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章情蠱奪愛(七)
“對不起,我能說的只有對不起。”袁縱澤的聲音清涼,夏文陽感覺不到一絲溫度,然而夏文陽卻忽略了袁縱澤尾音中出現了鼻音。
夏文陽失望,扯了扯嘴角,“打擾你了。”夏文陽轉身,搖搖晃晃地走了。
夏文陽往前邁了一步,袁縱澤腦子一熱,站起身,拉過夏文陽的手腕,力道沒有控制好,而夏文陽因為站不穩的關系,很輕易就被袁縱澤帶到了懷裏。袁縱澤看着懷裏的夏文陽,終于忍不住,吻住了夏文陽的唇。夏文陽想一定是酒精作用,讓袁縱澤的血流速度加快,袁縱澤才會做出這麽不計後果的事。夏文陽覺得自己也被這白酒給蒙蔽了,所以自己才會不管不顧的跟袁縱澤繼續下去——
縷縷清幽的月光徐徐滲透到了房間裏,給黑暗的室內帶來了一束光明。
在暗與冷的背景色調裏,兩具散發着蓬勃熱氣的身體,重疊着,翻滾着,在床上似痛苦似歡愉地纏扭着。
夏文陽胸前的兩朵紅梅被袁縱澤如饑似渴地吸吮着,用舌頭勾、舔、打着卷兒地繞圈;又或是用牙齒刮、蹭、輕輕向外拉扯。她肉粉色的胸前的珍珠被揉壓得溫熱發脹,絲絲蘇痛的麻意一波一波地從被吮得發硬的小豆傳來,同時腿心處狹窄的私密被撐得渾圓,袁縱澤堅硬壯實的巨根全部埋入了其間,正保持着均勻的速度與力道朝着她身體的深處連連撞擊,讓夏文陽忍不住狂亂地擺首,嬌喘着驚呼。
身上的袁縱澤猶如一頭發了瘋的狂牛,好似有使不完的勁兒,壓着騎在她身上**得又深又重。她的兩條白嫩柔滑的長腿纏繞在袁縱澤的腰上,身體被彎壓住,兩瓣彈滑的白嫩被擡高向上,只能承受着袁縱澤那根粗又雄偉的不斷的出入,嬌嫩的私密在來回的摩擦中愈發的腫脹的包裹着火熱的雄偉,一會兒被向下壓揉着擠入了嬌嫩內,一會兒又是被帶動着牽出。
“嗯嗯啊嗯”
夏文陽氣喘籲籲地叫着,胸前的兩只柔軟不斷地在袁縱澤的手裏變換着形狀,精致細膩的幽秘被自上而下帶着傾斜角度地插搗,強勁而又有力的律動帶着不容拒絕的壓迫感,使得她的身體內酥酥麻麻的,還帶着點被侵犯的舒爽感。
私處水聲格外響亮,每當較能被拍擊壓過,粘稠帶着微微泛白的液體便四散着向周圍飛濺,她似雪的嬌體上布滿了黏膩的水澤,連着袁縱澤的大腿根部也是濕潤得一塌糊塗,成股得如溪流狀的銀液順着粉嫩的菊花蜿蜒流淌,滴滴答答的濡濕了一大灘身下的床單。
袁縱澤渾身如淋了雨,額頭、胸膛、後背遍布着激情的細汗,胯部向下更是被夏文陽下面那張小口被潤滑的液體打的濕透,就連緊縮的私密都在晃動中滴答着液體。空氣中充斥着**的味道,有點鹹,有些腥,尾韻則是幽幽的甜香。
袁縱澤大力地沖擊着夏文陽,感覺恨不得能把夏文陽搖散架在床上。袁縱澤身下的本就大得與他外在形象絲毫不符,顏色還不深重的私密飽滿而巨大,他每次頂入,夏文陽都有種被撐到了極限的感覺,只得嬌銀着努力張大腿,放松私密處內的緊致使得那根雄偉一直捅到最深處,和處在盡頭的花心親密接觸。
袁縱澤碩大的男根被夏文陽鮮嫩多汁的嬌嫩緊緊地箍着,那裏面成千上萬的小突起從四面八方推擠研磨着他分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得袁縱澤不住地重重呼吸。
粗重的呼吸聲在夏文陽耳邊響起,“乖,稍微放松一點。”袁縱澤的聲音磁性中帶着滿滿的**。夏文陽一聽顱內也有了絲絲小**。
夏文陽深呼吸,盡量放松,然而那裏面仍舊緊致得讓袁縱澤把持不住,充沛的液體帶來了絲滑的觸感,不斷收縮的凹凸內壁顫巍巍地包裹着袁縱澤的雄偉,竄上脊髓的舒爽直教袁縱澤頭皮發麻。
袁縱澤挺緊腰腹,開始猛烈地聳動着,不多時就帶夏文陽帶入了一個不同的世界,就在夏文陽叫出聲的時候,袁縱澤也一聲低喘,将乳白色的液體送入了夏文陽深處。
袁縱澤并沒有将已經開始軟的分身拿出夏文陽的體內,袁縱澤堵住夏文陽的洞口,裏面的液體無法排出,絲絲綿綿的感覺,,弄得夏文陽十分難捱,夏文陽不由地忸怩起身體。
袁縱澤察覺,然後死死地擁住夏文陽,用大腿将夏文陽鉗制住,動彈不了分毫。很快,夏文陽的抵抗,帶着嬌嫩和幽秘不住地蹭着袁縱澤的分身,不多時,夏文陽身體裏的小兄弟就又碩大粗硬起來。
