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45)
,年家不歡迎他們!”
大廳裏衆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這……”徐嬸有些為難,畢竟來者是客,今天又是老夫人的生辰。
“爸,你消消氣。”
年瞿深拍了拍老爺子的背,站到了徐家一家人面前。
“徐老,今天是我母親的生日宴會,我想大家都是帶着誠意來宴會的,我父親剛剛有些沖動了,大家都心平氣和下來如何?”
“哼!”徐老爺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就這樣被趕出年家,自然是他不願意看到的。幸好年家老大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
他冷哼了一聲,語氣裏帶着嘲諷:“一把年紀了,還不如自己兒子會說話,年老,我今天就看在年大公子的份上,不計較你今天的無禮。”
再看向年瞿深時,徐老爺子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眼裏有着無數的亮光發出,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年瞿深。
雖然年瞿深沒有繼承年老的衣缽從商,而是從了政,可依然是有為青年一個,大好的前途啊。
如果年瞿旸那裏實在不好下手,其實讓他們家晴晴跟他在一起,也是很不錯的……
“爸,別忘
了晴晴的事情……”徐夫人不忘了在他面前提醒。
徐老爺子驟然想起,看向希和,語氣淡淡的帶着高高在上的感覺:“這位小姐,既然年家想要息事寧人,是不是該将你子虛烏有的起訴給撤訴了?拖久了,對你對我們都沒有什麽好處的吧?”
希和驟然被拎出來說事,微微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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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晴晴的事情,她是不會撤訴的。既然她敢對自己做,就要想好事情敗露後自己會受到什麽懲罰。況且徐老爺子是求人辦事,卻是一副命令的口吻,讓她心裏很不爽。
“正因為是子虛烏有,還是交給警察來辦才好。如果希和敢冤枉了徐小姐,我第一個就不饒她!”
年老爺子輕飄飄的道。
徐家四人的臉色都微微變了。
希和朝着徐老爺子淡淡的道:“我聽從老爺子說的,如果事情查證并非徐小姐做的,我會直接登門道歉。”
“誰要你的道歉啊!”徐晴晴忍不住的喊道,“你這個賤·女人,挑撥離間我們徐家和年家的關系,還冤枉我,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敢這樣跟我爺爺說話,我一定會将你——”
“啪——”的一聲巴掌響,讓衆人都呆住了。
回過神來時,何悅就站在徐晴晴身前,正吹着自己同樣被打疼了的手。
“這年頭,得了狂犬病的狗也能到處上街咬人了,嘴巴不幹不淨的要記得刷牙,臭死人了不知道嗎!”
她轉過身,看向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過來的年老夫人,笑得眯起了眼,“老夫人,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年輕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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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136我不會再讓她來打擾希小姐的生活
年老夫人仿佛沒有看到徐晴晴被打,笑着看向何悅:“你這丫頭,整天不見人影的,最近美容院收益如何?”
何悅眨了眨眼:“托老夫人的福,還過得去,以後老夫人可得給我多介紹一些夫人過去呀。”
兩人說得歡快,旁邊一幹人的臉色卻各異。尤其是被打的徐晴晴和其他徐家人,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連剛剛還一直做和事老的徐夫人,也沉默不語了。
年老夫人點頭,給何悅使了個眼色詢。
何悅挑了挑眉,轉頭看向被她無視了一陣的幾人。看着被打的徐晴晴反應過來後憤恨得幾欲撲上來的眼神,何悅笑了,挑釁的看着面前的幾人:“不知道徐小姐是不是記性和教養成正比。年家都說了,這位希小姐,是他們即将過門的兒媳婦,你一口一個賤人的,是看不起年家,還是在辱罵年家?”
徐家人臉色一變,徐晴晴剛想說什麽,被徐老爺子給拉住了胳膊,聲音陰沉的道:“何家丫頭,我家晴晴再犯了錯,那也是我們徐家的事,還用不着外人插手吧。”
何悅曾經跟自己父親一起去談過生意,也遇到過這個徐老爺子,最神煩他,什麽事情都是他說得有理,是非黑白不分的老不尊。
她“啧啧”了兩聲,點頭:“用不着外人插手已經晚了吧?現在淮城誰不知道徐小姐可是被法院發了傳票的,至少警察已經插手管她的事兒了啊。霰”
“何家丫頭,不用說了。”年老爺子喊住了何悅。
他看向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的徐老爺子,冷笑了一聲:“自家的孫女自己管好一些,免得給自家招了禍都不自知!”
