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國師稱霸現代(萬字更) (1)
兩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在前面,進了別墅的大門, 徑直朝着別墅裏面的大花園走去的時候, 走的比較近陳悅雨的男人有意看了看陳悅雨。
陳悅雨察覺到這個男人已經好幾次回頭觀察她了, 陳悅雨問, “有事嗎?”
左手戴着一塊銀色手表的男人皺皺眉頭, “不是,我是想說, 剛剛在人民醫院門口的時候, 你都不看我們的工作牌就跟着我們過來了, 你不怕我們是壞人嗎?雖然我們哥倆看着怎麽都不像是壞人, 可萬一呢?”
陳悅雨語氣清淡說, “從你們的面相我看得出來你們對我沒有惡意。”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也不拖泥帶水。
男人伸右手握了握腕表,許久才醒過神來,“啊,對了, 我忘了你是風水大師了, 大師會看人的面相, 知道如何分辨一個人是好人或者是壞人的。”
男人說着又深看陳悅雨一眼, 語氣拉長了些,“只不過……這世上真的有人會看得出風水走勢嗎?能夠推算人的未來命運??!!”
他的這句話和直接說陳悅雨是騙子沒兩樣了, 陳悅雨也不發脾氣,回答他,“我們國家的玄學秘術已經傳承五千多年歷史了, 自然有存在的道理,玄學不是封建迷信,是老祖宗傳承下來的科學,是國粹。”
穿黑色西裝男人還是覺得玄學不怎麽可信,至少他從小到大看見過這麽多所謂的高人,都是騙錢的,根本沒啥真本事。
對于陳悅雨的道術,他也是持保留意見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一貫做勢雷厲風行的老大居然也會相信看風水這一套舊俗。
他壓低聲音跟另一個男人說,男人用嚴肅的語氣說,“老大決定的事情是咱們這些小弟的能夠讨論的嗎?咱們照做就是了。”
“也是,不過這小姑娘也太小了吧,也就是老大讓咱們去人民醫院外面蹲守,不然的話我肯定不會相信老大讓咱們找的風水大師是這麽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他們說的話,陳悅雨隐約也聽到那麽幾句,不過陳悅雨沒說什麽,現在是21世紀,玄學傳承到今天确實有沒落趨勢,是之後的玄學子弟沒能學道老祖宗道術的精髓。
現在陳悅雨回來了,自然想為國學玄術正名,讓現在的人知道玄學并不是坑蒙拐騙,不是空口胡說,一切都是有理有據的,要不然的話,怎麽會有的人走了黴運,一皺就是打打好幾年,而一旦把黴運破解了,迎來好運氣人生一切就都順了呢?
不然的話,人怎麽會有本命年犯太歲的說法,大多人本命年犯太歲都會一整年黴運連連的,有的人更加嚴重,觸犯了主太歲,是會有血光之災的。
生活中這樣的理智随處可見,有的人家徒四壁,家裏的人丁單薄,可以說是日子過不下去沒有盼頭了,可找風水先生點了一個有點靈氣的□□,把祖先骸骨遷葬到那個穴地裏,不出三年那家人立即迎來煥然一新的面貌,家裏的人随便出來做一點生意都能財源滾滾來,不會有小人出來作祟,一切都順風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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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着話,已經帶陳悅雨來到紅瓷磚別墅樓了,刷了紅漆的實木門上面雕刻着一顆長青松樹,松樹旁邊站着兩只白鶴,都是支開翅膀,要展翅高飛的。
一看木門上雕刻的仙鶴松樹,陳悅雨就知道屋主人肯定是一個信風水的人,而且大門口鐵門兩邊放着兩座石獅子,沒有猜錯的話,這兩座石獅子應該是用來擋煞的。
“大師,您裏面請。”身材較為清瘦的男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陳悅雨擡腿走上石階,徑直走了進去。
停繳腳步聲,坐在客廳紅木長椅上的男人急忙站起身,有意伸手捏着西裝衣角拉直了些,然後轉身看。
瞅見是陳悅雨走進來了,男人趕忙走了過來,很是盛情地說,“陳大師,能請到您過來我家真是我的榮幸,來,您請這邊坐。”
陳悅雨很有禮貌跟他點了點頭,然後踱步走到紅木長椅那好整以暇坐了下來。
身旁的傭人趕緊走過來要給陳悅雨倒茶,穿一身高級定制淺灰色西裝的男人讓傭人退下去,他手放在瓷壺手柄那提起紫砂壺,壺口微微下垂,小心地往白色瓷杯裏面倒茶。
茶杯表面沒有特意雕琢圖案,這樣的茶具越是看着質樸就越顯檔次,特別是每一個茶具的杯口還有底座看不見的地方,每一個小細節都做的十分用心,應該是有名的匠人精心制造的。
男人端茶到陳悅雨面前的木茶幾上面放着,語氣溫和說,“是西安天山上種的初春第一批茶葉,不知道大師會不會喝不習慣?”
