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0)
着上方,死不瞑目。
“王兄,他二人比武,誤殺對方,真可惜”,她收起七星劍,嘆口氣繼續說道:“太血腥了,我回去壓壓驚”。
軒轅辰目瞪口呆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她竟然這麽簡單就解決了自己這幾年的難題,還不用自己出手,允子什麽場面沒見過,可是今天這事兒,讓他感覺這個女人千萬不能惹,否則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晚上,柳妃喝雷公藤自殺身亡。?
☆、再回南炎國
? 南炎國:
“王兄,北冥國派近日派使者來談聯盟之事”,龍亦寒說道:“等把國事處理之後咱們在去找二嫂”。
“北冥國的使者你去接見,你今日去看父皇了嗎?”。他現在就像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幹裂的嘴唇,眼睛布滿血絲,每天都在她的屋子裏發呆。龍亦寒天天将奏折送到他的府裏讓他處理。
“父皇還是老樣子”,自從那日之後便一蹶不振,像行屍走肉一般。
“你說北冥國為什麽這個時候來聯盟,南炎國向來獨立,難道他們知道藏寶圖丢失”,龍亦寒懷疑。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別的解釋,南炎國至今為止屬于中立,不參與其餘三國任何事情。
龍淩軒拿起她喝茶的茶碗,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龍亦寒見他不說話,只好離開。
根據如煙阿姨所說,想要回現代,必須等到七曜同宮,可什麽時候能再次出現她卻不知道,而南炎國的國師章天精通陰陽五行,上懂天文,下知地理,原本不打算回去,可為了見這個國師必須在去一次,正巧軒轅辰派使者去南炎國談判,她便毛遂自薦,雖然軒轅辰反對,但她執意要去,軒轅辰只好同意,這次他派了一只精銳的隊伍保護她,他故意讓愛湊熱鬧的玉珠也跟樂了去,因為從真世仲嘴裏打探不到任何她的事情,而玉珠恰好相反。
“又見面了”,龍亦寒笑着跟真世仲打招呼,身後一定就是這次派來的使者。
這次若吟和玉珠易容成俊俏的男人,龍亦寒自然認不出來。
若吟粗啞的聲音說道:“在下蕭風參見王爺”,該有的禮數她還是的做。
龍亦寒一愣,他怎麽知道我是王爺,說話也怪怪的,真世仲板着臉一句話也不說,他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王兄臨時有事,讓本王再次等候你,先進宮吧,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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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推辭,大搖大擺的往皇宮走,而身後的随從也是很怪異,他是使臣,不懂禮數也就罷了,這個小小的随從也敢走在他前面。
真世仲走到他面前說道:“王爺,請”。
“哼”,龍亦寒從來沒見過這樣不懂禮數的人,自己是王爺,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使臣,竟然敢走在前面。
剛走到宮門口,正巧龍淩軒從裏面出來。
她擡眼看了一眼,故意當做沒看見,面不改色與他擦肩而過徑直向裏面走去。
“站住”,龍淩軒冷聲喊道。
龍亦寒跟在後面走了過來,“參見王兄”,他故意大聲說道,小小的使臣,竟然敢無視王兄,北冥國欺人太甚。
“原來是二王爺”,她趕緊轉過身虛假的笑道:“在下眼拙,還希望王爺莫要怪罪”。
