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個女人很危險
原來騰驕原名龍驕,她們龍家原本是華夏大地最為強盛的家族,掌控各種資源,而早在七年前,騰詩涵剛剛出生的時候,她們家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而龍家在那個時候也徹底泯滅的歷史長河之中,那個時候只有十幾歲的龍驕帶着還在襁褓之中的妹妹,在奶奶龍太和老騙子的保護下,才得以逃脫,來到這漢東市。
從此隐姓埋名,為了發展勢力,所以老騙子身為家族軍師,創辦了騰盛集團,而她也就成了集團總裁。
攻擊龍家的是華夏大地剩下的兩大家族,一個是洪家,榮家,當初也就是這兩家聯合新晉的龐家一起攻擊了龍家。
也就是現在華夏的三大家族,而在漢東落地生根七八年改頭換面的騰家再一次被洪家盯上了。
騰驕将昨晚遭遇刺客的事情說了一遍,蘇小白完全可以肯定,那個看上去妖嬈多姿的老板娘就是洪家的刺客。
随後蘇小白便陷入沉思之中,現在他終于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麽不像一個大總裁,而騰詩函卻像公主一樣被養着了。
估計這女人為了隐姓埋名,所以才會如同街頭混混一樣,整天騎着機車到處跑,試想誰會認為這樣一個女孩就是曾經華夏三大家族之一龍家的長女呢。
見蘇小白陷入沉思,騰驕也不說話,而是和騰詩函安靜的吃起龍蝦來。
良久之後,蘇小白拿起一只龍蝦,熟練的将蝦肉剝開塞入口中含糊道:“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麽,按你這麽說,這個什麽洪家應該很厲害的樣子,你不會準備把我拉下水吧。”
騰驕卻嫣然一笑道:“把你拉下水倒不至于,我只是希望在我們不敵洪家的時候,你能保護下詩函,她還小,很多事情不是她這個年齡要經歷的。”
蘇小白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騰詩函他還是很喜歡的,像自己的妹妹一樣,照顧一下還是可以的。
不過蘇小白心裏也有些不爽,今天早上龍太找到自己就是打的這個主意,明說還好,萬一自己不知不覺的就被洪家人幹掉,那可就不好玩了。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蘇小白看着穿着還算樸素的騰驕道。
“你說,只要我們能做到,絕不推辭。”騰驕也不含糊,直接開口。
蘇小白摸了摸下巴笑道:“那輛賓利還不錯,剛好我還缺個代步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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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驕卻是一笑,她還以為是什麽大事,不要說一輛賓利,就算是十輛她也不含糊,直接答應。
一頓飯吃完,玩了一上午,小蘿莉放松下來,哈欠連連,嚷嚷着要睡覺,蘇小白自然是将二女送回農場,然後換上工作服,開始收拾他那二十畝地。
當你認真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時間往往過的飛快,下午來臨的時候,蘇小白便開着自己那輛剛到手的賓利回家。
推開家門,竟然發現門沒鎖,他知道,估計疙瘩這貨回來了。
果然推開門,便看見這貨對着鏡子哼着歌,不知道在幹什麽。
“疙瘩,回來怎麽不和我說聲。”蘇小白有些不滿的說道,雖然這裏是他們兩個住,但萬一家裏有客人什麽的,就不好了。
“小白,我今天回來遇到一位大師,明天我帶你去看看,保證你三天能找到女朋友。”疙瘩略帶興奮的聲音從廁所內傳來。
蘇小白有些疑惑,不知道這貨在說些什麽,但是看到疙瘩,他驚呆了,只見疙瘩赤裸着上身,原本長滿胸毛的胸口,被他家夥剃得精光,也不算是精光,而是精心修剪過,在中間被這貨将胸毛剃成了一個心形。
沒錯,疙瘩将胸毛剃成了心形,只見這貨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胸口,像是展示藝術品一樣道:“小白,怎麽樣,你可以想象一下,當妹子見到我這個心形的時候會是怎麽樣一個表情。”
蘇小白很想笑,但險些憋出內傷,最後指着疙瘩,幾乎笑的直不起腰:“疙瘩,那個大師讓你剃成這樣的。”
“小白,你別笑,我今天回來的時候,在來爽街的路口,見到一個大師,你別說他算的真準,我的生辰八字什麽的,他都算了出來,一字不差。”
“噗....”蘇小白險些吐血,這貨不會和自己一樣遇到老騙子了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陣敲門聲,疙瘩有些不耐煩:“誰啊?”
說着便把門打開,随後這貨哈喇子幾乎都流到了地上:“小白,那個大師算的還真準,說我今晚就能遇到美女。”
蘇小白朝門外看去,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還中毒險些死去的極品老板娘。
昨晚上離開的時候,老板娘說過今天晚上會來找他,看她虛弱的樣子,蘇小白還以為她說着玩,沒想到還真的來了,并且那種虛弱的感覺絲毫沒有。
反而更加光彩照人,不知道是老板娘的化妝術高明,還是自己昨晚給的本源力厲害。
“請進,快請進。”疙瘩露出一副豬哥像,說話都有些口吃。
老板娘見到疙瘩,好看的秀眉輕輕皺了皺,她沒想到身份神秘的蘇小白竟然是和別人同住,看了一眼屋內的蘇小白笑道:“我找你有些事,要是方便的話,今晚來我店裏。”
說完不等疙瘩反應,便扭動豐滿的身體,轉身便走。
蘇小白估計這女人是要調查自己的身份,而他也想确認下,對方是不是洪家的刺客,而且自己現在比較危險,如果這女人将自己能解毒的事情告知洪家,那麽為了對付龍家的奪魂镖,洪家必然會對自己出手。
“老板娘,有空來玩啊。”看着老板娘那豐滿的身材,疙瘩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甘的道。
“行了,疙瘩以後盡量少和那個女人說話,她很危險。”
“恩恩,的确很危險,讓人肅然起莖。”疙瘩完全曲解了蘇小白的意思。
對于疙瘩突然回來,蘇小白有些好奇:“你怎麽回來了,不說不在這邊常住的嗎?”
疙瘩卻神秘一笑,然後神秘兮兮的跑回卧室,最後碰着一個紅色布包裹:“我回來,自然是為了兄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