夜色撩人,月亮也羞得半遮半掩地躲進了雲裏。房間裏的兩人抵死纏綿,此時此刻,只屬于彼此,熱烈的需索。
夏文陽漆黑的雙眸如夜空下倒映着繁星的潭水,粼粼的水面上裏閃耀着繁星般的璀璨。她如玉石般細膩白皙的肌膚上沾染了桃花的顏色,如露水般的汗珠點綴其間,散亂的發絲濕濡的附在夏文陽的面頰、頸項,以及肩膀,蜿蜒着,纏繞着,好似遠古神秘的圖騰。
袁縱澤悶哼着用自己炙熱的贏長戳刺花徑中最為敏感的一點,他對那一處發起了狂猛的攻勢,光滑如鵝卵石卻漲如雞蛋大小的頂端頻頻挑撥擠壓撞擊,讓夏文陽毫無招架之力,神智迷離地嗯嘤呻吟。
袁縱澤的巨龍盡根入盡根出,每一次插入都能刺激得私密不由自主地攣動收縮,如一只小手靈活而又有技巧的抓握,一波又一波兒的快感從二人研磨的私密之處蔓延,只聽一聲如銀獸般尖細的嗡鳴,夏文陽雙腿繃直地迎接了**,大量的銀液從甬道的深處噴薄而出,突破了被堵塞的穴口,決堤般湧了出來。
“啊啊啊啊”沉浸在**中的夏文陽還來不及喘吸平複極樂的餘韻,袁縱澤硬挺粗長的**便接二連叁地又沖撞了起來,直頂得她冒出支離破碎的媚吟。身下的嬌嫩不住地抽搐着,不堪承受地發起陣陣痙攣,開始發絞得死緊,逼得袁縱澤精意直沖腦髓,便越發狠力地擺直挺腰,把夏文陽弄得蜷起如珠玉的腳趾,繃直乳白帶粉的腳背,雙腿亂蹬亂晃地想要逃離袁縱澤築起的**狂潮。
袁縱澤扳過顧明月的長腿扛在肩上,雙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往身前拉帶,挺腰一次便是一次重撞,他抽送撞擊的頻率越來越快,而夏文陽的嬌吟也越發的支離破碎,急促地扭動喘吸着。
“唔嗯啊”
袁縱澤最後一記的深頂,完全撞開了夏文陽已然松軟的花口,碩大如李的**勢如破竹地搗入了她嬌嫩無比的花室裏,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股鮮濃的白液,把那小巧的花房給填了個滿滿當當。
這場歡愛好似長久得沒有盡頭,袁縱澤如得了失心瘋般把夏文陽翻來覆去地操弄,她的私密被入得從蘇麻到只剩下麻;她的**被掐壓揪碾,紅腫漲大得不像話;她雪白的白嫩布滿了吻痕,胸前硬得發痛;她的小肚子微微隆起,裏面不知盛滿了多少牛奶般的液體
而袁縱澤還在不知疲倦地操着夏文陽,精力充沛得好似入魔,可夏文陽已經渾身軟爛如泥,使不出一丁點兒力氣。夏文陽的喉嚨幹澀發癢,被操得狠了也只能哼哼唧唧地悶吟,身下的私密更是止不住地痙攣,兩瓣小花唇都被磨得哆哆嗦嗦,顫顫巍巍地抖動着。
夏文陽的雙眼已經被激情的淚水朦胧了,小腹裏充滿了靡白的液體,她的手還被固定在頭頂,私密裏仍然堵着袁縱澤未見疲軟的**,貪婪地收縮吮吸着,好似怎麽也吃不夠一樣。
“不夠還不夠!”伴随着袁縱澤略帶沙啞的聲音,夏文陽被粗暴地調整成了面朝下的姿勢,胸前的柔軟不斷的可床單進行摩擦,她的臀部被高高的擡起,雙膝甚至不能壓在床面上借力,只靠着半蹬在床墊上的兩只玉足支撐,高聳的嬌嫩裏溢出了點點白漿,而袁縱澤在她還未準備好時,便又開始了一輪新的抽送。
不知過了多久,夏文陽終于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嘤咛一聲,夏文陽醒了過來,當所有的意識都回籠的那一刻,她覺得她整個人都好似拆散了重裝一般,渾身酸疼。夏文陽想要動一下,卻發現有人抱着自己。心,怦怦跳起來,夏文陽擡眸,發現袁縱澤那雙清亮的眸子正看着她,目光中帶着很多意味不明的東西。
昨夜的種種萦繞在腦海裏,忽然記起,袁縱澤到如今只是為他的所作所為給了個對不起的解釋。
夏文陽抿嘴,壓下心裏想要離開袁縱澤懷抱的念頭,因為實在貪戀袁縱澤懷裏的溫度,只是埋下頭,将後腦勺留給袁縱澤,阻擋袁縱澤的視線,也抵住自己看向袁縱澤的視線。
夏文陽悶悶地說:“所以,你怎麽想的呢?昨晚又是什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