徐老爺子氣得臉漲得通紅,拐杖“吭吭吭”的使勁往地上杵。
“我家孫女,我想怎麽管就怎麽管!別說我,你孫女好到哪裏去了?幼兒園都換了無數個了吧?前段時間還将齊家的孩子給打傷了,啧,果然是沒媽的孩子,就是沒有教養!”
“你說什麽!”
一道憤怒的聲音插了進來,卻不是年老爺子說的。
希和從年瞿旸跟前站到了徐老爺子跟前,忍不住的朝他大聲道。
徐老爺子冷笑:“還真已經把自己當成年家的兒媳婦了,可惜啊,聽說你不能懷孩子,只能撿別人留下的。希小姐,事情不要做得太絕,老天都在看着呢,讓你生不下孩子,就是給你的報應!”
“彭——”的一聲。
這一片突然鬧成了一團,各種驚叫聲穿插。
面前,年瞿旸剛剛重重的一拳砸到了徐晴晴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父親臉上。
在徐老爺子驚恐的轉過身時,另一拳砸到了他兒子的小腹上。
頓時,徐總疼得差點摔到在地上,被吓哭了的徐夫人給攙扶住了。
“爸,您別說了,我們都回家吧,趕緊回家……”
徐夫人聲嘶力竭的,被今天的一系列事情給弄得筋疲力盡。說好的好好來參加宴會,結果卻搞成了這個樣子。
徐老爺子粗噶的聲音朝着年瞿旸低吼:“你……你敢打我兒子……”
年瞿旸冷冷的道:“你是長輩,我不打你,但我打你兒子。徐老,你要是再不走,明天淮城的頭條就會出現你們今天狼狽的身影。”
“你這是威脅,是恐吓!是你們先動的手,我們怕什麽!你們剛剛打我兒子打我孫女,我一定要告你們!”
徐老爺子的身子微微顫抖,徐夫人一驚,連忙讓徐晴晴扶住她爺爺。
她看向希和,眼裏有着失望:“希小姐,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善良的孩子……看在我救了你一次的份上,我求你,別再讓事情惡劣發展下去了。”
她一雙美麗的眼睛裏含着淚水,聲音有些哽咽。
看着她的那雙眼睛,有那麽一刻,希和的心跳得很快,莫名的有一種好像有人攥着她的心髒的感覺。
下意識的,她便握住了年瞿旸的手,緊緊的。
年瞿旸看着她的表情,再看着徐夫人的神色,臉色微微一沉,用力回握住希和的手。
“徐夫人,沒有人要針對你們。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事情是怎麽一回事,怎麽能怪希和?”
徐夫人接收到年瞿旸帶着警告的目光,身子一震,嘴角泛起一抹苦澀,她匆匆收回視線,不再說什麽,扶着自己丈夫離開。
徐晴晴還想說什麽,何悅卻不輕不重的往她面前一擋,脅迫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她,仿佛她再敢說一個字,她就能當衆跟她打起來!
