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別被瘋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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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陽剛看到短信，安河的電話就來了。
池陽接了：“他好端端的發什麽瘋？”
安河問：“你覺得呢？”
池陽啞口無言，肯定和他脫不了幹系。
安河說：“我還聽說跟在他身邊的那個人進醫院了。”
池陽一下就想到了程左，“怎麽回事？”
安河說：“具體我也不清楚，聽說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池陽打了個寒顫，“死了？”
安河無奈道：“你這麽好奇，自己去找段立明打聽吧。”
池陽馬上沒了聲音，安河說：“總之你小心點，別被瘋狗咬了。”
池陽手指微顫，把電話挂了。
池陽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段立明發瘋的模樣，越想越不安，翻身睡覺。
池陽做了一夜噩夢，第二天起床，流鼻血了。
池陽用袖子胡亂擦了擦，看了眼手機，池默沒回複。
池陽了一會，下樓拿快遞，醫生寄來的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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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陽吃了藥，帶上一天的分量，藥瓶随手放在床頭櫃上，出門上班。
店裏一早上就開始忙活，盤子不斷遞進來，油膩的醬汁沾在邊緣，聞得池陽反胃。
好不容易到休息時間，池陽累得雙腿發軟，頭靠着牆打瞌睡。
池陽睡着的時候，在醫院躺着的程左醒了。
醫生在床邊，手裏拿着報告，“病人雙腿骨折，右腿嚴重些，胫骨遠端粉碎性骨折。”
段立明不鹹不淡嗯了聲，揮揮手讓醫生出去了。
身旁傳來動靜，段立明轉頭一看，程左臉色煞白。
段立明唇角微勾，“醒了？”
程左嘴唇發抖，點了點頭。
段立明摸着程左受傷的腿，“怎麽那麽不小心，摔殘了怎麽辦？”
段立明摸在他腿上的手像冰冷的蛇，纏得程左喘不過氣。
昨晚的事還歷歷在目。
段立明是故意不救他的。
段立明在他面前，明明伸手就能拽住他，卻眼睜睜看他從樓梯上滾下去。
程左忘不了他暈倒前，段立明在二樓，冷冷看他的眼。
段立明抹去程左額頭的冷汗，說：“幸好沒什麽大礙，醫生只是把你的腳跟釘穿了，吊了兩塊砝碼，過幾天手術，可能還要從你腰上取點骨頭填充到腳上，不過要是不小心出點差錯，你這兩條腿就要廢了。”
程左聲音抖得像篩子，“段哥，我錯了！”
段立明只是笑，“我說過了吧，有些事你做的不過火，我可以當什麽都不知道。”
程左想解釋什麽，段立明忽道：“就像那年你對池默說的話。”
程左怔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他沒想到段立明會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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