陳悅雨說,“沒事,我對茶葉沒那麽講究。”
“那就好,兩天前我已經拖人去西安百年老字號的茶莊那去買茶葉了,只是最近天氣不好,還鬧蟲害,茶葉收成不好,當地人都把新茶存着不對外出售。”
陳悅雨伸手過去,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握着茶杯,送到嘴邊青青和了一小口,入口甘甜清潤,喝下胃裏面味蕾那還有一點點回甘,确實是上好的茶葉。
穿灰色西裝的男人談吐儒雅,招待陳悅雨也招待的很客氣,陳悅雨喝了茶看了他一眼,男人也恰好看了過來。
知道陳悅雨看着他,男人趕緊自報姓名,“陳大師你好,我叫林業聰。”
“你找我過來是有什麽事?”陳悅雨開門見山直接問。
林業聰愣愣,沒想到陳悅雨會直接問,他也不藏着掖着了,上半身往前傾了下,“是這樣的,我看了之前的全國玄學大賽比賽的全程直播,知道陳大師您商場看陰陽宅風水,我是想請陳大師您幫我看一下我家的風水。”
陳悅雨想到大門口放着的兩座石獅子,林業聰不懂風水,自然在大門口放兩座石獅子不是他的意思,換句話說應該是之前有道人給他們家看過風水了,并且給出建議,讓他們在別墅大門前面放兩座石獅子,用來震煞擋煞。
“林先生,剛剛進來的時候,我看見大門口那放着兩座石獅子,你家之前有道人過來看過風水,那為何還要請我過來?”
林業聰有些焦急了,放在大腿上的額雙手稍稍抓緊了些,“不是,大師您不是因為我之前找過別的道人過來看過我家的風水,您就不接我的單子了吧?我是請過道人回來家裏看過風水,不過那都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還沒有認識陳大師您,您千萬不要見怪。”
林業聰很擔心陳悅雨不肯接他的單子,連連又結實了好幾遍。
“大師,我家的風水肯定是有問題的,之前的那個大師沒有解決我家裏的問題,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林業聰很誠懇。
陳悅雨說,“林先生你放心,我既然過來了,您的這個單子沒有特殊情況我會接的。”
林業聰長長松了一口氣。
陳悅雨又說,“你和我說說,你們家裏最近發生了什麽怪事?”
林業聰叫傭人退下去,然後小聲和陳悅雨說,“說出來大師你可能都不相信,我經常半夜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擡到浴缸那裏睡了,明明我晚上睡覺的時候是在房間的床上面睡得,清晨醒過來就躺在浴缸裏面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麽?”林業聰欲言又止的,陳悅雨追問。
林業聰有些不好意思了,四下看看然後說,“每天我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一件都沒有。”
陳悅雨是個十幾歲的女生,一開始林業聰凱歐要說這些的時候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啓齒,不過想到大師是通曉道術的,應該經常去不同的地方幫人看陽宅風水,遇到的事情肯定比這個更加詭異。
和林業聰料想的一樣,陳悅雨聽後非但沒有表示出驚訝,而是氣定神閑,叫林業聰繼續說,仿佛剛剛林業聰說的話是和陳悅雨問好一般不痛不癢。
“除了這些,還有不?”陳悅雨問。
林業聰屁股挪挪坐前了一些,“還有的就是我最近應該是犯小人了,經常單位的事情都不順,很多事情都已經敲定了的,可最後都被截胡了,損失很嚴重。”
“是升級邊截胡了?”陳悅雨問。
“大師你真厲害,我都還沒說呢,您就已經猜出來了。本來科長的位置肯定是我升上去的,領導之前的意思也很明顯說是我,可到最後公布名單的時候,我成了替補,而我的那個對手成了真是科長候選人,現在最重的名單還沒有正式公布,不過應該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最近這陣子你是不是經常工作上出纰漏,而且上班的時候明顯感覺到精神不濟,無法全身心投入工作?”
