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國師稱霸現代(雙更)
陳悅雨猛地轉頭看,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竹林裏, 赫地看見兩個身材高大, 穿古代侍衛裝的男人, 英姿凜凜朝這邊走過來, 一個手裏拿着長劍, 另一個腰上佩戴着一把長刀。
陳悅雨愣乎了下,那兩個侍衛已經來到竹林空地位置, 一雙森冷入骨的眼睛直直瞪了她一眼, “哪裏來的小丫頭, 這裏也是你能來騷擾的嗎?趕緊離開, 不然的話, 休怪我們對你斬盡殺絕。”
這兩個侍衛應該是竹林地墓主人的陪葬,是專門保護她的。
陳文昌瞅見兩個穿古代侍衛裝的男人雙腳離地,飄了過來,吓得臉部的肌肉都瑟瑟抽搐了,他記得陳悅雨跟他說過的, 無論什麽時候都千萬不要大聲叫嚷, 若是感到害怕, 又或者有危險的時候, 就把隐身符貼在身上,這樣那些陰魂就看不見他了。
道理他都懂, 可站在面前的這兩個侍衛臉色死白,說話陰森森的,不自覺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顧景峰也看見這兩個侍衛了, 他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想着如果等會兒悅雨跟着兩個陰魂發生矛盾,要怎麽做才能幫到悅雨,畢竟這兩個侍衛看着高大威猛,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陳悅雨看水晶棺一眼,又看向兩個侍衛,腰杆挺直說,“兩位侍衛你們好,我不是有意過來打擾墓主人的,不過你們的主人要殺害一個女生,我就不能坐視不管,自古以來,人死了都是要下地獄的,你們死了千年沒下地獄,反而在人世殘殺活人,這樣于理不合。”
“哼!”手裏拿着長劍的侍衛冷哼一聲,“我主人想殺誰就殺誰,輪不到你來管,你識相的就趕緊離開。”說完晃了晃手裏的長劍,意思很明顯,陳悅雨在不離開的話,他們兩個侍衛就要對陳悅雨不客氣了。
孫雅如今昏迷,墓主人明顯不肯放過她。
陳悅雨往前一步,雙眼直直看着兩個侍衛,“既然你們不肯罷休,那我能問下為何你們的主人要對一個小女生趕盡殺絕不?”
兩個侍衛都有些不耐煩了,看陳悅雨就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女生,他們也不再和陳悅雨多費口舌了,身材較為修長的男人“嗖”的下拔出長劍,直接朝陳悅雨刺過來。
手拿長劍的男人果真是古時候守衛的宮廷侍衛,耍起劍來行雲流水,他速度極快沒一會兒已經來到陳悅雨面前不足一把劍的距離,對準陳悅雨左胸口位置猛地刺下來。
顧景峰看見這麽驚險的一幕,沒半分猶豫,撒腿就沖到陳悅雨面前,要拉陳悅雨走開的時候,忽然瞅見陳悅雨伸手進黃色布袋裏面抓出來一把桃木劍,要和侍衛的長劍對打。
顧景峰還是想要拉陳悅雨走開,至少躲過侍衛手裏的長劍,他手裏的那把銀色冷劍,怎麽看都是極其鋒利的兵器,陳悅雨的桃木劍怎麽可能打得過。
不了陳悅雨拿着桃木劍放在胸口位置,咬破食指,用鮮血在桃木劍上畫符咒,一邊畫一邊飛快念法咒,等她念完原先看着平平無奇的桃木劍,這會兒看着居然隐約帶了點紅光。
侍衛的長劍刺過來,陳悅雨用桃木劍去擋,侍衛以為他的劍能輕松砍斷陳悅雨手裏的木劍的,卻萬萬沒料到鐵劍砍過來,“咔嚓”一聲脆響,“砰”的下掉到地面段成兩截的居然是她佩戴多年的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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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麽回事?”身材修長的侍衛整個愣住,一輛困惑看着陳悅雨,良久才開口說,“你這把劍是在哪裏打造的,居然如此堅硬。”
陳悅雨收桃木劍回來,語氣平直說,“這就是一把普通的桃木劍。”
侍衛更加奇怪了,“不可能,一般道人的桃木劍我不是沒見過,是絕對鬥不過我的冷劍的。”
陳悅雨說,“我手中的這把桃木劍确實是用桃木做的,每經過任何加工,如果一定要說和其他道人用的桃木劍有什麽不同的話,應該是我們在運用桃木劍的時候,念的法咒不一樣,當然每個道人的道行也不一樣,道行高的道人,用一把尋常桃木劍就能跟你手裏的兵器大成平手。”
侍衛看陳悅雨一眼,嘴角一邊勾起,輕笑道,“你這話裏的意思是想說你的道行很高,比其他道人的道術都厲害,所以你只用一把尋常桃木劍就能砍斷我的佩戴多年的寶劍?!”
