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楚王的驚喜,軒兒的父親 (2)
自送她回丞相府的。
所以,此刻即便心中有着太多的驚疑,也很想立刻的見到軒兒,畢竟她已經有幾天沒有看到軒兒了,但是,秦可兒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若是,她冒失的行動,萬一讓慕容遠那只老狐貍發現了軒兒的存在,就麻煩了。
所以,為了軒兒,她這一次也絕不對饒了慕容遠。
第二天,秦可兒自然還是進了宮,剛到宮外,便遇到了楚王殿下,看起來,楚王殿下似乎在刻意的等她的,見到她來,才一起進了宮。
不過,楚王殿下倒是沒有再提起昨天的事情。
可能是因為這場合不太合适。
秦可兒想起了昨天寒逸塵的話,既然百裏墨幫她解決了慕容遠請的殺手,只怕他也早就清楚了慕容遠的所做所為,以他這性子,定是不會就這麽放過慕容遠的。
想了想,秦可兒悄聲的将她的計劃告訴了楚王殿下。
說真的,楚王殿下這般的幫她,甚至不惜得罪了朝中大臣,讓她意外,也有着幾分感激的。
楚王殿下微怔,一雙眸子狠狠的瞪向她,咬牙切齒的低吼,“秦可兒,總有一天,本王會直接掐死你。”
從認識了這個女人後,他這心就沒有一天能安然的放進肚子裏。
“咳。”秦可兒突然見着他這神色,一時間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道,好吧,她承認,楚王殿下的心思,永遠沒人能懂。
她只是把她的計劃告訴他,怎麽着就又惹怒了他了呢?
早朝大殿上,正要上奏折的慕容遠突然感覺到全身癢的難受,一時間竟是怎麽忍都忍不住。
拿着奏折的手,本能的想去抓,但是畢竟這是在大殿之上,若真去抓,實不雅觀,只怕還會讓皇上怪罪,所以只能暗下裏悄悄的扭動着身子。
而此刻,他因為原本是要上奏的,略略站出了一點,所以,他這動作還是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慕容大人這是怎麽了?”楚王殿下的眸子微眯,聲音中隐隐的帶着幾分嘲諷。
既然知道了秦可兒的計劃,心中自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他又豈能不推波助瀾。
聽着楚王殿下這話,衆人的眸子都紛紛望向慕容遠。
慕容遠想要忍住全身的痛癢,只可惜,越是忍着,越是難受,只能下意識的再動了幾下。
越動卻越癢了,肩膀便下意識的聳起,再動了幾下,然後,突然便有着什麽動作從慕容遠的身上掉了下來。
衆人愣住,紛紛望向慕容遠掉落的東西,有些離的近的,看清那是什麽後,一時間,驚的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
下意識的連連移動,盡量的離慕容遠距離遠一些,生怕惹火上身了。
慕容遠略帶疑惑的低頭,待看到上面的字時,一時間驚的全身冰寒,忍不住的發抖,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他身上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突然想起,他先前進宮時,在路上有人快速經過他身邊時碰了他一下。
慕容遠驚的倒抽了一口氣,肯定是那個時候,有人把這東西放在他身上的。
身為朝中大臣,慕容遠深知這東西的危害性。
“什麽東西?”皇上見着衆人的反應,眉角微蹙,冷聲問道。
皇上身邊的太監聽着這話,連連下去,撿了起來,只是看清那東西時,一時間也是驚的大氣都不敢喘了。
“皇上,皇上,皇上,”那太監似乎要斷了氣般,皇上了半天,卻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到底是什麽東西?竟把你吓成這樣?”皇上的眸子眯起,神情間隐隐多了幾分不耐,不過臉上卻也多了幾分疑惑。
“回皇上,是青斬賦。”那太監終于緩過了一口氣,驚顫顫的回道。
“什麽?”皇上的臉色速變,一雙眸子瞬間的冰到了極點,危險中是刺骨的殺意。
這青斬賦,他已經定為禁書,但是,慕容遠竟然帶在身上,而且還帶到了大殿之下。
頓時,整個大殿上一片的抽氣聲,整個的氣氛瞬間低沉到極點。
仿若一瞬間的冰封了。
“來人,将慕容遠打入大牢。”皇上突然的站起身,冷冷的盯着慕容遠,一字一字狠聲說道,沒有給慕容遠絲毫開口的機會,便直接的下了命令。
不過,此刻,皇上并沒有說要處置慕容遠,畢竟慕容家有先帝的保命牌。
若慕容老夫人再來求太後,只怕太後會念着舊情,皇上也有着他自己的顧慮。
“皇上,臣冤枉,臣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這不是臣的,是有人想要害臣,皇上明鑒呀。”慕容遠這才回過神來,連聲喊冤枉,只是,卻已經晚了,已經有侍衛向前,将他帶了下去。
皇上一臉冰冷的離了朝,衆臣大氣都不敢喘,更沒有人敢說什麽,更何況這慕容大人平時為人嚣張,因為有先帝的令牌,更是得意忘形,人緣極差,竟沒有人一人為他求情。
但是,皇上離開大殿,去了禦書房後,南宮玉沒過了多久,便也去了禦書房請求面見皇上。
沒有人知道,南宮玉去見皇上是何用意,更沒有人知道,南宮玉跟皇上說了什麽?
