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世事難盡如人意
一向意氣風發又機智幹練的兵部侍郎麥昌今日卻皺眉沉思,任何人見狀,立知他遇上難題啦!這夜,麥氏問道:“老爺!出了何事?”
“相爺欲把孫女萱芬嫁給立兒。”
“啊!老爺不是打算與關家結親嗎?”
“是呀!相爺表示,只要咱們同意此親事,他便會保薦立兒接任鎮南關元帥,這可是天大的機會哩!”
“鎮南關好似有戰事哩!蠻仔不是蠢蠢欲動嗎?”
“是的!不過,朝廷增派五萬大軍之後,蠻仔已收斂不少。”
麥氏道:“仍有風險呀!”
“萬一有事,長城邊關必會馳援。”
“來得及嗎?”
“吾研判三年內不會有事,立兒經過比一經歷,必可返宮高升,吾說不定也可以接任尚書。”
“這……老爺打算放棄關家啦!”
“嗯,吾已三度探過關浩天之口氣,他一直以女幼推辭,立兒已經二十二歲,他不宜再拖下去啦!”
“既然如此!老爺可當機立斷矣!”
“吾割舍不下關家呀!”
“賤妾倒認為該舍棄關家,因為,武林不是已現亂兆嗎?關家遲早會卷入漩渦,不能不慎。”麥昌籲口氣道;“好!吾明日便向相爺回訊。”
“恭喜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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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立不由一笑。
翌日上午,他便向相爺回訊。
二人為之大喜而敘。
不出一個月,麥立便返宮與林相爺之幼孫女萱芬訂親,文武百官便紛紛申賀以及致贈禮物。
不出三個月,麥立便調返兵部。
不出十天,他便與林萱芬成親。
皇上不但親臨福證,更各賜一份珍寶。
這場親事便風光的完成。
一對新人也恩愛着。
林相爺與麥立也積極安排着。
又過一個月餘,林萱芬已經傳出喜訊。
又過三天,皇上便欽準麥立出任鎮南關元帥。
不出二天,麥立已由二名家将及二名下人陪同出宮。
他亢喜的率四人日夜換車南下準備上任。
這天,他們一到柳州城,尚勇便迎他入衙。
雙方皆是舊識,便品茗暢敘着。
不出半個時辰,麥立便含笑離去。
急于上任的他迅即率四人搭車馳去。
翌日上午,蘇德啓陪愛妻入尚府不久,便與尚豪夫婦品茗,不久,尚豪便道出鎮南關即将更換元帥。
他更樂觀的預期今後的生意必更順暢。
蘇德啓問道:“新帥是誰?”
“麥立!”
“麥立?新帥姓麥,”
“是的!他在去年曾陪父及劍堡人員來買柳杉。”
他便略述經過。
蘇德啓問道:“麥元帥之父何名?”
“麥昌!”
“天呀!是他?”
“賢婿認識他?”
“是的!他該是我的大恩人!”
他便道出自己昔年被麥立收容之經過。
尚氏喜道:“太好啦!生意必可更順遂矣!”
蘇德啓道:“我想去見見麥元帥。”
尚豪點頭道:“理該如此!”
不久,蘇德啓已送愛妻返莊。
他備妥銀票,便亢然離去。
不久,他已直接沿山頂掠去。
不久,他已掠向另一峰。
倏見二人自山頂之二樹後閃出,二人一會合,右側之人便含笑道:“機會來啦!今夜下手吧!”
“是!”
不久,二人已由山頂直接掠向後山。
深夜時分,八名蒙面人已潛入蘇德啓之莊中,尚玉岚如昔的酣睡,下人們亦如昔的早已返家歇息。
不久,那八人已經隐于門外及窗外。
一聲輕卡之後,一人已震斷窗栓。
尚玉岚乍醒,立見紙窗徐徐的開啓。
她警覺的緩緩起身。
不久.她已自枕下取出雙镖。
立見一人躍入房,便去啓門。
不久,另外二人已自門口及窗口閃入。
尚玉岚暗凜之下,便扣镖注視。
不久,那三人已經行近榻前。
她倏地掀帳射镖。
她立即拿起壁上之劍下榻。
啊啊二聲,二人已經中镖倒地。
另外六人迅即拔劍撲來。
尚玉岚便拔劍疾攻。
立見二名蒙面人聯劍疾攻。
另外四人則由兩側及背後夾攻。
大腹便便的尚玉岚抵抗不久,便被制倒。
“搜!”
