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是他的寵物
許美靈再次醒來的時候，真的已經變成了一個任聽任勸的布娃娃了。
傷了聲帶後，她已經不能再發出聲音，她也不想再說話了。
醫院裏将将又養了一個多月，再出院時，從夏末季節已到初秋。
院子裏的梧桐樹，紛紛揚揚的往下飄着葉子，許美靈坐在輪椅上，在二樓的陽臺上往下看。
她身上依然沒穿衣服……從上到上一覽無遺。可她已經不在乎了。
命都不想要了，剩下這點自尊，還有什麽用?
季明碩從身後走來，擡手拍拍她的臉，“小乖，跟我來。猜猜今天晚上你吃什麽?”
許美靈面無表情的擡頭看他，臉上露出了一個他最想看到的乖巧的笑。
她不能說話，便搖搖頭，表示猜不到。
季明碩便将她脖子裏套了一根鏈子，将她牽着往餐桌邊走去。
許美靈順從的從輪椅上爬了下來，跪在地上爬過去，當真如同寵物一樣，眼巴巴的等着他賞吃的。
一塊魚骨頭，季明碩說，“不好吃，腥。”
賞給了她。
骨頭落了地，許美靈低頭去撿。
她撿的時候，用的嘴，而不是手……在這一刻，她眼淚流了出來，可又很快的收了回去。
魚骨咬在嘴裏，刺得滿嘴都是血，她像是毫無知覺一樣，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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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傻?骨頭你都是吃?”
季明碩看着她這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忽然就火大的将她甩開……許美靈渾身顫抖的伏在地上，将她秀美的背部，毫不遮攔的表現在季明碩眼底。
“人賤沒辦法!”
季明碩眼睛冒了火，他擡手将鏈子放開，聲音冰冷的道，“知道你為什麽會這樣嗎?那是因為，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種下的因，得下的果。”
“當日，若你不那麽狠毒，亞亞怎麽會死?”
“而我一想到亞亞臨死時的那副樣子，我就恨不得将你抽筋扒皮!”
季明碩低低的說，眼神鏠利如刀，一片一片淩遲的砍向許美靈，一字一頓，“亞亞曾經受過的所有的苦……我都會讓你，十倍奉還!”
一個随時随地供他取樂的玩物，他也沒什麽可憐惜她的。
季明碩拖了她到地毯上爬下，毫無意外，又是一場身體的折磨。
喜歡看她這一張臉，但是不喜歡聽她叫……所以，他殘忍的收走了她的聲帶。
許美靈咬着唇，不發出一點聲音。
一直到他精疲力盡，終于放過了她，許美靈才像被抛棄的狗狗一樣，嗚咽的從地上爬起來，慢慢的躲到角落裏細細的舔着自己的傷口。
一次又一次，重複又重複……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季明碩去沖洗了，許美靈也可以去洗澡……這倒不是季明碩善心大發而給她開的特例，而是怕她身上太髒，在跟她做愛時，怕她的髒，玷污了他。
許美靈扯扯唇，她好像……也就這點待遇好了。
“傻愣着幹什麽?去洗澡吧!”
胖女人進來，聲音低低的對她說……這麽長時間過去了，胖女人原本是很不屑她的，可是如今，也慢慢的同情起她來。
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怎麽就被折磨成了這樣?
桌上拿了一片面包，飛快的遞給了許美靈，許美靈點點頭，露出一抹感激的笑。
三兩下吞入口中，便去自己的簡易噴頭下洗澡。
每當這時，許美靈才覺得自己……還是個人。
至少，站立着洗澡，而不是永遠卑微而下賤的匍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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