見他這麽說,龍淩軒也不好在說什麽,他剛聽司徒奕飛鴿傳書,有她的消息了,趕忙出宮,哪知碰到使臣,他給龍亦寒使個眼色,意圖要走。
龍亦寒上前笑道:“蕭兄弟一路來南炎國,身體疲憊,先去休息,明日再談正事兒”。
“好”,她的目的原本就不是談判,既然對談判漠不關心。随即轉身離開。
一陣微風吹過,清淡的草藥的味兒撲鼻而來,龍淩軒閉眼深呼吸,這個味道好熟悉,腦袋像被鐵錘重重的一擊,一片空白,再仔細看看這個使者的身形,雖然面容是一個俊俏的男人,可身形卻像一個女人,而她的随從更像。
“亦寒,去準備晚膳”。
“啊?”,龍亦寒不明白他什麽意思。
龍淩軒則是眯着雙眼打量着她,玉珠被他懷疑的眼神看的心虛,趕緊轉過身去,不敢面對他,她對上他的眼眸,龍淩軒,難道你認出我了。
“還不快去”,說着走到她面前,兩人只有一拳的距離,周圍随從都愣住了,南炎國的王爺是不是有龍陽之癖,想到這兒,身上發麻。
王兄這是怎麽了,難道是思念二嫂過度。
“我喜歡這個草藥香味兒”,他輕聲說道。這個獨特的草藥味道,只有她的身上才有。
她瞪着他,突然一掌推開他,“惡心”,似乎受到驚吓般,恐懼的看着他。
“蕭兄弟,請”。
他跟在她的身後走進宮裏。
剛一進屋,他立刻抓住她的手,說道:“是你嗎?”。
“放開我”,她一手甩開他的手。
“我就知道你沒死,你回來了”,龍淩軒興奮的說道:“不會錯的,你身上的味道不會錯的”。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她喊道:“什麽味道”,她像模像樣的聞着衣服。
“語萱,求你在折磨我了”,她的冷漠讓他更加心痛:“天下只有你身上才會有這種草藥味兒”。在迷失森林那一年,她身上一直都是這個味道,不會錯的,一定就是她。
“我自小身體虛弱,家父找的獨門秘方,用草藥沐浴,所以才有此味道”,她解釋道。
龍淩軒頓時愣住,難道天下真有一模一樣的味道。
“王兄”。龍亦寒突然闖進來,看着龍淩軒暧昧的看着使臣,王兄心裏只有二嫂,這麽會這樣,不管了,他小聲說道:“王兄,聽說司徒奕那邊有消息了”。
“跟本王去準備飯菜”,龍淩軒冷臉走了出去,他不相信她所謂的草藥洗澡,語萱,我一定要你自己承認。
龍亦寒一頭霧水的跟着出去。
“你看看,他倆一點禮數也沒有”,玉珠從外面跑進來說道:“氣死我了,他們不讓我進來,說你在跟王爺談機密要事”。
“算了,咱們已經引起他的懷疑了”,若吟說道,龍淩軒畢竟是人中龍,不好好僞裝是瞞不過他的,“章天住在哪個別院”。
“真世仲已經去打探了”,玉珠回道。
“我先休息會兒”,她走到床榻前躺下,“龍淩軒還會在試探咱們,好好養精蓄銳,你也休息休息吧”。
“恩”。
大殿裏,燈壁輝煌,屋內只有她和玉珠,還有龍淩軒,龍亦寒四人。
龍淩軒異常殷勤拿過金絲餅,卷上鴨肉和蔥,送到他面前,說道:“這是我南炎國有名的烤鴨,非常好吃”。
“多謝王爺”,她就知道他殷勤沒有好事兒,想拿從來試探我,哼,太奸詐了。這桌菜裏全都有蔥,就連湯裏都飄着幾個蔥花。
“不行”,玉珠焦急的喊了出來,她知道她從不吃蔥,這一吃豈不露餡兒了。
龍淩軒詫異的看着玉珠,“為什麽?難不成蕭兄弟不吃蔥嗎?”。
玉珠額頭頓時冒出冷汗,該怎麽說,怎麽辦?如果說她不吃蔥豈不露餡兒了,她的焦急落入龍淩軒眼中,讓他更加确認心中所想。
“我自小信佛,吃素,蔥姜蒜之類的東西都忌口”,她坦然說道:“忘了跟王爺說,真不好意思”。
到是龍淩軒一愣,她的反應太快了,這個借口讓他根本沒法子反駁,即使想試探也沒有理由。
龍亦寒頓時稍稍明白了王兄這些反常的行為,他會是那個她嗎?他皺着眉頭又看看他身後的随從,看身形好像真是琉璃。
“是本王招待不周,亦寒,讓後廚換素齋”。
“好”,龍亦寒也難得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走了出去。
幾人各有心思的吃完這頓飯,龍淩軒更加确定她就是語萱,就在她離開的時候,龍淩軒小聲對她說道:“我等你”。
她一臉平靜地離開。?
