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番外·海底人魚
原本準備繞開他們的曜靈還是被慕莎莎她們注意到了，身為深海的人魚，這些人魚公主本不會在意人類。
可誰叫她們見過邵若木，而且也想要和曜靈打好關系。
作為居住于深海的人魚一族，她們不懼怕任何人或者妖怪，這個世界本來就有70%的部分是大海，掌握了大海的她們本就掌握了一半的世界。
更別說大部分妖怪入水後會有不适感，就算會避水決的在進入水底之後也都會有所削弱。
她們少有懼怕的妖怪裏就有精衛或者金烏之類的存在，前者是給她們帶來麻煩的，後者是必須要讨好的。
要知道，若是太陽金烏發怒，那熾熱的火焰一旦燒灼下來，足以将大海都燒盡。
眺望遠方，那不斷拍打到海邊的浪花濺出的水珠在太陽的折射下顯得閃閃發亮，走進些，水腥氣也争相湧入鼻腔。将手探入水中，同樣的能夠感覺到水流動的冰涼感覺。
蹲在河邊，邵若木脫了鞋子把腳伸到水中，“這水還挺涼快的。”
站在旁邊的曜靈眉梢挑起，她這十年裏，帶着邵若木走遍了世界的各個角落，倒是很少看到這人這樣的表情。
和人一樣坐在了石階上，曜靈歪頭看向這陪伴了自己多年的男人，“我叫人去辦一個合适的身份，我們短時間就留在這座城市吧。”
“诶？我不是說……”不用了嗎？
“我想留在這裏，可以嗎？”
這裏沒有什麽值得留念的東西，也不是什麽有着特色的城市或者高速發達的一線，但古城自然有自己的風韻。
這個城市也留有不少的記憶。
歪頭靠到男人的肩膀上，曜靈的語氣輕松，像是少女不懂事的撒嬌，“我想留在這裏啊，還有不少認識的人可以再見上一見。”
“……好。”眼中泛着點點柔情，邵若木很清楚她們之間不需要道謝，但他确實欠了對方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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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不必為了我這樣，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
正這麽想着，不知道怎的，旁邊的水面上激起一大片的水花，直接就淋濕了他們半個身子。
“……”一腔的情話還未出口，就被澆了個透心涼，不管邵若木心底有多麽郁悶，此時她腦子裏想的還是剛才一瞬間看到的落入水面的龐大魚尾。
那是什麽啊？應該不會有體積那麽大的魚吧？他們站的位置可是河灘耶！
不是魚的話那就是——
根本就不用去猜，邵若木就知道了那究竟是什麽，誰叫他剛見到了湯沅呢，幾乎是反射性條件的，他就想到了當年那個叫貓又集體流口水的人魚公主。
“嘿，好久不見啊，小酷哥。”正這麽想着，一個大/波浪卷發的美女就從水底游了上來，在見到對方的那一瞬間，邵若木差點直接滑到水裏。
“啊啦啦，就算見到姐姐們很興奮也不用這樣啊。”
還不等邵若木緩過勁來，就又有人魚陸續露出頭來。
“你們不要再開他的玩笑了，不然一會曜靈大人怪罪我可是不會幫你們說好話的。”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順着向遠處看去，那比任何一個人魚都要美豔上一分的女人依舊讓邵若木看了忍不住贊嘆。
對方這十年似乎過的還不錯，那原本就嬌豔的容貌變得更加攝人心魄，整個人也比曾經放松了不少。
“慕莎莎，看來這些年你過的還不錯？”
“比不上大人恣意，但作為王女我也很滿足了。”慕莎莎比起曾經多了一分潇灑和釋然，這種飄忽的氣質更讓她那妖媚的容貌多了一分仙氣。
視線似乎觸及到了什麽，慕莎莎的瞳孔猛的一縮，臉上那完美無瑕的笑容裏也多了一分說不清的東西。
像是在為曾經的什麽東西而哀嘆。
