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興師問罪
皇宮,西宮。
一天之內,上官千尋來了兩次。
殿堂內,楚莫琰高坐,臉色冷黑,眼底的冰霜一層一層聚集,季鳳月坐在一邊,千胧語也在,默默流淚,連将軍府的人也在。
上官千尋頓時有種,三堂會審感覺。
“參見皇上。”上官千尋朝楚莫琰行禮。
“微臣見過翌王妃。”将軍起身,朝上官千尋行禮,心中有再多的恨意,禮數卻不能少,況且,楚莫言深不可測,他心中所想,沒有猜測得出,楚莫言又不是,誰也不知道他的态度是什麽,為了玉兒,得罪了楚莫言,他往後的日子不好過。
如果不是皇後堅持,他也不會進宮找皇上說理,在翌王妃給他一個交待。
“将軍不必多禮。”淡漠的語氣帶着疏離,她如今是翌王妃,以楚莫言的地位,将軍見了她也得行禮。
禮行完後,便是對簿公堂。
楚莫琰眸光冷冽一掃,分外寒峭逼人,最後落到上官千尋臉上,寒聲問:“怎麽回事?”
“皇上叫臣婦進宮,想必已經知道實情,何需在多此一舉問臣婦。”上官千尋冷漠的說道,她不覺得楚莫琰會為了玉兒的死動怒。
若真是為玉兒的死,他應該叫她去禦書房,而不是西宮。
“朕要聽你解釋。”楚莫琰冷哼。
解釋?上官千尋不覺得有必要。
“她傷了我的恩人。”上官千尋用得是“我的恩人”,而不是“我的人”。
“所以,你就殺了她?”楚莫琰往後倒,背靠在椅背上,犀利的雙眸在幾人身上徘徊。
上官千尋蹙眉,楚莫琰深邃的眸中看戲的成份居多。
“不該嗎?”上官千尋反問,他要看戲,她就如他所願。
楚莫琰一愣,當着她玉兒父親的面,居然敢這樣問。
将軍沉默不語,季鳳月卻沉不住氣了,她卻未出聲,而是向一邊的千胧語使眼色,她将千胧語當槍使。“你是在報舊恨,你現在當翌王妃,能耐了,玉兒是皇後貼身宮女,你卻……”
上官千尋冷眸看向千胧語,吓得她立刻低下頭,不敢再說話,嘴角揚起一弧嘲弄,逐字逐句:“我卻如何?嗯?以我的手段,新仇加舊恨,足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我與她本無什麽舊恨,更無什麽新仇,我與你才有舊恨跟新仇。”
将軍心一震,她身上逼人的氣勢絲毫不輸給皇上。
疑惑,她真是那個千府任人欺淩的女兒嗎?
“皇上,您一定要為玉兒作主,還有将軍,玉兒可是你的女兒,我與她投緣,結為金蘭,看到自己的金蘭姐姐死了,我這心痛啊!”千胧語哭着跪了下來。
小賤人如今是翌王妃,又變得伶牙俐齒,不可否認,現在的千胧雪,她完全不是千胧雪的對手,挨于莫言的身份,皇上肯定不會把她怎樣,但将軍不同,皇上再護着小賤人,也要讓将軍三分。
上官千尋冷笑,杏眸一沉,冷嗤的說道:“我怎麽有一種丢進陷阱的覺悟?你們是想殺雞儆猴,以儆效尤嗎?”
千胧語雲袖中的手緊緊攥着,難道被小賤人看出端倪了,不對,不會,小賤人沒有那種能耐,皇後設的計,她豈能看出,又清楚的感覺到将軍顫抖的身體,千胧語一笑,自以為他是被上官千尋的話給氣的,底子更足了。“你胡說什麽,什麽陷阱?玉兒不過是在懲罰一個不聽話的奴才,你卻為了那奴才殺了玉兒,縱然玉兒有千般不是,但是,她身體裏流着可是将軍府的血,又跟着皇後身邊多年,你怎麽如此狠心殺了她。”
“哼。”上官千尋冷冷一笑,清冷的眉梢帶着幾分譏诮,轉而反問:“你們犧牲她時,可曾顧念過什麽情?”
楚莫琰瞳眸微睜,極為詫異。
她不是怕千胧語嗎?見到千胧語就像老鼠見到貓嗎?
怎麽眼前所表面出來的,卻是恰恰相反呢?千胧語得理,卻得她逼得節節敗退。
千胧語找不到言詞反擊,淚如雨下,在清麗的臉頰蜿蜒,整個人看上去楚楚可憐,她沒有季鳳月的道行,在上官千尋的言詞下,季鳳月可以處變不驚,可千胧語不能,做了虧心事,她就無法淡定。“你殺了玉兒,是想與皇後為敵嗎?”
“是。”沒有遲疑,上官千尋擲地有聲。
“皇上,翌王妃太嚣張了。”季鳳月出聲了,她若再不出聲,千胧語會落陷,真是一個蠢笨的女人。
楚莫琰為難了,上官千尋最懂楚莫琰了,如此她這個身份對他有利用價值,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在她身上的打算。
季鳳月算什麽,真為她感到悲哀,楚莫琰再怎麽愛她,也不會為了她,毫無原則。
------題外話------
土鵝的新文《無敵萌寶狂野娘親》,求收藏,求支持,謝謝。
她,林歌一次古墓探險,卻因觸摸到機關,丢了小命。
她,皇甫安然四方城東城主的女兒,因為生母出生卑賤,從出生她就不得寵,還滿身封印枷鎖,時癫時傻時瘋。
十四歲那年,未婚有孕,觸碰帝國底線,關進豬籠,丢進海裏。
在這異世界,林歌的魂穿越到皇甫安然的身體裏,她又将如何幫皇甫安然改變命運,如何解開她滿身的封印?如何傲世蒼穹?
懷胎十月,皇甫安然懷了六個月,剩下的四個月由她代勞,可惜,她足足懷了十二個月,沒有接生婆,沒有醫生,只能靠她一人,懷胎十八個月,她會生下個什麽?
怪物?哪吒?半人半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