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踏水而行
清風躍過學校的院牆，來到外面，也就是學校的北面，校外有一片小樹林，小樹林再往北就是莊稼地，但這片莊稼地中間有個不太大的長條形的水塘，寬有五十米，長有個一百五十米左右。平時都是天然集水而成，遇到幹旱的季節也可以用來灌溉莊稼。而清風的目标就是這個水塘，水塘離學校也只有五百米，對于王清風來說只是幾十個跳躍而已。這裏附近也沒有居民，天也黑，清風在這裏根本不會有人看到。
來到水塘邊之後，清風把書包放下來，取出兩塊木板鞋，然後把木板鞋用繩子系在腳底，系牢之後清風試了兩試，感覺沒事，來了個深呼吸。看了看近五十米寬的水塘，然後兩腳用力淩空而起，向水塘上方飛去，當快接近水面的時候，清風收起左腳，而是右腳用全所有的力量，踏向水面，只聽“啪”的一身，腳下的木板狠狠的和水撞擊在一起，往後一用力，身體就向前串出兩多米左右的距離，同時左腳着向水面，就這樣清風借助着自己的力量和腳下的兩塊木板，飛快的上了對岸。這時清用也有點氣喘了，因為水上和地上可不是一個概念。
每踏出一步，都要把會身的力量集中到腳下。當時做這雙木板鞋的時候，清風就想着怎麽用了，但也不完全有把握，也沒想到會這麽累，還好只有五十米，如果真的在多出十米八米的，清風就不一定能堅持住了，這麽冷的天，要是落下了水，那也夠清風受的。清風在對岸休息了十幾分鐘感覺體力也都恢複了，才再次次用力躍向水面，不過這次他要比上次熟悉了，因為他發現在水面如果一步別跨踏的太遠，而是小步行走，身體會更穩一些，但每步卻要踏的更快才行。這樣上一來，雖然清風因為上這而損失了一些力氣，但還是安全回來，不過清風也不能敢再來一回了。脫下木板鞋才發現自己穿的這雙棉鞋已經全濕了，停下來才感到到有點凍腳。趕緊把木板鞋重新裝進書包，向學校飛奔而去，從操場的後牆躍躍入，發現衆人也都回去了，所以他也直接向宿舍趕去。
不管怎麽說，清風今天還是有進步的，有了第一次的嘗試那麽就會有第二次，不在借助木板鞋踏水而行就是他的下個目标。
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夜自習放學後的一個小時的他都是在這個池塘渡過。也沒去管王貴他們，放學後總是第一個跑到操場，看四周沒人就從後牆跳出去，等回來時操場也沒有人了。但他不知王貴和李明楊的結合卻成了這所初中最大也最有實力的團體。當然這些事情也沒有人給清風去說。直到發生了件讓王清風非常生氣的事，他才對自己手下幾人在學校裏的情況有了解。
這學期也過有一個來月了，不管刮風，還是下雨，清風從沒有停止練習過，堅持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他為了那個飛起來的夢想而努力着。現在腳穿木板鞋踏五十米寬的水面也輕松了許多，這天晚自習放學後，他準備也讓自己放松一下，也休息一下。獨自走在校園裏，他并沒有去操場看王貴他們。就這樣享受着校園裏的氣息：滿天星空，微風吹拂，現在漸漸也有了春天的氣息。時而有同學從身邊走過。
他到教學樓前面的一個小花園處停下，坐在石頭凳子上，感受這裏的安靜。剛坐了一會，後面來了三個人，在清風旁邊有個四五米的地方議論着。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你知道現在我們學校的老大是誰嗎？”
“當然是李明楊了，怎麽了？”
“你知道的太少啦，你知不知道現在李明楊在幹什麽？”
“在幹什麽我怎麽知道？”
“你沒有聽說李明楊每天夜自習放學都到後操跟場別人學功夫？”
“真的，你說他們現就在操場。”
“我看差不多，我還聽說交李明楊和他手下的共有四個人。”
“四個人？李明楊聽說已經很厲害了，那交他們功夫的人……？那我們現在去看看怎麽樣？”
“看是可以看，但我們得偷偷的去看，可不能讓他們發現，否則肯定會挨打的。”
