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未談成功
“楚莫言，你幹嘛？想咬死我嗎？”上官千尋疼的差點暈了過去，憤怒的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向後扯去，他咬得多用力，她就扯得多用力，他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楚莫言心中那把無名的怒火，上官千尋也感覺到了，這是他的提議，今夜，他來這裏不就是這個目的嗎？
她答應了，也順從了他，他如願了，他反而像是被逼的那方，他的怒火發的也太莫明其妙了。
頭皮上傳來的疼痛，讓楚莫言的頭不得不撤離了她的脖子，該死的，他真是小看她了，低估了她的膽量，居然敢扯他的頭發，長這麽大，他的頭發除了被王妃嫂子扯過之外，還沒有人有這樣的膽子，她算是第二個，于是憤怒的吼道。“千胧雪，放手。”
“起來，我便放開。”上官千尋憤憤的說道，見楚莫言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手再次用力向後扯去。
“千胧雪，你想找死嗎？”楚莫言本來就少得可憐的耐性，被她的膽大與固執折磨的無影無蹤。
上官千尋見好就收，太過分了，真惹他發了火，對她沒好處，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有吃虧的份。
上官千尋慢慢松開了他的頭發，喘息着說道。“離開，這個交易我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同意的是你，反悔的也是你，千胧雪，你真當本王……”
“離開。”上官千尋語氣淩厲，不容人反駁。
楚莫言一愣，這種語氣……王妃嫂子……
莫名，楚莫言起身，邁步，走到門口，停下腳步。“別後悔。”
“死也不會。”後悔，哼！能讓她後悔的決定，很少，在楚莫琰身上，她跌了個大跟頭，是她的錯，是她的執着，她認了。
“哼！”楚莫言冷哼一聲，重重的甩門離開。
确定楚莫言是真的離開，上官千尋松了口氣，身子軟了下來，她還真怕楚莫言一意孤行。
“四小姐。”聽到響動，小桃跑了過來，擔心看着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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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漆黑一片，她根本看不清楚房間裏發生了什麽，準備去點燃蠟燭，卻被上官千尋阻止。
“小桃，你去休息，我這裏沒事。”現在的她，一定很狼狽，上官千尋不想讓小桃看見，讓她疑惑的事情，等以後再問清楚，也不急這一時。
“可是，剛剛……”休息，叫她如何能安心去休息。
“風太大，吹動了門。”千官千尋打斷小桃的話，随口解釋。
這樣的解釋，連上官千尋自己都覺得敷衍，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釋。
根本沒起風，小桃咬了咬牙，轉身離開，輕輕的将門關上，叮囑了一句，回到她的房間，躺在床上，小桃豎起耳朵，只要隔壁有任何響動，她就會沖去。
可惜，直到她堅持不住睡着了，隔壁都沒響動。
小桃走後，上官千尋維持着一個動作，直到天亮，她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躺在床上睡覺，夜裏，她不敢睡，只有白天她能睡一會兒。
楚莫言離開上官千尋的房間，卻沒離開院子，他的身影孤傲的站在院中的樹下，顯得格外的寂寥。
直到天際翻起魚肚白，楚莫言看了一眼上官千尋的房門，擡眸望了一眼天際，才邁步離開瑚院。
回到他的房間，換了朝服直接去上朝了。
碧院。
千胧語坐在榻上，一夜無眠，她在等，等楚莫言的歸來，可是直到天亮也未見楚莫言的身影。
心裏恨恨的，她告訴他千胧雪有男人的事，是想讓他去找千胧雪興師問罪，而不是去千胧雪那兒一夜不歸。
“來人來人。”千胧語憤怒的叫道。
“大小姐。”來人是千胧語的貼身丫環小梅。
“王爺呢？”千胧語質問。
“奴婢不知。”小梅低下頭，她是真不知，這是王府，可不是千府，對王府的事，她可以說是一點也不知，加之，王府對她來說是陌生的，她是第一次來王府，對于王府的地形，東南西北分不清楚，大小姐問她王爺，她更不可能知道王爺的行蹤。
“你不知，昨夜不是叫你跟着他嗎？”千胧語憤憤的站起身，憤怒的瞪着小梅，她最讨厭別人将她的話當耳旁風。
“大……大小姐，這是王府。”小梅提醒，在千府她可以來去自如，可是在王府，她沒這個本事，何況是跟蹤王爺，她是跟蹤了王爺一段路，可是不走多久就被王爺給甩掉了，無奈之下，她只能回到碧院。
“這是王府，用得着你提醒我嗎？”千胧語上前一步，擡起腳朝小梅踢去，吓得小梅立刻跪了下來。“真是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養你來有何用，帶你來王府又有何用？叫你跟蹤一個人你都能跟掉，平時見你辦事挺精靈，怎麽到了關鍵時刻，你就成廢物了，嗯？”
小梅低着頭，不敢擡頭看千胧語，千胧語又憤怒的說道：“跟蹤掉了，怎麽不向我禀報。”
“大小姐不讓人打擾……”小梅說道，換來千胧語一個怒瞪，吓得小梅又低下頭，不敢再為自己反駁了。
“真是個無用的奴婢，去，給我找一個熟知王府情形，又對王爺行蹤了如指掌的下人來。”千胧語命令道。
小梅不敢怠慢，沒一會兒，就找來一個丫環。
“你叫什麽？”千胧語問道。
“回側妃……”
“你叫我什麽？”千胧語目光一沉，卻沒發怒，這個丫環不是跟了她多年的小梅，況且，這丫環是王府的丫環，也是言哥哥的人，她不敢随便動怒，萬一傳到言哥哥耳中，如果讓言哥哥知道她僞善，如果言哥哥不喜歡她了，開怒讨厭她了。
太多的如果讓千胧語不敢動怒，只能将心中的怒意強忍下來。
“回側妃，奴婢叫你側妃。”丫環回答，擡眸看着千胧語，有尊重，也有畏敬，卻沒有那份死心塌地的忠心。
千胧語不是一直都是她的主子，她奉命伺候千胧語，一開始她不可能表明自己的忠心，而忠心這個東西，不是一天兩天就培養出來的。
“側妃。”千胧語咬牙切齒嚼着這兩個字，側妃，明明她該是正妃，現在卻變成了側妃，這都是千胧雪這個小賤人害的。
側這個字，千胧語聽到耳中很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