尚玉岚迅被制昏。
那四人便引亮燭火搜索着。
不久,他們搜出三萬餘兩銀票及二包金銀。
他們便入鄰房繼續搜索着。
良久之後,他們無功的返房會合。
立見一人進入書房繕妥字條,便放在桌上。
不久,他們已攜走財物及挾走尚玉岚和二具屍體。
且說蘇德啓施展輕功飛掠半個多時辰,便已經進入南寧城,他便直接進入府衙拜訪尤知府。
不久,他已探知麥立在今日上午已離城。
于是,他申謝離去。
他便沿官道飛掠疾追着。
午前時分,他終于在酒樓找到麥立。
他便上前行禮道:“恭賀元帥!”
“汝是……”
“公子,我是蘇德啓呀!”
“什麽?汝……汝是阿啓?”
麥立驚訝的上下注視着。
蘇德啓含笑道:“是呀!”
“那……那狂風沒有傷到汝?”
“沒有!小的另有奇遇。”
麥立含笑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謝謝!小的已返柳州重振家業。”
“啊!汝便是柳州首富。”
“不敢當!”
“天呀!吾去年在柳州聽過汝之名,吾還以為同名同姓不同人哩!想不到汝果真逢兇化吉啦!”
“謝謝公子金口!”
“太好啦!坐!”
“謝謝公子!”
店家立即上前行禮及送上餐具。
不久,小二更送來拼盤及酒。
蘇德啓便斟酒道:“公子比老爺更早掌帥,公子今後必然會步步高升,小的先敬公子!”
麥立含笑道:“汝不愧為首富。”
“公子見笑矣!請!”
二人便欣然幹杯。
不久,麥立問道;“聽說汝身手不凡,當真?”
“只配唬唬普通人矣!”
“不簡單!汝已非昔日阿蒙,吾該刮目相看矣!”
“全仗老爺之收容及公子之督促呀!”
“難得汝不忘本,很好!”
“敬公子!”
“好!”
二人便暢然幹杯。
不久,麥立問道:“汝何來巨富?”
“小的不但獲秘笈,更獲一批財物。”
“果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謝謝公子!敬公子!”
“吾尚須上任,汝休灌醉吾!”
“怎會呢?公子以前便是海量呀!”
“呵呵!幹!”
二人便欣然幹杯。
不久,蘇德啓問道:“公子已成親吧?”
“嗯!吾妻乃是當今朝廷相爺之孫女。”
“啊!可喜可賀也!”
“哈哈!幹!”
二人便欣然幹杯。
不久,麥立問道:“汝也成家了吧?”
“是的!柳州縣令正是拙荊之兄。”
“很好!汝如虎添翼矣!”
“那裏,盼公子今後多賜教!”
“沒問題!幹!”
二人便又欣然幹杯。
麥立一爽,反而連連邀飲。
二人便邊飲邊敘往事。
麥立喝得一爽,更暢談理想抱負。
不知不覺之中,他已微醉。不久,他已邀蘇德啓入房抵足而眠。
所以,當尚玉岚被挾走時,蘇德啓尚在酣睡哩!翌日上午,蘇德啓便陪麥立啓程上任。
他打算好好的做個公關。
他莊中之下人卻在一大早便由敞開的門窗發現女主人不在房中,而且地面另有二灘血。
不久,便有人發現那張字條。
于是二人匆匆持字條下山。
沒多久,尚豪夫婦已經獲訊。
尚豪震驚的派子入衙報訊。二人便匆匆上山。
他們入房一瞧現場,立知昨夜經過拼鬥。
不久,他們已瞧見財物被竊。
立見下人入內報告各房皆被搜過。
他們便逐房搜索着。
又過不久,尚勇已率弟尚欽匆匆入房。
尚豪便遞出字條略述着。
尚勇立見字條留言道:“限蘇德啓只身于明夜子時攜三千萬兩銀票至伏牛峰贖人,逾時撕票。寒星”
尚勇變色道:“寒星怎會自青島來此作案?”
尚豪沉聲道:“人為財死!”
“可惡!早知如此.當年不該饒他!”