徐晴晴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敢對上希和,卻不敢再招惹何悅,只是目光陰狠的瞪了希和一眼,便扶着徐老爺子離開了宴會。
宴會又漸漸恢複了平靜。
年家對希和的維護大家剛剛都是看到了的,完完全全的護到了底,甚至是連徐老爺子的面子都拂了。不僅如此,何家的小姐對希和也是十分維護,當下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客氣了不少。
“何
悅……謝謝你。”對着何悅,希和良久才吐出謝意。她知道她不跟自己計較這些,可這些年來,如果沒有何悅在背後一直支撐着自己,自己根本就走不到現在這個境地。
何悅最怕希和說這些話,當下揮了揮手:“早就習慣了,說這些話是找罵嗎?趕緊去找下那個小家夥吧,我剛剛看到她溜出人群了,估計心情不太好。”
剛剛那樣被徐老爺子說,就算是個小孩,特別是年芯瑜那種對媽咪這個話題十分敏感的小孩,指不定會怎麽傷心呢。再怎麽裝勇敢堅強,始終是個孩子。
希和點頭,連忙轉回身去找芯瑜的身影。
她記得剛剛她都還在的,這會兒果然不見了。
想到剛剛徐老爺子惡意中傷的話,希和的心便被狠狠的揪了起來。
當着年家人的面都有人敢這樣說她,背着年家人,或者小家夥在跟別的人群在一起時,是不是也會經常被人這樣說,從前才會讓她脾氣火爆,調皮不羁?
她焦急的在各個房間裏奔走,連老爺子說的招呼客人也顧不得了。
從樓上到樓下,卻沒有看到年芯瑜的身影。
年瞿旸拉住了像沒頭蒼蠅的她,無奈的輕聲道:“芯瑜可能在花園的秋菊那片,你去那裏找找。”
他沒說自己跟她一起去,他理解她剛剛的心情。此刻的她,想要單獨跟她呆在一起。
希和到了花園,果然在一片秋菊旁找到了小小的身影。
小家夥獨自背對着大堂方向的熱鬧,自己嘀嘀咕咕說着什麽話,等到希和走近了,才聽到——
“不就是一個媽咪嗎,沒了就沒了,反正新媽咪對我也很好……”
“說我沒有媽咪,說我沒有教養,那她有媽咪還沒有教養呢……”
“嘁,有媽咪還不是照樣的生活,該吃飯時吃飯,該睡覺時睡覺……”
“希和也很好啊……她在我身邊,我就有種媽咪在我身邊的感覺,除了她有些笨笨的……”
一朵朵的秋菊被她摘得不剩一朵,周圍鋪了一地的金黃。
等到希和屏住呼吸走到小家夥跟前時,才發現她雖然聲音正常,但早已淚流滿面。
瞬間,一種刺痛的感覺襲擊了她的心髒。
悔恨。
如果能早一點認出她。
如果當年能聰明點,能警覺點,她就不會和她分開。
希和再也忍不住,走上前,将她狠狠的摟進懷裏。
“幹嘛幹嘛,大庭廣衆之下,這樣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沒有想到會被希和突然找到,年芯瑜連忙偷偷的擦掉眼淚,佯裝不悅她的突然擁抱,卻并沒有推開面前的女人。
希和哽咽了聲,眼圈有些紅,她擡起頭,仔細的瞧着年芯瑜的眉眼,跟自己真是像極了。
頓時,一種為人母親的驕傲和自豪感油然而生,她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怎麽一個人跑來這裏了,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會擔心的嗎?”
年芯瑜給了她一個白眼,聲音卻因為剛剛偷偷的哭泣有些沙啞:“你是白癡嗎,這裏是我家,我還能走丢?”
希和內心想,你是沒有走丢,可是媽咪已經走丢了太久,久到現在,都不敢告訴你,我就是你媽咪。
她抓着年芯瑜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惹得她輕呼。
希和連忙将她的手臂給放開,急聲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抓疼了?”
一看手臂,果然紅了一道印子,她自責又難受,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便只是将年芯瑜給抱進懷裏。
“小瑜,如果我說……我是說如果……你媽咪還在呢?”
她的聲音很輕,輕到仿佛說大聲了都害怕将她驚到。
懷中的小家夥卻以為她是在安慰自己,反而自己去拍希和的頭,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不用安慰我啦,我早就已經看開了,你看,我媽咪雖然不在了,但是不是還有你嗎?要是我媽咪還在,你還不能跟我和我爹地在一起呢。”
說着,她還覺得自己有理似的,還點了點頭。
希和的眼神一瞬間複雜起來,她有些不甘心,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小瑜,那你真的沒有想過你媽咪還活着嗎?如果她活着呢?”