“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興趣去海底一游？”
？？？
邵若木覺得今天的事情似乎有點奇怪，他一開始不是在和曜靈散步嗎？怎麽就被邀請去海底龍宮了呢？
不過既然有這樣的好事，邵若木自然不打算拒絕，這些年裏，曜靈一直都顧及這他本來是個人類，就算帶他去一些妖怪橫行的地方，大多也是那些被現代文化侵蝕的地方。
他還是第一次，去這種完全都是妖怪的什麽場所。
更別說，孩子的睡前故事裏可從來不缺《海的女兒》或者《浦島太郎》之類的。
人類對于海底世界的好奇源于天性，他也很自然的順從了自己的好奇心。
在跳入海底之前，他下意識的回頭。
正好看到了那站在不遠處欄杆前一臉悵然若失的湯沅。
早知道會如此的話，湯沅還會選擇對慕莎莎那熾熱的追求視而不見嗎？
邵若木忍不住的在心裏這麽問着自己，可他想了想自己從曜靈口中得知的這位的事跡，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倔強的人，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只會像現在這樣，躲在暗處舔舐傷口，自己獨自悲傷罷了。
海底的世界瑰麗非常，雖然沒有藍天白雲和草木的清香，但是其中有着太多珍惜魚類，更別提看到他們還會投以矚目禮的巡邏海蝦兵之類的。
既然邵若木對海底世界有興趣，那曜靈自然是在他們兩人的身上加了避水決，可作為火系的金烏在面對大海的時候，難免還是會有一點不爽的感覺。
她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沒忍住把這片海給蒸發了。
因為後面還有曜靈這麽一尊大佛跟着，那些人魚也沒有游的太快，一邊在海中嬉戲着，一邊和她們介紹着海底的特産，等到了龍宮，一大群的人魚或海蝦兵之類的全都出來迎接，而看到那跟在後面過來的曜靈他們則是投以矚目禮。
人類來到他們這個大海的世界是為了什麽呢？
“這兩位是過來做客的，太陽金烏曜靈大人和她的眷屬不死鳥邵若木先生”
很自然的和前來迎接的人魚們介紹着，慕莎莎淩厲的視線掃過周圍的所有人魚，那雙剔透的眼眸裏帶着的也是不可置疑的神色。
她作為王女無人能質疑，更別說其他人在聽到曜靈的身份的時候都下意識的抱緊了尾巴，離的遠遠的。
哪怕她們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并不是什麽嗜殺的性子，但也沒有什麽人魚敢湊上前，萬一一個不小心變成了烤魚該怎麽辦？
喝着由慕莎莎的下屬遞來的酒水，邵若木感覺氣氛有那麽一點點的尴尬，忍不住的向那聚集在門口的魚群看去。
那些人魚都堵在門口，不知道到底是要進來圍觀還是害怕躲開。
“不必在意她們。”
冷哼了一聲，慕莎莎也有兩分不滿，這些人魚的膽子未免也太小了些吧？
早就說過，要多接觸一下外面的世界開闊眼界，就守着上古時的記憶能有什麽長進？
有兩分尴尬的邵若木只得哈哈幹笑兩聲，擡手喝了一杯酒。扭頭發現曜靈正在看着房間裏一個樹枝的裝飾品，邵若木剛準備打趣兩句，就發現那樹枝和自己平常看到的不太一樣。
“根為銀，樹幹是金，果實是珍珠，此物是傳聞中的寶物蓬萊玉枝。”慕莎莎看到了他們的視線，也站起身來，将蓬萊玉枝放到了桌子上，近距離觀察，邵若木這才忍不住的感嘆。
“沒想到這種傳說中的寶物居然是真實存在的。”
“在世人的眼中，我們何嘗不是傳說的生物呢？”慕莎莎忍不住的感嘆道，又哈哈的笑了一聲，轉移了話頭，“對了，我記得這東西還是曜靈閣下當初送給祖母的禮物。”
“诶？還有這種事？”
也被慕莎莎的這話吸引了注意力的邵若木看了過去，詢問道。
曜靈倒是百無聊賴的靠在邵若木的肩膀上輕嗯了一聲，“你想聽故事的話道也可以，畢竟哪位也是個有傳奇故事的人物。”
