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骰聲中群女臣服
典兒帶着芙蓉殿主重新和衆女見面之後,立即笑道:“各位美麗的姑娘,請肅靜!老夫有一件令你們尖叫的好消息要宣布!”
衆女立即好奇地瞧着典兒!
典兒問道:“會主和兩位副會主到底在不在?”
芙蓉殿主笑道:“不在!她們去見令主了!”
典兒笑道:“好!鎊位方才已經看過我的真功夫了,不過,我相信在各位的心中,仍在擔心我的心計是不是比令主強?對吧?”
衆女紛紛颔首!
“哈哈哈!我鄭重地向各位宣布,我的心計不會比令主差,各位有沒有發現,本人已經不自稱‘老夫’,而自稱為‘我’了?”
“是呀!我們正在奇怪哩!”
“哈哈哈!”
典兒迅速地褪去衣物,赤裸裸地站在衆女面前,笑道:“各位有沒有發現我的面貌和身體肌膚不大相配?”
“是呀!可是你并沒有易容呀?”
“哈哈哈!這就是我的王牌!鎊位不要怕!瞧清楚啊!”說完,典兒雙手負于背後,暗運‘如意功’,竟化成一位紫臉大漢!
“啊!”
“哈哈哈!紫臉大漢吧?”
“啊!”
“哈哈哈!猛張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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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哈哈哈,像不像你們的會主?”
牡丹殿主輕輕撫着典兒面目,嘆道:“除了體型及發型以外,簡直令人分不出真假!太奇妙了!”
“唔!發型只要梳理一下,即可以辦得到,至于身材嗎?瞧清楚了!”只聽一陣‘啪!啪!’骨骼響動聲。
“啊!”
典兒捂着自己的下身,笑道:“除了這個部位以外,你們瞧一瞧還有什麽地方不像你們會主的?嗯!”
“啊!太神奇了?”
“呸!羞死了!還捂着哩!”
“嘻!臀部太圓太翹了!”
典兒笑道:“哈哈哈!你們會主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只要她破瓜之後不出半年,她的臀部一定更圓更翹的!炳哈!”
“呸!呸!呸!”
“哈哈哈!”
芙蓉殿主問道:“馬……不……該叫什麽呢?”
“叫哥呀!”
“呸!”
“哈哈哈!”
“喂!你這功夫叫什麽名稱呀?”
“不知道!”
牡丹殿主笑問道:“哥!你這個功夫叫什麽名稱呀?”
“嗯!好妹子!它叫‘如意功’,稱心如意!要變什麽就變什麽?”
芙蓉殿主問道:“哥!你的本來面目是不是可以讓我們看一看?”
典兒笑道:“當然可以!”
衆女全神貫注地瞧着典兒。
典兒促狹地一個部份一個部份地變着,引逗得衆女雙目直瞪,嘴兒圓張,終于一位劍眉俊目,隆鼻笑口微張的俊秀男子呈現在她們的眼前了!
“喔!”
“會不會失望?”
芙蓉殿主顫抖着雙唇進出一句:“天呀!”
衆女亦欣喜得熱淚直流!
典兒含笑注視着她們!
芙蓉殿主緊張地問道:“哥!可以告訴我們你的姓名嗎?還有你是怎樣混進到此地來的?”
典兒笑道:“你們還記得廚房的那個朱允文吧?”
“他不是被馬……不!不是死了嗎?”
“哈哈!這就是我的心計功夫!我就是藉着朱允文這個身份進來的!”接着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衆女聽得如癡如醉,幾在夢中!
典兒叫道:“渴死了!你們哪位去拿酒來?”
丁香殿主三人立即含笑跑了出去!
典兒才将衣服穿好,丁香殿主三人立即笑嘻嘻地拿了兩壇酒,幾包鹵萊及杯、盤、筷子回來了!
典兒連幹了三杯,抓起一個鹵蛋塞進口中之後,笑道:“嘿!你們真有辦法呀!如此短的時間內弄來這麽多東西!”
芙蓉殿主笑道:“這些是咱們準備作宵夜的呀!”
“哈哈哈!吧杯!”
“幹杯!”
典兒笑道:“說起我的名字,你們一定會吓一跳,因為你們對于這個名字太熟了!東西吞下去了吧!我要宣布我的尊姓大名了!”