男人繼續說,“可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區區一個小女生說自己道術精湛,簡直是大言不慚!”
“陳貴,燒跟她廢話,主人可沒給咱們這麽多的時間,爽快殺了他們幾個,我們也好回去交差。”
“嗯。”另一個侍衛點頭。
兩個侍衛用冷銳的眼神看着陳悅雨,拿刀的侍衛樣子比較兇,人也較為兇悍,掄起達到直接朝陳悅雨揮砍過來,陳悅雨連忙閃躲,他掄着長刀追着陳悅雨砍,另一個侍衛則是吧目标對準了顧景峰和陳文昌。
他一開始是準備攻擊顧景峰的,可察覺到顧景峰眉宇間有英氣,知道要對付顧景峰沒那麽簡單,轉而朝陳文昌跑過去。
看見侍衛向着她的方向跑過來,陳文昌腿肚子都麻了。
本以為陳文昌會立馬貼隐身符的,可他這會兒渾身的知覺細胞都僵直了一般,根本不聽控制了,陳文昌站在原地眼睜睜看着侍衛撿起一截斷了的劍,直接往他喉嚨割過來。
陳悅雨現在被那個戾氣很重的侍衛纏着,一時分身乏術,陳文昌整個愣住,眼瞅着就要被割破喉嚨了,顧景峰拔腿箭一般沖過去,在侍衛沖到陳文昌那之前,伸手抓起地面上另一截斷了的劍,二話不說直接刺向侍衛。
顧景峰身手靈活,眼神極其精準,半截長劍不偏不倚,正好刺中侍衛的左心口位置。
胸口裂開一個血口子,黑色的鮮血突突湧了出來。
侍衛的臉色變得更加死白了,伸手捂住左心口,他擡起另一只手,要用短劍刺顧景峰,顧景峰陡地高擡右腳,直接踢中侍衛的手臂,半截短劍直接踢飛了出去。
侍衛臉部的表情愈加兇猛,被陳悅雨這個小道人打敗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敗給一個不會道術的普通人。
他右手緊攥成拳,戮力一拳朝着顧景峰大腦位置揍過去,這一拳頭來勢洶洶,力氣之大足以直接打爛顧景峰的腦殼,侍衛顯然是想一拳頭直接殺死顧景峰的。
顧景峰想要閃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千鈞一發之際,侍衛的身後忽然潑下來紅色的液體,很快後背像是被烈火灼燒那般,火辣的痛。
“這是什麽?”侍衛怒不可遏,直直瞪着手裏拿着個礦泉水瓶子的陳悅雨。
拿刀的侍衛不給陳悅雨喘息的機會,帶風的刀鋒轉瞬來到陳悅雨面前,卻又被陳悅雨潑了一臉的紅醋。
“啊!”帶刀的侍衛伸手捂住刺痛的臉,臉部的皮肉霎時間綻裂,黑紅的血水從傷口流出來。
兩個侍衛都看着陳悅雨,問她手裏拿着的到底是什麽厲害的武器?
陳悅雨說,“是紅醋,專門用來祛除煞氣的。”
兩個侍衛聽見紅醋是用來祛除煞氣的,不禁身體往後走了一小步,他們是陰魂,身上自然是帶有煞氣的,這紅醋根本就是用來對付陰魂厲鬼的!
兩個侍衛都覺得陳悅雨看着年紀輕輕,道術卻已經很厲害了,他們都不敢再輕易進攻了。
陳悅雨見他們有些膽怯了,踱步上前說,“我是道人,可我不是專門要過來這邊對付你們的,這一趟過來芙蓉村,我的目的很唯一,就是要保護住孫雅。”
系統發給她的死亡任務,是要她拯救芙蓉村裏面的一個失足少女,現在看來這個失足少女就是孫雅,不會有錯的了。
兩個侍衛目光沉沉看着陳悅雨,不敢稍稍放松警惕。
想到系統要她把芙蓉村直播的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弄清楚,陳悅雨對兩個四位數火,“你們告訴我,為何你們的主人要殺害孫雅?對了還有那個小夢,小夢已經死在松花江裏了……”
想到這裏,陳悅雨很快又想到,從她去先鋒快遞店裏來快遞開始,一直到現在,她從始至終只看見個一只白色芭蕾舞鞋,鞋子都是一雙一對的,左腳的這只在孫雅那,那麽另一只呢?右腳的那只舞鞋在哪裏?
