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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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匪石的眼睛隐隐發紅, 轉而有水光在閃動。“你不是說你沒跟嗎?”問的時候, 他的語氣還帶着幾分抱怨。倒不是抱怨白赫一沒出現, 而是抱怨為什麽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要選擇否認。
“錢不是白給你的。”白赫一跳過話題, “這次需要兩個契皿的提成來換取,你的債務不會減少。”
“再加三個吧。”林匪石順着說。
白赫一有些不解。
“投資給《無雙傾城》的五千萬,我也不能白拿你的。所以, 再用三個契皿的提成換取,不管契皿是什麽價值, 價值高了,我不會耍賴,價值低了,你也不能反悔。”他調整了心态,用很輕松的語氣說道,同時還紅着眼睛笑了笑。
他現在寧願這筆債永遠換不清, 這樣就可以一直待在玄館。
白赫一答應了:“如你所願。”
林匪石接着笑:“其實想想也挺刺激的。以前因為顧及老媽,所以方海昭如何說我我都不會還口。結果今天一時沒忍住, 真要動手的時候連手都有點抖。”
白赫一看着他這樣笑, 覺得這人的心真的挺大的,可能是不想把負能量帶給周邊的人吧。“你怕打不過?”他問。雖然這問題問了也等于白問。
“我怕控制不好力道,把他的骨頭打斷了。”林匪石聳了聳肩膀。因為白赫一灌注了靈力,他的身子又很燥熱,“身體裏的元沒抽幹,就跟磕了藥似的不好控制。皮肉傷倒是能和稀泥,要是真打斷了肋骨腿骨什麽的, 你就真要去局子裏保我了。”
白赫一:“……”
“所以現在還是有點怕怕的,而且身體有點熱。”他猛地拉來白赫一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口。
“你想做什麽?”手指冷不防地觸到了發熱的身體,縱使是隔着布料,白赫一也顯得手足無措。
“你摸摸,這裏現在跳得非常厲害。”林匪石看着白赫一微微下垂的雙眸,愈發覺得呼吸急促。對方明明是個男人啊,而且還是一只不知道歲數的老鳳凰,為什麽自己那麽喜歡看這張臉?只因為是顏控?
白赫一的手心能明顯感覺到林匪石加快的心跳,“砰砰砰”,就跟小鹿似的撞着胸膛,比以往更加熾熱。
“我需要冷靜一下。”
“嗯。”
“可不可以抱抱我?”
“早點休息吧。”白赫一說。
“就一會兒。”
貼在胸膛的手指微微觸動了一下。白赫一沒有去看身前眼熱切的人,他似乎一直在回避林匪石眼。
沒等他同意,林匪石擡手圈住了他的腰,将臉埋進了微涼的頸窩。
白赫一猝不及防,雙手擡起又有些無措感。但是待到尋求安慰的人在他懷中似乎變得非常安心以後,他的手也不再擡在空中,而是搭上了他的後腦勺和背脊,輕輕安撫了兩下。
林匪石閉上眼睛,心安無比地嗅了一口白赫一深入肌理的木質香。這香味雖然一成不變,但是在不同的心情下嗅,就會帶來不同的感覺,而現在就是安心與惬意。
就如同雛羽似的睫毛輕輕地撓動着白赫一沒被衣領護住的脖頸,白赫一不由地微微收緊了雙臂的力道,将人更加自然地抱在懷中。“薛暢的事情需要怎麽處理?”他倒是認識薛暢經紀公司的老總,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薛暢不回應,我也繼續裝死,把事情鬧大,反正錯不在我,我問心無愧。只要不連累我家人。”林匪石小聲說着,在白赫一懷中乖得不像話。“他不是想紅嗎?但是凡事過猶不及,我倒是想看看那邪祟有什麽能耐。”
白赫一尊重他的意見。
到了很晚,林匪石才被白赫一送回學生公寓。
連接門一開,他又在房間裏聞到了食物的味道。走到桌邊一看,還是剝好,且熱乎的龍蝦肉,鮮美的湯汁撒在龍蝦肉上,雖然數量不多,但真的讓人胃口大開;還有兩只體型龐大的大閘蟹,當然所有蟹肉已經被剝離放到了蟹殼上;最後就是被放在保溫盒子裏隔水保溫的牛奶,顯然是讓他在睡覺前喝下的,牛奶還散發着淡淡的棗花蜜香。
林匪石驟然看向白赫一。
白赫一搖搖頭。事實上他剛才一直陪着林匪石,也沒時間放這些宵夜。
“我房間裏真有田螺姑娘?”林匪石自語,“肯定是玄館裏的人送的吧。”
白赫一檢查了一下,這宵夜都是精心準備的,沒有任何問題。“吃吧,你應該肚子餓了。不過以後宵夜少吃。”
林匪石拿起手套,也沒客氣,“是老龍王送的嗎?”好像不對,裘淩風最不喜歡孩子吃宵夜,他是一直奉行早好午飽晚少的就餐原則的。“人魚妹子?”
“下回你多注意一下就知道了。”白赫一說。
“小黑你吃不吃?”林匪石挑了一塊肉放到小盒子裏,喂給跳上了電腦桌的貓。【晉氵工獨發,拒絕轉載】
白赫一對“小黑”兩字挺敏//感的,“你叫這貓小黑?”
“對啊。”他一指兩只正在熟睡的奶牛貓,“頭上有圓形黑斑的叫奧利奧,白斑的叫馬卡龍。等他們再大一點,我就帶他們去做絕育。哎,玄館有沒有老鼠啃古董啊?有的話把小黑抓過去,來我這屋裏有老鼠的,剛進門就看到老鼠飛竄,結果現在連根毛都看不見。”
“玄館的古董都有我的靈力守護,不會遭到破壞。”所以貓就不需要了。“換個名字吧,小黑不适合她。”
“她都聽習慣了,怎麽改?”