“吾人太大意矣!昨夜該留岚兒在莊中。”
“事已至此!爹有何良策?”
“先以飛函請回啓兒,吾率人赴伏牛峰瞧瞧!”
“是!”
“勿洩此事!以免造成人心恐慌。”
“是!”
尚勇便匆匆離去。
尚豪向尚欽道:“汝召何榮等三十人至此!”
“是!”
尚欽亦匆匆離去。
尚氏道:“寒星必會派人在途中監視,老爺率人前往狀牛峰,若非見不到人,也會被逼回。”
“吾明白!吾認為寒星不敢如此做,必有人替他撐腰,吾此次出面,對方必會現身,吾須先弄清楚此事!”
“老爺須防對方設伏。”
“吾知道!”
不出盞茶時間,尚欽已率三十一人已抵達。
尚豪略加吩咐,便率他們離去。
尚氏便率子及下人整理各房。
且說尚豪率三十一名高手離莊之後,便掠向山下,不久,他們已沿後山掠下,再疾掠向另一峰。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經遙見伏牛峰。
他們便小心的緩步上峰。
當他們一到峰頂,立見一株樹上以匕釘着一張紙,紙上更寫道:“子午瀑前贖人”六個大字。
尚豪冷冷一哼,便率衆掠去。
不久,倏見樹後一簇雜草晃動,立見一人自坑中出現。
他嘿嘿一笑,便上前拔匕取紙。
只見他另取出一張紙,便又以匕釘住紙。
立見紙上寫道:“貴州黃果樹瀑布見”。
對方嘿嘿一笑,立即從容掠下峰。
且說尚豪諸人疾掠到午前時分,終于接近子午瀑,卻見現場無人,衆人便自動在附近尋找着。
不久,便有一人瞧見一塊大石上,有一張紙被一塊小石壓着。
此人立即道:“禀堡主,此地有字條!”
衆人立即掠來。
立見字條寫道:“伏牛峰原處見!”
尚豪哼道:“可惡!走!”
他便沉容率衆趕向伏牛峰。
當他們返回伏牛峰那株樹前,立見那張字條。
尚豪險些氣炸啦!因為,他知道已被對方玩弄于掌心。
不久,他便決定率衆趕返莊。
于是,他們匆匆掠去。
那知,他們又掠上一處峰頂,打算掠下之時,倏聽咻咻連響,尚豪喝句:“小心!”便先劈掌以及趴下。
衆人立即剎身。
立見一批人揮劍掠向尚豪。尚豪急忙起身欲撥劍。立見二名高手已上前振劍擋入。他急忙拔劍撲攻。
其餘二十九人也疾攻而上。雙方便沿峰頂向下砍殺着。激戰之中,倏見半山腰之石後又出現一批人。尚豪一見為首之人,立即喝道:“寒星!汝真該死!”“嘿嘿!姓尚的!汝今日死定啦!殺!”立見那批人疾掠而來。尚豪吸口氣,便掌劍交加疾攻着。随行之高手亦沖殺着。他們再度發揮尚家堡之彪悍戰術啦!殺聲大作!慘叫不已!血光噴濺之中,人群一批批的沿坡滾下。混戰之中,寒星之手下雖然傷亡甚重,不過,他們也一批批的消耗尚家堡高手,尤其尚豪亦已挂彩。夕陽無限好,現場仍有二百餘人在火拼。尚豪雖然只剩十名手下,仍在力拼着。寒星又刺倒一人,便嘿笑道:“姓尚的!汝死定啦!”“寒星,過來送死吧!”“嘿嘿!別急,吾待會再把汝碎屍萬段。”“做夢!”
砰聲之中,尚豪便又劈二人沿坡滾下。他雖已挂彩三處,卻更彪悍的沖殺着。倏聽遠方傳來一聲“住手”,立見一人騰掠而來。尚豪一見來人是愛婿,不由大喜。來人果真是蘇德啓,他在赴鎮南關途中被一名尚家堡高手追上之後,他立即知道愛妻已經被劫。
他急得沿途全力飛掠着。
他一返莊,尚氏便盼咐他赴伏牛峰。
如今,他一見尚豪諸人被圍攻,便出聲掠來。
寒星一見來人身法迅疾又中氣十足,他立即知道來人是蘇德啓,于是,他立即匆匆的先行掠向峰頂。
尚豪吼句“別走!”立即砍倒一人及劈倒二人。
他迅即追去。
其餘之人見狀,便散掠向兩側。
蘇德啓一落地,便先劈飛七人。
他沿途又劈飛二十七人,便已經掠過峰頂。
他便直接騰掠下山。
不久,他已在峰下攔住寒星。
寒星神色一變,忙道:“汝若敢動吾一根汗毛,汝妻便沒命!”