年芯瑜的臉色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
“那我讨厭她。你想啊,她還活着,卻不來找我,說明她不喜歡我嘛,她不喜歡我,我就不喜歡她。”年芯瑜撇了撇嘴,瞟了希和一眼,“你跟爹地都好奇怪啊,爹地也這樣問過我。我問你,你們是不是吵架拉?不是說已經和好了嗎?”
希和的嗓音幹澀。
“沒有,我就是……問問而已。”
“哦,時間不早啦,我們一起進大廳吧,該祝奶奶生日快樂了。”年芯瑜起身,拍了拍屁股,随即臉色有些悻悻的看向希和,“這些花是奶奶最愛的花,你……不要告訴她是我摘的哦
……”
滿地此刻已經是菊花殘了……
希和不知道怎麽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氣氛立刻變得有些暖暖的。
她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放心,我會告訴她,肯定是哪個賓客帶來的小朋友不懂事,摘的。”
年芯瑜笑眯眯的:“算你識相,我們走。”
兩人手牽着手走進大廳,看得出來兩人都哭過,但沒有人指出來。反而老夫人見兩人過來了,便拉住希和,對年芯瑜道:“盯住你新媽咪,廚房裏給她溫了烏雞湯,一定要讓她都喝了。”
希和瞬間無奈了起來。她最近老是喝這種補湯,臉上的肉都多了,而且快要喝吐了。
“放心吧奶奶,我一定會盯着她都喝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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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廚房出來,便碰到斜倚着廚房門的男人。
他很高,希和走過去時,只能到他的下巴。
頭頂昏黃的燈光照下來,将他的五官刻畫得更加立體而又英俊,只是此時,他的臉上多了一抹疲憊。
滿座賓客那麽多,他們又只有四兄弟姐妹,是忙着他了。
年芯瑜乖巧的說自己要出去玩會,便将空間留給了兩人。
等到小走廊上只剩下兩人了,希和才握住了年瞿旸的手,而後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一個吻。
“唔,你今天不該出手打徐家人的。”
不管他們在不在理,打了徐家的人,總是會落人把柄。且徐家人,也不配讓他出手。
年瞿旸反握住她的手,吻住了她的唇。他重重的啃咬,又輕輕的吮舔,而後幹脆将她攬進了懷裏,将懷抱越收越緊。
“……但是,剛剛你蠻帥的!”在他不滿的緊繃起身子前,希和連忙丢下這句話。
果然,懷抱松了很多。
年瞿旸将下巴擱在了她的肩膀上,圈住她的身子。
“是不是覺得很難受?”他忽然問道。
希和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在說年芯瑜的事情。她想了想,點頭又搖頭。
“難受是應該的,但是又很開心。如果不是重新遇到你們,我這一輩子,都要錯過你們了。我不會知道你,我也不會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孩子。”
“DNA都沒有驗過,不怕我是騙你的?”
宋心澄就有說過,這些話是他故意這樣說給她聽的,想繼續騙她留在他的身邊。
希和搖頭:“其實很早就有感覺了,你不說我只是一直覺得有緣而已。親情是一種割舍不斷的東西,我看着小瑜,就會覺得自己心裏的一角是完整的,暖心的。那是無論多好關系的人,都無法給我的一種感覺。”
她說這句話時,心裏劃過一種奇怪的感覺。
今天的自己,好像不止是對着小瑜時有這種微妙的感覺。
她搖頭甩掉心裏奇怪的想法,圈住了年瞿旸的脖子:“你不知道我今天好開心,因為老爺子幫我說了話。瞿旸,我曾經做過很過分的事情,可是老爺子依然還是在漸漸的接受我,讓我看到了光明。”
年瞿旸的眸子亮了起來,他抱起她,壓在了走廊的牆壁上,重重的吻了上去。
“你這樣重視我,我更開心。”
他的吻越來越炙熱,眼神也熱烈得仿佛要将她灼燒起來。