看直播的網友也在想這個問題,紛紛彈幕:
“左腳的舞鞋在孫雅這,會不會另一只舞鞋在小夢那裏啊?”
“那個,會不會404公交車沉江的那個晚上,小夢就穿着另一只舞鞋啊?”
“媽媽啊,越聽越像啊!不會是這雙舞鞋,誰拿着,誰就會黴運纏身,有血光之災吧?!”
小夢已經被竹林地的墓主人打的魂飛魄散了,孫雅現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整件事情只有她們倆知道,現在無論陳悅雨怎麽問,也得不出一個明确答案。
陳悅雨又問兩個侍衛,可他們對這件事情只字不提,只是冷冰冰說着,你們敢在這裏惹怒我們主人,後果你們是承受不起的。
說話間,陰森黑暗的竹林裏走出來一個穿黑色漢服的老麽麽,麽麽直接來到兩個侍衛面前,問他們怎麽出來這麽久還沒回去。
兩個侍衛低下頭,說他們打不過這個道士。
穿黑色衣服的老麽麽看陳悅雨一眼,不像兩個侍衛那樣,她并沒有說陳悅雨年紀輕,道術應該不高,而是說,“小姑娘,就是你有通天的本事,如果惹怒我們的主人,今晚肯定是你的忌日。”
陳悅雨第一眼瞅見這個老麽麽,就知道她的陰氣比那兩個侍衛的要濃重很多,特備是麽麽身上還有一股黑煞,是厲鬼才會有的。
老麽麽目光陰鸷看着陳悅雨,“小姑娘,別說麽麽我以大欺小,你有什麽道術盡管使出來!”
陳文昌從金空中緩過神來,忽的瞅見空地裏又飄出來一個古代老麽麽,脊背上又除了一身的冷汗。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退縮,倒抽兩口冷氣後,彎腰撿起地上的兩瓶紅醋,大步來到陳悅雨身邊,“悅雨,這老麽麽肯定是吓唬你的,你就用紅醋來對付她,紅醋都能對付兩個高大的侍衛了,難不成還對付不了區區一個老麽麽?!”
陳悅雨沒有立即伸手去接陳文昌手裏的紅醋,而是偏過頭小聲跟陳文昌說,“等下你記得要貼我給你的那道隐身符,這個老麽麽渾身都是黑煞,是很兇的厲鬼,尋常的紅醋是……”
陳悅雨話都還沒有說完,陳文昌手腳利索已經旋開礦泉水瓶蓋子,兩瓶紅醋直接潑向老麽麽。
“用兩瓶紅醋來招待你,算是看得起你了!”陳文昌有些小得意,以為兩瓶紅醋招呼過去,老麽麽會像之前那兩個侍衛那樣,身上的皮肉直接裂開,慘叫連連的。
可讓他呆若木雞的是,老麽麽伸手摸了摸臉上的紅醋,用一雙赤紅的眼睛狠狠瞪着他,瞪的陳文昌渾身寒毛直豎。
被老麽麽瞪得心底冒起寒氣了,陳文昌偏頭看陳悅雨,眉心皺緊問,“大師,我給她潑了兩瓶紅醋,她怎麽好像啥事都沒有那樣……”
陳悅雨來不及回答,穿黑衣的老麽麽怒火滔滔,已經朝陳文昌殺過來了,她的手幹皺的像是枯樹枝,特別滲人的是她的指甲,枯瘦爬滿皺紋的手上居然長出十多厘米的黑色指甲。
看見閃着寒氣的黑指甲,陳文昌吓得腿軟了。
這個老麽麽顯然已經跟陳文昌有仇了,一直追着他,要殺了他。
陳悅雨眼疾手快,伸手過去抓來陳文昌口袋裏的隐身符,“啪”的下直接貼在陳文昌額頭位置。
陳文昌停住腳步,老麽麽陰森森已經在他身旁走來走去,一直在搜尋他,卻都沒有找到。
陳悅雨看向老麽麽,清清嗓子說,“老麽麽,你已經是厲鬼了,我不想對你使用過多的道術,你回去跟你的主人說,只要她答應饒了孫雅一命,我現在立即離開這片竹林地。”
老麽麽用眼角瞥了陳悅雨一眼,冒寒氣的黑指甲在月光下顯得愈加滲人,“呸”了一聲,“憑你也敢跟我們主人說條件?我主人要那姑娘死,他肯定活不到明天太陽升起。”
陳悅雨眉心蹙蹙,她知道再繼續和這個老麽麽拖下去的話,孫雅會很危險的,她不打算和這老麽麽花耗過多時間,重又拿出桃木劍,直直指着老麽麽。
“看來我不打贏你,你們主人也不會出現的了。”
“呵!小姑娘好大的口氣!你剛剛也說我是厲鬼,厲鬼是你這小道士想啥就能殺的嗎?”
