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等顏狗“毒糖果”
過了一會,手機響了,是基友打來的。
唐梓含笑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寶貝兒,你确定要割嗎?”1
陳梵把手機開擴音放在床頭,“去嗎?”
唐梓很不給面子,“你又用不上,割了有什麽用?”
“你大爺,”陳梵指了指手機,“等見了面我就讓你哭着喊爸爸。”1
他挂了電話,去和于故領取富人裝備,結果在門口碰上了姜時浪。
姜時浪看他提了個包,笑着說:“要出去了嗎?”
陳梵斜眼看他,“不然這包是留着套你頭上嗎?”
姜時浪還沒說話,房間裏的于故先開了口:“陳梵,滾進來!”
陳梵滾進去的姿勢非常妖嬈,走出了夜店版的維密風。
因為要出去,他換了一套休閑的衣服,領口大開,皮膚白皙透着微紅,性感得有些勾人。
于故看後突然就覺得熱了,有種想讓陳梵哭得喘不上氣的沖動。
把卡交到陳梵手上的時候,于故說:“現在陪我睡一次的話,我就給你換成黑卡,怎麽樣?”1
陳梵兩指夾走卡,轉身時斜看了于故一眼,高傲而不屑地走了。
于故身上一股說不上來的熱,他瞄了一眼自己的褲裆,咬牙罵了句髒話。
想出去浪那麽多天,他才不會讓陳梵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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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門時,陳梵瞥見尤郁南光着膀子在跑步,還和他揮了揮手,“兄弟,三十圈加油,希望我回來時還能見到你的屍體。”
尤郁南氣成了一塊冒煙的木頭。
銀行卡背面寫了密碼,陳梵先去銀行取了錢,然後再去找唐梓。
唐梓住在一棟高檔小區裏,陳梵按了門鈴,等了一會,門緩緩開了。
唐梓套了件睡袍,微長的頭發還在滴水,眼角的春光快翹上天了。
陳梵把包扔給他,側身走了進去,“騷的你,哪個可憐蟲又被你勾搭上了?”
唐梓關上門,懶洋洋往沙發上一躺,露出一大截白皙精瘦的腿,“別提了,沒吃進嘴。”
陳梵繞了一圈,确定屋裏沒有赤身裸體的野男人後,回頭看向唐梓,“還有你這個深淵巨口吃不到的男人?”
唐梓捋了捋頭發,“總裁,性子高,看不上我一個賣酒的。”
陳梵嗤笑,“總他媽的裁,該不會是套個西裝想白嫖的吧。”
“哎,我倒是想讓他白嫖,可惜人家不幹,”唐梓随手拿起桌上的鏡子照着,“你說,就我這精致的臉蛋,怎麽會有人拒絕呢。”
唐梓是個一等顏狗,在鴨店賣酒期間無數人慘遭他的九陰白骨爪,于是賣酒不賣身的唐梓闖出了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名號——“毒糖果”
陳梵找了張椅子坐下,“你少畫點眼線,衣服穿正經點,人家就看得上你了。”
唐梓的長相屬于妖豔賤.貨那一類型,衣服也穿得豪放,一件襯衫恨不得開到褲裆上。不少眼睛長在屁.眼上的人就以為他是出來賣的,經常動手動腳占點便宜。1
唐梓放下鏡子,“算了,不說他了,你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們得找個地方好好玩玩。”
陳梵把腿搭在桌上,“去哪?”
唐梓想了半天,來了一句:“去我店裏吧。”
“很多外國帥哥哦,腹肌超棒,體格超壯,最重要的是”他挑了挑眉,一臉意味深長地壞笑。
陳梵一拍手,“去!”
于故養小白蓮,他睡大肌霸,扯平!4
晚上倆人換裝打扮,到了燈紅酒綠的鴨店,陳梵被舞池裏精壯的大漢們閃瞎了眼。
他壓低了聲音,對唐梓說:“任睡嗎?”
“任睡,”唐梓說:“不過我怕你承受不住。”
說,他不經意間往吧臺一掃,突然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陳梵一看他這暗賤難防的表情,頓時菊花一緊,往吧臺看去,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坐在那裏喝酒。
他還沒來得及為這位被巨型榨汁機唐梓看上的小可憐默哀三分鐘,就見唐梓把外套往後一掀,露出半個白皙的肩膀,轉頭對他抛了個媚眼,“寶貝,等着為我鼓掌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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