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裏把黑色圓點的事情弄清楚。”
“你有這麽多帶槍的手下,為什麽不讓他們去?”
女軍官無奈嘆着氣:“我已經派出好幾撥部隊了,到現在也杳無音訊,生死未蔔,我這個研究所以前有一個連,你看現在,只剩一個排了,他們都是研究人員,決定了疫苗是否成功研制,每一個人都很重要。”
我冷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命就不重要了麽?”
女軍官用手敲了敲桌子:“你們的命當然也非常重要,但對于研究病毒的抗體你們是外行。我們現在每一個人一定要各司其職,這将決定這場戰争到底會是個怎樣的結局。只要你們同意,我就安排你的家人去我們的安全區,那裏有重兵把守,還有吃不完的食物,你們完成任務回來後,也可以到安全區去。”
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交易。雖然誘惑很大,但那些帶槍的都沒能回來。我們幾個去了,不也是送死麽。看着女軍官還在等着我的答案我問道:“那個地方在哪裏?”
“茅山,”
我瞪大了眼睛,茅山離這裏非常遙遠,越往外行屍就越多。這簡直就是讓我們送命。我撓了撓頭,打算先找個借口離開這裏:“這個我們幾個必須得回家和家人開個會商量一下再做決定。”
女軍官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冷笑一聲:“好吧,但別讓我等太久。”
女軍官派人把我們四人送上了車并交給我一個手機大小的物件,他們說帶着這個東西下回再來的時候就不會再受到蝗蟲攻擊。
憤怒的眼淚
一路上,二哥和大奎一直問我醫院裏的那些人為什麽放我們出來,我只是低着頭不做聲。我心裏很恐慌,如果我回去後不再理會那個女軍官,不知道她會不會對我和我的家人做出什麽事來。
我們剛到家二嫂就沖了出來:“紫萱和你爸沒和你們一起回來麽?”
“紫萱!”我瞪大了眼睛,“她……她怎麽了?”
二嫂低着頭:“紫萱見你們昨天沒有回來,一大早就自己跑出去了,等我醒來看見床上有一張紙條時才知道她去醫院找你了,你老爸知道後又出去找紫萱去了,倆人都沒回來。”
我咬着牙指着二嫂:“你們!”這一瞬間,我心中哀恸不已,一種快要失去她的感覺萦繞在心頭。我不禁想起離開時她扶着柱子的樣子,心裏難受極了,我還答應過不再離開她,哦,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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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奎!咱倆現在就回趟醫院!”站在旁邊的二哥剛要開車門卻被我攔住了:“二哥,你開車在路上多繞幾圈看看老爸和紫萱在沒在路上,去醫院我和大奎兩個人就夠了。”二哥點了點頭。
我從家拿出兩把匕首,心裏很清楚女軍官一直監視着我們,她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最有可能是她綁架了紫萱威脅我去茅山。我和大奎把匕首藏在懷裏正準備出門,強子也追了出來。
我擔憂地看着他:“你的傷勢還沒好,就在家裏安心養傷吧。”
強子搖搖頭:“兄弟就應該有難同當,再說,咱們是去找人,又不是打架,沒什麽大礙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轉身帶着他倆向醫院跑去。我們幹掉幾具游蕩的行屍很快到達了醫院,研究所的士兵看到我們回來并沒有阻攔,很客氣地打開大門讓我們進去。
看着在屋子裏悠閑喝着咖啡的女軍官,我的怒火一下子竄出來,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領子:“把人放了!”
“什麽人?”她微微一笑,優雅,鎮定。
“我的兩個同伴現在不見了蹤影。”
女軍官放下手中的咖啡,指着我抓着她領子的手:“我沒有抓過你們任何人。”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她那雙誘人的眼睛,在那一刻我相信了她,我松開抓她的手,看着她。
她整理了一下素雅的軍裝:“你們在找一個女孩?”
我瞪大眼睛:“是,是的。”
“今天早上我在監控裏倒是看到過一個女孩兒在醫院附近徘徊,不過……”
“不過什麽!”我大聲喊道,渾身已經微微的發起抖來。
“我看到她被一群穿着囚犯服的人劫持走了。”
“劫持走了?”我惶恐不安地看着她。
“Ofcourse!”
她低頭操控外面的監控錄像。我看到四個男人駕駛一輛越野車開到醫院門前,正碰見紫萱,兩男人下車直接把她拽上了車,向南開走了。我心頭五味雜陳,一來慶幸紫萱沒有遇見行屍,二來不知道那幾個綁架她的人是為了什麽。
“他們把紫萱帶到哪裏去?”