“我呀!姓吳!名叫憲典,俗名‘小典’……”
“啊!是你!”
“哈哈哈……”
“太意外了!太意外了!”
“不錯!皇天不負苦心人!我小典歷經折磨,終于練成了一身功夫,柴桂松!你的報應之期不遠了!”
“說良心話,本來我想直接奸污你們的會主,設法取得她的愛,然後再公然出現于柴桂松面前,等他答應我們成親了,再遺棄她……”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猜那幅畫一定是出自你們會主的手筆,她是如此的善良,我豈可毀了她,我要直接和柴桂松鬥!”
“哥!你太偉大了!”芙蓉殿主喃喃說着。
衆女們熱淚直流!
能夠與這種仁人君子終身為侶,又有何憾!
典兒舉杯笑道:“幹杯!”
“哥!吧杯!”
典兒笑道:“各位好妹子!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
“好!咱們開始歡樂吧!”
“哇!太好了!再幹一杯!”
“幹杯!”
典兒幹了一杯後,望着十二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搖頭嘆道:“皇天真是對我太厚愛了,一下子賜給我十二位大美人,唉!”
芙蓉殿主笑道:“哥!好端端地嘆什麽氣呢?”
“唉!你們有十二人,我只有一個人,真是分身乏術啊!”
“嘻!扮!別操心!我有辦法!”
只是她打開抽屜,取出一個瓷碗及骰盒,取出兩粒骰子,笑道:“哥!你當裁判!咱們十二人來擲骰子!”
荷花殿主笑道:“芙蓉姐,你又要玩那套‘脫衣游戲’啊?”
芙蓉殿主嬌聲笑道:“不錯!不過這一次大家一定會争着要脫光身子,因為,誰先脫光,誰就可以先和典哥……嘻!”
衆女亦紛紛嘻嘻直笑着!
典兒亦多少明白她們的游戲方法,不由笑道:“芙蓉!我看你的鬼點子最多了,人緣也挺棒的哩!”
荷花殿主笑道:“是呀!芙蓉姐為人最熱心了!我們還在猜她必定是未來的副會主人選哩!可惜,如今泡湯了!”
典兒笑道:“是不是因為她要當‘吳夫人’了,哈哈……”
芙蓉望着典兒那神秘的眼光以及笑容,知道他也贊許自己是一個成功的‘密探’,不由羞得垂下了頭!
典兒笑道:“各位!如何開始玩?”
芙蓉笑道:“哥!首先,你必須先脫光身子,其次請你‘開封’擲個順序號碼,以便我們決定個先後!”說完,十二位少女立即圍着圓桌站好!
芙蓉殿主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只聽她叫聲:“哎呀!咱們居然把最要緊的床忘記了,姐妹們,咱們去搬會主的床吧!”
典兒訝道:“別亂來!會主回來怎麽辦?”
芙蓉殿主朝衆女眨了一下右眼後笑道:“放心吧!會主此次一共要出去三天,弄髒了什麽東西,來得及洗的,姐妹們,對不對?”
“對!對!走!去搬過來!”
典兒方脫光衣服,衆女已笑嘻嘻地将那張黃色系列,香噴噴的床擡了過來,笑道:“好棒的一張床呀!”
衆女重又站好位置以後,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小妹就選第一號吧,百合姐第二號,依序下去,丁香姐姐第十二號,好不好?”
“好!”
典兒笑道:“芙蓉兩粒骰子加起來最低的點數是兩點啊!你自己選了第一號,豈不是永遠輪不到你了!”
“哥!多謝你的關心!咱們姐妹人人皆是此道高手,不相信的話,你瞧!”
只見她抓起骰子往瓷碗一丢‘卡啦……’幾聲後,兩粒骰子疊在一起,上面那一粒赫然是殷紅的一點,典兒不由叫聲:“好!丙然是一點!”
芙蓉殿主對衆女笑道:“姐妹們!為了每個人‘玩’得愉快起見,除了衣衫以外,連飾物也一起算上,好不好?”
“好!”
“再補充兩點!第一,一定要自己擲對了自己的號碼才算,第二點,為了不讓典兒無聊,不妨先擲一個上去陪典哥!”
“好!不過,誰擲呢?”