尚豪卻喝道:“殺!”
蘇德啓立即插掌疾劈。
寒星便掠向右側。
轟一聲,寒星方才之立處已出現一個大坑。
寒星駭得一落地,便又掠向右側。
蘇德啓一逼近,便劈出雙掌。
寒星一見避無可避,急忙劈掌。
轟聲乍響,寒星已慘叫一聲。
慘叫聲乍揚,他已吐血飛出。
砰一聲,他已撞死于一塊大石前。
尚豪忙道:“上峰擒活口!”
“好!”
蘇穗啓便掠向峰下。
尚豪到寒星的屍旁一搜,便搜出一盒銀票。
他冷冷一哼,便直接抛屍入坑。
不久,他一掠上峰,立見二人已經各向一人逼供。
他匆匆一瞥,立見蘇德啓正在遠處追殺一批人。
他不由松口氣。
立見一人上前道:“請堡主先治傷!”
“嗯,對方仍不肯招,”
“是的!看他能撐多久,”
尚豪便由此人替他上藥包紮着。
不久,那二人已慘叫昏迷。
逼供之下便震穴催醒他們。
呻吟聲中,一人已道:“招……招……”
“說!是誰指使汝等的?”
“崔雲!”
尚豪為之皺眉。
“人質在何處?”
“已送往貴州!”
“黃果樹瀑布乎?”
“是的!”
尚豪喝道:“崔雲身邊有多少人?”
“八衛,六劍全到。”
“可惡!殺!”
砰砰二聲,二人已被踢斷心脈而亡。
尚豪不由皺眉沉思着。
不久,蘇德啓已掠返尚豪身前。
尚豪沉聲道:“指使者是崔雲,此人一向稱霸于濟南,他已率八衛及六劍押岚兒前往黃果樹瀑布。”
“此瀑布在何處?”
尚豪便詳加指點。
不久,蘇德啓已匆匆掠去。
尚豪嘆口氣,便派二人先返莊召人前來善後。
他便率傷者在原地歇息。
且說蘇德啓離去之後,便沿途飛掠着。
夜色已籠罩山區,明月高懸,頗具詩意,他心急如焚的沿途飛掠,根本沒有心情賞景。
又過半個多時辰,他已掠過另一峰頂。
立見半山腰之一塊大石後,各站起一名黑衣女子,只見右側女子道:“此人果真名不虛傳,無法力敵矣!”
“格格!先讓他跑斷腿吧!”
“走!”
二女便向上掠去。
不久,她們一掠上峰頂,立見蘇德啓正掠向前方之另一峰頂。
“好快的身法1”
“格格!姑娘遇上勁敵啦!”
“別樂!吾之眼皮連跳哩!”
“跳財啦!姑娘可以人財兩得啦!”
“休得意忘形,速去部署吧!”
“行!”二女便沿峰掠下。
他們又掠上另一峰,便折入另一山道。
不出盞茶時間,二女已經掠入一處谷中。
立見一女坐在谷中烤肉,二女立即掠去。
“哇!好鮮嫩的羊肉呀!”
“格格!口福不淺!”
烤肉之女子笑道:“情況如何?”
“寒星那批人挂啦!”
“哼!人間少一批人渣矣!姓蘇的出現否?”
“他正趕往黃果樹瀑布,他的輕功挺駭人哩!”
“當然,否則,姑娘怎會設下連環計呢?”
“是呀!尚玉岚呢?”
“在洞中!”