☆、偶遇
?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南炎國藏寶圖被盜,而這份藏寶圖我肯以很明确告訴你,不是北冥國幹的”,若吟不喜歡說話拖泥帶水,直奔主題。
“你怎麽知道藏寶圖被盜”,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藏寶圖藏在皇陵內。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若吟繼續說道:“東麟國的嫌疑最大”。
“你怎麽知道?”,龍淩軒很驚訝。
“都說二王爺睿智,難道還不明白,假皇後為什麽要進皇陵,她進皇陵後藏寶圖就應該沒了,反過來想,假皇後是誰?”,她的一句話使衆人陷入沉思,他派出去的人都打探不到假皇後的任何消息。
“難道你知道?”,龍淩軒試探性問道,她既然這麽胸有成足,一定知道到實情。
她一手把玩着匕首,随口說道:“假皇後是誰?真皇後又是誰?”。
龍淩軒緊皺眉頭,對于假皇後,他一直沒有任何頭緒。
若吟冷笑道:“你早就見過你真正的母後”。
“什麽?”,龍亦寒愣住,王兄見過皇後,在哪兒?真皇後是誰?
“來人,把我帶的禮物拿上來”,若吟下令道。
只見真世仲拿着一壇子酒進來,龍淩軒看着那壇子酒,一霎間,全身緊張得像一塊石頭,心沉墜的像灌滿了冷鉛,直勾勾的盯着那壇酒。
若吟打開,倒進杯子,拿給龍淩軒,說道:“上好的青田酒,王爺不嘗嘗嗎?”。
龍淩軒顫抖的接過酒杯,怪不得這些年她對自己這麽好,她才母後,想着她臉上的燒傷,心裏像刀割一般,為什麽母後不認我,為什麽母後不說出實情,為什麽這些年讓他生活在沒有母愛的陰影下。
“好香啊”,龍亦寒不客氣的自己端起酒杯喝着。
“是你将她帶出宮去?”。龍淩軒突然問道。
“王爺說什麽我聽不懂,不過,我知道這青田酒尋常人喝不到的”,她自己也倒了一杯。
母後在她那兒,他也能稍稍安心,“為什麽當年她不跟父皇說出實情?”。
“王爺,你的為什麽可真多啊”,她冷聲說道:“口口聲聲的山盟海誓,卻認不出枕邊人是真是假,你認為這樣的感情有必要挽留嗎?”,她抿着杯子,“哀莫大于心死”。
小時候聽父皇說過母後是一個奇女子,她這樣确實符合她的性格,他突然冷不丁反問道:“如果是你呢,你的愛人認不出你,你還會愛他嗎?”。
她一手将空杯摔在地上,吓了龍亦寒一跳。
“王爺,杯子碎了,還能複原嗎”,這就是她給的答案。“俗話說得好,覆水難收”。
“本王偏不信什麽覆水難收,杯子碎了我可以将碎片和進泥中重新鑄造”,他不會放手。龍亦寒明白他倆在說什麽,趕忙圓場說道:“假皇後到底是誰啊?你們倆也神經兮兮的”。
“你閉嘴”,兩人異口同聲對他喊道。
“我不會放棄,除非我死”,龍淩軒堅定地說道。
“死就死呗”,若吟聳聳肩膀,“關我何事”。
龍亦寒看着針鋒相對的兩個人,無奈的找個角落坐下。
司徒奕适時的說道:“二位,咱們能平心靜氣的坐下來好好說嗎?”,他實在看不下去了,當他看到蕭風和他的随從,再想想軒轅辰突然出現的義妹,他就知道,她就是那個她,明明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麽就不能放下架子,好好說話。
龍淩軒冷臉坐下,說道:“假皇後就是東麟國進獻的美女華妃”。
“噗”,龍亦寒一口将喝進去的青田酒吐了出來。
“去,把王爺的青田酒給我拿過來,人家耗費心血釀制的青田酒可不是讓你這樣浪費的”,若吟下令,真世仲立刻上前,将龍亦寒手中的酒杯搶了過來。
“這麽說,冷宮裏的華妃才是真正的皇後”,司徒奕倒是很冷靜。
“柳纖纖盜走藏寶圖,想要藏寶圖還得想辦辦法在盜回來”,龍亦寒說道。
“要派出雲鶴樓麽?”,司徒奕問道。
“做什麽?”,若吟很不喜歡男人拖拖拉拉,說道:“既然知道藏寶圖在哪兒,那就主動出擊,滅了東麟國”。
一語讓在場的男人都震驚了。
龍淩軒笑着看着她,她的想法跟他一樣。