是呀!每個人皆是此中高手,随便一擲,一定可以擲中自己的呀!
典兒躺在床上笑道:“我來擲!”
“對!最公平了!”
典兒抓起骰子在自己手中‘呼’地吹了一口氣之後,手一旋,往碗中一擲‘卡啦……’響後,居然又是二粒重疊,殷紅一點!
“啊!”
芙蓉殿主紅着臉脫光身子爬上床後,典兒在她的耳邊低聲道:“芙蓉,這就是‘善有善報’,知道嗎?”
芙蓉殿主挂着淚會意地點了點頭!
典兒笑道:“各位夫人,你們老公要‘開封’擲號碼了!”
只見典兒躺在床上,手兒虛空一招又一放,碗中兩粒骰子跳起來轉了幾轉之後,立即不停地在碗中旋轉着!
典兒抱着芙蓉殿主,低聲道:“芙蓉,就由薔薇開始好不好?”
芙蓉殿主半信半疑地颔首道:“好呀!”
陡聽一聲歡呼:“哇!五點!我先來!”
丙然是薔薇殿主在歡呼!
芙蓉殿主緩緩地沉腰坐了下去,伏下身子,邊搖擺邊低聲問道:“哥!您怎麽能夠擲那麽準?”
典兒輕吻了她的右頰一下,笑道:“為了報仇!我是什麽都學,而且一學就會,一學就精,服了吧!”
“服!服!心服口服!”
“丫頭,由不得你不服!”
“對了!扮!你等一下別忘了使用‘吸’字訣,否則她們人人如狼似虎,你一個人可能無法應付得了的!”
“喔!‘吸’字訣真的有用?”
“嗯!我自己親身體驗過了,假不了!”
“那現在要不要吸一下?”
“不!人家才不要哩!哪有那麽快的,多沒有意思,等一下有人來排隊的時候,你再吸好不好?”
“行!行!”
二人邊親熱,邊瞧着那十一個女人在拼殺!
只聽嬌喝連連,‘卡啦!’聲響中,首飾、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
典兒笑道:“這麽快啊!等一下不是通通排過來了!”
“是呀!這倒是個漏洞!”
典兒想了一下,笑道:“有了!看我暗中安排,芙蓉依你看,下一個應該排誰來比較好一點?”
“蘭花姐!她對這方面比較感興趣,可是她比較內向,不喜歡與別人争,往往将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
“唔!外表是座冰山,內心卻熱情似火,她是六號吧!嗯!只剩一件肚兜了,看樣子她今天倒是極力争取哩!”
“嘻!誰叫你長得那麽令人喜愛呢?哎呀!現在輪到十二號百合了,她只剩下一副耳環哩!咱們的計劃泡湯了!”
“別慌!”
只聽百合嬌呼:“六!六!六六大順呀!”
典兒食指微微地彈了一下!
“嘻!五!六!可惜!”
“唉!”
芙蓉殿主喜得連搖數下!
只見骰子連連亂轉,在衆女暗訝之中,輪到蘭花殿主,只見她暗暗閉目一剎那,手一松,‘卡啦’骰子直響着!
“二!四!是六點!天啊!”
蘭花殿主紅着臉,顫抖着身子走到了榻前時,芙蓉殿主軟乎乎地下了榻,笑道:“蘭花姐!放開一切,好好地瘋一下!”
“芙蓉姐!謝謝你!”
典兒邊聽骰音邊暗中搞鬼,同時笑嘻嘻地道:“蘭花,咱們是第一次,別拘束,誠如芙蓉所言,好好地瘋一次!”
蘭花殿主羞答答的套上之後,立即緩慢的套動著!
典兒一看十號牡丹還有二、三件首飾,立郎翻身,抱起蘭花殿主,“劈劈啪啪”展開了一陣緊密的攻勢·
在牡丹的輕笑聲中,典兒恢複姿勢,笑道:“蘭花!瘋吧!”
“謝謝!”
蘭花殿主雙手罩于榻上,牙一咬,不要命地晃動起來!
饒是柴欣怡那張床十分的結實,亦禁不住‘吱呀!吱呀!’地抗議起來,衆女瞧了一眼,發出會心的微笑後,繼續拼着!
為了使蘭花殿主能夠好好地體會一次‘高潮’的滋味,典兒技巧性地暗中搞鬼,使得衆女怪叫連連!
