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明明面前空無一人,可以看見屋內桌上龍鳳燭靜靜燃燒,自己的嘴巴卻被強行撬開,被迫與冰涼的空氣擁吻。待到深吻結束,空氣中憑空拉出一條銀絲,折射燭火昏黃的光,随後落回霍寧的脖頸上。那冰冷的唇舌順着他的頸部向下,啃噬輕咬霍寧的喉結,與此同時有看不見的東西拉扯霍寧的衣襟。特殊設計的盤扣很容易被打開,露出婚服下沒有任何遮掩的軀體——沒錯,在婚服之下霍寧實際上一絲不挂,連腿部開叉處疑似褲腿的布料都是縫在婚服上的。也幸好霍寧對裸奔早有心得,完成了婚禮的所有流程,愣是沒有露餡。
似乎是被眼前的風景震驚到了,咽喉處的啃咬陡然加重了一下。霍寧輕呼一聲,伸手去摸自己的喉嚨,沒有破皮,但有明顯的齒痕觸感。冰冷的感覺順着他的喉嚨一路向下,開始咂弄霍寧的乳尖。粉色的乳頭被憑空揪起,拉起錐形的皮膚,乳尖在空中被揉捏搓弄漸漸充血勃起,在反複的揉撚之後變成漂亮的豔紅色。随後來自未知的桎梏突然消失,皮膚回彈,只剩下被充分調弄的奶頭兀自挺立,仿佛在期待下一次的恩寵。
這是霍寧第一次看見自己乳頭被玩弄的全過程,在冰冷的觸感離開他的胸口之後,漸漸有細密的刺痛感蔓延開來。他難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玩弄得紅腫的乳頭,剛剛被喚醒的尖端出乎意料的敏感。僅僅是摸了一下,他就條件反射地弓起身子吸了口氣,疼痛伴随着快感從胸口蔓延開來,喚醒了飽嘗情欲的身體。
冰冷的未知的調情者繼續順着霍寧的身體向下,每一次觸摸都帶起他皮膚上的戰栗,好像有電流從身體表面流過。小腹處的毛發在這天早上已經被清理幹淨,完全暴露在外的陰莖幹幹淨淨,安靜地沉睡着,像一件精致的工藝品。敏感的陰莖被一把撈起,和冷感一起傳遞到霍寧身體上的,是極其熟稔的撫慰手法。對方極度了解霍寧的身體,他的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擡頭,伴随着對龜頭的刺激,鈴口開始溢出少量體液。他看着鈴口處的液體被均勻地塗抹開來,潤滑了柱身,抹過囊袋掠過會陰,最終後穴受到冰涼觸感的刺激,瑟縮了一下。
這簡直像是一個人的洞房花燭夜……霍寧任由空氣将自己的雙腿架起,将那個已經被提前清潔和潤滑過的小口暴露出來。先是什麽細小的東西進入了腸道,随後逐漸加粗,冰涼明顯的觸感觸碰霍寧腸道內的敏感點。對方對那塊腸肉揉搓按壓極盡所能,劇烈的快感淹沒霍寧的意識,他眯着眼睛,因快感溢出的淚水将視野裏燃燒的燭火模糊成兩塊跳躍的光斑,寂靜的房間裏能聽見他擂鼓般的心跳,劇烈的喘息和細微而色情的呻吟聲。
随後有什麽更大的東西鑿開了後穴穴口,将穴肉撐開進入了霍寧的身體。哪怕這個東西在視野裏并不存在,已經經歷過無數次入侵的腸肉也自發溫馴地迎接那個粗大物體的侵入。對方一口氣入侵到了霍寧身體的最深處,稍稍停留片刻,随後開始前後抽送給起來。特制的香膏在反複摩擦下激發出了奇妙的香氣,在房間內彌漫開來。油膏與體液的混合物随着抽送被不斷地帶出,落在霍寧的股間和身下的錦被上。霍寧本能地将雙腿向上盤,在熟悉的距離上意外地勾住了一個看不見的形體。深陷于交合快感的他沒有多想,憑着無數次滾床單的本能勾了上去,将自己牢牢固定住,迎合來自身體上方的抽插。
在這樣的交合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似乎是對方不滿足于一成不變的姿勢,突然間帶着霍寧騰空而起。可能永遠都用不到的梳妝臺旁邊擺着漂洋過海而來的水銀全身鏡,對方将霍寧架在鏡子面前,讓他看鏡中的自己。
鏡子中的青年赤身露體懸浮在空中,咽喉處有一個明顯的齒印,瓷白的皮膚上滿是性事留下的紅痕,陰莖怒漲直直的挺着,清液在肉棒上流得一塌糊塗。他似乎攀附在什麽看不見的東西上,雙腿打開被翻折在身體前,不知羞恥地對着鏡子露出腿間的穴口。那口小穴好像被什麽東西撐開,貪婪而饑渴地開合,在室內昏暗的光照下卻也足夠窺見內裏的風景。敞開的後穴內部是豔色的腸肉,被撐成一個圓形,有液體順着腸道內壁流出,把他的腿間弄得一片潮濕。他的穴口不斷地試圖閉合又被強力地撐開,像是被撬開了外殼的蚌,被迫向外界展示自己柔軟的內裏。霍寧淚眼朦胧地看着鏡子中被折磨的青年,伴随着來自身後劇烈的刺激,他的肉棒抽動了幾下,射出濁白的液體,落在鏡面上緩緩滑下。
但是這場性事還遠未結束,他被一把按在了冰涼的鏡面上,身體貼上了自己剛剛射出的精液,身後是那冰冷的未知物體,好像在這之間只有他自己是溫熱的。他被摁在鏡面上操弄,離鏡中眼角眉梢都蔓延着春意的霍寧十分之近,仿佛一低頭就能和那個騷媚驚人的青年接觸,掀起一陣又一陣情欲的浪潮……
霍寧不知道這場情事是什麽時候結束的,在最後他已經被折騰得有氣無力昏昏欲睡,只有對前列腺的幾下刺激才能讓他哼哼唧唧再呻吟幾聲。待到他意識回籠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桌上的龍鳳燭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吹熄了,安靜地矗立在那裏。紅色的燭淚挂在燭身上,凝固在晨光中。
霍寧扶着額頭試圖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好像只剩下了半截——洞房夜的情事體力消耗出乎意料,他過度使用的下半身已經暫時罷工了。他又試着清了清嗓子……哦豁,完蛋,昨天晚上喊太大聲了。霍寧胳膊微微顫抖,搖搖欲墜地支撐着上半身,進退兩難。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四個紙紮侍女魚貫而入,兩人捧托盤兩人擡水桶,幫助半身不遂的霍寧洗漱。被架起來的時候霍寧回頭看了一眼,荒唐一夜的房間裏一片狼藉,看起來卻只有一個人活動的痕跡,好像昨晚只有新嫁的他在洞房裏,恬不知恥地發了情。
事實上我對鬼攻最初的印象來自一篇應該是叫invisible的小黃文,那個倒不是鬼攻是透明人攻
感覺看不見的攻和受搞起來之後最帶感的就是場面好像小受一個人在發情……實際上是倒黴的受被日的死去活來
我發現我真的超喜歡對鏡play這個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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