“東麟國皇甫昊蒼誅殺忠良,殘忍無道,民不聊生,還記得你曾經救過東麟國逃來的難民,只要用你的名義去攻打東麟國,百姓一定會奮起支持,據我調查,東麟國現在國庫空虛,朝堂之上只剩一些貪生怕死的小人”,若吟看着他,胸有成足的說道:“只要你去,不攻自破”。
“你怎麽知道我會去”。
“你沒有選擇,南炎國丢失藏寶圖,如果他們将藏寶圖聚到一起,得藏寶圖得天下,若是暴君統治天下,結果可想而知,若是藏寶圖分散在四國,那麽可以相互制約,天下太平”。
她說得很有道理,“只要你說的,我都會去做”,龍淩軒直接答應她。
“我要見章天”,她開門見山說道。
龍淩軒得知真世仲在打探章天,她既然還回南炎國,不是為了找他,卻派人打探章天,而她對于談判也漠不關心,那麽她這次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見章天,為了留住她,他派人将章天接到王府,調動雲鶴樓的人看守,她想見必須要經過他的同意,“見他可以,但要先随本王收複東麟,回來再談”。
“我拒絕”,她不會講時間浪費在無聊的事兒上。
“那你見到的就只是一具屍體”,他威脅道。
她知道他的性子,他真的會殺了章天,如果殺了章天那麽這輩子她都別想回現代了,忍住心裏的怒氣,咬牙說道:“好”。
一個月後,南炎國派兵出師東麟國,百姓打開城門迎接他們,皇甫昊蒼自殺,東麟國滅亡,然而兩份藏寶圖卻不知所蹤,柳纖纖也沒有抓到。
根據大臣所說,皇甫昊蒼大興土木建造別宮,是聽從靜妃建議,但在他們殺進皇宮,卻沒有找到靜妃。
幾個人聚在偏殿裏:
“看來咱們最大的敵人浮出水面了”,若吟說道。
“西池國”,龍淩軒一語點破。
“如果沒猜錯,靜妃和假皇後應該是同一個人,而她是雙重間諜,這次收益最大的就是西池國”。
“什麽意思?”,龍亦寒總是比別人晚半拍。
“意思就是西池國現在有三份藏寶圖”,司徒奕看着他諷刺道:“你能不能在笨點兒”。
“接下來該怎麽辦?”,龍亦寒噘嘴問道。
“咱們現在有三個國家的勢力,一起攻打西池國”。
她的野心太大了,司徒奕說道:“西池國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龍淩軒也滿面愁态想着解決的辦法,西池國擁有三份藏寶圖,太棘手了。
“一,把西池國的地圖拿過來”,她說道。“二,給我準備硝酸,硫磺,木炭”。
“啊?”,龍亦寒問道:“要那些東西做什麽?”。
“去準備”,龍淩軒冷聲說道。
龍亦寒趕緊叫人送了過來,她看着西池國的地圖,将自己和真世仲關在屋裏整整五天。龍淩軒三人則在外面整整等了五天,當門一打開時,看着她身後真世仲,三人的嫉妒眼神似乎要秒殺他,真世仲拿出她做好的東西。
“這是什麽,黑乎乎啊”,龍亦寒看着真世仲手裏的圓球問道。
“讓他們看看”,若吟說道。
真世仲只好照着她說的,使勁向前扔去,只聽嘭的一聲,前面的房屋瞬間倒塌,士兵們紛紛跑出來,以為地震了。
“你怎麽朝有人的地方人扔”,她喊道。
真世仲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玩兒意威力這麽大”。
龍亦寒和司徒奕則是面面相觑,這玩意兒太吓人了。
“這叫火藥”,她還沒說出下面的話,只見龍淩軒一把将她扛起,喊道:“你在屋子裏五天就為了做這麽個玩意兒,老師去給我洗澡吃飯睡覺”。
“龍淩軒,你放下我”,她使勁拍打着他的背,哪知龍淩軒抱的更緊了,士兵們看見也都轉過頭當沒看見,王爺的龍陽之癖早就傳遍軍營,龍亦寒見他倆走了,趕緊抓住真世仲的胳膊說道:“這玩意兒怎麽做的,教教我”,他一手搶過真世仲的另一個火藥,向前扔了過去,只見一個房子又倒塌了。
“龍亦寒”,司徒奕大怒,兩個房子就這麽沒了,他雙拳緊握,“我要宰了你”。
她正吃飯,只聽見一旁有女人凄慘的聲音傳過來,她緊皺眉頭,走了出來,只見兩個士兵正抓着一個女人狂揍。
“住手”,龍淩軒喊道。
士兵一見是王爺,趕忙跪下。
