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三次
褚詩堂在吧臺前落座,叫了瓶啤酒擱置在那。
酒保忙完活湊過去:“怎麽今天沒帶煙?”
褚詩堂推開他遞的煙:“攢着瘾,什麽時候遇見攻了什麽時候破戒,雙重的解禁快感。”
酒保用手指在眼睛上方畫一副眼鏡:“跟那個酒瓶底兒分了?”
“就沒在一起過,419。”
“那還隔了倆月才來,把小受們惦記壞了。”
褚詩堂笑了:“真的假的?”
“你吧,老是搞不清自己的位置。出山少架不住手段高,口碑爆棚的高手就算惜精如金也攔不住想碰運氣的人。”酒保直起身環視一圈,“框架眼鏡明顯多了,就因為你兩個月前拉走一個。”
“我拉走的是攻。”
“除了我別人不知道啊。”
“就喜歡你口風這麽緊。”褚詩堂坐直,一捏酒保紮手的下巴,“怎麽樣,酒保兒,我受過了,不打算再跟我試試?”
“不打算。”酒保笑道,“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到現在我一想起您那雞模,還都覺得自己白當男人這三十來年呢。”
褚詩堂一揚啤酒:“敬你這句。”
喝了兩口,放下瓶子想說你這酒是假的吧,但酒保已經不在眼前,褚詩堂抹了把嘴,轉身被一堵寬牆擋住視線。
還沒擡頭已經笑了:“衛林。”
“哥。”
Advertisement
“怎麽每次來都有你,是埋伏我麽?”
“是的。”衛林笑笑,“上次有幾個環節跳過去沒實踐,我怯場了。”
褚詩堂對他的了解有限,一時沒法确定是被他蠢到還是被他撩了:“你……臨陣脫逃?”
“是的。”
“那可不太好。”褚詩堂跳下吧椅,“走吧,補課。”
處男是跟誰練就一口上好的吻技的?
褚詩堂勾回妄圖脫離的舌尖,拽着衛林的衣領強行延長兩人的開場吻。
被他這麽吻了卻沒讓他上,誰這麽有骨氣?
褚詩堂沒有足夠清醒的意識來破解謎題,人已經被翻過來貼在牆上,衛林的手掌撫過喉頭,舌尖掃過脖根,牙齒隔着衣服輕咬肩頭,雞巴頂在褚詩堂的後腰硌疼皮肉。
“我沒教過這些……”
“是的……我借鑒了其它資料……”
一本正經,殺人于無形。
褚詩堂伏在牆上,傀儡似的被剝光上衣,褲子落到腳踝處。衛林的吻徘徊于兩片肩胛,一手在胸腹來回,一手握住一側臀部,力道微妙,介于蹂躏與揉搓之間。
褚詩堂握緊雙手,踮腳翹臀地蹭衛林還藏在褲子裏的雞巴,察覺時有只手在撫摸自己的大腿內側,晃動的雞模不時碰觸到那只手的手腕。
仿佛劫後餘生,褚詩堂雙腿發抖。
等衛林在擴張中找到G點,褚詩堂的腿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擴張又升級成指交,衛林從後面托住褚詩堂的下巴使他仰面朝上,用吻封住他的叫停。
手指緊接着換成雞巴擠壓而入,褚詩林腳都離了地,呻吟聲開閘洩洪似的放肆而出。
“別總是……總是蹭G點……你讓人緩……口氣……”
“好的……”
衛林連回答都是用氣聲混在喘息裏,果然就不再密集攻擊那一點,但間歇裏手又在摸着他大腿內側,手腕貼着雞模若即若離讓人崩潰。
褚詩堂一把抓住雞模,不管不顧地追求射精。
什麽技巧貼士,最後還是全交托給本能了。
褚詩堂全憑衛林抱着才沒跪倒,感覺到軟掉的雞巴從肛門滑出,頗有些不舍。
“你借鑒的什麽資料?”
“我做的夢。”
“……以前沒做過?”
“是的。”
“……”
會不會被騙了,他其實是各種意義上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