林業聰眼睛都瞪大了,“大師,連這個你也知道!最近這個月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經常工作上會出一點纰漏,領導說我工作沒以前那麽盡責了,慢慢就對我态度沒以前那麽好了,也不怎麽重用我了。可我明明下班回家後都加班看文件做資料的……”
“陳大師,是不是我家的風水有問題了?最近這一個月的時間我才會經常無緣無故睡在浴缸裏,還有我的工作也不順,大師你幫幫我。”
陳悅雨心裏估摸着已經知道林業聰的問題在哪裏了,不過她還沒有和林業聰說,而是伸手進黃色布袋裏面摸出木制羅盤,踱步走到房子的四角交叉中心點位置。
她站在那裏,端平羅盤,靜心看着羅盤指針轉動。
一開始的時候羅盤指針很正常,可在陳悅雨把羅盤向着別墅大門口位置的時候,羅盤裏面的指針開始不停顫動。
林業聰也看見了,一臉茫然問,“大師,這指針怎麽一直在顫動啊?”
“這是顫針,你家大門口位置出現顫針,那裏有陰煞。”
“對,之前的那位看風水的道士也是這麽說的,他看完我家的風水之後說唯一能接觸這個陰煞的辦法,是在別墅大門口那放兩座大石獅子,說石獅子能震煞擋煞,這樣陰煞就被石獅子擋在大門口外面,進不來我家裏了。
他說這樣我就會沒事的了,可這都一個月過去了,我的情況非但诶呦好轉,反而愈演愈烈了。”
陳悅雨手裏端着木羅盤,邁開雙腿朝着花園外面走出去,邊走邊留心看着羅盤指針的轉向,走在花園裏面,羅盤指針的額轉向很正常,并沒有出現顫針。
林業聰跟在陳悅雨身後,他很小心謹慎,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會影響到陳悅雨看風水。
陳悅雨也沒有出聲,踱步繼續朝着別墅大門口位置走去。
之前開奔馳車去接陳悅雨的那兩個穿黑西裝男人瞅見陳悅雨端着木羅盤出來了,他們很好奇,也跟着走了過來。
林業聰和他們站在大門口的鐵門附近,專注看着面前的陳悅雨。
陳悅雨端平羅盤,圍着大門口附近轉了一圈,當她來到石獅子附近的時候,指針開始瘋狂顫動。
陳悅雨皺皺眉心,伸手去摸面前的那座石獅子,指尖落在獅子頭位置,觸手冰冰涼涼的。
“怎麽會那麽冰涼?”陳悅雨周鑫蹙緊,思忖一會兒然後伸手進黃布袋裏面掏出一瓶用礦泉水瓶子裝着的紅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旋開蓋子,往石獅子附近的泥土裏倒下紅醋。
令在場的人目瞪口呆的是,紅醋剛落到地面,沙子裏立即冒起黑色泡泡,大大小小的黑色泡泡都有。
“怎麽回事?沙子裏面怎麽會冒出黑色泡泡?!”戴細邊眼鏡的男人說。
“不知道,我也覺得奇怪,該不會是她手裏的那瓶東西吧,紅紅的,應該是加了某些化學試劑在裏面,落到地上跟沙子起反應,然後生成了黑色泡泡的東西,嗯,肯定是這樣的。”
“我也覺得是,不然沒可能沙子裏面會冒出黑色泡泡的。”另一個男人說。
林業聰聽見他手下瘦的話了,嚴肅臉道,“別胡說,大師是有真本事的,不是你們說的那些神棍。”
“……哦,好的。”兩個深凹一米八八往上的男人低下了頭,不敢繼續說陳悅雨的壞話了。
林業聰心裏很擔憂,立即走到陳悅雨身旁,聲音低沉說,“大師,是我家門口這裏有問題嗎?這些沙子都冒出黑泡泡了,應該是地底下有煞氣吧?”林業聰之前看過陳悅雨的見鬼直播,自然知道紅醋可以用來淡化陰煞。
陳悅雨說,“有可能,不過我還沒有确定這股強大陰煞的具體來源在哪裏。”
陳悅雨蹲下身,伸手捏起一小捧地面的沙土,用指腹捏了捏略略帶有水汽的沙土,“這裏的沙土要聚不聚,要散開不散開,确實有問題。”
“大師,你說這話……什麽意思?”林業聰問。
陳悅雨說,“把這兩座石獅子搬開,地底下應該埋着東西,要把它們挖出來。”
林業聰聽後,趕緊叫傭人拿着鐵鏟子過來,準備挖土。
可是石獅子太大了,光憑幾個人的劑量是沒可能搬開的。
林業聰的手下打電話叫來工程隊,很快有人過來用粗繩子捆住石獅子,然後用吊車把石獅子吊起來放到大門口右手邊。
五個傭人拿着鐵鏟子,撸起袖子很快在大門口位置開挖。
林業聰的宅子坐落在春洲市的二環郊區,這裏看着偏僻,卻是春洲市地皮很貴的地方,規劃裏這塊臨近泊海的地皮市場叫價已經高達15萬一平方了,這在這一帶的人非富則貴。
在傭人們拿着鏟子挖土的時候,公路邊又不少住在附近的業主開車從這邊經過,瞅見林家的工人在門口挖土,也都覺得很怪異。
大門口可是一個宅子最重要的地方,大門敞開是為了納福氣的,現在大門口那杯挖了兩個大洞,很顯然會破壞宅子的風水的!