已往百試不爽的手技,今個怎麽完全失靈了!
鎊人暗中觀察一陣子,沒有人動手腳呀!敝了!
典兒雙掌撫揉着蘭花殿主那對雖不豐滿,但十分高挺的玉乳,聽着她們的怪叫聲,心中暗暗偷笑!
他深知衆女人人手法高明,因此他一待骰子落進瓷碗之後,暗以真力将它多轉了一圈,破了她們的手法。
典兒一見蘭花殿主已經搞得香汗淋漓,嬌喘噓噓,深知可以采取‘吸’字訣了,便暗暗凝神運功。
說起來,也真虧了典兒天縱奇才,腦筋靈活,因為他除了要使用‘吸’字訣以外,還要暗中搞鬼,最要緊的是應付蘭花殿主那猛烈攻勢!
只聽蘭花殿主悶哼一聲,身子一抖,搖動的速度陡然減慢甚多,那種酸酥感覺,使她越搖越酸,偏偏又非搖不可!
典兒存心要一下子征服她,同時總要有一個人來排隊呀!因此霍地一翻身,抱起那玉臀,迅速、猛烈的轟炸起來!
禁不住未曾有過的快感,蘭花殿主終于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卻見牡丹殿主笑嘻嘻地俏立在榻前!
典兒又暗暗搞鬼之後,對着牡丹殿主笑道:“嗨!牡丹妹子!抱喜你!歡迎你的大駕光臨!咱們怎麽玩?”
“還是我來吧!免得累壞了你!”
“多謝!多謝!”
一場火辣辣的‘激戰’立即又開始了!
且說芙蓉殿主自己着好衣衫離開那張香榻之後,立即笑嘻嘻地看着姐妹們緊張地擲骰子争順序!
看着她們驚訝的神情,暗中一瞧典哥哥那只偶而一彈的食指,心中越想越好笑,忍俊不住之下,走向那字畫間。
她必須張口笑一下不可,哪怕是一聲也好,否則,她的肚皮非撐破不可,哪知她一推開,神情劇變,差點驚呼出聲!
她迅速地捂住口!
原來會主和兩位副會主正神情複雜地瞧着芙蓉殿主,瞧那模樣,方才一定躲在門後偷看,一見她走過來,才慌張退開的!
“怪哩!明明說是要出去三天的,怎麽突然回來了呢,最慘的是典哥哥恢複了本來的面目,這……”
這該怎麽辦呢?
唉!走一步算一步,見機行事吧!
只見芙蓉殿主躬身道:“會主!氨會主!你們回來了?”
柴欣怡沉聲嗯了一聲,不語!
狄碧瑤畢竟是曾經和芙蓉殿主‘并肩作戰’過,只聽她柔聲道:“芙蓉姐姐,廳中那位少年是誰呀?”
芙蓉殿主暗忖道:“遲早要讓會主知道的!吧脆現在就讓她知道吧!她若是一意孤行,只有聯合衆姐妹先下手為強了!”
“副會主!他就是吳憲典,小典!”
三女不由‘啊!’的後退了一步!
芙蓉殿主迅速地考慮着如何應答!
只見柴欣怡輕籲一口氣,問道:“就是令主時常提及的那位小典呀?”
“是的!”
“你們怎麽沒有擒下他,反而和他這樣子?”
“會主!他就是那個馬揚塵‘馬伯伯’呀!”
“啊!真的呀?”
柳紹香卻不相信地接道:“不對呀!咱們暗裏已經檢查過很多次了呀,他的臉上根本沒有易容的痕跡呀?”
芙蓉殿主笑道:“起先,我們也不相信,可是他一口氣變了不少面孔,甚至于他還變成會主你哩!”
“啊!這是什麽功夫?”
“如意功!”
“如意功?怎麽沒有聽說過這種功夫呢?”
“會主!那是一種神奇無比的功夫……”
柴欣怡打斷她的話,問道:“那馬揚塵本人呢?”
“死了!”
“啊!那他的功夫豈非高得駭人?”
“嗯!據咱們的估計,他的武功可能高于令主一籌!”
“啊!”
“不但如此!他的眼光可是獨到,會主!你可知道他曾經在你的這幅畫前足足看了一個多時辰,最後竟淚流滿面嗎?”