希和的臉緋紅,卻并沒有拒絕他的親昵,反而扣住了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親吻。
衣服下擺被撩開,一只大手伸了進去。
感覺到他的手覆住了一邊的柔軟,希和的臉“騰”的一下熱了起來。
“瞿旸,這是在……外面——”
“咳咳——”
話還沒有說完,不遠處便傳來一道尴尬的輕咳聲。
希和連忙推開面前的男人,整理了下衣服擡頭看過去時,便見是宋老爺子正站在不遠處。
宋老爺子看到兩人親昵,本是想直接走開的。但他心裏有些話想要對希和說,不得已還是出了聲。
“瞿旸,我想跟這位希小姐說幾句話,不知道可不可以。”他神色溫和。
年瞿旸幾乎是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瞿旸……”希和拉住了他的手。
年瞿旸拍了拍她的手背:“沒關系,我就在外面,不會走遠。”
希和這才點了點頭。
等到年瞿旸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宋老爺子才尴尬的走了過去,“希小姐……”
他看了眼她的眉目,目光更加溫柔,“我知道心澄對希小姐做了不少過分的事情,不過她在結了婚後,就
要去加拿大了。我不求希小姐能夠原諒她,只是對希小姐說一聲,以後,我不會再讓她來打擾希小姐的生活。”
他其實不太敢直視希和的雙眼,在她的視線看過來時,便立馬調開了視線,因為愧疚。
心澄做了很多對不起這位小姐的事情,但他卻因為一個父親的自私,隐瞞了她的罪行。只希望心澄去了加拿大後,能夠好好反思。
他這樣說話,反而讓希和覺得不知道該怎麽說話。宋心澄她不喜歡,但這位老人,卻莫名的讨厭不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聽說那天,您也幫了我,我還沒有跟您說聲謝謝。”
宋老爺子更加愧疚,他忽然看向希和的雙眼,卻在對視上的一瞬間,身體如遭雷擊,他苦澀的扯了扯嘴角。
“你很善良,是心澄對不起你。孩子,瞿旸是個好男人,他會讓你幸福的。”
“謝謝。”
除此之外,希和不知道該說什麽。
“其實,你跟我的一位故人長得挺像的,就是……”宋老爺子微微蹙了蹙眉,而後攤開了手,“算了,瞿旸還在等着你,你快去吧。”
希和往前走了幾步,卻又在中途停下了腳步,她不知道該怎麽說心裏這種感受。很揪心,好像失去了什麽一般。
但她很快就走出了這片走廊。
身後宋老爺子看着她的身影漸漸遠去,一瞬間有些迷茫了眼神。
自年老夫人的宴會後,圈子裏的人幾乎都知道了希和這個年家兒媳婦的存在。
終日裏八卦的話題又多了一條,就是那晚宴會上,徐家一家人是如何被趕出年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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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137老婆大人,我知道錯了(甜)
而徐晴晴本來盡力壓下來有關法院下發了傳票的事情,也在一夜之間響遍了整個上流社會。
不僅徐總那裏會經常收到其他老總的“慰問”電話,連徐夫人那裏的電話也沒有斷過。不是今天接到好友的電話詢問徐晴晴是不是真的對年家兒媳婦做過那種過分的事情,就是明天被人給徐晴晴介紹未婚夫,那男人卻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門小戶的老男人,離過婚不說,還帶了一個孩子的,将徐夫人氣得不輕,後來幹脆關了機。
這兩天,徐家被鬧了個天翻地覆,徐老爺子氣得暈倒送進了醫院,徐氏的股票大跌。
徐晴晴因為得罪了年家和何悅,在名媛會和茶話會上被人百般排擠,最後混不下去,跟自己的幾個小夥伴灰溜溜的不敢再出門。
反觀希和那處,卻是晴朗一片。
希和說想要繼續找工作,被年瞿旸拒絕。再提找工作的事情,年瞿旸便發了話,除非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工作,否則都免談霰。