太後寝宮中。
“沒想到可兒這畫功這般厲害,這信女圖畫的還真是惟妙惟肖。”太後見着秦可兒畫出的畫像,毫不掩飾的稱贊。
太後因着那信女圖眼睛畫瞎的事,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又跟秦可兒極為懊惱的提了這事,秦可兒便重新畫了一張。
“可兒的畫自然是比不上母親的,母親畫的觀音像才真是傳奇。”秦可兒輕輕一笑,極為自然地說道。
“恩,你母親畫的觀音像,那自然是無人能比的。”太後微微點頭,一臉的贊同。
只是雙眸微閃,突然想起了什麽,“可兒,你會畫觀音像嗎?”
可兒這信女圖畫的這麽好,不知道畫出的觀音像會怎麽樣?
“會,可兒就曾經畫過一副,不過被慕容小姐給毀”秦可兒聽着太後的話,很自然的回着,只是回到了一半,似乎突然的意識到了什麽,連連住了口。
“什麽?你說的是慕容青青?慕容青青毀了你畫的觀音像,這慕容青青真是好大的膽子,可兒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太後一聽,立刻怒了,事關觀音像,太後态度便立刻變了。
秦可兒便将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她自然不會說。
“當時,民女不敢驚動了太後,卻又不知道該如此是好,只能去了刑部,所以夢大人是知道這件事情的,當時慕容青青還被關了一段時間。”秦可兒清楚,太後久住後宮,那性子還是有些多疑的,所以,她此刻故意的說出了夢大人。
太後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民女也不知道,慕容青青為何要毀了民女的觀音像,但是當時慕容青青極為嚣張,毫無顧及,而且,劉小姐毀信女圖的事情也讓民女疑惑不解。”秦可兒微微蹙眉,一臉疑惑地說道。
“你不明白,哀家卻明白了,慕容家,就是仗着有先帝賜的玉牌而嚣張狂妄,哼,哀家是太縱容他們了,從今天起,就算有先帝賜的玉牌,哀家也絕不能再包容他們絲毫。”很顯然太後這一次是真的生氣。
秦可兒聽着太後這話,眸子微閃,如此一來,就不用擔心太後為慕容遠求情了。
只要太後不理會慕容老夫人,不管慕容遠的事情,不去向皇上求情,這次慕容完必死無疑。
只是,秦可兒正暗暗松了一口氣時,皇上卻是突然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
一進大廳,一雙眸子便冷冷的射向秦可兒,唇角微動,冷聲道,“你過來。”
不用懷疑,皇上這話只能是對秦可兒說的。
因為,此刻整個大廳中就只有太後跟秦可兒。
皇上這樣的語氣雖然不可能是跟太後說的。
“皇上,這是這怎麽了?別吓着這丫頭?”太後見着皇上臉色不對,心中暗驚,下意識的便護着秦可兒。
“她會吓着?哼。”皇上冷冷的回了一句,一雙眸子卻一直死死的盯着秦可兒,再次冷聲道,“過來。”
秦可兒心中一驚,卻還是慢慢的走到了皇上的面前,只是心中卻突然有些不安。
“你告訴朕,慕容遠身上的青嶄賦是不是你讓人放的。”皇上望着她的眸子更冷了幾分,唇角再動,一字一字的話語如冰錐般直直的射向秦可兒,毫不留情,冰冷之極。
一句話,讓秦可兒瞬間的僵滞,只感覺到後背發寒,冷嗖嗖的驚竦。
而恰恰走到太後寝宮外的楚王殿下也瞬間的驚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