“你應該聽過《海的女兒》吧，她就是那個故事的主人公，只不過現實要比傳說故事要殘忍太多太多。”
……………………
…………
就像所有的童話故事裏一樣，王子和公主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可故事是故事，現實是現實。
公主和王子的結合可能是源于海灘上的一次救助，一次救命之恩，更可能是……兩國的聯姻。
為了帝國穩固的聯姻。
盛大的典禮在舉行着，燈光，音樂，還有華麗的服飾，所有人都在這個寬敞的大廳舉行着舞會。
今日是歡迎鄰國王子的舞會，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象征着這位王子要同他們的公主殿下聯姻的舞會。
所有人都在歡笑着，機敏的貴族們，用他們靈敏的嗅覺察覺到了什麽。
公主殿下還未登場，可那位鄰國的王子可是早早的就來了。
還帶上了一個絕美的奴/隸，一個…不會說話，卻有着一雙靈動眼睛的小奴/隸。
所有的人都在嘲笑着這位王子，一個毫無身份地位的孤女能夠提供什麽？除了她那嬌美的如同剛綻放開的花朵般的笑容，和她那如星子般閃耀的眼眸。
不過……是一個空有臉的玩物罷了。
所有人都這麽認為着，那位被鄰國王子帶來的小奴隸根本就掩藏不了自己的身份，更別說——那位王子也沒有給她一個身份。如果王子将那個小奴隸放在眼裏的話，就一定會給她安排好一個合适的身份，比如某個大公的養女之類，那樣就算娶回家面子上也算過得去。
可對方沒有，而且連個名分都不安排，只說明了對方只是一時興起的玩具。
感覺到周圍人的視線，小人魚的臉上也有兩分的忐忑，她下意識的就像抓住王子的衣袖，她只有他了。
小人魚雖然不懂人類社會的規矩，可是哪些充滿了惡意的眼神還是讓她明白。
所有人都看不起她。
哪怕王子和她親吻，允許她睡在門外的天鵝絨毯子上，也沒有人看的起她。
“你一會不要亂跑。”王子低下頭來，在小人魚的耳邊說着。
那溫和的話語瞬間叫小人魚紅了臉，她怯怯的點頭，露出一個淺笑。
王子還是這麽的溫柔，有他在，其他人的眼神又算得了什麽？
就在小人魚沉溺在那一抹笑容的溫柔中時，宴會廳裏的所有人都發出了低低的驚呼聲。
感到好奇的小人魚探出腦袋打算看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在那璀璨的燈光下，一個女人緩步走了進來，那一頭烏黑的發絲叫人看了便難以忘懷，明明那雙黑的模樣，在這都是金發的貴族中顯得格格不入，但對方那倨傲的表情和冰冷的眼眸卻讓人一眼看了便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剩下的只有感嘆和恐懼。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小人魚的視線在女人胸前帶着的藍色鑽石的吊墜上停留了很久，那是大姐的寶貝，怎麽會在一個陌生的女人身上？
下意識想要拽着王子衣袖的小人魚，想要請求對方帶她去見見那個女人。
她想知道，為什麽那個人類的女人會帶着大姐的首飾？！
可這一伸手，就撲了個空，小人魚看到王子正在整理衣領，向着那人類的女人走去。
盛裝打扮的曜靈原本并不打算裝逼，她也只是恰巧路過這裏，被此地的人魚族邀請去幫這麽一個忙。
她本來對這種稚嫩少女喜歡上人類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可誰讓對方開出了一個曜靈都有兩分興質的價格呢？
人魚族本來天性冷淡，對于族人也都沒有太多的感情，可偏偏這個受大家全部喜愛的小人魚公主不一樣。她從小就長的好又讨人喜歡，就是人魚王也沒法對這個小公主說出什麽狠話來。
可就是他們這樣的溺愛寵溺，導致了無可挽回的後果。