柴欣怡身子一顫,駭然失聲道:“真有這種事嗎?”
芙蓉殿主将典兒對那幅畫的感受,以感人的聲音娓娓道來,聽得柴欣怡秀目含淚,櫻唇微顫,似欲言又止。
芙蓉殿主一見機會難得,幹脆将典哥哥的身世以及今晚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地敘述出來!說着說着,她自己亦潸然淚下了!
芙蓉殿主能榮膺‘密探’之首,其心計,語言表達,煽動能力,自然是非比尋常,使柴欣怡三人感動得低聲飲泣着!
不過,芙蓉殿主隐瞞了典哥哥打算與令主當面對抗之事,因為她的心中早已做了一個決定!
四人陶醉在感慨與感動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等心神恢複清明之後,陡聽百合殿主高呼道:“芙蓉姐!”
柴欣怡立即按開密道,芙蓉殿主會意地揚嗓道:“來了!”
俟柴欣怡三人重人密道,書櫃恢複原位後,才含笑開門與衆人見面。
只見衆女均已服裝整齊的圍繞在典兒四周,正在低聲談笑着!
典哥哥則容光煥發地邊飲酒邊與水仙殿主笑談着!
芙蓉殿主未待衆人詢問,自動笑道:“典哥哥,瞧你們每個人春風滿面的,方才一定玩得很愉快吧?”
牡丹殿主嬌聲笑道:“是呀!我們十一人不但各輪了一次每個人飄飄然,而且輪到最後的水仙殿主時,更是不負衆望,與典哥哥同登仙境!”
芙蓉殿主贊道:“喲!想不到咱們水仙姐深藏不露,居然還是此道高手哩!真是人不可貌相哩!”
水仙殿主卻嬌聲反笑道:“芙蓉說笑了!是你們在前面‘一番努力’之後,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嘻!”
牡丹殿主卻笑道:“芙蓉姐,方才你躲在裏面老半天,究竟在幹什麽呀!”
芙蓉殿主嬌聲道:“我在裏面找資料呀!嘻!終于給我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游戲方式,咱們不妨在明晚來試試看!”
衆女不由紛紛附和!
典兒搖頭笑道:“你們放着事情不做,光知道玩呀!”
芙蓉殿主嬌聲道:“嘻!典哥哥!你又不是管家婆,管這麽多幹什麽?放心吧!不會誤事的!反正這三天會主又不會回來!”
衆女亦吃吃地笑着!
典兒搖頭嘆道:“唉!我真是對你們無可奈何!鎊位美麗的夫人,你們的老公累了!若是沒有其他的事,再見了!”
芙蓉殿主嬌聲道:“典哥哥,明天晚上請務必要撥出時間,到芙蓉殿來玩‘猜猜我是誰’游戲,好不好?”
典兒奇道:“猜猜我是誰?”
“不錯!咱們姐妹都與你有過‘親蜜’的關系了,明晚,我們要派兩位姐姐出來考一考你是不是能夠分辨得出來?”
典兒笑道:“丫頭!你進去裏面老半天,竟想出這個‘馊點子’來整我呀!放心吧!你們一定考不倒我的!”
“嘻!先別說大話,明晚再說吧!”
“哈哈!明晚見!”
芙蓉殿主嬌聲道:“各位姐姐!咱們把這張床擡回去,吩咐下人來把此地整理一下,這些被單咱們明兒個自己動手洗吧!”
牡丹殿主紅着臉道:“實在是‘狼藉遍地’‘慘不忍睹’,典哥哥這個冤家實在太厲害,咱們明天一起洗吧!”
“好了!動手吧!早點回去休息吧!”
牡丹殿主洗了一個舒适的熱水澡後,哼着歌兒,方進入房間,陡見人影一閃,香風一陣,芙蓉殿主已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芙蓉姐,你還不休息啊?”
“哇!想起典哥哥那個冤家,心兒便砰砰亂跳,睡不着覺,一見你這兒燈光還亮着,幹脆進來聊聊!”
“唉!我也是有這種感覺!對了!方才人那麽多,我不便問,你躲在字畫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我發現你的眼眶有些浮腫哩!”
“唉!還是牡丹姐細心!不過你可能想不到我是因為和會主以及二位副會主相對哭泣,才弄得那麽難看哩!”