有熱心的鄰居給林業聰的老婆打電話了,他老婆正和朋友在打麻将,聽到大門口都被挖出來兩個大洞了也很是驚詫。
一開始她以為是鄰居惡作劇的,他們家高門大戶,在傳後世還是有身份地位的,哪有人敢到他家來撒野,可看了鄰居發過來的現場照片,林業聰的老婆再也不淡定了,麻将不打了,火速開車回家。
她回到家門口的時候,五個工人還在土坑裏面挖,一下車氣急敗壞走過來,“怎麽回事?我這才出去打了幾局麻将,你們就要把我家給拆了!”
幾個工人看見是夫人,立即不敢挖土了,他們說,“是,是老爺讓我們挖的。”
“業聰是怎麽了?怎麽會叫你們挖大門口的?你們先不要挖,等我問清楚再說。”
穿紅色連衣裙踩着裸色高跟鞋的高秋梅大步走到林業聰身旁,“業聰,怎麽回事?不是說咱們家的風水有點問題,要用兩座大石獅子鎮住的嗎?怎麽你把石獅子搬開,還叫下人們在大門口挖了兩個洞啊?!”
林業聰回過頭瞅見是自己的老婆,還沒說話呢,高秋梅見陳悅雨陌生,用手指指着她,“還有,她……是誰啊?!”
林業聰知道自己老婆的性子急,伸手拉她到一旁,“這位是陳大師,是我特意請回來看咋們家的風水的。”
“又請風水先生?之前不是請了嗎?還花了一百多萬的酬金。”高秋梅眉心皺緊,你這眼角撇撇陳悅雨,“還有,不是我心疼錢,你就是邀請風水下身也請一個像樣點的,水泥都不請偏偏請回來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說她是風水先生,還是有名的風水先生,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林業聰趕緊拉了拉高秋梅的手臂,壓低聲音說火,“你給我小聲點,陳大師道術很厲害的,她才剛過來一會兒就看出來咱們的大門口有問題了。”
“是啊,咋們家都放了兩個大石獅子了,有點眼力勁的人都知道咱們家風水有點問題的,尋常人家怎麽可能放這麽兩座大玩意啊!?”
高秋梅的意思更加明顯,說陳悅雨是看見她家門口放了兩座石獅子,然後說她家裏的風水有問題的,根本不是有真實本事。
“不要挖了,趕緊把土填上,好端端的在家門口挖兩個洞,鄰居們都在笑我們了。”高秋梅說。
林業聰态度很堅決,“不行,一定要繼續挖下去,陳大師的道術很厲害的,秋梅你看人不能帶有色眼鏡啊,你被看她年紀輕輕的才十來歲,可她已經是全國玄學大賽的冠軍了,第一名!”
“全國玄學大賽第一名?”高秋梅轉眼看陳悅雨一眼,繼而嗤笑出來,“我當是誰呢!然後是這個被全國玄學協會除名的‘第一名’!”