他難得強勢,何悅也跟着勸她,她便退而求其次,可以在年氏工作,但一定不要離得太近。于是某人後門一開,讓她直接去了企劃處,做企劃經理的助理。
企劃經理是年靜怡的小姑子方窈,是個厲害的女強人。
希和一到她那裏,就被約法了三章:雖然是走後門來的,但一個月後,工作能力沒有提升,她照樣會申請人事,換人。
其實這樣一視同仁,希和反而松了口氣。
從剛開始的忙忙碌碌找不着頭緒,到後來越做條理越清晰,速度又快質量又好,幾乎是一周下來,連方窈看她的目光都改變了許多。
這樣漸漸充實起來的生活,有人開心,但也有人有怨言。
第一就是年芯瑜小朋友。因為第一周希和的忙碌,下午加班不能親自去接她不說,晚上還不幫她洗澡,也不哄着她睡覺了。甚至是,一周下來,她都沒有看見過她幾次。
信誓旦旦說要好好照顧她,将她當成寶貝的女人,又一次食言了,于是不滿的她終于在一次晚上提出了抗議,可她将希和攔在書房門口沒有多久,書房的門忽然被打開,而後本來還一臉愧疚的女人一下子就從她的面前消失了。
看着轟然又關上的書房大門,年芯瑜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終于下定決心,當天晚上就離開了家,回了奶奶家,尋求支援。
而一只手拿着文件,另一只手拿着一杯牛奶的女人,此刻正被年瞿旸給緊緊的圈住了身子,壓在書房房門旁邊的牆壁上。
他的臉色比年芯瑜的臉色還要難看。
他不僅氣希和一工作起來,就完全忘記了家裏還有兩個需要她關心的人,更是氣自己将她放哪裏不好,非要放到那個工作狂的身邊去,這下可好,工作了一天,累了一天,躺在床上,摸到旁邊的地方是冰涼冰涼的,跟他的心一樣,連續了幾天,都不見好轉。
他最近幾天一直暗示希和可以給她換個崗位,可她總是裝傻給岔開了話題。
到昨晚,都是他一個人先睡,早上醒來,她又不見了身影。
本該是溫香軟玉在懷的時候,卻一直都是一個人獨守空房,某人終于不淡定了。
希和被人突然襲擊,拉到了書房,只是小小的驚呼一聲。
牛奶杯子裏的牛奶灑了一片到年瞿旸的黑色西裝上,黑色上面一片顯眼的白色。
年瞿旸的視線觸及到那片黑色上的牛奶,眼神漸漸深了,再看向希和時,眸子裏已經染上了一抹炙熱。
空氣裏有種讓人臉紅心跳的灼熱感。
他忽然抹了抹自己西服上的牛奶,直接在希和的肩頭劃開。
希和才洗了澡,穿着寬大的睡袍。左肩在剛剛的拉扯中微微露了出來,白皙的肌膚,滑膩的觸感,蹭上乳白色的牛奶,有種讓人說不出的誘惑感。
看到年瞿旸眼裏越來越深的炙熱,希和也不自覺的口幹舌燥,連心跳也亂了。算起來,她和他的親昵,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她的臉色緋紅,身子也跟着微微顫抖,可見他一張俊美無匹的臉緩緩的壓了下來,還是忍住了心裏的悸動,微微推開了他:“別鬧了,我今晚還有資料沒有整理完,明天經理開會要用的。”
沒有想到她會直接推開自己,年瞿旸愣了片刻,臉色直接就沉了。
“工作比我還重要?”他的聲音從唇齒間蹦出來,帶着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仿佛她只要敢回答是,他就會讓她知道什麽叫後悔。
他的手霸道而又像宣誓主權般的環着她,手勁很重,箍得很緊。
希和就算有些疼了,也不敢說出聲,這個時候的男人就像是一頭快要暴怒的獅子,惹不得,她很快的搖頭:“怎麽可能,你和芯瑜是最重要的。”
男人的唇線總算是松了松,他的一只手,順着她的大腿線條往上,另一只手,毫不猶豫的扯過了她的文件。在她驚呼“我的文件”時,直接甩手給扔到了不知道是哪個角落裏
。
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時,身上的那套新浴袍,又壽終正寝了。
她欲哭無淚。
“瞿旸,明天九點方經理要準時開會,資料整理不完,她——”
“她敢開了你,正好上來給我做助理,我缺個私人助理。”男人說完,直接堵上了面前喋喋不休女人的唇。
她的唇齒間帶着薄荷牙膏殘留的清香,年瞿旸忍不住重重吮吻。
忽然将她直接抱了起來,讓她兩腿圈住自己的腰,大步走到了辦公桌前。