“好，我們離遠一點看看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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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走吧走吧”。說完就離開清風這裏。清風聽完他們說的話也不由一笑，心說：“這幫小子現在還挺有名的嗎？”呵呵一笑也起身向後操場走去。
剛轉過教學樓，還沒到操場，就看見有四五個人正把三個人往操場外面推，嘴裏還罵罵咧咧，被推的三一句話也沒說，扭頭就走。清風看出這三人正是剛才說話的人，但他卻不知道另外五人是誰，為什麽不讓這三個人到操場？
清風看到三人回來時也沒多想，而是直接向操場走去。前面四五個人看三個人剛走，又來了一個，不由生氣道：“前那小子你別在往前走了，聽到沒有？”
清風愣了一下道：“為什麽不能去操場，你們又是什麽人？”
“你管了？放學就早點回去睡覺別亂跑，小子知道不？”對方其中一人道！
“這操場又不是你們家的，為什麽不能到操場去？”清風又問道。前段時間清風來操場總是第一個到，因為他也怕被別人看到他跳牆，所以也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
“你也不用問那麽多，反正就不讓你去，要是你在多問，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要不是老大交代不讓亂打人，早把你揍一頓了，還不快回去？”對方又說道。
清風一聽有點火了，問道：“你們老大是誰？”話語中帶着一股霸氣。
“我們老大是李明楊和王貴。”對方說完，也不由一慢，心想：我為什麽要回答他？
想完之後立刻氣道：“你走不？”
清風聽完是王貴他們也不在多留，直接轉身消失在幾人視線裏。下一刻已經來到操場。以清風現在的身法，并且在黑夜，想不讓他們看見來操場那太簡單了。
到操場後，就看見操場還有十幾個人影，而在最北面的牆壁下還有六七個。清風也不說話，直來到操場最後面，看着這裏的七個，其中六人正是王貴、王虎、王鐵柱、王百成、李明楊、和陳東，別外有一人不認識，陳東和李明楊和別外一個人正在練習踏牆，不過無論怎麽用力也只能踏二步，就是上不了學校的牆，王貴在一旁指點着，其他四人則是在練習淩空七步。這七人都沒有看到王清風。而清風兩手背後，仔細的看着幾人也不說，直到他們都停下的歇息時，才發現後面多了一人，李明楊剛想發火，可看清楚以後，一下子轉怒為喜，其他幾個也一蹦多高，大呼：“老大，你可來啦？想死我們了。”飛快的跑到清風身邊。清風沒有答話，一直看着他們。這幾人一看清風不說話并且一臉怒色，有點不知道所以然了，場面一下子又靜下來。
清風看着大家都靜下才問道：“你們給我說說，多面那幾人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不讓同學來操，你們以為操場就是你們家的嗎？要是學校知道了，那你們又該怎麽辦？”
“老大，你就是因為這事才生氣的呀？難道那幾個家夥不讓老大你過來？”李明楊剛問到這，一下子臉色難看起來，并且擔心的看着清風。因為他記來那幾個手下并不認識王清風，肯定也不會讓王清風過來的。
“你也知道是這樣？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清風滿臉嚴肅的說道！
王貴四人一聽也急了，因為這事也有他們參與，并且他們從沒見過王清風發火，但這一次感覺到清風是真的生氣了。
王貴走到清風跟前才說話：“老大你別生氣了，是我們不對，你聽我們解釋一下吧！”
“說”清風只說了一個字。
“是這樣的，本來我們幾個在這練好好的，可沒過幾天總是有三五成群的人在這瞎看，我們也沒在意，可過幾天人越來越多，老大你也知道以前這操場哪有什麽人啊，最後把我們逼急了，我才讓李明楊找幾個人在操場看着，不讓別的同學再過來看了。”王貴把原因說給清風。
“那你們也不能不讓學生進操場呀，要是學校知道了你們怎麽說？”王清風又問道！
