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用力地咬上龍景的肩膀:“從今往後,不許、不許在外面發情。聽見嗎?聽見沒有?龍景……”
他的憤怒裏帶一些懇求。他拖着龍景回來的路上,他知道路過的α看龍景的眼神究竟帶着何種意味。
……
要讓他懷孕。
要讓他匍匐下來,擡起他的小小的蜜口,兩只手撐開,露出裏面發紅濕潤的褶皺。
要讓他的腰搖晃起來,在他最無防備的時候,用龜頭頂住他的愛巢。
他很健壯,他高潮的時間說不定也會很長。
他的陰莖會顫抖着,滴落一些透明粘稠的體液,表示他準備好懷孕了。
——雖然這些α可能并沒有這麽想得這麽潮濕而透徹,這麽想的其實是段山柔本人。
段山柔的手按住龍景的後頸,吻他。
這個吻含有警告意味,并不溫柔,甚至過于蠻力。
龍景顯然是不擅長接吻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要被按在這裏,吻得喘不過氣來。
缺氧使龍景在強烈的愛潮中瑟縮起來。他的個頭大,靠着玄關櫃,努力地蜷縮在了一起。他的雙腿擡起來,交叉着,腳踝擋在自己的陰莖根部。那裏向後,發燙而瘙癢的入口,連接着他的子宮。
放在平時,他一個人可以打趴三個段山柔。
然而現在不行。他的嘴角是段山柔的涎液,他能感受到段山柔無意識地威壓。龍景的眼睛向下,他看着段山柔褲子,以呼之欲出的姿态,支起來了。
龍景的腳背擡高,用腳背輕輕一托段山柔的褲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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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很燙。好像貓屁股後面挂着的鈴铛。
這是龍景最後一個混亂而滑稽的想法。
去頂一個發情α的陰囊,簡直是在找死:如果這個α不是段山柔。
段山柔掐住龍景的腰,脫下了他的褲子。
龍景的雙腿順着段山柔的力氣岔開。他靠在玄關櫃上,在面色赤紅着,任人宰割的情形下,将下巴略帶挑釁地擡起來。
但這個動作并不具有說服力。
因為他的愛液在流。
從他的後穴,慢慢地被收縮、推擠着,發出輕微地聲響。
地板上的一灘,很難說是不是茉莉味。
段山柔低下頭去。他托起龍景的臀肉,鼻子擦過龍景的陰莖,接着向下,耐心而溫柔地舔舐。
龍景的脊背幾乎佝偻。他想在段山柔的眼皮下躲起來。
他的大腿夾着段山柔的耳朵,腰在微微地戰栗。他的聲音顫抖而壓抑:“不要舔,不要舔……嗚!”
與他的說辭相反的是,愛液幾乎滾燙地滿溢出來。段山柔慢慢地吮吸。他用舌尖去安撫龍景緊繃的、嬌嫩的,第一次被人撫摸的地方。
龍景曾以為自己在段山柔面前是相當有主見的。段山柔的話,他只當做參考意見。
然而此刻似乎并不是。
段山柔舔了舔唇角,終于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他膝行向前,将整根陰莖露出來,慢慢地,劃過龍景胸前的乳溝,抵上龍景的下巴。
段山柔的氣味很淡,青筋在他的陰莖上膨脹充血。他的前端流出一些忍耐的痕跡,軟肉貼着龍景的胡茬,發癢。
段山柔的聲音總是溫吞而低沉,在龍景面前,就帶一些央求。
“龍景,幫幫我呀……好不好?”
十 笨拙
龍景的呼吸從段山柔前端的溝壑裏拂過去,暖而濕。
他用舌尖輕輕地碰,一點一點地,舔舐段山柔滴出來的體液。
太多了,多得讓龍景在混沌中,不自禁地發笑。
這是因為他而流下的。
很熱,卻沒有什麽味道。這使得龍景的嘴唇略微地撅起來,帶一些親吻的意味。
他嘟嘟囔囔,埋怨段山柔:“太多了。”然而口是心非,他的嘴唇卻并不離開。
他仿佛不太清楚自己的癡态。
他撸下段山柔的包皮,包裹着的溝壑裏的體液,過于盛情地,垂落在龍景的嘴唇邊。龍景側着頭,在吮吸。他的聲音變得黏稠而含混:“燙……”
段山柔沒有想到龍景會做到這個地步。
他以為龍景會笑他。
他以為龍景即便發情了,也會居高臨下地:段山柔,就憑你?你做夢去吧!
