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安言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立刻拿出手機給陸紹南撥打了電話。
陸紹南正在林未央的病房裏面,聽到這通電話,臉色巨變,然後立刻趕了過去。
伸手揪住了陳海的衣領,“你說什麽?那個孩子是我!!”男人的手指顫抖,狠狠的盯着陳海。
陳海吓得雙腿哆嗦,“是,是陸先生的,是秦..秦漫雪威脅我讓我這麽做的,陸先生,你就饒了我吧,都是秦漫雪讓我這麽做的啊,是秦漫雪讓我剖開陸太太的腹部取出孩子的,她就是為了刺激陸太太,其實,秦漫雪根本沒有病,她都是假的,她的腎髒也是好的,當初她威脅我讓我把陸太太兩顆腎都割了,這可是殺人的事情啊,我不敢啊...”
陸紹南聽着陳海說的一件件事情,松開手怔怔的往後退了幾步,一顆心髒仿佛被淩遲一般,未央她...受了太多太多的折磨...
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是自己的。
他真的是太荒唐了..那個孩子是自己的。
她說過,可能是鑒定錯了,重新做一次,他沒有信,他差一點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親手殺死了她。
安言看到陸紹南臉上悲痛沉寂的表情,他整個人仿佛陷入了巨大的懊悔跟悲傷中,安言不知道該如何出聲安慰,他也沒有想到,秦漫雪竟然對太太做了這麽多惡毒的事情。
“陸總,這個陳海怎麽處理?”說着,安言慢慢的舉起手槍,做了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是罪有應得。
陳海劇烈顫抖,“不要啊,不要啊陸總,我還有老婆跟孩子,不要殺我啊,都是秦漫雪讓我做的,我再也不敢了,我給你磕頭。”說着,砰砰的磕着頭。
陸紹南看着陳海,語氣清冷森然,“好,我給你一個機會,不過,你要好好的把握。”
陳海哪裏還敢說什麽,只要能活命就好,連連點頭。
秦漫雪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時候畫了一個美美的妝,想着晚上的時候一起去陸家。
但是沒有想到剛剛到陸氏。
就被警察擋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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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雪,你涉嫌一起巨額商業詐騙案,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說說,将手铐拷在了秦漫雪的手上,帶着她離開。
陸紹南站在樓上,看着監控裏面,秦漫雪一臉驚慌失措的被帶走的樣子,唇角勾起了,這還不夠。
當天下午。
陸紹南來到了警局,秦漫雪哭着對他說,“紹南,這是怎麽回事,你知道我是無辜的。”
陸紹南佯裝一臉心疼的樣子,“漫雪,你不要擔心,我這就去查這件事情。”
秦漫雪哪裏肯在這裏的帶着,但是沒有辦法,她要着呀,眼看就要當上陸太太了,沒有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不過,紹南說了,很快就找律師來保她,所以秦漫雪也沒有在害怕,而是對一邊的獄警說,“你們等着吧,等我出去了,我可是認識你們的局長!”
但是連着等了一周,陸紹南也沒有來。
這裏已經快要把秦漫雪折磨瘋了,“給陸紹南打電話,打電話,他一定會來救我的。”
但是獄警根本不理會她。
陸紹南站在林未央的病房裏面,懷中抱着小家夥,他看着小家夥的臉上,沒有想到,這竟然是自己的孩子。
是他跟未央的孩子。
他不敢奢求林未央能夠原諒他,只要能夠醒來,他願意能夠用一切來交換,懷中的小家夥不安穩的動着,陸紹南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低頭溫柔的哄着。
這是他的孩子..念衡,我們一起等着,等着你媽咪醒過來。
中午的時候,林夫人來了,一把接過來陸紹南懷中的孩子,哄着,小家夥很快就睡了,林夫人沒有什麽好臉色,看着陸紹南,“你把我女兒害成這個樣子,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就算你給林氏一筆巨額資金,也休想!”
這段時間林氏出現金融漏洞,陸紹南給林氏撥了一筆巨額資金。
他并沒有任何想要祈求原諒,他只是覺得,這是他應該做的。
“我知道,林夫人。”
林夫人抱着小家夥,怕自己聲音打了吵醒了小家夥,壓低了嗓音對陸紹南說,“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我相信我女兒也不想看到你,說不定是你一直在這裏,我女兒才不願意醒過來的。”
陸紹南走了出去,靠在牆上,點了一根煙,其實他自己心裏又何嘗不知道,她就是因為他,才不願意醒過來,是他害了她,傷的她太深了。
至于秦漫雪那邊,陸紹南連着抽了好幾根煙,他也該讓她付出代價了。
秦漫雪被關了一個月。
晚上的時候,兩道身影潛入監獄裏面,只聽到秦漫雪尖叫着,“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麽?”然後就被打暈了。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是在一家私人診所裏面,秦漫雪瞪大眼睛看着陳醫生,“陳海,你怎麽在這裏?”
她不是讓表哥找人做掉了陳海嗎?
怎麽沒有死!
陳醫生原本手顫抖着,但是一看到秦漫雪,心裏憤怒騰起,拿着手術刀,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怎麽,你想要弄死我,沒有想到,我還活着吧?”
秦漫雪想要掙紮,但是沒有想到,自己雙手雙腿都被捆綁住了,怎麽也動不了,手術刀冰冷的在臉頰上劃出了一道血線,秦漫雪尖叫着,“啊——你要做什麽,陳海,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陳海冷笑着,“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這麽多事情,你還有殺我滅口,秦漫雪,你現在落在我的手裏,我自然要好好的照顧你!”
說着,手術刀娴熟的插入了秦漫雪的腰測,沒有用麻醉,劇烈的疼痛讓秦漫雪如同墜入地獄一般,“陳海...我可是陸紹南的女人...你敢動我..紹南不會放過你的——”
“陸紹南,你還不知道吧,這就是陸紹南讓我這麽做的,你還真以為你能當上陸太太啊,陸紹南早就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了,我也是按照陸紹南的吩咐,陸先生說了,當初你怎麽對陸太太的就怎麽對你,割開你的額腹部,割掉你兩顆腎,把你丢在海裏。”
秦漫雪不敢相信,“不會的,不會的,啊——”
陳海手術刀一動,秦漫雪疼的昏死了過去,但是幾分鐘之後,就被陳海給弄醒了,秦漫雪失血過多的時候,陳海就給輸血,陸紹南說過了,要折磨她一整夜才行。
這一夜過後,秦漫雪已經快沒有氣了,就靠着氧氣吊着,傷口流血就縫合上,陳海顫抖的放下了手術刀,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
幾名黑衣保镖湧入診室。
其中兩名保镖将秦漫雪裝進了麻袋裏面,帶走了。
陳海直接跪下了,“我已經按照要求做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黑衣保镖舉起槍,對準了陳海,“我們家先生說了,命可以留,不過,這雙手得留下。”
深夜,海上游輪。
從巨輪上扔下了一個碩大的麻袋,海面只是濺起了了了水花,瞬間又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