“她是怎麽回事兒?”,她指着那個女人問道,衣衫褴褛的她趴在地上,□□在外面的肌膚布滿青紫色,雙手被打折。
“回大人,她是軍妓,我們正抓她回去”。
軍妓,古代的軍妓這麽慘嗎?她有些看不下眼去,說道:“她犯了什麽罪要送到軍營做軍妓”。
突然,這個女人擡起身來,爬到她的腳下,哭喊道:“大人救我,大人救我”。
聲音很熟悉,再看看身形,她是……“是你”。
龍淩軒對她的話好奇,一手擡起她的臉頰,雖然上面布滿塵土,可是他認得出來,竟然是寧語萱。
寧語萱擡頭對上他的臉,頓時一驚,像抓住救命的稻草抓住龍淩軒的腿,哭喊道:“王爺救我,王爺救我,是我錯了,我已經知道錯了,求你讓他們放過我吧”,從被送進軍營的第一天便生不如死,同樣是軍妓,她長的最好看,卻是最低級的,軍妓們嫉妒她的面容想盡招數折磨她,那些士兵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稍有不滿便拳打腳踢,想要自殺卻沒有勇氣。
“賤人”,龍淩軒一腳将她踢開。
“王爺,都是太子指使我做的,你就看在我對你情義份上饒了我吧,我還是愛你的”,她絕對不能放過最後的機會。
“笑話”,她冷笑道:“太子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太英俊了,她都看呆了,要是能跟他一夜也不枉此生,随即哭喊道:“大人,我是無辜的,想我堂堂南炎國第一美女怎麽會說假話呢”,搬出南炎國第一美女你還不動心麽。
“南炎國第一美女?”,她嘴角上翹,說道:“我聽說那第一美女曾經在一個破廟內,似乎發了一段毒誓,好像是這麽說的,我寧語萱愛龍淩軒,如有虛假,世世代代為CHANG妓”。
寧語萱震驚的看着她,“你是誰?”,破廟那天并沒有他啊。他怎麽會一字不落的知道。
若吟低下頭看着她說道:“我是誰”,她冷哼一聲,一腳踢到寧語萱肚子上,寧語萱痛聲大喊。
她走到寧語萱面前,蹲下身子,小聲說道:“我最讨厭別人拿刀抵在我的脖子上”。
“是你”,寧語萱膽戰心驚的看着她,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嗎?怎麽可能活着。
“你們記住”,他對兩個士兵說道:“看住她,不許讓他死,如果懷孕,男的終生為奴,女的終生為CHANG妓”。
“是”,士兵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麽過節,拖着驚恐萬分的寧語萱就走。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寧語萱歇斯底裏的喊道。
若吟冷冽的說道:“這是你自己發的毒誓,怪不得我”。
看着寧語萱遠去,龍淩軒笑道:“想不到咱們早就見過面了”。
“什麽意思?”。
“破廟啊,不然你怎麽知道破廟裏她發過的毒誓,你說咱們是不是緣分不淺啊”。你裝,那我陪你裝。
“哼”,若吟不理會他直接離開。?
☆、策反
? 龍淩軒率領十萬鐵騎攻打西池國,已經攻破兩個城池,但這個城池地理位置偏僻,想要攻打并不容易,雲鶴樓的人今天回來,軍營中,龍淩軒身穿戰甲坐在正中央,他坐在一側,龍亦寒和司徒奕等衆将軍坐在臺下。
“王爺,鎮守城池的是孟良”,一個小将說道:“士兵強悍,騎兵尤其勇猛,如果對面交戰一定會傷亡慘重”。
龍淩軒陷入沉思,一路攻打過來,還剩下兩個城池,只要打過這兩個城池就能拿下西池國。
“怕什麽?王兄,咱們的将士也不弱,就算兩敗俱傷也要打”,龍亦寒到底是書生氣,龍淩軒聽他的話反而有些有憂愁,這個樣子以後如何能治理好國家,“胡說,有時間多回去學學兵法,對敵作戰用的是計謀,用最少的傷亡取得最大的勝利”。
“什麽嘛?王兄,你讓我學的都是治國良策,也沒教過我兵法”。
若吟冷聲說道,“你看見外面的大樹了嗎?”。
“幹什麽?”,龍亦寒向外面看去。
“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