不久,三女已欣然享用烤肉。
蘇德啓飛掠到子初時分,終于聽見轟隆水聲,他籲口氣,便又吸氣加速循聲掠去啦!不久,他已在月色下瞧見宏偉的瀑布盛況。
他無心賞景的邊走邊尋找着。
良久之後,他才看見一只劍插在一塊大石上,石上則放着一張紙,他仔細一瞧,立見“黔山頂松下贖人”。
他為之皺眉。
因為,他不知黔山在何處呀?他略一張望,便匆匆掠向遠處。
不久,他已在一座茶肆前敲門找人。
立見一名小二打着呵欠啓門而出。
他便先遞出一塊白銀道:“請問黔山在何處?”
小二雙目一亮,迫不及待的取過白銀一捏。
他一見不是空心貨,便欣然指點着。
蘇德啓申過謝,立即掠去。
小二乍見他一閃而逝,駭得急忙關門入內。
蘇德啓又飛掠半個多時辰,終于掠上黔山頂,他果然看見一株孤松上有一張紙在随風飄動。
他一上前,立見“黃果樹瀑布見”。
他不由哇考一叫。
他一咬牙,便又掉頭掠去。
他又飛掠半個多時辰,便又返回瀑布前。
他又找一陣子,便發現那支劍所釘之紙已換內容。
“黔山頂松下贖人。
他氣得一掌劈去。
轟一聲,劍碎、石碎、紙也碎!他便又匆匆掠去。
不久,遠處瀑布下方之水中已經出現二位裸女,立見左側之女道:“此人之內外武功皆超俗,汝宜三思!”
右側女子道:“姐改變主意啦?”
“吾确已有些動搖,畢竟他嘉惠那麽多人呀!”
“姐沒聽崔雲說過嗎?此人先前家破人亡,卻突然返鄉大肆置産,東南及西北二幫之巨富可能已落人他的手中呀!”
“即使如此,他用于助人,吾人不該幫崔雲助纣為虐。”
“姐怎會有此改變,莫非姐已喜歡他?”
“胡說!吾勸汝三思!”
“咱們已收崔雲之錢,咱們能撒手不管嗎?”
“哼!崔雲原非善類,坑他一次,又有何妨?”
“這……姐當真變啦!”
“妹休因一次情傷而恨遍天下之男人。”
“……”
“汝三思吧!”
說着,她已轉身掠去。
另一女便默默跟去。
不久,二女已踩山壁上之凸石疾掠而上。
二女一掠上瀑布頂,便步向右側。
不久,二女已各取巾拭發及全身。
然後,二女默默穿上黑衣勁裝。
“姐!助小妹與他合體。”
“這……此舉何益呢?”
“小妹只要與他合體!必助姐殺掉崔雲。”
“吾并不想殺崔雲。”
“姐開條件吧!小妹只要與他合體。”
“汝為何如此做?”
“姐休問原因!”
“妹,吾越來越不了解汝矣!”
“請姐賜助!”
“好吧!”
于是,二女便續掠而下。
不久,二女已停在蘇德啓方才碎石附近,立見右側女子取出一張紙及炭筆便默默的寫着。
不久,她拾來一截枯枝便貫注功力把紙插在一石上。
“走吧!”
二女迅即掠向東方。
且說蘇德啓又趕回黔山頂松前,果見樹上已經另換一張紙道:“黃果樹瀑布前老地方見!一笑!”
他險些氣炸啦!他立即吼道:“滾出來!我受夠啦!”
那知,根本沒人現身。
他又吼三次,才恨恨的離去。他剛掠到半山腰,便又折身掠返松前。
他想有人,那知,四下卻沒人。
他只好恨恨的離去。
他又飛掠半個多時辰,終于再返回黃果樹瀑布前,不久,他便發現被枯枝釘在石上之紙。
立見紙上寫道:“明夜此時,在此贖人,若再率人同行,準備治喪吧!”他氣得又劈掌震碎枯枝、紙及石。
他籲口氣,便在原處思忖着。
不久,他已決定在此地守株待兔。
于是,他轉身掠向遠處林中。
他一入林,便掠上一株樹思忖着。
他仔細的回想及檢讨着。
他由自己來回跑冤枉路,他知道對方已把他玩弄于掌心之中,他如果再沖動,不但救不了愛妻,可能會受害。所以,他決定養精蓄銳。于是,他在樹上行功着。
天亮之後,他仍在入定着。
乍後時分,一批游客之贊嘆聲吵得他收功望去。
他注視一陣子,便發現這批游客皆不谙武。
他便又吸氣行功着。
深夜時分,他乍聽衣袂破空聲,立即收功。
不久,他已看見一批人由遠處掠來。
他注視不久,立見其中一人挾着一女,他為之緊張。
不久,那批人已經站在水邊及迅速就位。
立見那女子被放在一處大石前。
那女子的秀發微亂卻挺着一個大肚子,以蘇德啓的視力,立見她的面貌以及衫裙便是他的愛妻尚玉岚。
立見那批人共有十五人,居中之人不但體态魁梧,雙目更炯炯有神,他看來已近五旬,卻仍流露出彪悍氣勢。
另外十四人年約三旬至四旬之間,每人皆神定氣閑,不過,雙眼則不停的望着周遭環境。
蘇德啓忖道:“他們必是崔雲這批人,我該如何救出玉岚呢?”
