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正事還沒幹
“陳梵,你就是這樣保護我的?”1
于故指着手上的繃帶,目光深深凝視着陳梵的臉。
陳梵咬牙切齒:“我讓你走,你偏不聽,現在怪我?”1
這蠢貨,回家的路上突然有人朝他開槍,幾個保镖都攔不住他作死,居然沖去追匪徒。2
說什麽要看是誰敢對他動手。呵,動手就動手,還得看你長得帥不帥嗎?8
現在居然還把責任推到他頭上。1
于故用責難的眼盯着他,“保镖的職責就是保護我,我要是自己能保護自己,養你幹什麽?”
陳梵氣到爆炸,“保镖又不止我一個,你憑什麽對我發難?”
“閉嘴!”于故見他惱羞成怒,心情頓時愉悅起來,“發難就發難,還要挑日子嗎?”5
他翹起二郎腿,身體往前傾,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做錯事有什麽懲罰,你應該很清楚吧?”
他撮弄了一下嘴唇,接着含住手指,輕輕地舔弄起來,一臉痞氣地壞笑。3
陳梵羞憤大怒,“你休想,死變态。”
于故堅持同一個姿勢的态度簡直刷新他的三觀。
于故不管他願不願意,硬是把人拎到了床上,脫掉浴袍。
陳梵一臉驚愕盯着于故那兒,“你他媽居然不穿內褲?”
于故不懷好意地笑:“要睡你還穿什麽內褲,你撕得開嗎?”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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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梵呵呵兩聲。
媽的,敢瞧不起他。
分分鐘變身大肌霸彈飛于故。5
于故看陳梵死到臨頭還梗着脖子,一把鉗住他的下巴,“要被我上了你還敢這麽浪,怎麽,擔心我滿足不了你?”
陳梵譏諷一笑。
于故這人什麽都好,身世背景、能力和臉蛋全沒得挑。
持久力還驚人。4
要不是個人渣,那于故就是美霸總标配,哪還用他拎着,自己屁颠屁颠就擺好姿勢等他上了。
可惜了,于故就是個人渣。
好歹他們曾經相好過三年,炮打過無數次,姿勢解鎖無數個,連頭像用的都是虐狗的情頭,在當年還得過“最佳夫夫獎。”2
現在倆人分手了,于故翻臉不認人,威逼利誘讓他這個陳家少爺做了貼身保镖也就算了,還無時無刻跟禽獸上身一樣。3
泰迪都不敢自稱太陽之王。8
于故一怒之下撕開陳梵的內褲,身後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身穿白色病號服,臉色蒼白的青年走了進來,在看見他們倆滾成一團後,楞住了。
姜時浪咬緊牙關,轉過了身,“抱歉,我打擾了你們嗎?”2
于故立馬下床,從椅子上拿了件外套披到他肩上,“時浪,你怎麽出來了?”7
姜時浪低頭說:“我有點不舒服,想找郝醫生看看。”2
于故緊張起來,“哪裏不舒服,怎麽不告訴我?”
“我來不想打擾你,”姜時浪看了床上的陳梵一眼,“但是我找不到郝醫生,只好來找你了。”3
于故把他扶到沙發坐下,“下次你直接按床頭的呼叫鈴,郝醫生會過去的。”
陳梵在後面看倆人你侬我侬,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到一邊。
于故扭頭看了他一眼,聲音冷漠,“去把醫生叫來,快點。”1
陳梵帶上門出去了。
他一點都不意外有這一出,畢竟他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姜時浪的套路。
姜時浪是于故養在家裏的小白蓮,身體弱又多病,藥不離口,每次一暈倒可把于故吓禿毛了。9
聽說姜時浪這病是救于故落下的病根,當年倆人出去玩的時候,一輛車突然橫沖直撞朝他們沖來,姜時浪為了保護于故,被車撞得快咽了氣,好不容易搶救過來,卻成了一根焉苗子。
而這場車禍就發生在他和于故崩了之後。
從此于故把姜時浪當成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像供菩薩似的供在房間裏,吃又吃不得,運動量一大就得喘,喘太多又怕嗝屁,只能拿他洩欲了。12
為了方便随時照顧姜時浪的病情,家庭醫生在別墅裏設有個房間,一年四季都待在這待命。
陳梵開門走了進去,看着活生生一個人躺在床上,怎麽到了姜時浪嘴裏就成來無影去無蹤的汽車尾氣了?
醜人多作怪,早晚得作死自己。1
陳梵晃了晃郝醫生的肩,“喂,你浪哥身體不舒服,還不去看看。”3
郝醫生年近半百,家族幾代都是替于故家做事的,可是到了他這一代,可能是基因錯亂,整個人跟浸在黃子裏似的,開口就是豪氣的葷話,沒有一點老年人該有的自覺。1
郝醫生拍開他的手,“別吵,老子剛睡一會覺,能不能讓我消停點。”
陳梵無所謂地說:“行,你現在可得消停夠了,否則你浪哥一嗝屁,你就能長眠于此。”2
郝醫生一激靈,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硬是撐開了他沉甸甸的眼皮,“那家夥又怎麽了,一天天的,把我當矽膠娃娃用是吧?”2
陳梵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郝醫生帶着一肚子怨氣跟着陳梵到了于故房間,立刻一秒變臉,給姜時浪做了檢查,人模狗樣地說:“沒什麽大礙,可能是晚上着了涼,等會開點藥服下就行。”1
姜時浪抓着于故衣角,“我不想吃藥。”3
于故伸手摸他的頭,“乖,藥一定得吃,你先回房間,我一會去我陪你。”
姜時浪看了陳梵一眼,跟着郝醫生走了。
人走屁股涼,陳梵尋思着該去當看門狗了,剛要走,一雙結實的手臂從後面抱住了他。
于故往他耳朵裏吹熱氣,“走什麽,我們的正事還沒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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