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抱了
第8章
“哎喲,你他媽到底是誰啊,憑什麽打我啊,我他媽招你惹你了。”敬天殇突然撒手,靳誠毫無緩沖的結結實實的摔了個大腚墩。
這一摔得不輕,他感覺尾椎骨都摔裂了,坐地上不敢動了。
簡慕趕忙上前去扶,剛要伸手去摸他的屁股,看看摔沒摔壞,發覺似乎不妥,尴尬的紅着臉收回手,轉向敬天殇,靳誠心想,嘁,徒有其表,還跟女人一樣會臉紅呢。
“敬天殇,我們之間的事不是已經了了嗎,你一再這樣不請自來擾亂我島內安生,故意挑起事端,你覺得我天仁教會一直這樣容忍下去嗎?”
面對簡慕的冷厲,敬天殇當然也不會示弱,那洪鐘一樣的聲音再度響起,靳誠直想把耳朵塞上,這人不但長的醜,聲音也他媽的難聽。
“簡慕,不要在這裏裝腔作勢了,我今天來的目的我想我不說你自然也明白,你用我的還魂散救了這麽個沒用人的性命,那麽你的這把藤蘿劍又是怎麽回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敬天殇手裏的劍在他舉起的剎那,突然發出強烈的光,照的周圍一片熾亮,耀眼到不能直視,後面跟着的部隊人馬更是退避三尺不敢上前,這讓他有種打臉的感覺。
敬天殇也吃驚這劍怎麽會這樣,怎麽突然就變靈了,這些日子在他那兒,他是日日看,夜夜摸,就像一塊破銅爛鐵,毫無色彩,拿在手裏甚至都不如一把普通劍的重量,幾次與手下交手比試,都覺得這把劍是個累贅,更別提什麽靈性了,死氣沉沉如一根木棍,三下兩下就試出這是一把假的藤蘿劍。
傳說中藤蘿劍非常的神奇,不但削鐵如泥,更具有一定的天性和魔力,能開山劈石,能開彊拓土,有了它能輕而易舉就可打開玉魔山,拿到武功秘籍,而敬天殇手裏這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破劍顯然連個蘿蔔都削不了,更別說劈山了,一氣之下敬天殇定要來讨個說法。
為了這把劍,他們黑蝠魔教和天仁教交手不止幾十次,如果上次不是失手将玉兒刺下山崖,這簡慕還會死守寶劍,不會讓出。
可如今一劍在手,又有何用。
“現在你還想說什麽,劍在你手,是真是假你還看不出來嗎?”簡慕相當的淡定,語氣一直都很平穩,不高不低,不急不緩。
敬天殇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那劍,果然與以往不同,他通體閃着耀眼的光,劍柄上的七顆紅色琉璃石也似得到了召喚一般,光芒四射,方圓幾十裏都在它的照射之下,再作勢舞動起來,輕盈如翼,劍道如風,所到之處無一處幸免,輕易就遭到了破壞。
這下敬天殇算是放心了,眼裏放出貪婪的光,盡管他們教派在江湖上名聲不甚良好,但受人戲弄和羞辱的事還是不要發生的好,就算和天仁教在實力上相差很多,但他也會豁出去和簡慕一拼到底。
“那好,這次我就再信你一回,如若生變,我定會再來拜訪。”說完,敬天殇轉身要走,被簡慕一聲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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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敬天殇,你也知曉,這藤蘿劍是當年七大門派共同得來的寶物,是他們信任本教才把這劍交付于師尊代為保管,一直傳承至今,而今這劍轉于你手,我希望你能善用于它,恪盡職守,顧全大局,不要做出傷天害理違背天下和平之事,否則我定會收回,毫不客氣。”
“呵呵~”敬天殇聽後只哼笑了兩聲,甚有輕蔑嘲諷之味,黑色的披風便卷起一陣塵土揚長而去。
“哎~~這就走了,給老子摔這樣總得給點精神損失費吧,”靳誠手指着那群人,不理解這麽半天怎麽沒人提他受傷的事,“欸,王八蛋,滾了就不要再來了,再來我肯定對你不客氣。”氣呼呼的追出了幾步回頭看簡慕。