他便皺眉在樹上苦思對策。
倏聽居中之人喝道:”姓蘇的,出來吧!”
蘇德啓卻不吭聲。
“姓蘇的,吾知汝已到場,汝如果再不出來,休怪吾心狠手辣!”說着,他便冷峻的點頭及一揮右手。
立見站在女子身旁之人一腳踢倒她。
他更一腳踩上女子之大腹。
蘇德啓急喝道:“住手!”
刷一聲,他已直接掠出。
衆人一見他的迅疾身法,為之暗凜。
蘇德啓一掠近,便止步喝道:“你是崔雲?”
“不錯,銀票呢,”
蘇德啓便探懷取出一個錦盒。
“打開!”
蘇德啓一啓盒,便現出滿盒的銀票。
“抛過來!”
“汝先放人!”
“休想!抛盒!”
蘇德啓覆上盒蓋道:“放人!”
“哼!給他點顏色瞧瞧!”
立見踩女子之大漢一拔劍,便刺上女子之右大腿。
蘇德啓啊道:“住手!”
崔雲哼道:“抛盒!”
“折衷一下,你先把她送前十步。”
“哼!”
踩女之大漢立即拔劍再次點上女子之右大腿。
蘇德啓喊句“住手!”立即抛盒。
叭一聲,盒一落地,立見一人上前取盒。
他一轉身,便把盒交給崔雲。
崔雲啓盒一瞧,不由嘿嘿一笑。
不久,他一收盒,便率十三人掠去。
踩女之大漢卻仍踩立着。
蘇德啓喝道:“放人!”
大漢卻仍踩女不動。
蘇德啓喝道:“崔雲已取財,你為何不放人?”
“再候半個時辰!”
“為什麽?”
“汝休想再救人之後,就追人索財!”
“你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會如此做?”
大漢卻默立着。
蘇德啓一見愛妻的腿傷連連濫血,不由道:“先止血呀!”
“死不了!”
“你……你太狠了吧?·大漢蹬他一眼,卻不吭半句。
蘇德啓不由又急又怒。
不久,他急中生智的向左一瞥,故意道:“別出手!”
大漢果真望向左側。
蘇德啓趁機劈掌撲去。
砰一聲,大漢已吐血飛落水中。
蘇德啓一落地,便蹲下欲抱妻。
倏見那女子插掌疾劈而來。
砰一聲,蘇穗啓便被劈得坐倒地面。
落水之大漢哈哈一笑,便嗆得連咳。
遠方立即傳來哈哈笑聲。
那女子立即按腿起身。
蘇穗啓仔細一瞧,立見那女子并非尚玉岚。
他立即一掌劈去。
轟一聲,女子已慘叫飛出。
她的叫聲居然是男人腔。
她一飛出,身子立即爆開。
立見她的腹部爆出碎布。
蘇德啓恍悟對方男扮女裝。
他便起身掠向遠方。
崔雲為之大駭。
他想不到蘇德啓居然毫發無傷呀!他立即喝道:“上!”
十三人便拔劍撲來。
崔雲立即轉身掠向遠方。
蘇德啓急怒攻心的疾劈不已!那十三人急忙向外躲去。
轟聲之中,地上已成坑坑洞洞。
他未待他們站穩,便并掌連劈二掌。
轟聲如雷!慘叫聲中,那十三人已成碎肉。
崔雲駭得使出吃奶力氣掠逃着。
蘇德啓又追不久,便已騰空掠過他的上方。
崔雲急忙剎身道:“汝不想救汝妻啦,”
“人呢?”