辦公桌楊媽收拾得很整潔,年瞿旸忍不住将希和壓到了辦公桌上,辦公桌的涼意從背部侵襲,涼得希和驚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年瞿旸的身前靠。
而年瞿旸正好整以暇的接住她,摟着她,更加火熱的吻了起來。
幾天沒有被愛撫的身子變得格外的敏感,希和被他吸得舌頭發麻,感覺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時不時的挑豆,在她敏感的地帶停留,身子終于忍不住戰栗起來。
“瞿旸,等等……等——”
還想說的話,都被一道悶哼聲給截住。
希和想說,手中還有一杯牛奶,杯子卻被心有靈犀的某人給接過。
他身下動作不停,瞅了一眼幾乎空了的杯子,忽然有些壞壞的道:“牛奶沒有了……”
希和被他弄得渾身發軟,眼神也跟着朦胧了起來,哪裏都注意到他後面說了什麽話,只是下意識的“唔……”了一聲,耳邊便傳來了年瞿旸暧昧低沉的笑聲:“沒關系,我會重新給你別的’牛奶’……”
……
香暖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從書房的書桌上到浴室裏,再到書房裏的床上。
等到年瞿旸放過希和時,已經是深夜了。
年瞿旸捏起希和累得動彈不得的手,逐一的吻她的手指,而後将她整個人都圈進自己懷裏。
“睡吧,你今晚累壞了……”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希和有氣無力的瞪了他一眼。
那一眼水光潋滟,好不容易歇下去的熱度再度升了起來。
年瞿旸的眸子一深,聲音沙啞:“我不介意繼續幹這個……唔,好事……”
他輕輕的啄吻了她一口,卻在吻着吻着,又控制不住自己,深深的吻了她起來。
知道她此刻已經很累,又憐惜她明天還要工作,年瞿旸生生壓下了體內的燥熱。他将她箍得更緊,附唇在她耳邊低聲道:“如果明天是周末,你就別想起床了。”
希和本已經退下的紅熱又升騰在了臉上,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幹脆閉了眼不理他。
感覺到男人将自己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她安心的斜倚着他的胸膛,也是累極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年瞿旸起來時,旁邊又是空落落的一片了。
他蹙眉摸了摸床,而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起身洗漱好下樓,楊媽剛好端着早餐從廚房裏走出來,看到他,她笑眯眯的道:“希老師已經先走了,她讓我給少爺帶一句話,說她今天不回來住了,要去何小姐家跟她住幾晚。另外,小瑜小姐昨晚回老夫人那裏去了。”
年瞿旸點頭,示意知道了。
芯瑜回媽那邊,他倒是不在意。希和這要去何悅家住的事情,是對自己昨晚上的行為表示抗議了?
他挑了挑眉,下了樓後,忽然漫不經心的朝楊媽問道。
“女人都喜歡男人怎麽哄她們?特別是……嗯,生氣的女人?”
楊媽一頓,聯想到希和早上說要去何小姐家住的話,頓時了然于心,他們家少爺,惹怒希老師了,想要讓她原諒自己。
楊媽媽呵呵一笑,用圍裙擦了擦雙手。
“這個楊媽還真不知道,要不你問問希老師要怎麽才不生氣,少爺你就照做就是了嘛。”
年瞿旸一噎,輕咳了一聲:“誰說是我要哄她?”
說完,也不等楊媽反應,就直接又上樓拎包。
“早飯不吃了,先去公司。”
說完,身影就消失在了書房。
上了車時,他給希和打了個電話,但已經呆在公司裏的女人正奮筆疾書着。因為頭一晚的放縱,她今天早上不得不起了個大早來公司整理資料。看到來電顯示,沒好氣地連接也沒有接。
現在她渾身酸痛,背上更是火辣辣的疼,想也知道是某人昨晚不顧及,在書桌上要了她的結果。頓時更加生氣,幹脆直接關了機。
沒有手機聲音的打擾,她很快就又投入到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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