簡慕差一點忘了旁邊還有這麽個讓他哭笑不得的人,即使給他打通了經脈,但依然不會武功,哪怕是最基本的,顯然這是真的了,他不是玉兒。
“怎麽樣,摔傷了沒有?”簡慕過去詢問,多了幾分禮貌,臉上罩了一層陌生。
靳誠想,這變的挺快啊,行,孺子可教也,以後咱倆就能橋歸橋路歸路了,不用擔心什麽同床,什麽生子了,好事一樁啊。
“沒事兒,小意思。”靳誠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以前經常挨打,也習慣了,再有怕說嚴重就又生出一堆事來,于是接着說道,“我說簡慕,剛才我多少也聽明白了一點,那劍既然那麽重要,又是你祖輩上傳下來的,你就那麽輕易給了外人,還教訓人家什麽恪盡職守,呵呵,不好意思,允許我笑一下下,你首先做到了嗎,說的挺好聽,為了天下蒼生,為了黎民百姓,說白了,還不是為了你的一己私利,以權謀私,果然古往今來人都一個德性,見利忘義,背信棄義讓你做的這個漂亮啊,佩服,佩服。”
靳誠也學着他們的禮儀拱了拱手,不屑的想繼續溜達,換換心情。
“玉兒…”簡慕有心去拉他的手,沒辦法,這張臉,他做不到不去看,不去觸碰,可又……玉兒才不會有這樣的厲嘴。
“怎麽?還有說的?有說的還是說給你們教內弟子聽吧,聽聽他們都是怎麽看你的,你這領導當的被屬下說三道四,你還能坐得住嗎?”
靳誠拂袖又要離開,不料一把被簡慕拉回,完全是始料未及的,練武之人力道肯定大,回身不受控就跟人家栽了個滿懷,簡慕身形高壯,肢體結實有力,怕靳誠再次摔倒伸手環上後背,緊緊扣住,就這樣穩穩當當的促成了一幅美美的夫夫相擁恩愛圖。
對于靳誠來說,別說擁抱了,就是拉手,也是跟李真拉了那麽一次,還是在夜市,人多又給擠開了,算算都不足五秒,再想拽,人家有意的避開了,可現在故事的人物不一樣了,變成了男主角,又是被人抱,這下可讓他傻了。
前一秒還慶幸自己安全了,能踏踏實實的混日子,還沒過一分鐘就讓人給抱了,竟然還這麽瓷實,緊緊的貼在那人的寬厚胸堂上,咚咚的心跳聽的那叫一個清晰,來自雄性的壯實讓靳誠相形見绌,感覺整個人都被他包住了,那呼吸,那硬棒棒的肌肉,還有那粗重的氣息,都是他生平沒有體驗過的。
雖說之前簡慕有拉過他的手,有抱過他,但那都是他不太清醒的時候,自己也沒力氣跟人家掰扯這個事,可現在自己大腦轉數最起碼上萬,可為什麽就傻不愣登的被人抱着還不知道反抗了呢。
想已至此,靳誠終于醒過味來,這不對啊,我都擺明身份了,你還這樣對我,這是明晃晃的性-騷擾啊,雖說我也是男的,但這也不行啊,男人就該随便讓人抱的嗎,你經過我同意了嗎,我是靳誠,不是你的什麽玉兒,你快放開吧你。
就憑靳誠這小體格,跟簡慕就是大象和螞蟻,不在一個等級上,也不在一個高度上,掙巴了幾下,紋絲未動,于是手攥拳敲鼓一樣擂在簡慕後背上,哐哐的震的自己都有感覺。
“你他媽松開啊,大白天的抱一個男人你有病啊,都跟你說了,我不是玉兒,不是,不是……”靳誠簡直是歇斯底裏了,這種被人抱的感覺超不爽的知道嗎,硬棒棒的硌死個人,誰願意用鋼絲繩捆着。
簡慕也似從夢中驚醒,眼前這一幕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弄,怎麽解釋,靳誠還在掙紮,他這猛一松開,靳誠又險些來個大腚墩。
靳誠胡嚕着胸前的衣服,好像要把剛才的那種怪異感覺趕走,眉毛也氣得跟着站了起來,“你這人是不是有病,被人罵有瘾啊,你是耳朵瘸嗎?”他這上來又是一通噼裏啪啦,聲音尖的都刺耳,眼見着那邊有小徒奔過來,“不跟你一般見識。”甩着大長袖子走了。
但明顯感覺臉是燒的,心也跟着快速的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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