牡丹殿主芳容失色,道:“什麽?會主她們回來了?那咱們……”
“沒關系!看樣子她挺同情典哥哥的哩!否則,她不會自動退入秘道,待咱們散後才出來!”
“那……她看到那張床那麽髒,不氣死才怪!”
“這還是小事,她在暗中瞧及咱們瘋狂的情形,我也和盤地說了出來,牡丹姐!這下子要怎麽辦?”
“唉!傷腦筋!明天一早一定會被罵得狗血淋頭的!”
“還好我沒有說過咱們要聯手造反的事,不過,為了徹底解決這件事,我倒有一個計劃!”
“喔!說來聽聽!”
“牡丹姐,你還記得我方才向典哥哥提起過的‘猜猜我是誰’嗎?我想利用機會将會主及她們一起‘拖下水’!”
牡丹殿主沉思了一下子,笑道:“芙蓉姐!我明白了!你是打算暗中制住會主她們,再和典哥哥撮合起來……”
菊花殿主笑孜孜地道:“是呀!是不是行得通?”
“構想是很妙!可是會主她們三人的武功甚高,三人聯手布成的‘誅仙劍’陣厲害無比,硬拼之下,代價可不小哩!
芙蓉殿主搖搖頭,笑道:“牡丹姐,除了硬拼之外,咱們可以來暗的呀!你那瓶‘神仙倒’可以派上用場了呀!
牡丹殿主恍悟道:“是呀!你瞧我真是緊張過度了,居然忘了還有這個法寶哩!對了,芙蓉姐,你已經有主意了吧?”
芙蓉殿主笑道:“此事就只有咱們二人知道,咱們不如此,如此這般……”兩人悄聲交談了半晌,方微笑地作了結論。
“牡丹姐,早點休息吧!我告退了!”
“嘻!金像獎大導演,慢走啊!”
“呸!”
柴欣怡三人待廳中人聲杳然之後,方自秘道之中悄悄出來,只見柴欣怡癡立在那幅字畫前不言不語!
事實上,她早就對父親的所作所為十分不滿,但又不能不順從,心情苦悶之下,方作出那幅字畫。
想不到小典竟自字畫中瞧出了自己的心境,唉!想不到他的‘如意功’如些高明,偏偏又和父親誓不兩立,自己該怎麽辦?
還有,今天下午在岳陽樓碰見的吳阿姨,她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呢?她緩緩自懷中掏出了一個‘心形玉佩’!
她自己的身上自幼即佩挂着一個同形同質的‘心形玉佩’,想不到普天之下,竟然還有另一面完全相同玉佩。
今天上午柴欣怡突然接到柴桂松的飛鴿傳書,命她帶着二位副會主易容前往‘過松亭’一晤!
爹從未如此慎重過,顯然事非尋常,柴欣怡立即召來十二位殿主告知将去會晤令主,約三天才返回,請她們費心處理會務。
三女易容成少年文士自秘道到岳陽城後,徑奔‘過松亭’,方至‘過松亭’即見一位中年文士依在古松下遠眺景物。
赫然見他左手中指戴着一只古意盎然的綠色斑指,柴欣怡立即上前輕聲喚道:“令主!”說完,就欲躬身一禮!
“怡兒,你們三人別多禮!此處人多,咱們就以‘蟻語傳音’交談吧!走!先到那邊坐一坐吧!”
三女随着令主至一張石桌坐下,只見桌上備了不少的餅幹、水果,三人不待招呼的邊取用邊向四周打量着!
卻見亭子四周有十餘名大漢獨自徘徊,或仰天而望,或漫眺四周景色,人人神色肅穆,柴欣怡心知必是爹的貼身護衛——金斧手所喬扮。
耳邊卻聽:“馬揚塵的事查得怎麽樣了?”
柴欣怡不敢隐瞞地将酒宴的經過說了一遍,不過她并沒有提及典兒在芙蓉殿中的那一段風流韻事。
狄碧瑤因遭馬伯伯奪去貞操,更是不好開口!
柴桂松沉思半晌,道:“馬揚塵的心計武功皆不弱于老夫,你們要牢記,密切監視,稍有異狀,立即下手除去!”
“令主!那不是少了一個大助力嗎?”