“你叫她一聲,她就習慣了。”
林匪石又把一塊龍蝦肉放在蓋子上,然後點了點桌子:“焦糖,過來。”
怎麽全是吃的……白赫一無奈之餘,看了一眼焦糖。
焦糖的身體突然一顫,緊接着對林匪石叫了咪咪兩聲,接受了全新的名字。
酒足飯飽,林匪石洗漱畢,咕嘟咕嘟地喝下了溫度剛好的熱牛奶。“所以說田螺姑娘到底是誰?”自語一句,他再次打開了微博。
rr出來的信息雖然已經删掉了,但是後續那個被頂上熱搜,名叫“斑比暢的小甜心”的博主的熱度還在繼續。在熱搜下繼續罵林匪石的腦殘粉有,心疼薛暢為了資金跪投資商的媽媽粉有,覺得博主盲目人肉的理智粉有,覺得粉圈惡臭,冷嘲熱諷的路人也有。
但是林匪石想看到的薛暢的回應,卻遲遲沒有來。粉絲自帶濾鏡,就算他發博澄清,未必會有那個效果。他給裴以承發了一條消息:有業務能力好一點的律師嗎?
結果發好他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很晚了,可能裴以承已經睡了。卻不想裴以承秒回:裴天法務部的律師都不錯。想告那個rr你的人?
林匪石:我查了一下那個“斑比暢的小甜心”,她還是未成年。告那個發布動圖的記者,未經允許将我和薛暢的就餐過程拍下來,并給我造成了生活上的困擾,這屬于侵犯隐私權吧;擅自傳播你包//養袁依墨的緋聞,且轉發過五百,算造謠吧?薛暢和袁依墨是明星,巴不得有關注點,所以才對狗仔的侵犯隐私睜只眼閉只眼,但是你和我都是一般人啊。
裴以承:我知道了,差點還忘了這件事。我和袁依墨沒關系。
林匪石:這我當然知道,恐怕除了我媽,沒有那個女人入得了你的法眼。
裴以承發了個表情包,又追加文字:原來你覺得我有戀母情結?
林匪石:開個玩笑別當真。還有課,我先睡了,後天去片場再走走。
翌日,林匪石在很多女生的關注下進了教學區。男生知道這事的不多,唯獨鄧羽桦他們幾個一直持續關注着,然後被粉圈的那一套秀得頭皮發麻。
“都是些什麽鬼。這些都是祖國的花朵嗎?怎麽看都是霸王花食人花吧。”徐通問。
“匪石,你腦袋怎麽了?”鄧羽桦問。
林匪石悄悄掀開一角,把好的皮膚露出來,“裝裝樣子賣慘用的,別擔心。”
于雪冬有點煩躁:“我真想把那小妮子幾年前在貼吧找對象的帖子爆出來,她到底怎麽把你rr出來的,年紀明明還很小,沒設備沒技能,真的奇。”
“哎,別以暴制暴,老師都白教了麽?”林匪石說,“她不行,請人也是可以的啊。又或者,她只是人家手裏的刀子。她未成年rr我,網警随便教育一下就事了。換個成年人你試試?”
于雪冬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課間,林匪石依舊和鄧羽桦拼一桌敲代碼,不過鄧羽桦時不時刷一下手機,有點心不在焉的。
“可以了,一會兒不成別問我吵。”林匪石道。
鄧羽桦依依不舍,“我就覺得這種事情太氣人了,這薛暢怎麽說也是個大男人,怎麽那麽會作妖呢?丢臉。”
“行行行你繼續看。”林匪石不耐煩地道。
結果鄧羽桦刷了一會兒,又開始說了,“老四,看這個。”
“沒空!敲代碼呢。”
鄧羽桦抓了抓他的手臂:“那未成年道歉了,還@了你。”
林匪石睨了一眼微博正文,冷笑一聲:“不接收,不理解,不原諒。”
鄰桌,同在刷微博,打算抄林匪石代碼的徐通也插了一句:“不過老鄧頭還說得真沒錯,這薛暢确實夠丢臉的,人家粉絲都出來道歉了,他怎麽一個屁都不放啊。”
“媽的,虧老娘之前還粉他!真的丢人。”因為議論話題的人越來越多,林匪石班裏唯二女生之一直接跳腳了,“匪石是什麽樣的人我們還不了解嗎?”
“郁文靈同學!請你坐下!”老師在講臺敲了敲桌子。
“對不起,一時氣憤,情不自禁!”女生對老師道。
林匪石被這一下子也弄得猝不及防。他有些受寵若驚地對郁文靈笑了笑:“靈哥,我們有話好好說,要矜持。”
“進了和尚廟就不要談矜持了。”
班上的好多人都在關注這個問題,班花之一都發話了,于是讨論聲漸漸大了起來。
老師覺得自己莫得尊嚴,既然都這樣了,那就随他們去吧。“僅限讨論二十分鐘,這節課下課作業必須給我交!否則……”
再怎麽否則,也阻擋不了全班發出吃瓜的“嚓嚓”聲。
看到班上的同學都在關心自己,林匪石有些陰郁的心明朗了許多。不過他人偏向于先把代碼敲了。但是手指剛放上去,桌上的手機開始震動了。
林匪石睨了一眼屏幕上的陌生號碼,接起電話:“喂?”
“林匪石先生對嗎?”對方的聲音聽着有些慌亂,“能不能請你收回律師函,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知道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日萬結束啦,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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