陳悅雨抖了抖桃木劍,然後快速走七星步,來到老麽麽面前的時候,大聲念了咒語,然後一見刺過去。
老麽麽是怨氣深重的厲鬼,自然美那麽容易被陳悅雨收服,她背過身,身子像老鼠那樣一下子溜到陳悅雨身後。
“悅雨,小心!”顧景峰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
陳悅雨背轉身的時候,老麽麽細長尖銳的指甲已經插向陳悅雨的眼睛,僅一厘米的距離,老麽麽原以為陳悅雨會十分驚恐,生死驚慌失措的,不了陳悅雨冷靜自若,在她指甲刺過來的同時,陳悅雨指間捏着的五帝銅錢已經貼在老麽麽的額頭上。
“啊!”
老麽麽慘厲叫了一聲,五帝銅錢是清朝最鼎盛時期,順治,康熙,雍正,乾隆,嘉慶五個皇帝執政的時候使用的額銅錢,每一枚完好留存下來的五帝銅錢都自帶帝威。
用五帝銅錢來對付異常兇猛的厲鬼,原先是起不到很好的震懾作用的,畢竟他們渾身都是怨煞,可老麽麽古代宮廷的老奴婢,生前看見皇帝的時候肯定是跪地叩頭的,用有帝威的五帝銅錢來對付她是最合适不過的了。
老麽麽慘叫一番,開始渾身發抖了,她身上的黑煞肉眼可見的在慢慢散去。
兩個侍衛趕緊上來扶住老麽麽,“麽麽,你怎麽了,沒事吧?”
老麽麽額頭脊背都是冷汗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陳悅雨,說話語氣很虛,“小姑娘,沒想到你看着年齡小,道術卻比很多得道的道人都要厲害很多,在你來之前,有兩個道人也來過這邊,他們想利用竹林地裏面的陰氣,用來修煉邪術,可最後都被我們給吓跑了,你的道術遠在他們之上。”
正在看直播的陸源浩和張澤城:“……”
“這老不死的老麽麽,居然敢議論我們!”陸源浩說。
張澤城倒是很沉得住氣,沒有因此發怒。
陸源浩越聽越火大,“這個老麽麽,小師叔,我們之所以會離開那個養屍地,根本不是因為她,如果那裏只有個老麽麽和兩個侍衛的話,我們肯定已經打得他們魂飛魄散了!我們會放棄那個陰氣極佳的養屍地,明明是因為那口……水晶棺!”
張澤城雲淡風輕說,“源浩,別理那個老麽麽怎麽說,重點是陳悅雨等一下怎麽被水晶棺裏面的千年女鬼殺死,這個千年女鬼的屍體埋在養屍地裏至少又上千年的歷史了,日積月累吸納了很多陰氣,怨氣肯定比這個老麽麽多不知道多少倍。陳悅雨和她對打的時候,才是最刺激的!”
一想到可以借養屍地千年女鬼的手除去陳悅雨,張澤城嘴角都揚了起來。
“等着看好戲吧!”張澤城說。
“也是!算了,我再給陳悅雨丢一個地雷吧,當是相識一場,給他燒陰間的買路錢。”
毫無意外,陸源浩的這個地雷,有激起陳悅雨粉絲的嚴重不滿,大家紛紛發彈幕說那個青城山下茅山道人你給我悠着點,小心我把你人、肉出來!到時候看你還怎麽拽!
“小樣!看我弄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想一腳踹飛他!”
“這種人就是現實社會裏沒人理會的,來咱們國師大大的直播間裏搞一些騷操作,就是想讓人注意到而已,惡心!”
“青城山下茅山道長,我看是青城山下茅山笑話吧!”
