嗎?你那麽蠢,你知道什麽?我告訴你,你再這麽蠢下去,遲早死得很慘……”
晝裏被辛暮朝這麽一吼,頓時吓得愣在原地不敢說話,暮兒很少這麽發火,如今火這麽大,又是為了他的事情,他覺得挺對不起暮兒。
晝裏心裏很難受,一股股酸澀的滋味蔓延,所有的事情因他而起,他又幫不上什麽忙,還添亂……
劉離擦了擦嘴角的血,站了起來,虔誠說着:“很抱歉,我的初心是晝裏沒有妖丹,沒有妖丹的妖活不長,我想給你們一顆妖丹,這樣他就不會動不動被打回原形了,我只是想要幫你們,真的沒想到這顆妖丹會惹出這麽多事……”
“我告訴你,我是生意人,唯利是圖,發生這樣的結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別跟我說什麽是為了狐球好才把那顆妖丹給狐球,我不想知道你出于什麽目的,但是這樣的結果與麻煩是你帶來的,本來我們過得好好的,你為了給一個想要殺你的人證明一些小孩兒都知道的道理,把我跟狐球抓了,給了一顆破妖丹就當是施舍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來給我道歉,如果這個世界道歉有用,那麽要警察幹什麽?劉離,我不會原諒你,狐球也不會原諒你。”辛暮朝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
“我原諒他。”晝裏小聲說,他的聲音很小,如同蠅蚊,但是在這麽寂靜的屋子裏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辛暮朝難以置信的看向晝裏,基本上他說什麽話,晝裏就聽什麽話,仿佛晝裏一直以來都是他的附屬品一樣。
他喜歡什麽,晝裏就喜歡什麽,就算他說太陽是月亮,晝裏也會相信白天出月亮,晚上才有太陽……
他都差點忘記了晝裏也是一個有想法的個體。
晝裏看着暮兒冰冷的眼神,有點兒慌,他知道不應該這麽做,不應該忤逆暮兒說的話,但是他真的不怪劉離,劉離也只是出于好心才幫他的,他只記得別人對他的好。
“暮兒……”晝裏低低的喊了一聲,沉悶的氣氛讓他喘不過氣來:“你別生氣,要不你回去把我打一頓吧。”
劉離連忙說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可以幫你們嗎?”
辛暮朝拉着晝裏的手就走出了病房:“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你別再插手。”
晝裏上車的時候一字不吭,他從來沒見過這麽淩厲的暮兒,跟之前判若兩人。
“你怎麽不說話了?”辛暮朝問着,一路上沉下來的氣氛有點兒壓抑人,晝裏一直低着頭,看樣子特別委屈。
他知道自己剛剛發火讓晝裏很難受,這家夥心思一向比較細膩,總喜歡多想。
他并不想對晝裏發脾氣,只是對于晝裏這樣的爛好狐有點反感,他總是太單純,分不清善惡對錯,也分不清事情的前因後果,總覺得別人對他一分好,他要十分的還回去……
氣氛還是一如既往的沉悶!
“狐球,我錯了,我不該罵你,我跟你道歉。”辛暮朝笑了笑說着,其實單蠢一點兒也挺好,至少不會有害人的心思。
晝裏擡起頭來看了暮兒一眼,他心裏挺難受的,一直以來,他都感覺自己好像在拖累暮兒一樣。
暮兒給他吃好吃的,讓他住大房子,睡從沒睡過的床,天天有飽飯吃,有牛奶喝,他還一天到晚的惹事。
“球大爺,您老人家怎麽了,您好歹也活了上千年了,別動不動就哭啊,又不是真的小公主……”辛暮朝看到晝裏哭了就連忙把車靠邊。
晝裏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就是覺得有點兒難受,他覺得是自己拖累了暮兒,暮兒本來就跟這些事情沒有關系,到頭來被他拖入一個又一個漩渦之中。
辛暮朝有點兒懷疑的看向晝裏:“你是狐球,還是人參精的妖氣?”
那人參精已經死了,只是那妖丹殘留了一點兒人參精的妖氣在她的妖丹上而已。
“暮兒,是我。”晝裏說着。
“我問你,50+200等于幾?”辛暮朝問。
“250。”晝裏回答。
辛暮朝一巴掌拍在晝裏腦門上:“人參精,你都已經死了,別陰魂不散時不時冒出來了,好好安息吧……”
晝裏摸了摸腦門,疼得眼淚汪汪:“暮兒,是我啊,球大爺,不是人參精。”
“別開玩笑了,狐球蠢得只會兩百內的加減,兩百以上都不會……”辛暮朝做出防範人參精的手勢。
狐球眼睛赤紅,咬牙切齒:“那天晚上,你讓我趴床上做算術題,對一道題,你就不動,錯一道題,你就要狠狠的撞進我屁屁裏。我現在會兩百五十以內的加減法了!”
可以說已經很有文化了,全世界最有文化的狐貍。
這事情過去挺久遠的,辛暮朝自己都差點兒忘記了:“我給忘記了……”
辛暮朝摸了摸晝裏的頭:“疼不疼?下手有點兒重。”
“痛。”晝裏委屈巴巴。
“那你哭吧,我的肩膀借給你用。”辛暮朝好笑的把晝裏拉過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你男人肩膀借給你用,三十秒內不收費……”
晝裏剛剛還挺悲傷的,覺得自己是個拖油瓶,現在被這麽一逗就笑了。
他擔憂說着:“我這次是不是又給你惹禍了?”