柴桂松陰聲笑道:“嘿嘿!大事已将完成,各大門派的掌門信物皆已落入我的手中,丐幫亦将于‘端午狂歡大會’中自江湖中除名!
“京中亦已安排就續,和親王那老狗亦已卧病在床,敬親王更蒙當今聖上眷顧,今年中秋大事可定矣!”
三女聽得神色大喜!
只聽柴桂松接道:“哼!炳義平那小叫花,本來和朱允文計劃要在‘狂歡大會’酒中下毒,朱允文既然已死,到時候看他們這幫人如何慘死法?”
柴欣怡駭然道:“真有此事?”
柴桂松概略将哈義平‘摧花專案’說了一遍,然後陰聲道:“嘿!他們膽敢來此毒招,老夫就将計就計,—下子除去這最後一批阻力!”
“令主!還有‘神州一儒’杜如海呀?”
“哼!他也會參加此次行動的!放心!以馬揚塵他們二十餘人對付他們足足有餘了,屆時老夫會另派十二名金斧手支援的!
“端午節那一天,‘準進不準出’,任何人皆可以上君山,但不準放走任何一個敵人,過了這天,再也沒有人敢反抗了,哈哈哈!”
三女亦興奮不已!只有狄碧瑤表面高興,內心卻複雜極了!
再怎麽說,馬揚塵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且以她的貞烈個性來說,也是唯一的男人,顯然的,令主已有‘狡兔死,走狗烹’的打算了,這……
“老夫得走了,你們難得出來,就好好地玩一天再回去吧!”
“是!”
待柴桂松走後,柴欣怡歉然地對狄碧瑤道:“瑤姐,方才令主的吩咐,你已經聽到了,屆時別怪小妹……”
狄碧瑤淡淡地道:“會主!沒關系!你也是知道我是在什麽情形之下失身的,我對他根本毫無情感可言!”
柴欣怡拉着她的手嘆道:“瑤姐!委屈你了!”
狄碧瑤啞聲道:“沒什麽,咱們四處走走吧!”
她們三人往岳陽樓行去不久,忽見一位素衣美婦出現在那石桌,吶吶地道:“事已緊急,非讓這孩子知道身世不可了!”
這位素衣美婦正是當年受盡屈辱,憤不欲生的徐若玲,在百忍大師的安排下她上京直接投奔和親王處。
和親王一見百忍大師要徐若玲轉交的那面玉牌,恭恭敬敬地一禮之後,仔細地詢問了徐若玲的一切經過。
自此以後,徐若玲即易容以吳玉雅的身份,在和親王府擔任女總管之職。
柴欣怡未到君山主持萬花會以前,經常以敬親王幹女兒身份到和親王府走動,因此亦結識了徐若玲。
徐若玲有心親近之下,柴欣怡立即人前人後‘吳阿姨長’‘吳阿姨短’的稱呼起來,簡直把她當作自己死去的母親看待。
最令徐若玲百思不解的是,她發現敬親王府的那位女總管陳淑嫒身形容貌與柴欣怡十分酷肖!
包怪的是,據徐若玲暗中觀察陳淑媛,只是暗中關注着柴欣怡,卻盡量避免和柴欣怡見面。
在敬親王六十大壽那天,徐若玲在成千賀客之中,發現一位中年文士,她的心中突然了一陣莫名其妙的感覺。
她不由暗暗注意着那中年文士。
敝的是周旋人群之中的陳淑媛亦在注視着那中年文士!徐若玲不由留上了神,只見那中年文士湊近陳淑媛身畔,耳語幾句。
陳淑媛神色一變,低着頭朝內院行去。
中年文士漫不經心地朝四周掃視一下,嘴挂冷笑地亦向內院行去,徐若玲心中一陣好奇,亦悄悄地向內院行去。
潛近陳淑媛房外,立聽陳淑媛低聲道:“姓柴的!你如此折磨我,幹脆殺了我吧!”
“嘿嘿!沈淑玉!你別不知好歹!天天可以和你那寶貝女兒見面,雖然不能相認,又有什麽關系!來!咱們親熱親熱!”
“柴桂松!住口!”
徐若玲身子不由得一陣劇顫:“天啊!那中年文士會是那該死的柴桂松,天可垂憐,竟讓他自動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