“這個到沒想過！”王貴回答後也不在說話。
清風看到大家都不說話，又接着說道：“我不管你們怎麽樣，以後都不能在這樣。”
“好，老大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其他幾人趕緊應道。
清風看大答應，心情也緩和許多，分析了一下，覺得也情有可原。說道：“好了沒事了，今天天家都先練着這，休息一下。”
幾人聽完知道清風不在生氣，也都放松下來，虎子這才問道：“老大這些天你都跑哪去，天天都沒見你，怎麽今天突然來了，有什麽事嗎？”
“沒事我就不能來？要不是我今天來，還不知道以後你們會幹出什麽事了？”
“嘿嘿，老大你咋能這麽說呢？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你了呗”虎子撓撓頭道。
“呵呵，開玩笑的，你們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這個兄弟。”清風看向那個陌生人說道。
“哦，我差點忘了，馬輝過來，見見老大。老大，他叫馬輝，也是我的好朋友”。李明楊介紹道。馬輝來到王清風近前說道：“風哥我叫馬輝。”
清風打量着馬輝，個頭比自己稍高一點，紅臉，長得也比較結實，說道：“不用叫我什麽大哥，還有你們，以後都不準再我大哥或老大，直接叫我清風，或者叫我小風就行了”。
“老大，這可不行，你是我老大，怎麽能叫你的小名了？以後我們也叫你風哥總行了吧？”李明楊堅持道。
清風無耐也只能默認，繼續說道：“你們在這練功也不是辦法，這樣吧，別的同學要來看就讓他們看，有人時你們就練體力，等沒人的時候在練招式，你們看怎麽樣？”
“唉，看來也只能這樣了，也沒其他的辦法啊，總不能不練了吧？”王貴點頭道。
“風哥，你最近在練習什麽？能不能教教我們”。王鐵柱好奇的說道。
“我練的你們現在還學不來，還記的寒假在山裏踏樹嗎？什麽時候你們能踏百步以上，我自然會告訴你們的。”
“這麽難呀，真想不明白你是怎麽練的，為什麽我們進步的這麽慢了？”王百成也疑問道。
“別多想，我和你們都是一樣練習的，只不過還有些問題我也不明白，等以後我明白了，也會告訴你們答案的，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們，我們不是幫派，也不是惡人，所以以後如果我發現有咱們的人去欺負別的同學，那麽就別怪我心狠了，如果你們能保護那些老實的學生，我還是很高興的。還有，不要讓別人知道我的存在。好了，現在也晚了大家也都回去吧。”清風說完讓大家先走了。因為他還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和這些學校裏的老大們在一起。這也是對父親告誡的運用吧。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一轉眼又是一個半月，通過這兩個多月的練習，清風穿着那雙木鞋已經可以自由的在水上踏行了。這天中午吃過飯沒有回班，而是背着他那雙木板鞋來到了學校後的水塘邊，把木板鞋拿出來後，又拿了把小刀，然後就坐在水塘邊，開始用小刀從木板鞋的四周削木板，把木板削去五分之一才站起來說道：“差不多了。”然後又把小了五分之一的木板鞋又裝進書包裏，這才回學校。兩只都小了五分之一也，也就是說木板鞋雖然輕了一斤，但觸水面積也小了五分之一，清風在水面跑起來會比以前更費力。不過清風的計劃是通過一年的練習，脫下這雙木板鞋，達到真正雙腳踏水而行。
清風進班之後，發現好多同學都在看着他，卻不知為何，剛坐下，同桌李保明就說道：“清風，你中午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來找你？”
“誰找我？”
“我也不知道，好像有一年級的學生，也有二年級的學生”李保明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