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痿了
唐詩儲:晚上加班,沒準幾點結束,去L港灣找家酒吧等我
衛林:要不要改天?
唐詩儲:你不想做?
衛林:想。
唐詩儲:那就是怕我工作累
衛林:是的。
唐詩儲:就因為累才找你充電。再說我對今天很有期待,好不容易熬到,不能就這麽算了
衛林:好的。
唐詩儲:少喝點別被人拐跑
衛林:好的。
十一點多褚詩堂的信息才姍姍來遲,人在C公園東門。
衛林放下幾乎摳光标簽的啤酒瓶,戴好羽絨服帽子走出酒吧。
褚詩堂穿着卡其色羊絨風衣倚在公園大門的角落裏站着,遠遠沖他勾手。
衛林依然勻速走着,從口袋裏拿出手,放在另一只手腕上摸脈。
的确比三分鐘前還要快。
還差兩步到褚詩堂面前,褚詩堂走出來,轉身與他并肩而行,壓着帽子說:“一直往前走,看見右手邊的小區門拐進去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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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小區?”
“去我家。”褚詩堂擡頭看他,“你在前邊走,我跟着。”
一個人形巨盾擋在面前,還不用費力舉着,褚詩堂終于不被吹得臉疼,得以在狂風肆虐中保持住體面,兩手抄兜游刃有餘地向前邁步。
正看着衛林的背影入神,衛林腳下一停,又及時向前邁出一步避免撞上,轉身看着褚詩堂。
“需要接吻。”
褚詩堂握住他的帽繩向下拉,風鳴從耳邊呼嘯而過,兩人在衛林擋出的一方避風港裏接吻。
“舌頭都涼了。”褚詩堂用手指抹幹嘴唇,“待會兒要用,別冰着我。”
衛林經常只給結論,不說推導過程,就算意識到這樣不好也積習難改,但褚詩堂總有種知道前因後果的底氣,做起事來像他的直腸吸陰莖一樣讓人稱心。
褚詩堂拆下圍巾,後頸暴露在電梯燈光中。衛林把手套揣進口袋,脫了外套拎在手上,垂眼看着他脖子與衣領間的縫隙。
“咱們兩家離得不近吧。”
“是的。”
“麻煩你大老遠跑過來。我公司就在附近,想下了班馬上就能做。”褚詩堂把風衣的扣子全部解開,着手解西裝,“今天喝了不少咖啡,有點燥動,下次去你家附近。”
“我可以每次都來,不麻煩。”
褚詩堂一頓,笑了:“對啊,你正賴着我呢。也好,不然三天兩頭地開房,錢包吃不消。”他不斷地把手中的鑰匙抛起接住,“脫了鞋子直接進門,進門右手邊牆上能挂外套,我先去洗澡。”
“好的。”
電梯門打開,褚詩堂一步邁出去,第二步外套和西服都已經脫了,再走出幾步就額頭抵着門板屁股抵着衛林在他懷裏試圖把鑰匙插進鎖孔。
“你幹什麽……”
“揉搓陰莖……”
“我知道……”褚詩堂的手覆蓋在衛林的手上,很難說是在制止還是要助纣為虐,“先讓、讓我開門。”
兩人幾乎是跌撞進屋,連開燈都摸索了半天,衣服更是直接扔到地上。衛林的羽絨服又長又寬,褚詩堂躺在上面被殘留的體溫包裹,擡腰配合他脫掉褲子。
他上身穿着襯衫,下身赤裸只剩一雙襪子,衛林穿得齊全,但腰帶解着露出暗色的堅挺的雞巴,蓄勢待發卻只是在地板上接着好像比性交更重頭戲的吻。
“手指、已經夠了。”褚詩堂張開的大腿發抖,夾住衛林,“快。”
“我還沒……”
“以後,下次,這次來不及了。”褚詩堂抱緊他的肩膀,擺動腰腹在他身上磨蹭雞模,“快找位置,快。”
“哥。”
“嗯……”
“你的肛門位置比較靠後。”
“……”
褚詩堂,性經驗十三年,第一次中途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