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
啦啦”的水聲,他不由暗笑:“媽的!又是一個好久沒有洗澡的人!”
他不由會心地一笑。
挾起一塊鹵肉邊嚼邊眯着眼想着鄰房的人是男?是女?
陡聽一聲尖呼傳了過來,何弼暗笑道:“媽的!又是,‘查某’,看樣子必是那臭耗子又跑到她那邊去了!”
果然不錯!“砰”一聲之後,立即傳出“吱!”的一聲慘叫!
那女人興致大減,匆匆擦幹身,穿上衣立即走了出來。
她默默地坐在床沿上。
桌上有酒有菜,她卻未動一箸。
不久,房外傳來“砰!砰!砰!”三聲輕響!
她平靜地道:“門沒鎖!進來!”
“呀!”一聲,房門一開,憤怒又合上。
牛金甲神色緊張地走了進來。
這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樣子。
如果一個男人将這種事看得平淡無奇,他必然是一個老手,她所需要的是新鮮和刺激,不是一個老手的油滑。
牛金甲當然不希望被她看作是老手,所以他一進房,一句話也沒有說,稍稍猶豫之後,如饑似渴喘息着撲了過去。
他用顫抖的雙手代替了嘴。
Advertisement
衣衫一件件地落在床前的地上。
他喘噓噓地在她身上吻着,撫摸着!
她似蛇般扭動着!
“滋”一聲,那張床立即“吱吱喳喳”叫了起來。
那張薄皮木板立即“砰砰……”響了起來。
何弼眉頭一皺,暗罵道:“媽的!他們在搞什麽鬼?”
悄悄湊近木板縫中一瞧,只見一位俊逸中年人正和一位婦人光溜溜地摟在一起拼命地扭動着!
他暗罵一聲之後,悄悄又走回桌旁飲酒。
“滋……”聲音及“啪啪……”的聲音交相響着。
那張床不住地抗議着。
何弼聽得心煩不已:“媽的!這個男人真是不怕死!
現在拼命‘加班’,等一下只要被輕輕地一拍,就‘嗝屁’了!”
何弼說這句話是想到姓田的和小白菜了。
牛金甲只覺這女人突然變成一條游動的巨蟒。
徐徐地游動。
緩緩地游動。
一種循序而進的收束感,使他覺得自己仿佛成了一棵被巨蟒纏住的大樹,這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
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默默地呻吟。
既非獻媚。
從這一種若斷若續,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滿足的呻吟聲中,充分表示她在這方面已經被“關禁閉”甚久了!
但她并沒有因而顯得放蕩及狂烈。
牛金甲覺得她不似三夫人,三夫人使他覺得似在攀登一座高不可仰的山峰,即使盡了全力,仍難到達峰頂。
他跟三夫人在一起時,常覺得似一只鬥敗的公雞。
駱夫人卻在第一次即使他成為一個征服者。
在藥力的激發下,他将駱夫人推上了高潮,在她的呻吟及顫抖之中,他情不自禁地顫抖了!
駱夫人見狀,戒意一懈,眯上了媚目。
牛金甲倏地雙目一寒,一指點上了她的胸前“膻中穴”。
只見她厲呼一聲:“你……你好狠……”頭一垂,立即氣絕!
何弼聞言,不由一怔:“媽的!怎麽是查某死了呢?”
他正欲湊過去一瞧,卻聽“砰”一聲大響,那道隔間薄木板整個地壓了過來,駭得他慌忙一退!
哪知,他尚未站穩,牛金甲已一指點向他的“膻中穴”。
他只覺一陣劇疼,不由大叫一聲!
“咦!沒死!”
牛金甲倏地又欺了過來。
何弼正欲閃避,不慎踢到一張椅子,“哎唷”一聲,身子一個踉跄。
牛金甲一聲冷笑,一掌劈向他的右胸。
何弼右手一架,立即扣住他的右腕!
牛金甲只覺全身一震,內力自手腕疾瀉而出,駭呼一聲:“你!”立即一揚左腕,劈向他的左頸。
“媽的!還不死心!”
左掌倏伸,迅又扣住他的左腕!
牛金甲只覺全身一陣脫力,不由一顫。
何弼怕他再亂動,緊緊地捏着他的雙腕,雙目一直盯着他。
牛金甲駭得魂飛魄散,急忙求道:“少俠饒命!”
“饒命!不敢當!”
“少俠,小的是洛陽駱六爺的總管牛金甲,請少俠打狗看主人,饒了小的冒犯之罪,小的下回絕不敢再犯!”
“媽的!我不認識什麽‘落六’‘升七’的人,不過,倒想請教你一件事情。”說着,雙手一松将他推了開去。
牛金甲好似患了重病,神色灰敗地一直劇喘着。
何弼斟了一杯酒,坐在椅上,淺酌一口之後,沉聲道:“姓牛的,你可真不簡單哩!居然能夠弄死那個女人!”
牛金甲聽得魂飛魄散,神色蒼白地跪伏在地,求道:“少俠請原諒!小的一時糊塗,把大夫人弄死了,請饒命!”
“喔!她是你們頭家的大夫人?媽的!你可真過份!
拿人薪水,還和人家的老婆打架,又将人家弄死,你說該怎麽辦?”
“我……我……請少俠饒命!”
“媽的!你求我有個鳥用?你該去求你們頭家呀?”
“我……我……我不敢開口……六爺若知此事,我豈有命在?”
“媽的!那位六爺那麽兇,你還敢來這一套,你說這件事該怎麽處理才好?”
牛金甲聞言,一見事情有了轉機,偷偷瞄了何弼一眼,試探性地道:“少俠,請你指點,小的不會失禮的!”
“喔!你想談條件呀?行!”
牛金甲欣喜地道:“少俠,請你開個數目?”
“哈哈!我不會強人所難,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牛金甲見狀,會意地道:“好!五千兩!”
“什麽?五千兩!”
“砰!”一聲,那個酒杯立即摔碎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