——小人魚喜歡上了人類，并且甘願為他付出魚尾。
此事一出，整個海底幾乎都炸了，沒人想到那一貫乖巧的孩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聽完了對方請求的曜靈也提出了要求，‘開放貿易，并且轉一支人魚皇族到華/國地盤定居’。
嗯，這麽算算的話，她可是維系了物種多樣性的重要人物呢。
剛一走入宴會廳，曜靈就看到了那個蠢蠢的小人魚。
模樣瘦弱可愛的少女，硬生生的在一群貴族中走出了勢不可擋的氣勢。
順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身上的衣服和首飾，都是從人魚王那裏借來的，曜靈說要去參加這次的宴會，那些人魚公主們都忙活了起來，把自己最好看的首飾都拿了過來，如果不是曜靈再三聲明自己不會帶上這麽多東西的，只怕他們都想把曜靈打扮成一個首飾挂件了。
人魚的審美向來是喜歡各種閃閃亮亮的東西，既然要這樣的大人物為他們出手，那需要付出的代價也很不一般。
為了讓曜靈對小妹妹好一點，那些人魚公主都把自己最好的首飾，最漂亮的貝殼珍珠拿了過來。
對人類基本都不放在眼裏的曜靈正在吃着宴會上精心準備的蛋糕，就有一個不長眼的笨蛋走到了曜靈的面前，還自以為潇灑的端着酒杯晃了晃，“不知道我能否知道姑娘的名字？”
曜靈撇了一眼那個讓她覺得很不爽的人類，輕易的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豔以及……埋藏的很淺的情/欲。
視線掃過後面那雙眼靈動的簡直像是會說話的女孩，曜靈立刻就知道，眼前的這人愚蠢的人類就是欺騙了對方的所謂人類王子。
不管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有些東西都是共通的啊。
如果這位人類的王子得知了對方是人魚的公主還能如此對待嗎？呵呵，大概會更小心對待一些吧。
畢竟——那可是有着取之不盡寶藏的海底世界。
只需要付出一點甜言蜜語和熱情的吻，就可以得到這一切，作為王子，他又怎麽會不要。
更別說那人魚公主還生的那麽美麗，送上門的美食又有誰會拒絕呢？
要曜靈說，就算她是真的喜歡那個人類，只要好好的向她的姐姐父親求上一求，未必不能和王國談判。
付出一部分的海上行船的安全保證以及一部分的海底珍馐，那就足以讓王國舍棄一個王子，美名其曰‘聯姻’。
“你沒有這個資格。”曜靈的聲音淡淡的，卻有着不容置疑的氣勢。
她直接從王子的旁邊走過，對跟在後面跑過來的小人魚伸出了手，“要跳舞嗎？”
視線停留在那伸過來的手上，圓潤的指尖帶着一點粉色，對方的神情雖然看起來有些吓人，但那雙眼睛并沒有什麽惡意。
向來單純的小人魚根本不懂其他人對曜靈的畏懼，再加上對方身上帶着姐姐的首飾，那件華麗的裙子看起來也有兩分的眼熟，也就幹脆的伸出手去。
其他人看到曜靈這麽的下了王子的臉，反而對那個漂亮的女奴隸伸出了手，一些道行不夠的都不免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緊接着，那兩人在大廳中旋轉着，舞姿曼妙。
輕盈的舞步，如風般掠過，漸漸的，整個大廳的人都停了下來，音樂和燈光仿佛都是為了那兩人準備的。
當王後帶着公主走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景象。
所有的賓客都自覺的讓出位置來，而那兩個在正中央跳着舞蹈的女子也像是理所當然一般，絲毫不負這等待遇。
如同魅惑人心的水妖，叫人根本移不開眼睛，那一舉一動都仿佛帶着動聽的樂曲，腳尖輕盈的點過地板，行雲流水不帶一絲拖沓。
王後認得其中那舞姿更加輕盈的那個女人，對方是跟着王子過來的，從國王的口中也得知了對方的身份。
