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張卓睿番外
溫知珩和秦舒姝結婚的這天,張卓睿作為伴郎,幫溫知珩擋了不少的酒。
等到夜幕降臨,酒席也散的差不多了,張卓睿最後望了眼在溫知珩身後困得直打哈欠的舒姝,拒絕了好友溫知珩的相送,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酒店。
正是九月金秋,雖然白日裏秋老虎還在作威作福,但晚上,已經是秋風漸起,秋風涼了。
被秋風這麽一吹,張卓睿昏昏沉沉的腦子就忽然清醒了許多。
遠處是城市裏繁華的市中心,遠處大樓上近日來娛樂界裏異軍突起甜美派領袖女星司夢然的巨幅廣告,使得張卓睿想起了舒姝。
那海報上的女星和他四年前初見長大後的舒姝一樣,陽光下,圓圓的眼睛、圓圓的臉蛋。
忽然間,張卓睿心中湧出了一種極強烈的渴望。于是轉身攔了一輛出租車,道:“去市南郊那個游樂園。”
那出租車司機一見溫知珩上車,就聞見了他身上濃厚的酒味兒,怕張卓睿反酒吐到車裏,本想把張卓睿攆下來不接這個活兒的,但一見張卓睿掏出的幾張百元大鈔捏在手上,便立馬啓動的發動機。
坐在車上,張卓睿搖下了車窗,頭一直靠在窗邊,眯着眼,愣愣的看着離他越來越遠的巨幅廣告,想着那天下午他們一起做游覽車的時候,或許,他那個時候就對舒姝動了心。
到了游樂園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游樂園裏也沒有什麽游人了,只剩下一些工作人員,在檢車機器,維修故障。
張卓睿一一回應了員工對他打的招呼,快步走到觀光纜車的項目邊上。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正在對它進行日常的修護保養工作,那工作人員是個皮膚黝黑的高個小夥子,見到張卓睿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計,直用手擦着衣角,卻嘿嘿笑着不知該怎麽說話。
本做車使得張卓睿又有些暈乎,但一下車走了一段路,張卓睿又有些清醒了見那小夥子在工作,開口問道:“纜車出現毛病了嗎?”
“沒有,沒有……嘿嘿,新機子怎麽會出現毛病呢。”那小夥子憨笑道,“只是平日裏經常保養着些,機子壽命會更長。”
溫知珩聽此,突然想到,他好像并不是園子裏的維修工,應該是操作員,這機子的保養工作也不是他的工作範圍。見他這麽愛惜園子裏的機子,便想到明天給他加薪,嘴上卻道:“我想坐坐這纜車,現在方便嗎?”
那小夥子連忙嘿嘿笑着,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想到現在正是大晚上的,景區裏黑乎乎啥景色也沒有,便撓了撓後腦勺,以為張卓睿是在檢查他的包養工作,“沒問他!随便坐,跟新的一樣,坐着順着呢!”
自張卓睿接手了這個游樂園,他其實并沒有真正玩過這裏的項目,他的興趣在于計算機,且平日裏他根本不來園子裏,大多是膩在溫知珩的公司裏和技術部一起開發新軟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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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他接手着游樂園四年,卻并沒有怎麽了解這個游樂園,真正玩過的項目,也就只有四年前以及這次的纜車了。
和四年前噪雜悶熱的下午不同,今天的整個車廂、甚至于整條線路上只有他一個人,整個車廂裏也不像是四年前那麽擠了,市郊裏的秋風好像更涼了,山裏靜悄悄地,随着山林裏的蟲鳴鳥叫,忽的讓人生發出了一種落寞的惆悵感。
随着纜車的繼續前進,別離了游樂園的燈火,只有車廂下黑乎乎難辨的景物。整個車廂都在靜默的前進着,張卓睿心中頓時有了一種只剩下他一個人的孤零零的感覺。這四處的黑暗,似乎有一種要把人吞沒了的窒息。
張卓睿坐在車廂裏,應該是男生的膽子都特別大吧,他并不覺的害怕,卻只覺得落寞,一種悵然若失的落寞。
張卓睿突然想到了一年前,舒姝終于接受了他是她哥哥的好