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整理一下。一會兒我爸媽就要回來了。你整理完了，我就覺得，你是想好好談談，而不是想來挑刺，我就和你談。”
李秋誠瞪着我，眼睛滿是怒意。
“那沒什麽好談的了。”我握緊掃把，“你自己走，還是我趕你走？”
“周萱雅！”
我無所謂地說道：“或者你想把你媽叫回來收拾這些？”
“你夠了！”說着，又要揮巴掌。
我橫過掃把，往他兩腿之間揮。
李秋誠顧不得打我，向後退去。
“我再問你一次，你回不回去！”
我甜甜一笑，“回啊！”
李秋誠看我一眼，越過我離開。
我扯住他的胳膊，“賠錢！”
“有病！”李秋誠用力扯開我的手。
我用最快地速度，把一地的碎片收拾好，胡亂拖一把地面。出門遇到我爸媽回來，看到地面幹淨了，人也走了。
拉住我問：“你們談的怎麽樣啊？”
“我下午趕時間回公司，回頭再說啊！”說着，我沖到樓下，打車去李秋誠家裏。
我到他家的時候，婆婆正在指揮着開鎖的人換鎖。當她看到我的時候，吓得一哆嗦，差點坐到地上去！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拉開門，走進去。
直到我在沙發上坐下，婆婆才拍一下大腿追進來。
“你來幹什麽！”
“媽，”我優雅地笑着，只說一個字，就讓婆婆緊張地全身戰栗！“您在害怕什麽呢？”
婆婆如惡夢被驚醒般尖銳地叫道，“報警，快報警！”
我笑呵呵地說道：“媽，我還沒怎麽樣吧？您這樣假警察，可是妨礙公務，雖然不至于判刑，但要酌情拘留的哦！”
“你，你……叫秋誠來！叫秋誠來！”婆婆像瘋了一樣大喊。
“媽，你怎麽了？秋誠在上班，有什麽事，你和我說就好。”我走過去，安慰她。“畢竟，兒媳也是算是您的子女嘛！哎呀！”
“嘩啦”方桌上的臺布被我“路過”時刮到，桌上擺着的茶杯茶壺被我“不小心”刮到地上，碎成一地瓷片渣渣。
“哎呀，看我這笨手笨腳的。”我自責地去撿碎片，“沒事兒，我來收拾。”
我用茶盤拖着一盤的碎片，走到婆婆身邊，“媽，不好意思……”
手一歪，一般的碎片順勢而下，落到婆婆腳邊。
早就被我搞得有些神經質的婆婆，又叫又跳地向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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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砸不死你吓死你
“叫秋誠回來啊！叫他快點回來！”婆婆大喊大叫地往後退，眼看就要撞到身後的櫃子上。
張倩驚得大叫提醒她。
“媽，你小心，別摔着啊！”我沖過去，扶住她。但沖的太快了，又“不小心”把櫃子上的花瓶碰掉了。
“嘩啦”
“快叫警察啊！！！”婆婆閉上眼睛，拼命尖叫。
我拉着她，往旁邊走，“媽，你小心，別所着腳！”
她以為我要拉着她去紮瓷片，又尖叫個不停，“殺人啦！快報警，叫警察，警察！殺人啦！”
婆婆在那裏又叫又鬧的，把在卧室睡午覺的公公吵醒了。“怎麽回事？”
我無辜地轉向他，“是我不小心，弄碎了點東西，把媽吓着了。”
公公看到一地的瓷片，臉色沉下去。“萱萱，你和秋誠鬧別扭，那是你們小兩口之間的事，我們一大把歲數了，別折磨我們了。”
“爸，您先問問媽，剛才她從哪回來的，都幹什麽！”
“周萱雅，我告訴！”婆婆指着我的鼻子就要開罵。
我拿着水壺過來，裏面是她剛剛燒好滿滿一壺熱水。
“你，你，你要幹什麽！”婆婆說話聲有些地顫。
我拿着水杯遞給她，她不接，我硬放到她手裏，開始往裏面緩緩地倒水。
“媽，您看，我也是不小心，又不是故意的。您先喝口水，消消氣。”
水漸漸加多，也越來越燙手。婆婆拿不住，氣得往地上一摔，熱水連帶着玻璃碴，飛濺得到處都是。
我和婆婆都沒能幸免。
只不過，婆婆發出鬼哭狼嚎的叫聲，而我則是像沒事兒人一樣，不顧身上的傷口和燙傷，淡定地再拿個杯，放在她手裏。
婆婆死活不肯接，我就往她懷裏放。她不抱着，杯子掉在地上碎了，我就再拿一個給她。
“我是不小心，倒個茶，給您賠不是……”我笑的無辜又無害，只是在婆婆眼裏，我和惡魔無異！
“我，我錯了。”婆婆帶着哭腔，“萱萱，我真的錯了……”
我無視她的道歉，繼續倒水。
從最初的擔驚受怕，到被我吓。現在是吓過頭了，反而不怕了。潑辣的本性就露出來了。
“你還沒完了！”說着，就要把杯裏的水往我身上潑。