嘎,連你也笑話我,龍亦寒轉頭對龍淩軒訴苦道:“王兄,你管管他,總取笑我”。
“想不讓人取笑就不要說不長腦子的話”,龍亦寒斥責道:“去大樹底下站着,好好反思”。
龍亦寒看他冷下臉,雖然有許多的不滿,還是不情願的去樹下站着。
衆将士早就習慣龍淩軒對蕭風的特別“寵愛”,只要蕭風想做什麽,龍淩軒都不會去管,甚至去幫他,軍營中的軍規已經犯的沒剩幾條了,可有時還是接受不了,畢竟是兩個大男人,讓人很反胃。
“你剛才說他的騎兵勇猛”,若吟突然靈光一現。
“是,孟良的騎兵天下皆知,異常兇猛”。
“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就換個方法跟他作戰”,她對司徒奕說道:“你去準備一些黑豆,用上好的香料煮好,記住,已經要用上好的香料”。
司徒奕見她如此胸有成足,只好去執行,而下面的将士,雖然不滿将軍聽一個小小使臣的指揮,可一看見龍淩軒,也都不敢言語。
“你有什麽良計?”,龍淩軒好奇地問道。
“附耳過來”。
龍淩軒湊近她,只聽她笑着說道:“就不告訴你”。
“你再這樣小心我教訓你”,龍淩軒被她戲弄,小聲說道:“小心我晚上去你的營帳裏打你屁股”。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若吟扭過頭不去理他,他還真敢。
第二天,司徒奕照着她說的,帶領五百士兵出戰,孟良立刻帶人出來應戰,哪知剛打開城門出來,司徒奕卻帶着士兵逃了回去。
孟良跑到他們的城牆下面,對着上面的龍淩軒大聲喊道:“黃齒小兒,貪生怕死,不敢和本将來戰,真是丢人”。
龍淩軒剛要說話,若吟打住他,對孟良說道:“哎呀,老将軍吶,你看我這十萬大軍一路颠簸至此,總得休息休息”。
孟良從沒見過這樣打仗的人,“拿下我西池國兩個城池,也該疲憊了,既然你今日不來出戰,那明日來戰”。
“好啊”。她一鼓作氣的喊道:“我等你明日來”。
等孟良剛返回城門的時候,又一個小将率領五百人去他城下叫陣,當孟良出來的時候,小将帶着士兵一路跑了回來。
孟良氣急敗壞喊道:“你不說明日再戰嗎?”。
若吟一臉迷惑的說道:“孟老将軍,你怎麽又來了,我說了明日再戰,您老怎麽出爾反爾,又回來叫陣”。她這是豬八戒倒打一耙。
“是你的人來我城下叫陣,我追趕至此”,孟良怒吼道。
“我怎麽不知道,司徒将軍,你派人去叫陣了嗎?”。
司徒奕大聲回道:“沒有”。
“孟老将軍怕是看錯了吧”,她大聲喊道:“一定是老将軍年歲大了,老眼昏花”。
士兵們紛紛大笑起來。
“你個黃口小兒,竟敢嘲笑我”,孟良氣的大喊:“你出來,咱們比試一番”。
她笑道:“不好意思,老将軍”,她特意将老字說得非常大聲,“我軍現在缺兵少糧,将士們又疲憊,明日再戰吧”。
孟良轉念一想,都說這次派來的是南炎國精銳,哪成想竟然是一群貪生怕死之徒,也罷,等明日本将就拿下你的人頭。想着頭也沒回離去。
當他剛回去,有一個小将城下叫陣,喊着:“孟良老将軍,別做縮頭烏龜,有本事出來來戰”。
孟良聽着此話,更加憤怒,騎馬又追奔而來,而她則站在城樓上,從上面扔下一個蘋果,喊道:“孟老将軍是不是記憶力退化了,還是精神上有問題,怎麽反複無常的,聽人說蘋果可治健忘症,請你吃個蘋果”。
孟良何時被人如此侮辱過,喊道:“有種你下來”。
她聳聳肩說道:“我剛說完你健忘,你還真健忘,你難道忘了我說明日再戰嗎?”。
孟良對她無計可施,只要一肚子火返回去,就這樣,退退進進,持續到第二天下午,孟良帶出來的鐵騎已經被他們折騰的疲憊不堪。
孟良被她這麽戲弄,帶上城裏所有騎兵,今日本将一定要殺你個片甲不留,準備硬攻,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到城下,哪知城門大開,沒人把守。
他騎着馬在城外徘徊。
“将軍,他們從昨日就不敢出戰,只派人前來叫陣,可見沒什麽實力”。
