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無可奉告
“若有愛，便值得，若無愛，便不值。”司馬情堅定的話氣裏透着執拗的決心，她從來不去思索值不值，只是順從自己的心走，順從自己的意走，不管天涯海角，只求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好一個若有愛，便值得，若無愛，便不值，只是，一廂情願的感情，往往是有花無果，兩情相悅的感情，才能天長地久。”衛子墨看着臉上笑容變得蒼白的司馬情，對她動了恻隐之心。
她不是在付出，她是在追随，毫無結果的追随，這比付出希望更渺茫。
衛子墨的話很直白，對此，司馬情卻沒太過悲傷，因為在她愛上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愛，永遠得不到回報，她深知自己愛上的是什麽樣的人，他是絕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停留。
明知如此，她還偏偏要飛蛾赴火般自取滅亡。
“言歸正傳，你的條件？”司馬情問道，他們的話題跑了軌道，莫名，他對她來說是陌生人，自己卻将壓抑在內心深處的秘密告之于他，司馬情感覺到這男人有些可怕，目光太犀利，心思缜密，在他面前，無處盾形。
“我要離開這裏。”衛子墨直言，對她，因為歐陽無憂，所以起了好奇心，挖掘別人心底的秘密，不是他的愛好，不過，他要感激歐陽無憂将司馬情的事分享給他，歐陽無憂只知表面，卻不卻隐藏在司馬情內心世界的是什麽。
“可以，但是……”司馬情停頓了下，別有深意的目光透着光芒。“三日後，當着無憂跟升華公主的面，與我在這裏成婚，然後跟我離開這裏，你是我的夫，沒有人敢阻止你，無憂也不會。”
成婚？衛子墨蹙眉，不可否認，這的确是一個好辦法。
可是……目光鎖定在床上沉睡的歐陽無憂臉上，深邃的眸子裏情緒複雜，菲薄的唇随之緊緊的抿着，良久，開口道：“升華公主也要跟我們一起離開。”
“這個……”司馬情猶豫了一下，說道：“升華公主我帶不走，衛子墨，做人不能太貪得無厭，帶走你，我有辦法，若是升華公主一起帶走，我沒有辦法，我只對男人感興趣，對女子我毫無興趣，別說我帶不走，若是帶走升華公主，會引起轟動，懷疑我的動機，屆時，別說是你，我恐怕也要被扣壓在這裏。”
“你會有辦法。”衛子墨堅定的說道。
司馬情苦澀一笑，看了一眼衛子墨，目光又落一歐陽無憂身上，問道：“你真如無憂所說，對升華公主一見鐘情了嗎？”
“一見鐘情？”衛子墨冷笑一聲，問道：“你相信這世上有一見鐘情的男女嗎？”
“相信。”司馬情點頭，對他，她就是一見鐘情，只不過，是她單方面的，也叫一廂情願。
“對升華公主，我有承諾。”衛子墨說道，至于是什麽承諾，他沒有直白的說出，這個不重要，是他跟升華公主的事，沒必要告訴司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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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承諾，不是我的承諾，帶走升華公主，不可能，你自己考慮，若是考慮清楚了，随時可以來找我。”司馬情起身，她是真帶不走升華公主，若是個男人，她還有辦法，一女嫁二夫，這種事她是做得出來，何況，又是假的。
她真一女嫁二夫，無憂不會懷疑她，只會羨慕和鄙視自己。
“她走我走，她不走，我也不會走。”衛子墨的态度也很堅定，他不能失信于人，他答應過升華公主，若是有機會離開，定帶她一起離開。
司馬情猶豫了許久，還是忍不住說道：“衛子墨，其實，除了歐陽家人，還有一人，更不想無憂嫁給你。”
衛子墨思索着司馬情話中深意，還有一人，會是誰？難道是喜歡歐陽無憂的人。
平安？還是東方傾慕？
歐陽無憂傻，他可不傻，豈會看不出，平安跟東方傾慕對歐陽無憂的感情。
“他是誰？”不假思索，衛子墨就這麽問出口，心裏升起一種，他也不願意嘗試的味道，那是醋味。
對歐陽無憂，他應該沒有這種味道。
“無可奉告。”司馬情邁步，朝門口走去，剛到門口，她又折了回來，回到桌前落坐，倒了兩杯茶，将其一杯遞給衛子墨，舉起茶杯。“以茶代酒。”
衛子墨愣愣地望着杯子裏的茶水，随即接了過來，一飲而盡。
“那個人是平安還是東方傾慕。”衛子墨忍不住問道。
司馬情愣了一下，他怎麽會以為是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