“秋梅你說什麽呢?什麽除名啊?”林業聰一頭霧水。
陳悅雨聽着也一頭霧水,比賽之後拿了獎金,沒有人說過她的成績無效啊,也沒有給她說過名次被剔除了啊。
“不是事實的事情,你不要空口胡說。”陳悅雨直接來到高秋梅面前說。
高秋梅扯扯嘴角笑了笑,“你以為是我造謠?以我在春洲市的身份我會造你一個小姑娘的謠嗎?之前你是拿了全國玄學大賽的第一名,可你作弊走後門的醜事被抖露出來了,現在全國玄學協會要取笑你的冠軍資格。”
陳悅雨眉心皺緊,她從來沒有街道相關的通知。
高秋梅又說,“你現在是還沒有知道的,我也是剛剛和一群富太太在一起打麻将,她們随口說的,你覺得我冤枉你,那你為何不想想,別的市區獲得玄學比賽第一名的人都收到玄學協會發的最強道術小組的邀請函,為何你還沒有?!”
“最強道術小組邀請函……”陳悅雨有些懵,之前在慶功宴會裏顧景峰似乎和她提過這件事,不過這些天裏并沒有相關的人和她接洽。
“你的名額被取消了!等着吧下發的通知這兩天就會公告了。”高秋梅聲音聽大聲的。
“業聰,你看他的冠軍都被玄學協會取消了,肯定她的道術不行的,咱們還是相信之前的那個道士,千萬不要移動這兩座石獅子,不然的話,我們家會大禍臨頭的。”
林業聰眉頭皺皺,“不,秋梅,我相信陳大師,陳大師的道術我是有目共睹的,至于玄學比賽什麽的,這不關我的事。”
“你腦子怎麽就不知道轉彎呢!她陳悅雨的冠軍之歌為什麽被取消啊,都說了是走後門,靠關系拿到的第一名水分有多少你也知道,她的道術就是不行。”高秋梅半步不肯退讓。
林業聰還是篤信陳悅雨的道術肯定是沒問題的,而且剛剛的黑色氣泡他也是看見的。
“秋梅,土坑已經挖出來了,石獅子也搬開了,你就相信陳大師一次,陳大師說地底下有東西,那肯定是有東西的。”
高秋梅說林業聰犟,不過他不可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布個林業聰面子的,最後只能勉強同意了。
五個傭人從地面跳下土坑裏面繼續挖,一鏟泥沙一鏟泥沙抛到地上。
很多人從林家經過,見他們家門口在挖坑,好奇心重都停下來看,幾個人交頭接耳說着,“林家是不是要破敗了啊?前不久踩在家門口放兩座石獅子,這才多久啊,又找道人過來看風水在門口挖了兩個坑,這家人也是有意思,事業不順了就覺得是風水不好。”
“不過他們家确實挺奇怪的惡,之前林業聰在單位裏可是連升三級的最近還十分有可能伸到科長的,可忽然就全家走黴運了,林業聰到手的職位也被別人搶走了。”
“只不過,林家人一個個不是高知識分子嗎?怎麽請的風水先生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啊,這次居然請了個女娃娃,哈哈哈哈。”
“這小姑娘看着面善啊,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長得有點像吧,咱們這個高檔次的人怎麽可能認識穿牛仔褲白T恤的人啊,她那身衣服一看就是從路邊攤買回來的。”
“也是。”
幾個鄰居議論着,看見高秋梅她們叫了高秋梅一聲,“秋梅,你們家的風水又出問題了啊?一直在挖地,地底下會有東西嗎?”
“是啊,地底下怎麽可能會有東西啊!?”
“我也不知道。”高秋梅說,“不過那位陳大師說地底下有東西,應該是有東西的。”
“秋梅啊,平時看你還挺機靈的,還麽還被一個十來歲的冒頭小丫頭給騙了啊!她一看就不是什麽風水大師啊。”幾個鄰居開始嘲笑高秋梅了。
“她是很厲害的風水大師!”說這句話的時候,高企沒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你是自欺欺人吧,剛剛我都廷加你和你家老林在争論了。秋梅啊,你聽我的,我認識一個懂風水的,道術肯定比這個小姑娘厲害,你們家風水有問題,不然我介紹他給你認識?”