辛暮朝拍了拍他的頭說着:“沒事兒,等萬俟景麟身體好了,他就會找我們,沒有什麽是他不能解決的。不過在此之前,你誰也不要相信,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有那顆妖丹,包括祁子沛,千萬不能說。”
晝裏點了點頭:“好。”
與此同時,辛平煜看着助理拿來的圖像,圖像是一個背影,這個背影跟晝裏的背影一模一樣,他的助手臉色凝重說着:“這個人确實去看過連海平,據當場的護士說,他把連海平的東西全部砸了,還把連海平的詩集給撕了。”
辛平煜對着陽光舉起那張側臉背影照:“這個人是誰啊,看着挺面熟,調查過身世背景嗎?”
助理猶豫不決。
辛平煜笑了:“沒什麽好隐瞞的,說。”
助理連忙說着:“這個人就是二少爺身邊的那個明星,這段時間風頭正盛,連祁子沛都親自去小白花兒簽人,好像叫晝裏,這個輪廓跟他本人有百分之九十的重合度,雖然那個地方沒有監控器,但是大少爺,我能保證這個人就是晝裏。”
辛平煜将照片放下,擡起頭來看向助理,助理被淩厲的眼神吓得一陣瑟縮。
辛平煜忽而放聲笑了:“你做得很好,這件事誰也不要說,下去吧。”
那個助理走出辦公室,辛平煜看着那張背影圖陷入了沉思之中。
為什麽晝裏會出現在那裏,為什麽晝裏會撕了連海平的詩集……難道是暮朝讓晝裏去逼問連海平關于人參精妖丹的事情嗎?
——
辛暮朝為了哄晝裏,帶着晝裏去游樂場玩了一天,他們晚上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當他們兩個人手牽着手歡天喜地的朝着別墅裏面走的時候,一個人影站在他們面前。
“鬼啊……”晝裏吓得立刻抱住辛暮朝。
辛暮朝看在站在暗淡路燈下的人影:“祁子沛,你來幹什麽?”
祁子沛站在夜幕之中,路燈昏暗,讓他的神色有幾分寂寥,樹影婆娑,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長。
晝裏回過神來也跟着問着:“你怎麽在這兒啊?”
“我等你們很久了,我有事問你們。”祁子沛面無表情,他不像之前那麽溫和,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溫度。
“你明天再來問吧,都十一二點了,我們困了,要回去洗洗睡了。”辛暮朝打了打哈切,朝着別墅裏走去。
祁子沛站定,伸手擋住了辛暮朝的路:“我這個人有個習慣,今日事,今日畢。”
辛暮朝針鋒相對:“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也有一個習慣——唯我獨尊,我困了,我需要回去休息,祁總如果不介意就明天再來吧。”
晝裏又被夾在中間兩難,他也不知道要幫誰說話,明明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是兩個人都不讓對方。
祁子沛不管三七二十七就跟着辛暮朝走進別墅裏,推開客廳的門直接坐到沙發上:“辛少爺,今天的事情不解決,誰也別想休息。”
辛暮朝好笑:“堂堂的祁總竟然會這麽賴皮?咖啡還是奶茶……”
“奶茶。”晝裏接話。
“自己弄。”辛暮朝說。
晝裏啞口無言:“那你為什麽問我?”
辛暮朝指向祁子沛:“我問的是他。”
晝裏只得自己去弄奶茶。
祁子沛面無表情,忽而,他的表情越來越冷硬:“辛暮朝,你還想要瞞我到什麽時候?”
“我瞞你什麽了?”辛暮朝覺得很好笑。
“你知不知道那個精神病院已經被嚴密監控,你為什麽要讓晝裏去那精神病院?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祁子沛問。
辛暮朝心裏一個咯噔,他為什麽沒想到連海平已經被嚴密監控起來了呢?
晝裏将沖好的奶茶端上來,“看我弄得奶茶,還有果醬。”
感覺到氣氛不對勁,晝裏問着:“你們倆怎麽了?”
祁子沛:“我不相信晝裏去那家醫院是為了那顆妖丹,現在事情很嚴重,我要聽所有的真話。”
“你管不着。”辛暮朝拒絕。
祁子沛轉而誠懇的握住晝裏的肩膀,盯着他:“晝裏,你說,你那天為什麽去了那家精神病院,我以我的性命發誓,我不會傷害你。”
晝裏不說話,他答應暮兒,誰都不能說,誰都不能相信。
祁子沛急了,搖了搖晝裏的肩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你說話啊……”
晝裏被吓住了,祁子沛一向很從容,第一次見他這麽急。
辛暮朝猛然推開祁子沛:“你瞎嗎?你把他弄疼了看不到嗎?”
祁子沛拎着辛暮朝的衣領:“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兒?”
晝裏不知道為什麽祁子沛這麽緊張,他說着:“我們可以喝奶茶慢慢說,不要打架,打架不好。”
祁子沛沒有理晝裏,只是盯着辛暮朝:“我爸現在已經買通了香港與非洲那邊的人,他們殺人不眨眼,連警察都沒辦法,現在我參與到整件事情中,只有知道所有的事情,我才能不會做出錯誤的決定。”
祁子沛亮出自己的底牌與誠意,“我跟你一樣很關心他,我不希望他牽扯到這件事情來,現在,你該告訴我了吧……我需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辛暮朝笑了:“祁子沛,你的底牌很好,誠意也不錯,可是還不足夠讓我相信你,因為在本質上,我們兩個是一種人。”
祁子沛赤紅着雙眼,聲音貼着牙齒縫蹦出來:“你要怎麽才能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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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狐球:我再也不要學算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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