“另在他處!”
“帶路!”
說着,他已向右一閃。
崔雲哼道:“汝若偷襲!汝妻必會陪葬。”
“帶路!”
崔雲便疾掠而去。
蘇德啓立即跟去。
崔雲一見他未出手,不由放心的掠去。
那知,他又掠出不遠,倏見兩側路樹各射出一镖。
此二镖來勢甚疾,他又正掠向前方,他只好匆匆劈掌。
卻見二樹後各閃出一女及各劈出一掌。
叭叭聲中,崔雲剛劈碎二镖,便砰砰二聲。
他啊叫一聲,立即吐血飛退。
蘇德啓立即閃身使他落地。
啊叫聲中,崔雲已吐血連抖。
“賤……人……啊……呃……”
鮮血連溢,他卻已偏頭氣絕。
他的雙眼卻仍怒瞪着。
蘇德啓立即注視二女。
立見右側女子轉身掠回樹後。
左側女子卻止步注視他。
立見右側女子自草叢中挾出一女。
她掠落左側女子身前,便把手中女子制立着。
她一按掌,那女子已嗯醒。
蘇德啓急道:“妹,是你嗎?”
“啊!相公………”
右側女子立即制昏尚玉岚。
蘇德啓急道:”放人!”
右側女子卻挾着尚玉岚掠到樹前。
她放下尚玉岚,便把人放在樹前。
她居然坐在尚玉岚身旁輕撫着尚玉岚之腹。
蘇德啓急道:“開條件吧?”
左側女子沉聲道:“寬衣!”
說着,她已先寬衣解帶。
蘇德啓不由一怔!左側女子卻迅即剝光全身及注視他。
蘇德啓不由皺眉。
“寬衣……否則……”
右側女子倏地自靴中取出一匕便抵上尚玉岚之腹。
蘇德啓急道:“住手!你們究竟要做什麽?”
左側女子沉聲道:“事不過三!寬衣!”
右側女子的匕尖立即刺破尚玉岚之衫。
“住手!”
蘇德啓急忙脫衣。
不久,他一咬牙,便剝光全身。
左側女子沉聲道:“躺下!”
他一咬牙,便就地坐下及仰躺着。
她一張腿,立即上馬。
她便按着他的胸腹及沉腰一坐。
她便又搖又挺着。
蘇德啓便怒瞪着她。
她卻不在意的繼續玩着。
又過不久,她一摟他,便向右一翻。
他立即扣肩道:“放人!”
她卻從容望着他。
右側女子卻反而以匕修剪自己的指甲。
左側女子道:“頂!”
蘇穗啓無辄啦!他只好恨恨的連頂。
他便把怒火化作大轟特轟着。
那女子不由又搖又挺着。
戰鼓聲便與瀑布聲交響着。
良久,良久之後,那女子以嗯喔呃叫着。
右側女子忍不住注視着。
又過一陣子,那女子已連抖道:“汝……汝……”
蘇德啓卻續轟着。
右側女子終于開口道:“洩!”
說着,匕尖已刺破尚玉岚之衫。
蘇德啓不由神色一變。
不久,他果真已注入甘泉。
那女子為之呻吟。
她陣陣哆嗦着。
她忍不住抱着他。
蘇穗啓真想一掌震死她哩!右側女子便默視着。
又過良久,那女子才推開蘇德啓。
她一起身,便自行整裝。
蘇德啓便匆匆整裝。
不久,她更在崔雲的懷中搜出錦盒。
她把盒抛向蘇德啓,便自行到樹前。
右側女子沉聲道:“汝妻已中吾之三陰絕脈手法,汝必須在明日午時前讓尚豪為她解穴,否則,自負後果!”
說着,二女已轉身入林。
蘇德啓急掠前抱起愛妻。
他毫不停頓的抱她掠向遠方。
不久,他已消失不見。
左側女子喃喃自語道:“同是女人!命運為何如此懸殊呢?”右側女子沉聲道:“汝要生下此子?”
“姐知小妹會有喜?”
“汝休以為吾不知汝今午服下‘牡丹紅’!”
“不錯!吾要為吾家留下香火。”
“荒唐!”
說着,她已掠向林中深處。
左側女子便默默跟去。
霸掌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