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之色。他将我抱的很緊,反複吮吻着我的唇瓣,略帶懲罰性的咬上我的下唇,我吃痛的微張嘴,他卻趁機将粉舌蹿了進來,掃蕩者我嘴裏的每一個角落,在挑起我的舌與他緊緊糾纏着,相互追逐着,汲吸着彼此的蜜汁。我的腦裏空白一片,耳根發燙,雙腿微軟,像溺水的人般往下沉,只好緊緊地攬着她的脖頸,他亦摟住我的腰,認真的吻着我。
半響,他才緩緩松開我,他将頭與我緊緊的靠在一起。他輕聲道:“以後,我愛你就好了。沒有什麽李恩忻,只有我月清悠!”
“好。”我閉上水眸,任由他攬着,內心突然有些釋然,過去的早該過去了。李恩忻,看,沒有你我一樣可以活得很好吧!
待到天亮時,我和清悠便又踏上了游玩之旅,一路上悠哉悠哉的逛着街,互相捉弄着彼此,在緊緊依偎着互汲溫暖。這世間,便再沒了孤獨,沒了寂寞,沒有了李恩忻,只有我和愛我的他。
就這樣緩慢的前進着,終在半月之後到達了遲暮山,我的師傅柒月就住在山頂上,她也是遲暮教的教主。長相好,身材好,武功了得,可惜就是性子頗冷淡了些,不愛跟人親近,除了我之外。要說這遲暮叫吧,就跟遲暮老人也有那麽點兒淵源,因為這教就是他創的,可惜他的徒弟太少了,又都不願做教主,無奈之下只好找到我的師父,也就是他的師侄來繼教主之任,雖說他倆是師侄關系,但所學武功卻截然不同,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的是,神話就是他給撿回來的。
已有些許年沒來過了,不過師父怕我進不來,特地沒有更改機關。所以我攜清悠順順利利的進入了遲暮山頂。我拉着他輕車熟路的溜入了遲崖谷裏,果不其然的,師傅又獨自一人立于湖邊吹簫,調子很熟悉很悠揚,正是我教她的那首曲子,許嵩的《斷橋殘雪》,我很喜歡他的調調,有些抒情,聽着很舒服。只是單吹角卻有些孤寂了,我微微笑了笑,飛身至樹枝上坐下,随手摘了片葉子,凡在唇邊随着簫聲邊吹了起來。無奈我沒啥才藝,只會吹樹葉了。
剛喝着那調子吹了一小段兒,簫聲頓停,立于湖邊的黑衣女子垂下全簫的手面無表情地朝這邊掃視過來。我激動的丢下葉子,飛撲向她懷裏,大喊着“師父,徒弟我回來了!”她下意識地伸臂接過我,唇角慣性的微揚。
“嗯!回來便好!”她輕輕揉了揉我的發,冷眸微彎,鼻梁只聽,薄唇輕勾,一副冷渺的神情,稍帶點兒撫媚,氣質清冷。說實話,她會笑還是被我當年給纏的天天觸動她笑的神經。
我笑嘻嘻的從她懷中跳了出來,拉過清悠的手,推到她跟前介紹到:“師父,這是徒弟我的男人,月清悠!”不知怎地,心裏就是有點兒自豪的感覺,可能是因為我也有男人了吧!
師傅帶笑的唇角僵在那裏,眸裏閃過一絲肅殺之氣,回複面無表情,輕輕點了點頭,輕哼道:“嗯。”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師父的面色有點難看,雖然她一般都是“面癱”狀态,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因為站她身邊,比吹空調還涼快,這就顯示她此刻很不爽很不爽。
我放粗神經的一把攬住師傅的脖頸,另一手拉着清悠的纖指,笑得極為開心:“以後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哦!我打算在此地多待些時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