女軍官搖搖頭:“監控又沒有跟蹤功能,不過我倒知道有一夥強盜聚集在城南的一所紅色的倉庫裏。”我知道女軍官說的那個地方,那裏以前是個市場但沒開多久就倒閉了,後來改成了倉庫。我得到女軍官的消息後轉身便走。
“等等,”女軍官甩手向我扔出一把鑰匙,“車就停在醫院後門。”說完話她接着喝起她的咖啡,沒理會我的道謝。
我們開着車一路狂奔,在離紅色倉庫幾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這裏很安靜,周圍沒有行屍。我與大奎強子拿着匕首下了車,監控裏抓走紫萱的越野車就停在倉庫的大門口。我們三個小心翼翼地走到倉庫旁邊,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
倉庫只有一個門沒有窗戶。
我們三個正商議着怎麽不被發現地潛入倉庫,誰知大門突然嘎嘎響了起來,我們趕緊躲到牆後。
三個人都屏住呼吸。
我慢慢把頭向外探,只見兩個醉醺醺的男人一邊搖晃着走一邊罵罵咧咧。
“媽的,老子在號裏就沒碰過女人,好不容易弄來一個姿色不錯的妞,老大還不讓咱兄弟碰,真他媽沒天理了”我看這兩男人奔着汽車走去,我揮手示意三人一起沖過去。大奎二話沒說沖到最前面,還沒等兩個男人反應過來,我和大奎已經捂住兩個人的嘴,匕首擱在他們的喉嚨上。
大奎小聲威脅道:“別出聲,不然弄死你們!”
強子拔出軍刀指向一個醉男的頭:“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女孩?”那人點點頭。我急忙追問。
“是不是關在這裏?”兩個人好像瞬間清醒了一樣,一起用力地點着頭。我對兩個囚犯說了聲“很好”,然後讓強子去敲門,我和大奎架着兩個醉漢走在後面。強子用力敲了幾下倉庫大門。
“來了,來了!”裏面有聲音喊着。門剛一打開,強子瞬間沖過去拿刀架在開門男人的脖子上。
“別動,動就弄死你,”男人連連點頭:“帶我們去見你們老大。”
那人吓得求饒:“沒問題,沒問題,咱們都是活人,又不是外面的行屍,何必自相殘殺。”
強子把刀在男人的脖子上用力向下一壓:“少廢話,快走!”
倉庫上方有一圈鐵質走廊圍繞四周,中間是一塊大空地,很多大箱子不規則地碼放着。我們走到倉庫的最裏面,十幾個大漢分成兩波,正叼着煙,打着牌。紫萱蹲在一個大鐵籠裏赤裸着身子,渾身上下都是鞭痕,正在顫抖着哭泣。我整個人心都碎了。我咬了咬牙,拿刀用力壓向人質的脖子。
“你們就這樣對待她!”
醉酒男吓得屁滾尿流:“大哥,這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個跟班的小弟。”醉酒男話音剛落,十幾個大漢全部站了起來,從牌桌底下拿出了槍。我皺了一下眉,心想他們怎麽會有槍。我壯着膽子,架着人質試探地走在前面。
“把槍放下,不然就弄死他們!”響亮的回音在倉庫的四周游蕩,仿佛有好幾個我在跟他們喊話。
幾個大漢拿着槍對我們大喊:“先把人放了,不然打死你們。”
倉庫裏一時吵嚷起來,誰也不讓步。紫萱從鐵籠中站起來把手伸向鐵籠外面,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幾聲清脆的巴掌聲響了起來,竟然比衆人的叫喊聲還要響亮。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一邊鼓掌一邊從倉庫上面的鐵梯走了下來。
倉庫裏的男人全都敬畏地注視着他。
這男人長着一張白皙的瓜子臉,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雙銳利的眼睛,俊美的五官再配上整潔幹淨的黑色西服看着就像是個身如玉樹的書生,和樓下的這些大漢有着鮮明的對比。
我架起匕首對正在下樓的俊俏男人喊道:“我們不是來找麻煩的,只是你們抓了我的朋友,挑釁在先,我們來接她回去。”
男人沒有說話,徑直走到我們跟前。
“老大,救我們!”三個人朝英俊的男人喊道。
那面如冠玉的男人沒有理會求救的小弟,只是看着我:“我想你們是誤會了,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