我拿着水壺比劃一下，她吓得縮回手去。
完全看傻的公公，此時回過神來，三兩步沖到我們面前。
我拿着水壺晃一下，“爸，您有事兒？”
這一晃，幾滴熱水順着壺嘴灑出來，婆婆閉上眼睛又哭。
“萱萱，你媽心髒不好，差不多就行了！一家人，鬧什麽鬧！”
我刷地把水壺扔得遠遠的，砸在廚房的落地玻璃上，玻璃被砸碎一塊，發出巨大的響聲，“現在想起來是一家人了！她去我娘家砸場子的時候，怎麽沒想過是一家人！李秋誠那個混蛋，在外面找女人還有理了！你們不管不問，當我周萱雅是泥捏的吧！”
門外，李秋誠趕回來，鑰匙開不開門，砸向“咚咚”響，牆都被震得一顫一顫的。
“周萱雅，你給我把門開開！要不我就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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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打完渣男，氣小三
“周！萱！雅！給我開門！”公公責備地看我一眼，去開門。
李秋誠一進門，就踢到地上的碎片，火氣就湧上來。“你這是幹什麽！”
“你媽把鎖換了，關我什麽事兒。”
李秋誠剛要說話，被我搶白道：“我記得，我說過吧。你要是不賠錢，給我個說法，我就把這裏也砸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咬牙切齒地說道：“周萱雅，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太過分！”
“現在知道生氣啦？我家可比這慘十倍吧，也沒見你這麽激動。”我也指着他的鼻子，“李秋誠，我也告訴你，我的忍耐也有是限度的，你、還有你家人，太過分，我不想忍了！”
光吼的還不夠，我随手拿起櫃子上的紫砂壺，就往地上砸。
“你！”
我看着他，“不滿啊？不滿離婚啊！只要一天不離婚，我告訴你，這個家，就有我的一份，你們換鎖又怎麽樣？只要不離婚，你們就無權換鎖，這個家，我也有所有權！不服，離婚啊！”
李秋誠突然靜默下來，他盯着我的眼睛，看着一反常态的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你知道了？”
“知道什麽？”我裝傻反問。
李秋誠不太确定，擰着眉，看着我，似乎是想從我的眼睛裏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的眼裏只有憤怒，并沒有歇斯底裏。
他微微松口氣，施舍道：“你看，你把媽吓成這樣，也夠了吧？別鬧了，再鬧下去，是兩家老人都不得安生。”
“秋誠，你不能這樣就算了，離婚，必須離婚！”婆婆有李秋誠撐腰，開始對我大呼小叫。
“媽！昨天說好的，我好好和萱萱說說，你忘了？今天你跑到萱萱娘家鬧，沒事兒也變有事兒了，昨天我怎麽說的。”
我譏笑着看他們在我面前打馬虎眼，還真當我是傻子耍！
我故意激怒他，“昨天誰說走了就別回來？”
李秋誠陪笑，“我那是說氣話。”
“可是我也說了：有種，你別求我回來。我說的可不是氣話。”
他聽了我的話，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君子一言，”我優雅一笑，拍拍他的胸口，“當然，小人除外。”
我扭頭往外走，“要麽離婚，要麽把鎖換回來，要不，我撬鎖了！”
門剛關上，就隐約地聽到婆婆的嘶喊，“你一定得和她離婚，否則有她沒我！”
然後是李秋誠壓抑的聲音，“媽，不是現在……”
我飛快地下樓，打車到第一醫院。
剛進門，就看到她在整理行李。
“你要出院？”
我的突然出現，吓到佟佳麗，她一個激靈，看到是我，眼裏露出驚恐。随即假笑道：“啊，我總擔心我前夫來找我，休息也不好，這不好一點了麽，所以想轉院。你不是在上班嗎？怎麽來了？”
“心情不好我和我老公吵架了。”我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想離婚。”
佟佳麗極力地壓抑着開心的表情，咳了兩聲，才控制住情緒，“為什麽呀？”
我不說話，拿着刀子，魂不守舍的削木瓜。
她注意到我腿上的傷口還有紅腫，心中暗喜，有點幸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