“哈哈哈哈茅山笑話!”
一時間直播間裏都是各種顏色的“茅山笑話”,有的小天使還十分有才。
“來,綠色走一波!咦?!青城山茅山笑話怎麽變綠了?!”
“靠!這些網友腦殘麽!我給陳悅雨燒冥錢,關他們什麽事?!他們家住在海邊麽?怪那麽寬!”
“源浩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們還是靜心看陳悅雨怎麽直播自己被千年女鬼殺死吧!”
幾乎同一時間,老麽麽受了很嚴重的傷,兩個侍衛趕緊攙扶着他飄進了竹林裏面。
一時間竹林裏又安靜了下來,就連簌簌作響的竹葉也不響了,整片茂密的竹林裏甚至就連蟲叫聲都沒有,靜的詭異。
陳悅雨眉心蹙緊,在陰氣這麽濃重的養屍地裏,越是安靜,反而顯得可怖。
她不敢稍稍放松警惕,四下裏瞅了瞅,确認沒有其他陰魂出來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顧景峰來到陳悅雨身邊,問陳悅雨那幾個陰魂離開了,是不是就沒事了?還是他們回去找援兵去了?
顧景峰問的問題挺有道理的,這片竹林地裏有藏身在這千年的侍衛和老麽麽,說不定有士兵也不一定。
看看爪機屏幕裏顯示的時間,已經深夜兩點半了,距離淩晨五點只有兩個半小時了,在這兩個半小時的時間裏,陳悅雨要查出這個墓地的墓主人為何一定要殺害孫雅,而且要把整件事情都經過都查清楚,顯然時間有些不足。
陳悅雨又一次吧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這口磨砂半透明的水晶棺上,水晶棺表面雕刻着兩朵大牡丹花,看着雍容華貴,而且從剛剛的侍衛還有老麽麽的話裏,很明顯能夠在回到這個墓主人的身份非同一般!
有侍衛保護,有老麽麽伺候,聯系這兩點,墓主人肯定是古時候皇宮裏面住着的貴人!而且身份肯定很高貴!
陳悅雨走到水晶宮正面,通體翠綠的水晶棺,隐約間能夠看出來躺在水晶棺裏面的是一個有着一頭長發的女人。
古時候宮廷裏面身份地位高的貴人,不是公主,就是皇帝的女人!
顧景峰說水晶棺裏面躺着的會不會是皇帝的女兒?
陳悅雨搖頭,說應該是妃子。
陳文昌也站在水晶棺附近,她想不明白了,問陳悅雨為何是妃子而不是公主啊?!
陳悅雨用食指指着水晶棺表面雕刻的兩朵牡丹花,說,“你們看,這兩朵牡丹花是并蒂的,古時候并蒂的名花代表的是一對,也就是夫妻,而且古時候公主一般年紀很小就婚配了,剛剛那兩位侍衛還有那個老麽麽都稱呼墓主人為主人,而不是少主人,可見墓主人的身份應該不是公主,而是後宮裏的妃子!”
“那會不會是皇後?”陳文昌又問。
陳悅雨還是搖頭,“古時候每一位皇後過世後,應該都是葬在後陵裏的,歷史書上有明确記載的地方,如果是廢後的話,那更加不可能,廢後不可能會有這麽多的侍衛和婢女伺候。”
陳悅雨思考再三,得出一個結論,這個水晶棺的墓主人肯定是古時候十分得寵的妃子!
至于這個妃子這麽得寵,為何死後沒有葬入皇帝的妃子陵,恐怕只有打開這口水晶棺才能知道了。
陳悅雨讓陳文昌和顧景峰都走遠一些,然後自己伸手去推棺蓋,令她沒想到的是,之前用力推都推不開的棺蓋,這會兒居然像是不費力就推開了!
陳悅雨陡地加大力氣,“嘎吱”一聲,整個棺蓋居然都推開了,陳悅雨想知道水晶棺裏面到底躺着哪位古人,伸頭去看的時候,猛地一下子被一股極其強大的引力吸住,直接把她吸進了水晶棺裏面。
陳悅雨要起身來,這時水晶棺的棺蓋“啪”的一聲直接蓋了下來,吧陳悅雨整個困在水晶棺裏面。
顧景峰和陳文昌瞅見這一幕,趕忙撒腿跑過來,伸手要去推棺蓋救陳悅雨出來的時候,更加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整口水晶棺居然原地飛了起來,“嗖”的一下朝竹林外面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