“對呀,将軍,他們一定是害怕逃走了”。
孟良此時已經疲憊不堪,心情焦躁,被她辱罵,滿腔怒火,再一聽小将的話,覺得也對,暗暗想到,就算你逃離這個城池,本将也要追上你,将你千刀萬剮,以平我心中怒氣,說着率領衆人攻進城池。
城內,一個人也沒有,冷冷清清的,他率領鐵騎大軍走在城內,剛走一半,疲憊不堪的戰馬又饑又渴,聞到地上香噴噴的黑豆竟然不走了,任憑你鞭子抽打也不肯前進一步,将士們陷入混亂。
這時,只聽一聲“發射”。
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士兵向他們扔黑乎乎的東西過來,只聽“轟轟轟”的聲音,将士們被炸飛,孟良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場面十分混亂。
“活捉孟良”,她下令道。
只見司徒奕拿着大刀向孟良打去,而孟良心力交瘁。司徒奕幾下就将孟良擒住,将士們一見将軍被擒,頓時沒了主意,紛紛投向。
她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孟良和他的城池,将士們對他都另眼相待。他在将士們心中的地位比龍淩軒還要高。
“你有種殺了我”,孟良被困在柱子上。
“你放心”,若吟冷眼看着他,說道:“我不會殺了你”。
她叫人備上一桌上好的酒菜,走到孟良身後,解下捆綁他的繩子。龍淩軒緊張的看着孟良下一步動作,只要他敢動她一下,他立刻殺了他。營帳中只有他們三人,氣氛異常緊張。
“你解開繩索不怕我殺了你?”,孟良倒沒想到他這麽膽大。
若吟打個手勢,說道:“孟老将軍是耿直之人,從來不會濫殺無辜,請,我略備酒菜,招待孟老将軍”。
“你倒是會說話”,孟良從來沒佩服過任何人,看今日他卻非常佩服她的膽識,仔細向她看去,她竟有耳眼兒,只有女人帶耳墜才會有,他怎麽會有,在看那喉結雖然很逼真,但她的說話嗓音也不像男人,他頓時一驚,她是個女人。
龍淩軒看着他那麽大膽的盯着她看,心裏不滿,說道:“孟老将軍請坐”。
孟良遲疑一下,慌忙入座。“不管怎麽說,老夫輸了,王爺用兵有道”。
龍淩軒冷冽的說道:“你不是輸給我,而是她”。
“什麽?”,孟良不敢相信,他竟然輸給一個毛頭小子。不對,一個小丫頭片子。
若吟難得露出笑容,說道:“孟良将軍訓練的鐵騎天下皆知,硬碰硬我可不敢,我就先用連環計,先激怒你,設法讓你們自相鉗制,削弱你們的勢頭,然後使用空城計,結果你就坐到這兒了”。
孟良長嘆口氣,“打了一輩子鷹,反被家雀啄了”。
“我開門見山,你知道藏寶圖嗎?”。
孟良點點頭,說道:“當然”。
“如果藏寶圖聚齊,四國統一,你怎麽看?”。
孟良楞了一下,她怎麽會這麽問,說道:“如果是明君,天下太平,若是昏君,受苦的是百姓”。
“那麽現在四國你怎麽看?”。
“雖然東麟國滅亡,但是剩下三國可以相互牽制,百姓還能安居樂業,天下太平”。
看來他真是忠良之臣,還能想到百姓,“你們西池國主慕寒諾現在有三份藏寶圖”。
她的話讓孟良大驚,“不可能”。
她将柳纖纖只是一一道來,孟良越聽越心寒,如果國主湊齊三份藏寶圖,那麽接下來就是北冥國,一旦揮師北冥國,受苦受難的可是老百姓,他鎮守這裏,就是為了保衛百姓,而他的主子現在想要統一天下,還有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龍淩軒見他不說話,若吟小聲說道:“孟老将軍,如果你真心想着百姓,那麽就幫助百姓做些實事兒,下一個城池是你的弟弟孟德,希望你能做個說客”。
“你想讓我做什麽?”,孟良問道。
“勸孟德投降”,她一字一字的說道。“我代表北冥國和南炎國跟你承諾,只要拿到藏寶圖,立即銷毀”。
孟良不知為什麽,看着她真誠的雙眼,就是相信她,“你既然熟讀兵法,還用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