高秋梅聽着有些不耐煩了,幹幹笑了下說,“不用了,要是這位大師不行的啊,我們家還認識很多有本事的道人,就不勞你操心了。”
說完,高秋梅踩着裸色高跟鞋往林業聰站着的方向走過去,來到林業聰面前,臉色拉沉下來,“叫你別相信一個小姑娘,看吧現在成了街坊鄰居的笑柄了……”
“秋梅,你要相信陳大師,陳大師是真的懂道術的,她的能力我深信不疑,至于其他人的嘴,咱們別管那麽多。”
高秋梅也是佩服自己的老公了,她又看了眼站在鐵門邊,正悠哉悠哉撕開糖紙,吃着大白兔奶糖的陳悅雨,覺得這姑娘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剛剛才說她的冠軍之歌被取消了,居然沒事人一樣?!
正常人不該是立馬去讨個說法嗎?!
殊不知陳悅雨根本不在意那個冠軍虛名,眼下她關心的是沙子上面冒出這麽多的黑色小泡泡,泥沙底下到底埋着什麽陰邪之物,煞氣居然能夠透出地面。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高秋梅很是不耐煩了,可臉上的功夫還是要做主。
五個傭人繼續在土坑裏面挖,又挖了一會兒,忽然土坑裏面傳來“磕碰”的一聲脆響。
說着閑話的人立即安靜下來,所有人眼睛都看了過來。
“挖到了!”土坑裏面傳來粗犷的男聲。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土坑裏面爬上來,手裏抱着一副小棺材直接來到陳悅雨和林業聰的面前,“地底下有個小棺材。”
林業聰瞅見小棺材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叫傭人吧小棺材抱遠一點,別讓她站到晦氣。
高秋梅驚怔了下,回過神來走到林業聰身邊,“這……我們家門口怎麽會有小棺材的?”
身旁圍觀的鄰居又熱議起來,“這麽小的棺材,裏面會不會躺着還沒足月的嬰兒啊?”
“這麽恐怖!你不要吓我,我膽子小。”女人用手抱住雙臂,顯然很害怕了。
“誰吓你了,你不想一想,這麽一點的棺材,大人肯定躺不進去,能躺進去的也就只有沒出聲的嬰兒了。”
身材微胖的女人湊過來說,“會不會是林業聰在外面亂搞,吧別的女人的額肚子搞大了,然後高秋梅有強勢,他不敢接那個女人回來,最後那女人易怒之下堕了孩子,用口小棺材放着埋在他家門口了?!”
“诶,你還別說,這還真的有可能的!男人一有錢有勢就會偷腥,誰也保不準林業聰不會出去偷腥,雖然平時看着還挺疼老婆的,啧啧。”
圍觀的人衆說紛纭,高秋梅聽見也是一臉的不快,壓低聲音質問林業聰,“你是不是在外面做對不起我的事了?”
臨時從立即說,“天地良心,和你結婚以來我可是每□□九晚五上下班,下班之後就回家的,別的女人我都不看一眼的。”
“那這個小棺材你怎麽解釋?”高秋梅伸手指指着小棺材,眼看着手指就要碰到小棺材了。
“別碰。”陳悅雨聲音陡地擡高,“你離這口小棺材遠一點。”
陳悅雨突然大聲說話高秋梅都愣了愣,“怎麽?這口小棺材我還不能碰了?”手指又伸過去一些。
陳悅雨再三說,“這口小棺材很陰邪,你本身陽氣不旺,不要去觸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的。”
“秋梅,大師叫你別碰你就別碰。”
高秋梅氣急敗壞了,“棺材這麽邪門的東西你叫我碰我還不會去碰呢!我又不傻!”
說着話,毫無意識的指尖放下直接拍在小棺材棺蓋上面。
高秋梅看了看指尖,縮手回來,額頭微微揚起說,“這不碰了也沒怎樣嘛,你們學到的人就喜歡大驚小怪,吧事情誇大吓唬人……”
她話都還沒有說完,臉色忽然白得像張白紙那樣,雙手開始抽搐,短時間內身體像是無骨架支撐那樣直接攤在地上。
“砰”的一聲,高秋梅的身體趴在地上,四肌還在不停顫動。
圍觀的人看見這一幕,吓得大叫,很多膽子比較小的人急忙忙離開了,剩下幾個是膽子比較大的,站的比之前遠一些,想看高秋梅到底怎麽了。
“中邪了?”身材微胖的女人說,“她就挨了下那個小棺材一下就中邪了!這麽可怕!”
