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住院保胎
“沒事,當時有點痛,休息了一晚就一點事也沒有了。”
“那個,該怎麽稱呼你?”我想起自己似乎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叫蕭漣洐,名字有些複雜,嘿嘿。”
他說話間遞了一張名片給我,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蕭漣洐,二十歲,就讀福建醫科大學,父母定居國外,獨子。
然後還寫的有電話號碼,家庭住址。
看完那些東西後,我忍不住樂了,打趣道:“你這究竟是名片還是相親時使用的自我介紹板?”
蕭漣洐撓撓頭,滿臉羞澀的答:“當時跟幾個死黨一起弄的,也沒想那麽多,所以做出來後,至今為止也沒有送出去幾張,除去我的家人親戚死黨外,你是第一個。”
“是嗎。”我發自內心的笑了,烏煙瘴氣的煩心事兒都被我抛到了腦後。
我就那樣平靜的在醫院裏享受了一個禮拜的安逸生活,這期間伊澤偶爾會給我打電話,我都以還在孤兒院為借口敷衍了過去。
我媽也給我打過電話,我也用同樣的借口遮掩了過去。
周六下午,徐可欣跟陳立峰還有蕭漣洐三人一塊兒來醫院看我,打包了不少的食物過來,大家坐在一起一邊吃一邊閑聊。
我的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我猜想是伊澤的電話,本不打算接,等之後她們走了再以外出沒帶電話在身邊的借口遮掩過去,但是今天的電話很反常,響了好久也沒有停下。
“去接吧,再不去伊澤那混球要炸毛了。”徐可欣啃着烤翅,含糊不清的對我說。
我聳聳肩,滿心不願的走了過去,這些日子每天幾乎都是一個人待着,所以已經學會就算一個人待着也不會胡思亂想,也已經學會了就算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了,也能很快的把所有心思都挪到孩子身上去,不會任由那些煩心事把自己淹沒。
“老婆,你在哪兒?”
電話接通後,伊澤的聲音中透着濃濃的怒意,我不悅的輕挑眉梢:“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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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現在人在哪兒?”
我愣住,因為電話那頭除去他的聲音外,還傳來了一些孩子嬉戲打鬧的聲音,伊澤他跟我不同,他并不怎麽喜歡孩子,每每遇上小孩子都會繞道,所以在他身邊會出現那麽清晰的孩童嬉戲聲,我瞬間想到,他定是去了孤兒院那邊。
“我回城裏了,在婦幼醫院。”
聽到我的回答,電話端伊澤的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之前的怒意頃刻間消失不見,急切的問:“發生什麽事了?你怎會在醫院的?”
我掃了一圈屋內的幾人,淡淡答:“出了點意外,要在醫院保胎,怕你擔心,所以一直瞞着。”
“傻瓜,等我,我現在過去。”
挂掉電話,我神色複雜的看着手機,不知該用什麽樣的表情來面對如今的伊澤。
我走過去在先前的位置上坐下,看向徐可欣說:“伊澤去孤兒院找我了,他現在過來這裏。”
“知道了。”徐可欣只剪短的回了一句就沒有再說別的,沉默的吃完東西後,招呼着陳立峰跟蕭漣洐一塊兒離開了。
陳立峰離開之前,特意折返回來跟我交代說,如果想要離婚後拿回那套房子,就暫時不要跟伊澤攤牌,裝作還什麽都知道。
我躺回床上,靜等伊澤過來,腦海裏一片混亂,按我自己的想法我是什麽也不想要的,如果要離婚我不會帶走那裏的任何東西,當然也不會想要再繼續住在那裏。
但是我有孩子,如今懷有身孕的我根本沒辦法出去工作,所以為了給孩子安定的生活,我最起碼得拿到那一套房子,畢竟目前的狀況,我也不可能指望我媽會幫我。
“老婆!”
我還沒理出頭緒,伊澤就已經急沖沖的奔進了我的病房內。
我掃了一眼牆上的挂鐘,蹙眉問:“怎麽那麽快,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開車時要小心的嗎?”
伊澤道:“知道你出事,我恨不得立刻飛奔過來,哪裏還能顧得了那麽多,沒什麽大事吧?”
我苦澀的笑笑,輕點了一下頭,此刻我才徹底明白從前人們總說女人就是愛犯賤這句話的意思。
我就是個愛犯賤的女人,他伊澤已經犯下那麽多讓人無法原諒的錯,我卻還是在擔心他的安危,心裏隐隐的還在期待着一切能重歸原位。
“老婆,怎麽了?你看你最近都瘦了,既然早就回來了,為什麽不告訴我?”伊澤的眼中既有濃濃的責備同時還有濃濃的擔心,隐隐還透着些些寵溺。
“你跟柔兒是怎麽回事?”我最終還是做不到隐瞞下去,我想要知道答案,這個答案必須從他口中親口說出來,我才會死心。
伊澤被我問的有些措手不及,呆愣了片刻,掩去滿臉的慌亂,如往常一般溫柔的輕聲低語:“我跟柔兒能有什麽事?”
我面無表情的盯着他,直想在他身上盯出個窟窿來,見他絲毫沒有坦白招供的打算,臉色不由得又沉下去幾分,冷聲吼道:“柔兒懷的是你的骨肉吧,而且她已經懷孕五個月了,那個時候我肚子裏還懷着我們的孩子,你怎麽可以在那個時候跟我的妹妹搞在一起,你精蟲上腦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啊。”
伊澤被我吼的臉色大變,恐怕他這個時候一定在想,我是從哪裏知道這件事的。
“這事兒不是柔兒告訴我的,是我自己查出來的,我的本意是想要找出那個讓她懷孕卻又不想要負責的混蛋,我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你,如果我沒有查到這件事,你打算怎麽做?跟我離婚,娶柔兒嗎?”我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極力在內心反複的告訴自己,為了孩子,我必須冷靜,一定得冷靜才行。
不然我就會失去這個孩子,那比失去我目前所擁有的一切都還要絕望。
伊澤立刻出聲辯駁:“老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柔兒她引誘我的,事後我都給她買了避孕藥,誰知道她竟然瞞着我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