可他沒有做夢。
龍景在他的身下,以近乎雌性的姿态,幾乎不加思索,溫順地、專心地,舔舐。他的睫毛掃過段山柔的龜頭,張着嘴,在喘息。
段山柔俯下身去,擡起龍景的下巴。
段山柔很喜歡用親吻來表達無所釋放的情感。并且他發現,龍景實在是很笨拙。
很大一個,卻不會躲,怎麽吻他,他都只會順從。吻得喘不過氣了,就小聲地:“嗯、嗯……”,求饒。
他當然不會說是求饒,他的面色是深而遲鈍的紅,蔓延到他跳動的脖頸:“神經病,”他說,眼睛看着段山柔緊繃而挺翹的陰莖:“我嘴裏都是你的……”
他害羞,手背擦着嘴角,不說了。
段山柔慢慢地将他抱起來,抱進自己的懷中:“我的什麽?”
然而段山柔沒有給他回答的時間。他的手指撫摸龍景毫無抵抗的、柔軟的入口。
龍景跪坐在地上,無所着落,順着段山柔的力氣,腰間略略地彎出弧度。
他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但他的身體知道。
他濕潤而嫩紅的、垂落下愛液的後穴知道。
段山柔的插入,極盡緩慢。
他似乎比任何發情的α都要耐心。
不是耐心,是狡猾。
他要讓龍景的皺褶,一分一分地,被他的陰莖撐開。他要聽見龍景接納他的聲音,暧昧而暗啞的皮肉,與體液交混。他要看見龍景的小小穴口被慢慢地撐大,他的嫩紅的皮膚,變得薄,變得充血。
龍景幾乎發不出聲。他好像在害怕,他害怕現在浪潮奔湧的快感是虛幻的。
他現在知道将他擁入懷中的是貨真價實的α,因為自己的體內,幾乎天性一般地在讨好他。
仿佛已經對這次插入預演過無數次一般地,讨好他。
他比誰都知道,自己在得知段山柔是α後,曾經想象着段山柔自慰過。
龍景俯下身,臉埋在段山柔的肩頭,在顫抖。
段山柔的肩膀并不結實,只是挺拔。
“龍景,”段山柔的挺進溫柔而緩慢,茉莉氣味之濃烈,幾乎要讓他中止思考。他撫摸龍景的脊背,從他的腰窩,到交合的起點。“受不了,就推開我,我會、我會拔出來……”
龍景毫無疑問,是聽見了的。
但他的手臂攀上段山柔的肩膀,仰起頭,将段山柔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他徒勞地搖頭,在喘息之間,漸漸地伏下腰,用更谄媚的肉,包裹住段山柔。
十一 飛踢
段山柔顯然有些承受不住。
綿密而溫暖的包覆,快感從他陰莖的每一處,延伸到他的脊椎,他的沸騰的頭腦。
他的鼻尖在龍景的胸前,蹭得發紅。
龍景的乳溝間流下他的汗液,段山柔咬上去,發甜。
“龍景,腰擡起來,”段山柔的雙手扶住龍景的腰際,慢慢地向上托:“不然,你會懷、那個……”
段山柔的睫毛上凝出了汗。他還太年輕,他在恍惚間記起來,Ω在發情期間是可能受孕的。
龍景似乎不太願意配合。他此刻被段山柔反複、緩慢地研磨,只憑本能地,想要絞住段山柔,引他往更濕軟、更纏綿的地方去。
他慢慢地滑坐下來,雙手撐在段山柔的身側。
段山柔想要完全地抱住龍景,有一些費力。他的嘴唇貼過去,安慰他:“龍景,乖、乖呀,松一點……”
龍景被他一吻,眉心散開着,鼻子裏微弱地哼哼,算是同意了。
大約一小時後,龍景在浴室裏,是恢複了多半的神志的。
他坐在浴缸裏,是被段山柔拖過來的。
龍景毫無羞愧之色,他兩腿肆無忌憚地張開着,面對着給他清洗的段山柔。他的脖子微微地後仰,是脫力,又有一如既往地,不曉得哪裏來的睥睨。
段山柔留在他身上的、稀薄的體液,此刻從龍景的大腿根旁邊滴落,淋漓地溶進水中,朦胧的濁色。
“你要記得用、用驗孕棒,”段山柔的威壓退去,他不知道出于什麽緣故,簡直不敢看龍景的眼睛:“你要是沒有,我這裏有。”
段山柔好似現在才意識過來:這是他和龍景的初夜。
龍景滿不在乎。他的眼睛看着段山柔,他這時候清醒過來,甚至比較懷疑,剛才那個渾身散發着劇烈α荷爾蒙,無法反抗的,把他頂得神色迷茫、暈頭轉向的,究竟是不是這個滿面通紅的段山柔。
簡直判若兩人。
龍景這時候沒有什麽力氣,是激烈交合後的懶散。他聽到段山柔的叮囑,覺得好笑:“驗孕棒?”
段山柔認真而小聲:“我替你買的,”他的聲音底氣不足:“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