“我們離那口小棺材遠一點應該就沒事的吧!”幾個膽子比較大,也比較八卦的婦女下意識往後退了兩小步,還是沒有離開。
看見高秋梅臉色發白躺在地上,而且還口吐白沫,林業聰知道事情不好了,趕緊請求陳悅雨救他老婆。
陳悅雨手疾眼快,從黃布袋裏面拿出一盒朱砂,一只狼筆,左手大拇指叩開朱砂盒子的蓋子,推到一邊,右手拿着狼筆毛尖勻了些朱砂,然後要在高秋梅臉上畫符。
這時高秋梅忽然大頻率擺動四肌,不讓陳悅雨靠近,林業聰跑過來伸手摁住高秋梅的手,高秋梅中邪了,眼下力氣很大,甩手一巴掌呼在林業聰的臉上。
林業聰雙手緊緊壓住高秋梅的手,陳悅雨趁着這個時候,用狼筆在高秋梅臉上迅速畫了一道驅邪符咒。
可高秋雨的情況顯然比陳悅雨料想的要嚴重很多,畫了符咒後,高秋梅短暫安靜了一會兒,之後又大力掙紮,而且比之前的還要嚴重。
“大師,我老婆怎麽還是這樣啊?”林業聰問。
陳悅雨叫林業聰摁好高秋梅,她伸手進布袋裏面拿出來一張紅紙,當場撕開一個小紙人,放食指到嘴邊,用牙齒咬開一道血口子,在紙人背面快速寫上一個“殺”字,然後捏住高秋梅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往她嘴巴裏面塞進一個紙人。
用紅醋灌紙人進胃裏面,很快高秋梅就安靜下來了。
在場的人看見這一幕都瞪大了眼睛,之前嘲笑陳悅雨道術的,說她年紀輕沒啥本事,肯定是神棍的,現在都懷疑人生,不敢再說質疑陳悅雨的話了。
高秋梅回過神來直接大哭出來,伸手抱住林業聰,她知道自己差一點就死了,現在被陳悅雨救回來還驚魂未定。
林業聰抱住她,伸手輕拍着她的後背,“別怕,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
高秋梅哭了好一會兒,情緒穩定了從地面站起來,看見陳悅雨的時候是哄着眼睛走到陳悅雨面前,深深給陳悅雨鞠了一躬,哽咽着聲音說,“陳大師,之前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還有,謝謝你剛剛救了我,你是我高秋梅的救命恩人,謝謝你。”高秋梅又鞠了一躬。
陳悅雨扶她起來,手指觸碰到高秋梅身體的時候,察覺高秋梅的手臂還是在微微顫抖的,顯然她還很害怕。
陳悅雨拿出一道安神符遞給她,叫她戴着這道安神符,很快就會安心下來的。
高秋梅伸手接過符咒走路的時候腿都是軟的,林業聰扶她進了屋子,跟她說了好一會兒話,安慰好她了才又走出來。
林業聰走出大門口的時候,陳悅雨正低眼看着地面上的那口紅漆小棺材。
林業聰走到陳悅雨身旁,“大師,這小棺材裏面是什麽啊?真的是未滿月嬰孩的屍體嗎?”
陳悅雨眉心蹙蹙,“誰說小棺材裏面的是嬰孩屍體了?”
“不知道啊,大家都這麽猜。”林業聰又說,“難不成不是嗎?那裏面是什麽?”
陳悅雨說,“想知道裏面的是什麽東西,開棺。”
林業聰有些害怕了,之前高秋梅只是指尖輕輕碰了下小棺材的棺蓋都總結差些死了,現在要開棺,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怎……怎麽開……?”林業聰說話都斷斷續續了。
陳悅雨見林業聰身體往後退了,“林先生你過來,用手打開。”
“???!!!”林業聰直接吓傻了。
“那個,大師,我,我去開?這,這不合适吧?危,危險……”林業聰臉部的肌肉都扭曲了。
“你過來開沒事的,你老婆碰小棺材會中邪是因為她身上的陽火不足,加上她是女人,本性屬陰,容易被陰邪纏上,你和她不一樣,比身上的三把陽火燒的很旺盛,而且你是男人,,自身帶陽,沒事的。”
林業聰還是不敢過去開棺材蓋,剛剛高秋梅可是九死一生,他不想冒這個險。
林業聰不敢過去開棺材蓋,陳悅雨只好吧目标落在那五個挖土的工人還有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