身為國王，自然要對這種馬上就要和自己寶貝閨女聯姻的男人的全部事情都調查清楚的，可在調查到一半發現了一些讓人不得不重視的事情的時候，王後也對是否要聯姻産生了質疑。
她也低頭對着女兒開口，“那紅發的是人魚公主，你盡量和對方不要有什麽接觸，如果王子能夠解決一切，那聯姻計劃繼續，不然……”
後面的話自然也不需要說出口，生在王族的人，天生就比別人要多幾個心眼，而她的閨女就是其中翹楚。
自小就很是聰穎的公主點了點頭，她又湊近了些，低聲詢問，“另一個黑衣的人是誰？她看起來可不簡單。”
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曜靈那通身的氣勢不是普通人家能夠出來的。可也正因為如此，才更想不出來對方究竟是什麽人。
“我叫人去問問。”
遲疑了一瞬，王後也覺得有些疑惑，她能夠看的出來曜靈身上的衣物昂貴，絕不是一般的貴族，更別說那直接能夠壓制住全場的氣勢。
那一雙眼睛清冷而深邃，上挑的眼尾和眼尾那一抹紅暈卻讓那冰冷的氣勢削弱了一分，沉寂幽深的瞳孔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可當那眼角彎彎，露出一點笑容時，一池泉水便有了潋滟的波紋。
王後在心底暗自猜測，這人會不會也是什麽不屬于人類的生物。這片大陸上有太多非人類的存在了，就像是人魚、血族、矮人族等等一切，只不過那些存在大多避世，除了他們這樣位高權重有着淵博傳承的人外基本都不知道這些神秘生物是否真實存在。
更別說要怎麽去和對方見上一面進行交易了。
曜靈覺得自己需要改變一下自己對于小人魚的看法了，她之前還覺得這孩子是有點問題的，畢竟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放棄自己的生活奮不顧身的去上趕着當小三。
可這短暫的打量，小人魚也一只都是用着乖順好奇的目光在打量着她。
在曜靈勾起嘴角時，小人魚還絲毫不掩自己那驚豔的眼神。
說到底，只是一個孩子啊。
心底不由的軟了軟，曜靈也幹脆的結束了這曲舞蹈。“腳疼不疼？我們去安靜的地方在談吧，剛好我也帶來了你姐姐的一些禮物。”
聽到曜靈這麽說，小人魚臉上的笑容和驚喜就更深了幾分。
她毫不猶豫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滿是欣喜的和曜靈擁抱。少女純真的笑容讓曜靈的心不由的柔和了幾分，她對這類單純的孩子一貫沒轍。
“好啦，乖孩子～”揉了揉小人魚的頭發，曜靈的聲音也下意識的軟了兩分。
出場時那震驚全場的氣勢還有那冰冷如霜的表情都傾洩開來，那帶着暖暖笑容的女子瞬間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神。甚至有人看到曜靈這樣子，也開始思索那小人魚的身份問題。
看到曜靈這溫和的笑容，王子的眼睛一亮，剛才被下了臉的郁悶也瞬間一掃而空，他的臉上挂着笑容就直接迎了上去。
看小人魚和對方的熟稔模樣，莫非兩人是認識的？
那小人魚是不是也不是一個孤女？那他是不是可以娶小人魚為妻了？
而且……還能認識一下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女人。
王子的視線貪婪的掃過曜靈的每一寸肌膚，他覺得這個新出現的女人實在是有着一種難言的魔力，那樣的氣勢，那樣的美貌……和小人魚站在一起就格外的有沖擊力。
溫柔怯懦的害羞少女，還有冰冷高傲不近人情的女王。
當然，對于不重要的人，曜靈向來是不會多給一個眼神的，她直接就摟着小人魚的腰去了一處安靜的地方躲清閑。
至于王子？呵，一個不重要的蝼蟻罷了，根本沒有見的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